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消除意识成为雄虫,屈辱强制爱,成为产卵苗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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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维耶轻笑着挑起了红寇的下巴,看着他红焰一般的眼睛,难得有心给他慢慢地讲起了虫族的历史,“你不知道很正常,毕竟时空虫族是非常擅长藏匿伪装的种族,只要不成长分化,就连我们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的身份,原初雄虫也是这样的。” “原初雄虫简单来说,就是正儿八经的虫族雄虫,不是由他人转化而来,也不是由我们自己用虫族血井制造出来,是纯天然的雄虫,在非常古远的时代,我们的种群里还存在大量的原初雄虫,原初雄虫没有能够驾驭虫族血井的精神力量,但是却有着强大的生育力和念力抗性,这促使他们能更好的承受雌虫的念力交换,和主君有着更强的精神共鸣,促进主君的念力循环代谢能力增长,诞生更多的幼虫,换句话说,原初雄虫浑身都是宝贝,既不会因为是转化而来精神残缺在生育中渐渐报废,也不需要大量营养投入就能生下优质的幼虫,甚至身体都是为雌虫循环念力量身定做的,有了你,我的力量应该可以进阶吧!” “所以你之前直播的转化?!”红寇愤怒的看着祂,如果他根本不是人类,那那个转化不是根本没有意义? “当然是骗你的啊,不过虽然转化是假的,但是为了控制你,给你注入我的信息素是真的,现在你已经逃不掉了。”沙维耶嬉笑起来,看着愤怒的红寇肆无忌惮的用真相的匕首捅穿他的心灵。 “即使是原初雄虫能够抵抗雌虫的念力,不受深度精神控制,可雄虫就是雄虫,天生是要被操的,抗性再强也是要依附于雌虫君主的,为雌虫生育繁殖才是你们存在的第一要素。”沙维耶轻轻的说,即使原初雄虫能抵抗精神洗脑,但他们的身体却仍然遵守着虫族的天性,一旦受到某一个雌虫信息素的影响就会开始分化,进入生殖状态,而一旦完成交合,即使是原初雄虫也仍然会拜倒在雌虫脚下,终身受到祂的标记,当然,和转化雄虫不同,原初雄虫可以给任何一个雌虫生幼虫,有过主君并不影响他和别人生殖,只不过身为雄虫总是得知廉耻,有多个主君的雄虫和公共便器有什么区别。 “起初,虫族还有很多雄虫,繁殖也没有这么困难,然而啊,”沙维耶盯着红寇,这次他紫宝石般的瞳孔突然收缩成了十字,冷冷的注视红寇,漫不经心又意有所指的继续讲述到,“那时候大家都还挺和平共处的,直到有一天,有一个雄虫联手他的幼虫刺杀了他的主君,随后他又委身于自己的幼君,又生下了幼虫,再度刺杀了他的主君,战斗中两位君主双双陨落,他却带着剩余的雄虫逃跑了,还搞了一个庇护所,接纳还没有分化,或者想离开君主的雄虫。” “起初大家都没有当回事,这只是我们种族内部的问题,但是他的庇护所却越来越大,最终成了一方势力,雄虫们仗着自己有念力抗性组成了军队,对希望他们回去的君主发起各种刺杀,导致矛盾不断的升级,最可恨的是这个淫贱的雄虫最终却勾引了一个异族,致使三位君主受到他族攻击最终陨落,真是好伎俩啊,一个雄虫害死五位君主,这可是虫族历史上闻所未闻的恶性事件,加上引来外敌,这种叛徒务必被抹去,君主们联手对他和那些异族宣战,这位雄虫最后把个人情感问题变成了旷世战争,战争长达万年,无数君主和雄虫都卷入其中化为灰烬,你说他何其该死?” 说完沙维耶观察起红寇的表情,细细的看着他的睫毛上的颤抖,他微微紧张而变得急促的呼吸,以及他对自己话语的不屑与不信任。 “最后,君主们终于打退了异族,抓到了这只罪无可恕的雄虫。”沙维耶激动起来,他十分喜欢跟人分享这个故事的结局,尤其是祂喜欢别人对这个故事的反应,现在祂特别想从红寇脸上看到那种气愤又无能为力的表情,祂轻轻说到,“后来,祂们审判了他,这个挑起一切争端的罪魁祸首被判极刑,死太便宜他了,他被判关入时之狭间,不生不死,他的时间每天都会被重置,一直保持他被审讯的那一天,他被判接受所有虫族君主的信息素,沦为一个真正的便器,谁都可以操他,啃食他的身体,只要能成为虫族大帝级的君主,都可以去一睹叛徒的容颜,操他的身体,不过真可惜啊,我去的时候,他已经坏掉了,疯掉了,像一坨烂泥,再也没法用下贱淫荡的身躯勾引任何人了。” 听到故事的结局,红寇的瞳孔本能的缩小了,沙维耶顿时开怀大笑。 “就是这个该死的雄虫,引发了雄虫的灾难,那场战争后,虫族的生存方式彻底变了,雄虫数量锐减到原来的十分之一,已经不足以承担起整个种族的繁育和君主的需求,剩下的雄虫引发了君主们的争抢,,而雄虫体质又弱小,容易死亡,为了平衡资源又引发了新一轮的君主相残,母子仇视,最终原初雄虫几乎绝迹,雌虫君主只能靠转化异族为雄虫这种以前大家都不屑的方法弥补去基因的缺失,领土争端资源争端让君主之间互视死敌,各自再不往来,时空虫族种族凋敝几乎绝种,你们明明这么弱小,却带来了了这场灾难,真是可恨啊!对不对,红寇?” 红寇屏息听着,根本不想发话,他不信任沙维耶,从沙维耶的叙述中隐隐感觉这是一个完全相反的故事,如果雌虫君主真的都对雄虫好的话,这个雄虫为什么要弑君,为什么又要不断的挑起母子之间的斗争,他一个雄虫有那么大的力量吗,建立的庇护所以后他也没有发动战争,反而是雄虫们纷纷投靠,联系到虫族君主对雄虫那几乎是残忍的玩弄和折磨,只能说恐怕是这些君主一步步把人逼上了绝路不得不寻求外援吧? 到底是谁导致了战争,罪魁祸首却要把脏水破给别人,到底是谁更残忍,玩弄他人于股掌之间。 恶人指着受害者的鼻子破口大骂屡见不鲜,最终自食恶果,居然还有脸哭丧骂娘? 于是红寇面对沙维耶的脸色更冰冷了,虫族在他心理的评价又掉了一个阶级,现在他对沙维耶已经是生理上心理上完全彻底的厌恶,由内到外的感到恶心。 “所以红寇,你可不能变成这样哦,乖乖放开你的心神,乖乖的臣服于我,做一只好雄虫,就不会有这些痛苦和绝望了!”沙维耶终于露出了祂说这些话的真正目的,说服红寇放弃自我,祂张开触管,缠上红寇的躯体,贪婪的盯着他的身体。 “那你就痴心妄想去吧!”红寇当然不会给祂好脸色,毫不客气的咒骂,既然沙维耶已经告诉他自己能抵抗虫族,那他怎么可能会不抵抗到底呢? 看到红寇的眼神,沙维耶叹了口气,看来道理还是讲不通啊,不过没关系,“雄虫总是会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有反抗的力量,殊不知反抗只会给你们带来毁灭与死亡,而更重要的是,你们总是不明白,你们的身体比心灵诚实淫荡多了,我会等你醒悟,等你生下幼虫,你就会清醒,红寇,你的反抗就是我的情趣。” 巢床上,沙维耶的触管再次缠住了红寇,中空的触管撬开了他的嘴巴,给他灌入了大量的王浆,让他意志昏沉下来,沙维耶的性器则冲入了他的肉穴,身体交叠,沙维耶收割起他的精液,一切才刚刚开始。 早在数年前,祂和红寇在一架遭遇劫持的空客飞船上偶遇,红寇的命运就注定了,那时的红寇刚刚接到准许入伍的通知,高兴的和同胞一起乘坐那艘飞船前往星耀联盟首都,在遇到宇宙海盗劫持后,他表现出的勇猛十分令沙维耶欣赏,所以祂那时候就注意到了,一只鲜美的还没有分化的原初雄虫,流落在外,不就是等着君主垂怜嘛,祂捏碎了那个就要对红寇放冷枪的杂碎的头骨,热情的迎了上去,救下了他们。 