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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落地窗前/口/生殖腔内射)

    润瑞酒店顶层视野绝佳。透过落地窗向外望去,整个嘉城的夜景像搁置在黑天鹅绒上的钻石项链一样璀璨耀目。贺云曙伏在玻璃上,却无暇观赏。

    他上身完好地穿着衣服,裤子早就被褪到脚踝,圆翘的臀暴露在空气中,因为被恶劣地揉弄甚至打了几巴掌,可怜兮兮地泛着红。两瓣白软臀肉中间早已水液淋漓,那个濡湿的穴口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撑开,穴肉随着手指近乎粗暴的抽插动作讨好地裹缠。

    快感叠加,贺云曙羞耻得要命,虽然晓得这样的高度不会被看到,可他却觉得自己就像眼前这夜色一样让人一览无余。

    厉戎偏不肯放过怀里轻轻颤抖的人,按着他添一根手指进去,低声道:“你说嘉城大道上那么多游客,这会儿抬起头是不是都能看到厉家少夫人淫荡的脸。”

    几句淫话弄得贺云曙眼角都红了,呻吟声从微张的唇瓣里流泻,又被厉戎的唇舌堵回去。这一回的吻比刚刚在吸烟室里温柔一点,色情很多。贺云曙偏头很乖地吮着厉戎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口涎濡湿了嘴唇,感觉自己在同时被他手指和舌头肏干。

    厉戎吻得深长,手指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水声在房间里淫荡地回响。明明昨晚才被狠狠肏过,那里面却又吸得那么紧。厉戎忽然停下动作,不顾穴肉贪婪地吮咬抽出手指,把满手湿淋淋的淫水抹在贺云曙雪白臀肉上。

    贺云曙从高潮边缘跌落,虚软得几乎撑不住自己。厉戎满意地吻了吻他湿红的唇,拉着他的手按到自己身下,早已勃起的肉刃在两层布料下勃勃地烫着他的手心:“帮我舔湿一点再干你。”

    被手指肏干到高潮边缘的小穴骚动得厉害,贺云曙感觉自己仿佛又被发情热支配,他在厉戎烫人的目光里蹲下身。伸手解开他的皮带扣,再拉下拉链,把那根近乎狰狞的肉棒放出来。

    当时的婚前教育课程里倒是有这个环节,可实践却还是第一遭。贺云曙笨拙地用手套弄了几下,凭借自己模糊的记忆,低头吃糖一样一下一下地舔,先把柱头舔得湿亮,才小心地把这硬物含进嘴里。离根部还远,那根远超标准尺寸的硬物已经撑得他嘴角发疼。

    但贺云曙究竟是习惯了凡事都要尽力做到好,他小心地动着软舌,迫出厉戎一声沉沉的喘息。

    杜松陈述中闪闪发亮万人瞩目的斯普兰之星,正伏在自己胯下眉眼低垂认真地舔,甚至比性器被湿热软嫩的唇舌包裹的快感更能取悦厉戎。他忍不住伸手扣住贺云曙后脑挺动了几下,贺云曙被顶得喉头都痛了,生理性的泪水打湿睫毛,他才把自己的家伙从那张销魂的小嘴里撤出来,伸手把人从地上拉起来,按进柔软的大床。

    偌大的套间,贺云曙叫得比在家里更销魂蚀骨。厉戎近乎粗暴地扯开他衬衫纽扣,露出一片皎白的胸脯,两颗嫣红的乳蕾不需要人触碰就已经胀立起来,奶油蛋糕上的红莓似的,引逗着嘴馋的孩子埋头品咂。不知道是因为这段时间宅居在家的少夫人生活养人,还是他在性事中着意揉弄真起了效果,似乎真的比之前更丰润些。揉捏时绵软的乳肉溢出指缝,乳尖像雏鸟的喙一样啄吻手心。

    厉戎被勾得更用力,恨不得真从乳蕾里挤出雪白的乳汁一样,留下浅红的指痕。贺云曙仰着头软软地呻吟,延宕许久才被填满的感觉爽快的要命,压过了痛觉。他甚至不自觉地动着腰,把臀迎向厉戎,要他肏得再深一点。

    “骚货。”厉戎咬牙骂一句,伸手托高贺云曙的臀,尽根顶入。这个角度两个人都能清楚的看到,那根狰狞的肉刃是怎么撑满嫣红肉穴的,随着厉戎抽插的动作,内里的软肉甚至被带出一点儿,发出淫靡的声音。淫水顺着交合出漫到贺云曙雪白的小腹,再漫到胸口。

