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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

    这几天外面总是阴沉沉的,夏季的阴天最让人难以忍受,就好像进入到了一个潮湿闷热的大蒸炉。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会莫名的出一身汗,令人呼吸困难。

    这种天气最适合在家出空调吃西瓜看电视,但是季潮却选择最闷热的下午出门。

    季潮在路上碎碎念这个糟糕的天气,又开始咒骂起来陈君。陈君是他的男朋友,在一起两年多了,却从来没有过性生活,陈君一直念叨着季潮太小了太小了,养养再说。

    一个月前的今天是季潮的十八岁生日,但是因为疫情,没有在一起过。但是前几天疫情好转了,商场什么的都开门了,季潮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邀请陈君出来逛街,顺便补过一个生日,说不定还能发生点什么。

    两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在一起两年多,说什么都没发生过,任谁谁都不会相信啊。季潮也是期待的,盼着赶紧十八岁生日,可是在新年初始一个疫情打破了节奏。季潮四月份的生日,可是疫情到了五月份才得到好转,季潮经常想,老天爷都不想让自己破处。

    当时季潮已经邀约得很明显了,但是陈君以疫情期间,要在家学习为由推脱了。顺便还婉转地表示季潮同学不要整天满脑子情情爱爱,学习重要。气的他差点顺着网线过去把陈君的手机塞进他的嘴里。

    不过这次是陈君主动找季潮出来的,季潮的小脾气还在的,你让我出去就出去啊,岂不是很没有面子?陈君就知道他会闹别扭,向他承诺,有生日礼物。季潮的好奇心被点燃了,瞬间放下了小脾气,想着,收了礼物再生气也不迟啊。便欢欢乐乐地去了。

    天气太闷了,虽然是下午,但是就是打不到车。季潮站在路边想了想,离得也不远,果断选择走路过去。结果到了陈君家楼下,已经是汗流浃背了。

    陈君今年二十二岁,早早地出来自己住了。本来是住在学校边上的,但是和季潮谈了恋爱后知道他是走读,便在季潮家附近租了一间复式公寓,不大不小,而且客厅有一面超级漂亮的落地窗。季潮特别喜欢,每次去他家玩,进屋就是在落地窗前的懒人沙发一瘫,就不动了,除了去上厕所,基本不挪窝。毕竟陈君宠他,想喝水想吃东西,动动嘴皮子就好啦,陈君就会送到他面前。

    季潮皱着眉毛,满脸不耐烦的进了电梯。电梯到了陈君家的楼层,季潮气势汹汹的砸响陈君的房门。等了半天才有人来开门。

    陈君打开防盗门,屋子里充足的冷气泄露出来,这股冷气吹得季潮冷静了许多。陈君微微侧身,让季潮进来,季潮将随身的挎包砸在陈君身上,抬起头瞪他一眼,走了进去。

    陈君从善如流的接住砸过来的挎包,关上门。转过身就看到坐在沙发上抱着胳膊气呼呼的季潮。看着他撅的都能挂油瓶的嘴巴,不禁失笑,走过去将他的挎包放下,在他的身边蹲下,抬起手捏了捏季潮鼓起来的脸蛋:“怎么啦,宝贝,谁欺负你了?”不说还好,一说,刚刚压下来的火气又冲上来了!季潮抬手拍开他的手,生气地瞪着他说:“外面好闷,我打不到车!电梯里有人踩我的新鞋子,我和他讲道理他都不听!气死我了!”

    陈君听了这番抱怨的话,彻底笑出声。起身坐到他的身边,用唇碰了碰他的额角,说:“乖,不气了,快去洗个澡,洗完出来有惊喜。”季潮撅了撅嘴巴,哼了他一声,起身去洗澡了。

    季潮吹干头发,穿着陈君的宽松睡衣,走了出来。没穿睡裤。说实话他是有私心的,万一气氛一好,然后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擦枪走火也不是不行啊。

    出来在客厅没有看到人,他听到厨房有乒乒乓乓的声音,走了过去。看到陈君带着围裙,在认真地做着手里的事情,季潮悄悄走进,往他的背上一扑,胳膊环上他的腰。陈君僵了一瞬,就放松下来,继续手上的活。陈君的身材比季潮宽大很多,陈君的背挡着季潮,故意不让他看,季潮也就作罢,不看了,毕竟是惊喜,于是季潮就闭上眼睛,靠在他的后背上静静等待。

    不一会陈君转身季潮睁开眼睛松开他,后退几步,拉开距离。陈君举着蛋糕,上面插着燃烧的彩虹蜡烛。陈君眼里含笑地看着季潮,许久不说话的嗓子有些沙哑,陈君清了清嗓,低声说:“生日快乐,季潮。”