可惜啊当时,祂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没时间纳新,只好委屈红寇,光用嘴服侍报答了祂,那头火红的长发真是让祂着迷,祂又恩赐了红寇一些王浆,让他缓缓分化,免得万一祂不在的时候,红寇又死于非命,雄虫就是这么脆弱,即使王浆让他这么多年来念力增长,成了星耀联盟的师长,在祂看来也不过是从蚂蚁进化到了蚂蚱的区别,这些年来红寇越发的成熟,那头火红的长发越发的迷人,终于让祂忍耐不住。 红寇野生了这么多年,也该回来了,回归雄虫最好的归宿。 “啊……哈啊……啊……”红寇痛苦的扭动身体身体,他被半吊在控制,双腿被大大的拉开,身下的花穴蠕动,渐渐被一颗黑色的卵撑开了穴口,他也因此呻吟连连,不断的收腹用力,甬道流出淫水打湿了下体,也润滑了产道,卵不断的下坠着来到了穴口,一点一点破开了他的穴口,红寇全身都在颤抖大声的呻吟声口水无法遏制的流淌,产卵是比被操还舒爽的事情,虫卵的花纹摩擦肉壁带来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不断的冲击他的神经,他的意识仿佛消失了,脑海里只剩下括约肌还有强烈的感觉。 这个穴口很快外翻成大大的圆形,卵体最粗的地方马上就要出来,红寇的生殖裂也同时被撑到最宽最薄,像是一层韧带一样勉强的勒住穴口,和穴口括约肌一起被挤压成了肉褶。 “啊啊啊啊!”强烈的呻吟中,红寇猛的屁股用力,全身收缩,在强烈的排泄欲中噗的排出了这颗比鹅蛋还大的虫卵,紧接着产后的空虚立刻袭来,一阵强烈的颤抖后,红寇猛的射出了因为产卵兴奋的精液,随后透明的尿液混着他的虫蜜也跟着无法控制的喷涌而出,溅了他自己一身,而他身后,沙维耶的触管可没有管那么多,豪不在乎红寇的虚弱与狼狈,径直插入了红寇的蜜穴,贯穿还没闭合的花穴深入了他的繁育囊,在繁育囊刚刚空出的分叉上,又植入了一枚受精卵。 新一轮的生殖很快就要开始了,红寇体内还有6颗蜜卵正在发育,做为原初雄虫的他分化了8个繁育囊分叉,可以同时受孕8枚虫卵。 无法反抗继续受孕的命运,红寇颤抖着看着脚下的虫卵,产卵的给他的身体带来了极强的负担和压力,他用尽全力,才终于将这颗卵生下来。 这是一颗幼虫卵,和其他雄虫相比红寇的身体不愧是最适应生育的,他生下的蜜卵和幼虫数量比例可喜的达到了100:1,比起其他雄虫成千上万次受精都生不下幼虫,红寇实在太棒了。 这几十年里,他已经生下了6个幼虫。 然而,这些幼虫都不是沙维耶想要的,祂轻轻走到红寇面前,用触管捡起了这颗还需要成长的虫卵,幼虫还需要时间才会破壳,按正常程序,沙维耶应该给祂准备成长到成虫所需要的营养和科技,将它投放到一个合适生存的星球,等祂自己突破成长,成为新的君主,但是,这个不幸的新生幼虫没有这个时间了,沙维耶的触管直接将祂吞下,打破了虫壳,将幼虫瞬间绞杀吸收。 “红寇,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沙维耶抚摸着红寇的身子,亲吻他还在颤抖的嘴唇,怜爱又不满的掐住了他的胸肌,“我要的是中庸的孩子,不是优秀的孩子,你怎么就老是生下天生强大的孩子呢?” “是,主君。”红寇无神的看着前方,正如他所说的,当他的身体彻底沦为奴隶的时候,他的灵魂就会死去,现在,他已经死去多年。 沙维耶轻笑,吻了吻红寇的嘴唇,再度把红寇放到了腿间,抽插起来,开始了下一轮的繁殖,现在的虫族,早就不是以前了,沙维耶这种级别的虫族大帝已经没有什么可突破的了,除了享受生活,就是吞噬星空,要么就是繁殖后代,而互相杀戮,互相仇视的基因让祂们哪怕是新生的幼虫,祂们也会敌视,为了避免更多的幼虫成长成为君主,争夺领地,自我生命漫长,力量强大加剧了这种狂妄,筛选幼虫最终成了每个君主繁殖会做的事情。 