    贺云曙羞耻得试图闭上双眼,可黑暗中快感反而更强。身下柔软的床垫变成随时涨潮的浪,他在欲海里沉沉浮浮,不知道厉戎是唯一抓得住的浮木,还是掀起海浪的人。

    厉戎俯身亲亲他的眼皮,加快速度很猛的肏干了数十下,贺云曙呜咽着,勃起的性器抖了抖便射在他自己肚皮上。厉戎伸手蘸了一下,很坏地送到他唇边,逼迫贺云曙伸出小舌舔掉,逼问他甜不甜。贺云曙摇着头不肯回答,用犬齿咬他手指。

    厉戎干脆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直到贺云曙屈服地点了点头他才换侧位,从背后抱着人,手托高他左腿慢慢肏进去。这姿势实在舒服,贺云曙整个人都在他怀里,甘甜多汁的信息素气味缭绕鼻端,一低头就能亲到那张嫣红的嘴唇,那个湿软的穴嘴紧紧地吸裹着他的性器,生怕他再使坏似的。

    有过昨晚的经验,厉戎很轻易地找到贺云曙的生殖腔入口。那处格外湿热的肉壁食髓知味,贪婪地缩动着。即将到来的巨大快感让贺云曙不安地挣动了几下,然而厉戎抱得太紧太紧,他无处可逃,只好任由那根硬热的阳具慢慢顶开他的生殖腔,狠狠地肏进去。

    那处甬道明明不久前才被进入过,仍然紧窄得要命。即便已经有足够的润滑,猛然被撑满还是让贺云曙痛了一下。厉戎吻掉他的眼泪,咬牙忍耐了片刻给贺云曙适应,感觉生殖腔像张贪婪的小嘴一样紧紧裹着他的性器,迫不及待要榨取alpha的精液似的。

    “可以么?”

    贺云曙“嗯”了一声,转瞬就变成无法压抑的呻吟。厉戎几乎一听到他的首肯就动作起来,一手按着贺云曙胸口挺动下身,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结实的大腿肌肉撞得白软臀肉泛起波浪,啪啪有声。

    被心爱之人占有的快感强烈得几乎灭顶,即便不在发情期也热得人神志不清。贺云曙又乖又浪,任厉戎想怎样就怎样。压着厉戎的手去抚弄先前被玩肿的嫩红乳粒,偏头伸着小舌去够他的嘴唇,他想听什么就叫什么。

    喘息声里绵绵的“阿戎”叫得厉戎恨不得把怀中人揉进骨血,攥着贺云曙细腰很深很深地肏干。生殖腔本就敏感得过分,偏偏每一下都抵着最娇嫩的核心顶撞。

    贺云曙的呻吟很快就带上哭腔,又一次抵达了高潮。随着他身体不受控制地拱起,甬道深处紧窒的软肉剧烈地裹缠起来。厉戎也无法再忍,咬牙又肏干了数十下,抱紧贺云曙射在他生殖腔里。贺云曙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着,几乎能感觉到自己是怎么被精液填满的。

    高潮过后,厉戎却没有立刻从他身体里撤出去。贺云曙被厉戎环抱着,背脊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感觉他汗津津的皮肤下好像藏着火焰,在自己心尖灼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洞,如果不用手指按着一点,秘密就要溜出去了。落在后颈腺体处上一个又一个潮湿的吻,一开始是甜的,但这甜转瞬即逝,就泛起酸凉的余味。

    “你在想什么?”厉戎漫不经心地缠绕贺云曙修长白皙的手指。贺云曙低头看着他们交叠在一起的手,从婚礼那天戴上就没摘下的戒圈亮闪闪的:“在想你编的那个故事,就是说我们怎么认识的时候……”

    厉戎贴着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没有说出全部实话。那个故事基于百分之七十的事实,剩余百分之三十的虚构来自他的真心实意。他的确想过几次,如果认识贺云曙的时间再晚一点,方式再简单一点就好了。

    就从一次碰巧的酒吧邂逅开始,而不是互相试探的契约婚姻和混乱不堪的意外发情。

    应酬,舞蹈和性爱都实在消耗体力,倦意浓浓地袭来,贺云曙撑着最后那点儿清醒慢慢地说:“我挺喜欢那个版本。”说完,他就困倦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没有听到厉戎那句温柔慎重的“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