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再遇

    沈墨秋是在自己家床上醒来的。

    他起身，盖在他身上的照片全都掉了下去。他疑惑着，随手拿了张看，照片上的少年熟悉的样子让他的脸变得苍白。

    照片上，少年趴在地上，下半身赤裸着，腰和臀上全是掐痕，后穴被撑开一个小洞，里面全是粘稠的精液和淫水。

    不是梦。

    沈墨秋突然感觉到后穴里不适的感觉——他的内裤被塞了进去。内裤本身是干燥的，上面的液体，都是那人还没褪去他内裤时，他流出来的淫水儿。

    他看到旁边床头柜上放着张小字条，上面写着：我会再来找你的。这几天你穿这个。

    那命令的口气让沈墨秋很不爽，看到字条旁边的丁字裤更是让他一阵恶心。他把丁字裤扔进了垃圾桶，去浴室洗澡，把自己搓了整整十遍，皮肤都通红且泡的发皱了，才皱着眉出来。

    沈墨秋脑子一片混乱，无暇思考，很快就又进入睡眠，直到夜幕降临……

    沈墨秋趴在床上，身后依然是那个黑衣人。上一次他还能感受到些许笨拙的怜惜，这一次却只有粗鲁和暴戾。

    男人边干他，边掐着他的乳头，啃咬他的软肉，让他又疼又麻又痒。

    沈墨秋不愿意承认的一个事实，就是那两年的虐待和三年的药物与凌辱，给他养成了习惯受虐且向往被虐的体质。因此，男人粗暴的动作，反而让他那不争气的性器翘得更高。

    而且，很奇怪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开启了某个闸门，他上一次明明还有力气反抗，这一次却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软的像一滩水。男人也察觉到了这一点，连他的手都懒得缚，直接就操他。

    沈墨秋的嘴被他自己刚换上的新内裤堵住，手软软的撑在床上，身后男人的顶撞让他觉得他马上就要升天，快感如潮水一波波涌来。

    结束后，他听到了快门的声音——男人又给他拍了照片。

    男人抱他去清洗，清洗时倒又温柔了起来，将他全身各个部位都清理干净，把他放在床上，给他穿上了丁字裤，是新的一条。

    他之所以不愿意穿，是因为这丁字裤上有一串珍珠，他知道，那算是某种意义上的肛塞，他戴过，颗粒大小不一的珍珠在后穴里的感觉不是很美妙。当然，没有珍珠他也不愿意穿。

    男人隔着口罩亲了亲他的后脖颈，写了串号码给他。

    “乖，你跑不掉的。这是我的电话，有事就打。明天在学校，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上厕所。”

    沈墨秋握紧了拳，又有了力气，一拳又要招呼到男人脸上，再次被轻松制服，惩罚性地啃咬了他的乳头，离开了。

    沈墨秋趴在床上，再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弱小和无力，明明他已经变强了，为什么还是这个样子……

    第二天，沈墨秋还是穿着那个去了，那颗颗珍珠在体内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他走路得夹着点腿，生怕别人看出点什么。

    终于到了学校，他爬楼梯时腿几乎都是软的，进了班级也不管别的，走到座位上就趴了下去，臀部在板凳上微不可见的扭动摩擦着，敏感的后穴几乎又分泌出了令他羞耻的液体。

    顾砚清看见沈墨秋进来，眼睛一亮，却发现他看都没看他一眼，直奔到座位上，讲真的，他有点伤心呢。

    他托着腮直勾勾地盯着趴在桌子上的沈墨秋，看到那人屁股的动作，眼睛闪了闪，又继续盯着。

    略长而显得凌乱的头发，粉嫩的耳垂，和莹白的后脖颈，这些，都是他错过了的七年。

    他终于忍不住了，戳了戳面前的人。

    沈墨秋感觉到有人在戳他，还以为是小胖子柏清竹，就比了个手势让他滚，却没得到回应。

    他不耐烦地抬起头，就看到一个长得很冷的男孩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他僵了僵，不敢相信地捏了捏自己的脸，才迟疑地问：“阿颜……？”