祂们会放弃那些天生出色的幼虫,筛选出不够有威胁的幼虫,让祂们生存下去,被残酷的自然法则淘汰,时空虫族的君主们用这种肆意妄为,疯魔癫狂的方法,阉割着自己的种族,祂们毫不在乎他人,极度自私自利的基因让祂们宁愿命运架着马车毫不回头的带着祂们的种族走向死亡也绝不回头。 而红寇只是被这车轮裹携碾压的牺牲品之一罢了。 沙维耶的一生中仅有数十个后代,多年以后,红寇给沙维耶生下的十几个幼虫里,只有7个被祂放走,祂们大部分已经幼虫寿命耗尽,唯有一个,走到了最后,站到了祂的面前。 命运总是残忍弄人的。 “真是想不到……”沙维耶捂着胸口,吐血鲜血,癫狂的看着台下,看着缓缓向他走来的身影,预感到了强烈不祥。 “想不到最后来杀我的是你……我当年真是走眼了,怎么会放过了你……”沙维耶又吐出一口血,看着不远处向祂走来,跟他有着相同的紫色宝石般的十字花瞳孔的身影,愤愤的叫到,祂的念力已经在刚才的对决中退败,祂败了,那祂的虫族就只能迎来死亡,可祂没有准备好迎接死亡,不甘心的看着来人,更不甘心这个恶果是祂自己造就的。 即使是大帝级的虫族,有着成百上亿的子民,仍然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那些被转化的子民在转变的一刻就已经成为了祂精神的一部分,但是在祂溃败的一瞬间,精神控制便解除了,没有人留恋祂,祂残存的仆从都逃了个干净,即使他们已经活不了多久,却都奋不顾身逃走,这就是转化的代价,被命运抛弃,在王台上孤独死去是虫族君主的结局。 沙维耶癫笑着看着自己的宫殿在崩塌,星舰在溃败,祂所拥有的一切,包括祂的生命都在消失,祂终于失去了所有尊严,命运响应了那些被祂侵略的种族的诅咒,无情的嘲笑祂的溃败。 不过,这场战争已经进入了尾声,胜利的主人昂首来参观败者最后下场。 “还没死吗,真是麻烦。”沐止息甩了一下长刀,甩去上面的血迹,祂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那个已经失去王位和力量的败者,祂更不在乎这个家伙是祂生理意义上的母亲,虫族没有亲情,祂来这里只是为了接收星辰大帝的虫族血井。 沐止息一步一步走向了这个还想负隅顽抗的败者,斩下了祂最后一根偷袭而来的触管,彻底熄灭了祂的希望。 “你是我的幼虫……你不能杀我!”沙维耶的狂妄终于被死亡的恐惧打败了,祂毫无形象的大喊大叫,想要阻止死亡的靠近。 沐止息冷漠的看着祂没有停下步伐,星辰大帝一定是称王太久,脑子都坏掉了,上位者当久了,忘记了虫族最基本的弱肉强食法则——万物皆为蝼蚁。 “听说你一个雄虫都没收?你可真是虫族的耻辱,你连雄虫的屁股都不操嘛!”为了再苟延残喘一会儿,沙维耶思来想去终于想到了一个羞辱敌人拖延时间的方法,即使这个行为在沐止息眼里就如同一只连求饶都不会的小丑。 星辰大帝的反击太过可笑,沐止息没有跟祂浪费时间,银色的刀光一闪,祂彻底终结了这个不可一世的大帝,同时夺取了祂的血井。 这才是祂来这里的目的。 虫族之中,一个新虫族大帝的产生必然伴随一位旧王陨落,新王想要升位就必须杀戮一位旧主,不幸的星辰大帝成了一位新帝的垫脚石,没有任何不妥,生死交替,方有权位更迭,这就是虫族的残暴铁则。 随着星辰大帝死亡,星辰虫族陨落的消息一瞬间传遍了虫族,沐止息打开了一个独属于虫族大帝的共频,这是用来给虫族新帝登基通告全族使用的,唯一一个通信频道。 “我乃痛苦君主沐止息,夺星辰大帝血井,诛其全族,”沐止息站在星辰大帝的战舰残骸上,触管化作羽翎威严的低呵,“现在,向尔等宣告,我就位——紫荆大帝。” 随着其他大帝并不带喜悦的祝贺回信一封封发回,沐止息露出了血腥的笑容,未来,祂的刀剑还将指向更远,宇宙还会因祂的欲望掀起更多的风尘。 但是有什么关系呢,这就是祂所生存的宇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