    季潮惊喜地捂住嘴巴,瞪大眼睛,看了看蛋糕,又看了看一直注视着他的陈君,良久才找回自己声音,对他说:“你,你自己做的?”陈君没有回答他,说:“许个愿吧,补过一下生日。补过一下我们两个人的生日。”

    季潮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认认真真的许了愿望。吹灭了上面的蜡烛,抬起头泪汪汪地看着陈君。陈君放下蛋糕,牵起季潮垂下的手,揉捏他纤白的手指。陈君很爱玩季潮的手指,低头仔仔细细的摸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看着季潮蓄满眼泪的眼睛,笑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臭宝,哭什么,我可没欺负你。”

    季潮摇了摇头说:“我只是有点激动,你知道的,要不是这次疫情他们都在家,根本就没有人在意我的生日。”

    陈君双手捧着季潮的脸,唇轻轻贴上季潮的额头。季潮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眼泪就这么堪堪落下。陈君又吻了吻红彤彤的眼睛,接着是脸上的泪痕,嘴角的泪珠,稍稍拉开距离,抿了抿唇,用着只有季潮可以听见的音量说:“以后我会在意,不会让你一个人过节,无论是生日,还是节日,我都陪你一起过,只有我,和你。”季潮轻轻地点头应下。陈君的吻终于落在了他微凉的唇上。

    起初陈君只是轻轻吮吸着季潮的嘴唇,逐渐地伸出舌尖轻轻拨弄他柔软的嘴唇。但是季潮不满足于与现状,张开了嘴巴。这无疑是邀请,但是陈君心疼他,现在只想温柔的对待他,轻轻柔柔的亲了一会,季潮推开了他,陈君疑惑的拧了一下眉,季潮抬头嗔他一眼说:“你会不会亲啊,这么轻,我要你用力亲·········唔··········”话还没说完,陈君就用力地亲了上来,这次没有了刚刚的柔情蜜意,只有陈君被那一眼娇嗔激出来的兽性,现在他只想狠狠地蹂躏这张整天不消停的嘴巴,让他消停会儿。只想让这具整天活蹦乱跳,还时不时骑在他身上乱蹭,勾引他的身体在自己的怀里安分下来。

    这个吻越来越深,越来越重,越来越长。直到陈君明显感觉到季潮招架不住,呼吸逐渐急促,双腿越来越软,身体不受控的下滑。

    陈君收紧双臂,环住他的腰,将他抱了起来,嘴唇微微分开。季潮小口小口的呼吸着,还没从激烈的接吻中缓过来,突然被陈君抱着转了个身。

    陈君抱起他,将他放在了身后的料理台。季潮咬了咬红肿的下唇,略微有些紧张地看着陈君,上手扣紧了料理台的边缘。

    陈君双手撑在季潮的身体两侧,身体向他倾斜过去,低着头,大口的深呼吸,好像在忍耐什么。季潮感觉有点呼吸不上来,僵持了一会儿,季潮坚持不住了,他必须打破僵局,想了半天,松开了紧抓在料理台沿壁的手,然后放在了陈君的裆部。陈君猛地抬起头来,眼睛阴沉的布满了危险。

    季潮被这个反应吓了一跳,呼吸都不敢呼吸了,手里感受着那里的炙热和硬挺,一时之间不知道是拿开啊,还是放在那里。犹豫之间,陈君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裤子里。

    没有了家居裤的阻隔,他更加清晰地体会到了陈君的炙热,坚硬。季潮的脸蛋通红,一直红到脖子根,陈君想:不知道衣服下面的皮肤,是不是也这么红。

    季潮的手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根本不敢动,勇气也在刚刚将手放在陈君的微硬的性器上的时候用光了。季潮感觉呼吸更困难了,在手放上内裤的瞬间,陈君的性器微动,瞬间胀大,散发着热气,坚硬无比。

    季潮想:这么大的东西,真的能进去吗?自己会不会痛死啊,第一次都会很痛吧。季潮很怕,他怕死了。刚刚的小心思,在这种真得要真刀真枪加油干的时候,瞬间变得荡然无存。

    季潮又怕又紧张,但是陈君要是真的在这种气氛的衬托下不做的话,他真的会生气。娘的,季潮纠结死了,上次这么纠结还是要不要答应陈君的表白的时候。

    突然,季潮感觉到陈君的嘴巴贴到他的脖子上了,头微微的左右晃动,他的嘴唇轻轻摩擦着季潮的跳动着的大动脉。他微卷的头发搔的季潮的脸痒痒的。

    季潮想将在陈君裤子里的手伸出来,马上要伸出来的时候。陈君按住他的手,嘴巴贴着他的脖子说:“别拿出来,你摸摸它。”说完,刚刚只是轻轻蹭他脖子的嘴唇,伸出了湿润的舌头,开始轻轻地舔,时不时地轻轻亲一下,或者是吮起一小块皮肤开始轻咬。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一只手揽住季潮的腰,另一只手放在了他微凉的大腿上,上下滑动。

