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进入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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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聚会之后的一星期,由于实验室工作量的增加,14号晚,处理了一天收尾工作的叶馥珊才有时间回家。这次领导给她批了一个月的假。 到家门口,她发现门口信箱里杂七杂八的东西堆积如山,只得把它们分两批拿进屋。 除了一如往昔各地的明信片、每月信用卡账单,竟然突兀的出现了一封邀请函:黑色名片大小显眼地只刻着数字50,烫金字样的公司名称和参赛地址却被藏在名片背面的右下角,不仔细看实在容易让人忽略。 她将这张黑卡随手放在客厅茶几上,接着收拾起屋子了。 收拾到一半,手机铃声响了。 接通后,先是田清的尖叫从听筒里传来,“亲爱的,你中大奖了,是不是收到邀请函啦,我都看到了。” 叶馥珊听着对面人的叙述,坐到沙发上,向后一靠,头偏一侧,右肩耸起,用脸夹起手机,空出手来打开茶几下面的电脑,仔细查看起被冲上热搜的视频。 听得手机里又传来下一句,“有人将你们收到卡片的反应拍摄下来,放到网上,你不知道吗?难道不是你们中奖者和节目组一起策划的?” “亲爱的,”叶馥珊慢声气地说,“你相信我会参加那些无聊的游戏吗?不过怎么没有我的反应视频,我是第50位。” “我刚看还有。等一下,我把之前视频发给你。” “好啦,不早了,你快去睡吧,我要是去参加游戏一定要你陪同,好吗。” 听着对面人信誓当当保证早睡,叶馥珊无奈地笑了笑,拿起手机,准备查看田清发过来的消息。 “叮--” 视频传送过来了,点开一看,熟悉的一幕正在屏幕里上演。 叶馥珊看到一半连衣服来不及换,合上电脑,向门外走去。根据视频中拍摄方位推断出的摄像头就在信箱旁的树丛里,可是她找遍周围什么都没有。 夜幕低垂,不远处的路灯旁的垃圾箱上闪烁着红点,忠实的记录下远处人的举动。 ………… 第二天早上,被噩梦折磨了一宿的叶馥珊离开家去昨天和田清约定好的仁青大厦。 等到田清来了,两人并肩走在马路上。因为时间还早,转而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叶馥珊向田清讲了她昨晚的经历以及最后的推断。 田清听完眉头微皱,她拿起手机联系起监控摄像这方面的专家,安排他们今天去叶馥珊家周围做排查。 “我既希望你的直觉准确,又希望这是错觉。”她说,“我不想高中那时候发生的事情,再次重演。” 叶馥珊点头表示同意,接着漫不经心地搅拌着手里的咖啡。 看着田清正忙着联系四方人马,莫名觉得烦躁,好像即将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转头看向窗外。 这时的扈渎已是深秋时节。九月的最后几场雨下过,天空非常晴朗,一朵朵乳白色的云彩漂浮着,宛如船舰在破浪前行。有一片最轻盈的,正好飘在对面大厦上,她抬头看上去,透过阳光,那朵云好似一勾残月,静静地散去了。 发了一会儿呆,叶馥珊看着游戏发布时间快到了,招呼对面的田清,收拾东西,出发去会场。 仁青大厦的二十八层,是游戏发布会现场,也是整个大厦的顶层。 由于有邀请函,叶馥珊两人由专人带领,搭乘专用电梯,上了顶层。大厅是开放式处理,正值上午十点,太阳光从一根高高的圆形柱子与红色窗帘之间的缝隙中钻进来,一直照射到半圆形会议厅的深处,照到光可照人的地板上,折射出一种刺眼的耀眼光芒,使得整个大厅有一种金碧辉煌之感。 空气被这束光的粒子照亮,将四周空旷的大厅明晃晃地摆在叶馥珊眼前。往里走几步,可以看到巨大的红色帷幔遮住了台前两侧。往后一点,在木质圆柱之间,悬空摆放着一个透明盒子,里面似乎是一颗黑色银边质感十足的头盔。 “你不觉得,这里很像我们高中时期的会堂吗?”田清在叶馥珊耳边轻声说。 叶馥珊微微一点头,表示赞同,接着拉着田清走到座位号标数字50的沙发上。 两人刚坐下没多久,面前升起一面白屏,环顾四周,每个沙发前都竖起白屏。 随着大厅里专业人员的解说,大家才明白白屏上播着正是楼下发布会的直播。 听着其他座位上传来的声响,田清朝一直待在一旁的解说员招手,指着毫无反应的屏幕,解说员急忙跑过来查看了屏幕,歉意地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什么问题。示意坐在沙发上的两人等待,他去找更高一层的领导请示了。 一直到直播结束,那位解说员还没有回来。在这过程中,两人不知为何睡意颇浓。等到一半,田清打了个哈欠,接着叶馥珊也打了哈欠。两人不知不觉睡过去了。 …… 一阵强烈的震动感突然袭来,叶馥珊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孤零零地站在街上。 她有点反应不过来,明明自己在发布会现场,怎么会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她环顾四周空无一人,向前紧走几步,突然踢到了一个东西,透过昏暗的灯光,发现地上放着一个手提箱。 拿起手提箱,叶馥珊疾走几步,走出黑暗,猛地一头好似扎进了旧时的天上人间。 街上满眼的喧嚣,满耳的喧嚣。灯光四射,车水马龙,人声鼎沸都在她的面前杂烩着,搅和着。 血一样鲜艳的霓虹灯灯光,配着苍白色的日光灯,还有磷火似的绿光灯,让人分不清脚下究竟是现实和幻境。 望着眼前的一切,她呆呆地站在原地,很快她察觉出不对。回望来时的巷口,明明有一家悬着几盏灯笼卖茶的茶社,还有伙计在招呼客人。可在巷里,她却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她杵在原地,可周围人都无知觉的绕开她前行。 叶馥珊蹲下身子,向旁边正在舔糖葫芦的小孩儿挥了挥手,见他没反应,然后轻轻地掐了掐男孩的脸颊,只见舔的正欢的人突然停下,惊恐地看着面前,左顾右盼不自然的摸摸自己的脸,哇的一声哭起来。 正和小贩讨价还价的母亲急忙拉过男孩,问他哭什么,那小孩直说有鬼,有鬼。边说边指着面前的空气叫嚷着。他母亲忙给他后脑勺来了一掌,顾不得其他,领着哭泣的男孩回家了。 等到整条马路空荡荡的,行人稀稀疏疏三三两两的回家去了。叶馥珊从巷口走到马路中央一无所获,刚刚还热闹的店铺,如今都紧闭的大门,死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