    顾砚清点头，拉住了沈墨秋的袖子，却突然被一把抱住，让他猝不及防。

    “阿颜……阿颜……”

    沈墨秋把头埋在顾砚清的脖子上，贪婪地闻着面前人儿身上熟悉的奶香，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顾砚清的小名，只有这样，他才能知道面前这一切不是梦。

    阿颜，你终于回来了。

    阿颜，他们都欺负我，我等了你好久，我只有你了……

    “哥哥，我在。我不会再离开你了，乖。”

    顾砚清轻声哄着怀里的人，手笨拙地抚摸着他的背，一遍又一遍地应着。

    等沈墨秋激动完了，他才意识到不好意思。他比阿颜高还壮（？你对自己有什么误解？），这样太丢人了，要抱也应该是他抱阿颜。

    他想起身，却又被抱住。

    顾砚清力气大的惊人，令他小小的诧异了一下。

    还没上课，现在是早自习，于是顾砚清直接拽沈墨秋去了厕所里的一个隔间，关上了门。

    沈墨秋被推倒在马桶上，顾砚清跨坐在他身上，红着脸钻进了他的怀里。

    “哥哥，阿颜好想你……”

    怀里人软软糯糯的声音传来，沈墨秋心里一热，抬起了顾砚清的头，亲了上去。

    顾砚清总是这样，明明表情冷冷的，却总是软软地和他说话，让他每次都非常受用。

    这是他们的初吻，在学校里，在隔间内，在马桶上……彼此都不会接吻，青涩得很。

    不过，接吻是男人的必备本领，沈墨秋很快就掌握到了精髓，用舌尖顶开顾砚清的牙齿，勾着他软软的舌头，纠缠不清。

    他被顾砚清压着，后穴里的珍珠又往里深入了一寸，把他撑得有些朦胧。他想起身把顾砚清压在墙上，却没成功，反而又被压了下去，让珍珠在他体内活动了一圈。

    顾砚清睁着眼，狭长的眸子里湿漉漉的。他不太会换气儿，脸颊上也有了一丝窒息的红晕。

    沈墨秋也注意到了，喘息着放过顾砚清，留恋地舔了舔嘴角残留的奶香，含住了顾砚清的耳垂。

    “呜……哥哥……”

    顾砚清眨了眨眼，发出了微弱的呻吟。这种感觉很陌生，但是他一想到是在和沈墨秋肢体接触，他就兴奋地不行，性器都快硬了。

    沈墨秋不知道为什么，头脑无法思考，只想着亵玩儿面前的小孩，不记后果，不论结果。

    他掀起顾砚清的白色T恤，让顾砚清用牙咬着，他则舔上顾砚清的小乳头，温柔地舔舐着，时不时用牙齿咬一下。

    顾砚清羞红了脸，但同时，泪花又盈满了他狭长的眸子，看起来格外可怜。

    “哥哥，呜，感觉好奇怪。”

    顾砚清其实没什么感觉，只是有些麻痒，他对这种感觉不敏感，当然，他肯定不能说，他得满足沈墨秋的欲望。

    不过，比起这样，他更喜欢主宰沈墨秋的欲望。

    他轻轻拉了拉沈墨秋的衣袖，让沈墨秋看着他。平时冷漠的脸红通通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沈墨秋一愣，闭了闭眼，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他给顾砚清仔细穿好衣服，推开他，奔向了外面的洗手池。

    沈墨秋不断用冷水拍打着脸，企图让他自己清醒一下，可是胃里却依然在翻江倒海，不断地提醒他他刚刚干了什么令人恶心的事情。

    他厌恶这种事，却对他的宝贝做了这种事，他厌恶这样的自己。

    顾砚清走出来，看到的就是沈墨秋在干呕，和自虐一样的洗脸。其实他有时候也很不明白沈墨秋在想什么，好像就是突然，就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顾砚清皱了皱眉，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一切……好像都太过轻松。