    季潮被亲的腰眼发酸,秀气的阴茎也硬的发疼,将身上薄薄的睡衣顶出一个弧度。季潮将附在陈君内裤外面的手上下滑动抚摸,直到他感觉到内裤有了一丝湿润,抬起另一只手将陈君的家居裤拽下去一点,然后两只手都伸进内裤里,一只手握住陈君粗大的阴茎,一只手轻揉着下面的软蛋。陈君舒服的呼吸逐渐加重,抚摸着大腿的手也伸向更深处去探索令人愉悦的事物。

    陈君在种下一颗又一颗的草莓之后,直起身子,将季潮的内裤脱下,此时的季潮已经是被亲的摸得如同烂泥,手上也逐渐没了力气。陈君被软嫩的小手摸得浑身欲火,季潮也好不到哪里去,陈君只摸他的大腿根,有一搭没一搭的摸一摸激动的冒水的阴茎,欲望得不到疏解,憋得眼睛通红。

    陈君抬头看着因为欲火焚身,满眼情欲的季潮,身下的性器又胀大几分,刚要低头亲亲季潮,季潮反而快他一步贴上来,双手松开他的性器,抬手搂住陈君的脖子,柔软的嘴唇一下下的亲,偶尔舔一舔,然后贴着陈君的嘴唇委屈地说:“好老公,你,你摸摸我好不好,求你了。”

    季潮被这没发泄的火烧的直接放弃了无谓的纠结,心想:去他妈的,不就是疼一下吗,有什么的,忍忍就过去了,眼下老子赶紧爽了最重要。所以他主动地去求陈君给他疏解。

    陈君听了这话性器硬的无比胀痛,最后一丝理智也快崩掉了,他真的很想把季潮的双腿掰开,插他个四脚朝天,让他在他身下爽到哭泣,爽到失禁甚至昏厥。但是他当然不可以这么做,他知道季潮是第一次,不可以让他痛,就算不是第一次,他也舍不得把这些暴怒因子释放在他的身上,因为陈君会心疼,因为无论什么时候,因为什么事情,季潮的小嘴一撅起来,眉头一皱起来,他的心就跟着揪起来,哪怕是季潮跟他撒娇,他也看不得这种表情。这是跟以前的男朋友没有的感觉,这也是他为什么温香软玉在怀,他也要做柳下惠的原因。

    两年以来,季潮不是没有邀请过他,明示暗示都有过,但是他怕季潮后悔,他想要季潮这么美好的人把第一次留给他真正想托付的人。陈君担心他小孩子心性,三分钟热度。但是今天他看到季潮只因为一个蛋糕,和一个补过的生日落泪的时候,陈君想:他想陪他一辈子,给他过一辈子的生日。

    陈君用着最后一点耐心和理智,粗喘着问他:“你确定吗?想好了?”季潮迫不及待地点了头说:“确定,想清楚了,我爱你,我季潮非你不可·············啊!陈君··················别!”季潮说完非你不可的时候,陈君便蹲下身,张口含住了季潮的性器。季潮被突如其来鞭打在神经上的快感激的尖叫出声。

    不一会,季潮在陈君的口中射了出来,陈君如数吞下。季潮躺在料理台上爽的眼角含泪说不出话。季潮见陈君吞下了他的精液,羞得抬起胳膊,挡住了自己的眼睛。陈君站起来,转身出去拿套套和润滑。季潮躺在料理台上脑子里乱糟糟的开始胡思乱想,他想刚刚陈君那么硬,还要给自己口,他还没疏解呢······自己会不会有点自私啊,那等等要不要也给他······但是他那么大·····自己能吞下吗······哦!对了!他那么大········会不会很痛啊,自己下面那么小····真的可以进去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季潮要被自己纠结死了·········不就是做个爱吗,怕什么!我现在可是个成年人了!

    季潮给自己默默加油打气的时候,陈君已经光着下半身拿着润滑和套套过来了。季潮在很努力地避开关键部位,不过因为太显眼了,他的视线还是不由自主地下移。刚刚太紧张了没有仔细看,现在在厨房的白炽灯下,季潮清清楚楚的仔仔细细地观察了陈君的傲人性器。男人中绝对傲人的尺寸,紫黑的肉棒上面盘踞着令人生怖的青筋,紧紧贴着腹部。

    季潮吞了吞口水,脑子里一闪而过一个想法,他想用舌头描绘那上面的青筋,还想用嘴巴圈住圆润的龟头,轻轻吮吸,看着男人发出舒服的低叹。不过这种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季潮就被自己的淫秽想法吓到了。盯着那处发愣。

