2束缚
黎鸣躺在胶衣里,没有带头套,整个人被平躺着锁在刑床上,不能动,黎鸣第一次知道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你知道判断一个人会不会成为奴隶的前提条件是什么吗?”秦风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手搭在刑床上,侧着头去看黎鸣,就好像只是两个坐在咖啡馆聊天的人。 “易于打破,依赖心理,生理无排斥”,作为一个初级调教师,黎鸣对这些很熟悉。 “穿上胶衣的感觉怎么样?”秦风伸手去摸摸黎鸣的头发,微微卷曲的棕色头发,手感柔软。 “有点冷,呼吸很阻滞”,黎鸣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是回答地很冷静,作为明显处于弱势的一方,平静就是一种示威。 “我是个有点传统的人,喜欢这样干净的胶衣,不喜欢到处是拉链和皮带,抱歉”,秦风很绅士地解释,像是为了某杯咖啡里多加了糖一样道歉。 在这段对话开始之前,秦风的助手麦迪把黎鸣塞进胶衣,他一个人躺在灯光昏暗到几乎没有的调教室,焦躁的等待了三个小时,刑床用的都是柔软的高档牛皮,以至于三个小时里黎鸣连一丝金属碰撞的声音都没有听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在叫嚣,黎明没办法平息这种冲动。 对于没有使用过胶衣的新手来说,这个时长带来的压迫足够让一个奴隶失禁,但是黎鸣没有,他明白秦风的用意,成为一个奴隶的首要条件,“易于打破”,所以他得证明自己并不是成为奴隶的好选择。 “其实你不必这么紧张,麦迪一直在监视器前观察你,他告诉我你的强装镇定,已经严重影响了你的心率”,秦风盯着刑床旁边的心率检测器,上面的数字从他坐在这开始就飙升到了更高的数值。 秦风带上手套,在黎鸣肩膀上轻轻触碰,没有涂润滑剂的橡胶相互摩擦,发出一种阻滞的粘连声。 他必须给黎鸣一些刺激了,心跳过速非常危险。一直没能移动的身体在秦风简单的安抚下就平静下来,黎鸣感觉到自己一直紧地发烫的皮肤,一下子就清凉下来。 心率逐渐恢复到合理的范围,秦风松了一口气,黎鸣太戒备了,精神上的反应被身体强制压抑,这并不是他想要的效果。 “为什么不能放松享受呢,就像你在调教别人一样,s 级调教师在平海会馆只有 3 位,这是难得的机会”,秦风站起来走到另一边,麦迪按照他的吩咐,准备好了柔软的吸水油纸,一桶冰水,还有一只长柄打火机。 “你在告诉囚犯享受他的监狱生活?”黎鸣显然没有接受秦风的这种说法,颇为挑衅地开口。 “一个不能心甘情愿享受快乐的奴隶真的很无趣”,秦风拿起那柄打火机,火苗在黎鸣胸前闪过,左边乳头的胶衣被烧出一个口子,边缘收缩成一个完美的圆。一枚粉红色的乳头在圆形的正中心瑟缩。 “我相信简介上的信息了,你的演技一定很好”,秦风的手指揉一揉黎鸣袒露的那颗乳头,如同意料之中一样,听到了一声呻吟,黎鸣瞬间咬紧牙关。 “比如说身体已经敏感成这样了,脸上还是一副清冷的样子”。 秦风的打火机又探向了右边,如法炮制,黑色的胶衣上对称地绽开两朵粉红色的小花。 “有时候我很不愿意用强制的手段,但是不得不说他们真的很好用”,秦风放下了打火机。 一张纸盖在脸上,黎鸣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左右摇摆头颅,用嘴巴和鼻子的气息去吹。身体的禁锢带来焦躁,视觉的禁锢带来恐惧,黎鸣的四肢瞬间就麻了。 秦风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没有说话,一瓢冰水打在黎鸣脸上,冰凉的感觉让他感官为之一振,随后黎鸣就绝望地发现,那张油纸贴在脸上,阻碍了他的呼吸。 