    算了，先不管那些了。

    顾砚清从后面抱住了弯下腰洗脸的沈墨秋，两人身体贴着身体，亲密无间。

    顾砚清的性器都硬了，他沿着沈墨秋的臀缝摩擦着，不经意间抽动着里面的珍珠，却没得到想要的回应。

    水龙头还在开着，顾砚清看到镜子中的沈墨秋，脸色苍白，嘴唇无血色，像是陷入了某些不好的回忆。

    沈墨秋恍惚间，又回到了那年夏天。

    他刚注射完药物，周围围着一圈半大不大的小孩子，等着他出丑，看他的笑话。

    药物生效不快也不慢，他双手双脚都被粗绳捆住，趴在地上，随着药效扭成一团。

    乳头又麻又痒，他赤裸着趴在地上，只能不断地把乳头在地上摩擦，缓解一下麻痒。后穴被扩张器撑着，他的穴很浅，甚至能看清一点点凸起，这里也很痒，可是他闭不上，也无法用手。

    沈墨秋呜咽着，漂亮的桃花眼死死地睁着，泪水一滴滴地落在地上。

    旁边一个小男孩不耐烦了，用手亵玩着被撑开的小穴，满意地看着里面开始分泌液体，还沾了点儿尝了尝。

    “001就是001，味道还是那么甜。”

    男孩从旁边拿了个粉红色的小点儿的按摩棒，很轻松就塞了进去，把扩张器拆了下来。

    他从后面抱住趴着的沈墨秋，还未发育的性器摩擦着沈墨秋的臀缝，顶在了那根按摩棒上，像是在插入沈墨秋一样。他用手扶起沈墨秋的上半身，手指掐着两个在地上擦得红肿的乳头。

    “呜呜……不要……”

    沈墨秋边哭边摇头，麻痒是缓解了，但快感让他更无法接受。

    “真是的，真不知道爸爸为什么不让我们操你，你这么个骚货不含着东西都睡不着觉吧。”

    沈墨秋不说话，只摇头。

    晚上，沈墨秋精疲力尽地回到家中，沈之寒正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沈墨秋。

    过了一会儿。

    沈墨秋穿着女仆装跪趴在地上，裙子太短了，根本遮不住屁股，露出了里面的丝袜。黑色丝袜中间破了个洞，黑色的按摩棒连接着一条纯白色的狐狸尾巴，他被沈之寒揪着头发，含住了沈之寒的性器。

    性器差不多抬起头了，沈之寒走到沈墨秋后面，压住他，性器进入沈墨秋的两腿之间。

    性器太炙热了，加上摩擦得太快，把沈墨秋双腿之间那块白皙的皮肤都磨红了，他含着泪趴在沙发上。

    “呜呜……爸爸……好痛……”

    ……

    “哥哥？哥哥？”

    少年清润的嗓音终于唤回了沈墨秋陷入梦魇里的神智，他僵硬的感受到顾砚清正含着他的耳垂。

    他僵硬不是因为不好意思，或是厌恶，而是仅仅这样，他的性器都已经蠢蠢欲动，想把顾砚清压在身下。

    沈墨秋又回忆起了那些事情，他陷入了梦魇，不断地搓洗着胳膊和手，把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搓得红肿了。

    “哥哥，别怕，乖。”

    沈墨秋毫无反应。

    “墨墨，阿颜在这里，不会再离开你。”

    沈墨秋眼神闪了闪，停止了自虐式的搓洗，眼睛里全是迷茫。

    “坏人都跑了，没人能欺负你了。”

    顾砚清什么也不知道，就想试一试，听到这句话的沈墨秋直接闭眼倒了下去，还好他在后面接着他。

    顾砚清死咬着嘴唇，他觉得愤怒和不甘，明明哥哥是属于他的，只有他才可以掌控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