像所有濒临死亡的人一样,黎鸣全身都挣扎起来,四肢把束缚着他的牛皮绳索都拉紧了,身体左右扭动,闷哼一声比一声高,动作却越来越迟缓。 三十秒,秦风面无表情的看着黎鸣挣扎,手指却反复去碾黎鸣左侧的乳头。心率监测仪上,心跳快要逼近 200,秦风在数值达到 200 的一瞬间,揭开了盖在黎鸣脸上的油纸。 新鲜空气灌入的一刹那,黎鸣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大口大口地呼吸,胸口上下起伏。 “才三十秒钟,身体素质很棒,你的心脏特别称职”,秦风揭开了已经浸湿的油纸,但是换了一张新的,干爽的油纸轻轻落在脸上,视觉被重新剥夺。 “刚刚是什么感觉”秦风摸摸黎鸣的大腿,他的大腿仍然在颤抖。 “是···是···觉得快死了的感觉”,黎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身上的胶衣更紧了,绷地他浑身僵硬。 黎鸣以为秦风还会和他再说两句话,但是第二瓢水就这样突然泼下来。 窒息的感觉瞬间涌上来,身体再一次挣扎起来。秦风扭开了心率检测仪的声音,警报声穿透了黎鸣的耳膜。 一分钟,有了第一次的经验,黎鸣已经学会很好的静静等待极限的到来。秦风的手指来到了右侧的乳头,柔软的感觉真的很让人上瘾,秦风忍不住提起那颗乳头,揉捏里面的硬籽和一丝丝分布的乳腺,两侧的乳头,以一种惊人的速度硬起来,不再软趴趴的贴在胸口,而是明显地凸起挺立在那里。 湿油纸撕下来的时候,黎鸣真的有一瞬间以为,秦风想这样闷死他。 “不要了,不要了,你想让我干什么,干什么”,黎鸣情绪激动,一片大口喘气一边在间隙争取说话的机会,突然充沛的氧气让他眼前炸开了烟花。 秦风摸摸他被打湿的头发,“刚刚是什么感觉?” “觉得快要死了的感觉,我说过了,还能有什么感觉,你个变态”,黎鸣双腿不停地往前蹬,好像要用力摆脱胶衣的束缚。 “放开我,你有病,放开我,变态” 又一张油纸盖在脸上,黎鸣的声音声音拔高,眼泪浸湿了油纸的一角。 秦风的手再一次捏在黎鸣乳头上,打着圈按压,再时不时捏一捏。 “答案藏在你身体里,总是克制自己的身体,是找不到正确的答案的”,秦风的手背抹去黎鸣的泪水,轻柔地安抚他的情绪。 长柄的打火机在黎鸣身下燎过,阴茎弹出来,半勃起的尖端,一丝晶莹挂在那里。麦迪的准备工作做的不错,干净白皙的皮肤上没有一丝毛发。 “什么时候养成这样的习惯?” 秦风拿着打火机去顶那根半勃起的阴茎,“这里起来的时候,既不会呻吟,也不会哭喊,反而是暴怒?” “你被别人打破过?什么时候?”秦风的声音突然寒冷起来,黎鸣掩在油纸下的脸有一瞬间错愕。 “是···” 并没有听完黎鸣的话,秦风又一次泼了水。 这一次黎鸣的挣扎,像水沸腾了一样热烈,前两次窒息时咬紧牙一声不吭嘴巴,开始无力地张合,呻吟声一丝丝渗出来,已经一分钟了。 秦风没动,用了一种狠戾的力道去拧右侧的那粒乳头,似乎是直接要把它从黎鸣胸前拧下来,一种极其尖锐的疼痛贯穿了黎鸣的身体,即使眼前一片昏暗,即使仪器的报警在耳边炸响,即使身体不受控制地像一台发动机一样不停抖动,黎鸣心里也只有一种想法,干脆死了算了,就这样死了算了。 左侧的乳头遭遇了同样尖锐的疼痛,黎鸣的下身突然在这种刺激之下抖动着射出来,两条腿无力地向前踢,秦风迅速揭开了黎鸣脸上的油纸。 两分钟整。 爆哭,不是呜咽着哭出声,而是用一种发泄地咆哮着的样子哭出来,油纸虽然抽离了脸颊,但是黎鸣依旧觉得眼前一片昏暗,身体仍然在抽搐,温热的液体缓缓从身下流出来。 在反复的窒息和胶衣的压迫之下,他失禁了。 “四小时十二分,胶衣束缚,三次窒息,一次射精,一次失禁,我只是碰了碰你的乳头”,秦风伸出手摸了摸已经完全肿起来的乳头,“不错的成绩”。 “无论是痛苦还是享受,只要我想,你必须全身心投入这场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