    陈君甩着肉棒走了过来,用食指轻轻勾抬了一下季潮的下巴,调侃他:“看什么呢,看这么入迷?这么迫不及待吗?乖乖叫声好老公,好老公马上进去让你哼哼叫。”

    季潮想起刚刚意乱情迷的时候叫的那一声好老公难免有些羞涩,于是拍开他的手别过脸去,不看他。陈君亲了亲季潮又红又烫的脸颊,贴着耳朵吹口气,然后耳朵也红了,说了一句:“不理老公了?”季潮又将脸转到另一侧。然后陈君又亲了以后,贴着耳朵说:“真不理啊,那我走了。”

    陈君作势腰起身走,季潮一下就搂住了陈君的脖子,然后双腿攀上他的腿,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陈君怕他掉下去,兜住了他的臀向上一提,季潮的腿就紧紧盘在了他的腰上,然后对准陈君的唇就亲了上去。

    陈君抱着他,将他压在了冰箱门上,用粗硬的阴茎蹭着季潮臀瓣中的粉嫩小穴。陈君倒出一只手,伸到两人中间,轻轻撸动着他的柔嫩阴茎,下面也没闲着,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季潮的小屁股,明明没有进入,但是季潮还是本能的反应,小穴不受控的收缩,敏感的不行。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下,季潮射了第二次。

    季潮停止接吻,来调整不稳的呼吸。而陈君就着手上季潮刚射的精液,把手伸到季潮的臀缝里去,把滑腻腻的精液全涂在小穴上,开始用食指一点一点刺戳。季潮吓了一跳,全身都绷紧了,陈君轻咬季潮的耳朵,低声对他讲:“宝贝,放松。相信我,不让你疼。”

    季潮努力让自己放松,陈君感觉到紧闭的穴口有一点松动,趁机将食指伸了进去。异物入侵的感受并不好,季潮轻轻晃动了一下屁股,陈君抱着季潮走到边上的吧台。把手指抽出来,把季潮放下了,季潮腿软,一下没站稳,陈君扶住他的腰,将他调整到背对自己,拍了拍他的小屁股对他说:“乖宝,把屁股撅好,老公要进去。”季潮将身子趴伏在大理石桌面上,冰冷的大理石激的他一颤。陈君松开他的腰,把自己身上的T恤脱下来,铺在台面上,再让季潮趴着。季潮闻着陈君的味道意外的安心,突然感觉后穴有些湿热,陈君将润滑液捂热了,一点一点涂在小穴上,然后手上多余的全都蹭到他的臀上,一手颇有技巧性的揉捏臀瓣,一手开始给季潮扩张。

    季潮被揉的软了身子,哼哼唧唧的叫。陈君的两根手指在他的穴内扣弄,搜寻着可以让季潮兴奋的点。而季潮全程都很兴奋,双腿软的颤抖,一开始陈君以为他只是太敏感了,直到季潮尖叫着射出来,后穴收缩着死命夹着陈君的手指,陈君发现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慢慢的将手指往外退,直到穴内的手指只剩一个指节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凸点。

    陈君有些许的诧异,试探的触碰一下,高潮过后的身体太过敏感,受不了这种刺激。季潮颤抖着夹紧后穴。陈君轻咬他的耳朵说:“宝贝,你比我想象中的更敏感啊。”季潮羞得轻轻挣扎。

    陈君直起身子带上安全套,扶住他的腰,用阴茎轻轻顶弄穴口:“我要进去了,痛的话,告诉我。”季潮点了点头,控制住自己放松身体,他慢慢调整呼吸,一口气还没缓匀,陈君闯进一整个龟头。硕大的龟头撑的季潮又涨又痛,没喘匀的那口气化为尖叫吐了出来。

    季潮的生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张了张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太大了,他太疼了。陈君等着他这波疼痛过去,他被穴肉夹得胀痛也不好受,怕强硬进去伤了季潮,便想退出去,可是季潮紧紧夹着他不让他出去。陈君说:“宝贝,让我出去,我抱你去床上,你好受一点。”季潮摇头拒绝,回过头,眼睛红彤彤的眼里蓄满了泪水,水汪汪的眼睛全是委屈,撅着嘴巴说:”我不要,老子疼都疼了,你,你出去了,到床上我不是还要再疼一次。我才不要。“

    陈君哭笑不得:“可是这样,我也不舒服啊,在这里还是不太好,我怕你受伤。”季潮闻言将手伸向后穴,握住了留在外面的茎身,往自己穴内送。陈君倒吸一口凉气,握住作恶的小手,声音隐忍而微哑:“你,听话,松手,否则小心我忍不住了操死你。”

    季潮听完这话不但没松手反而握的更紧了,说:“你倒是说到做到,不操死我你是我孙子!”话音刚落,陈君猛地拉开季潮的手,没有任何缓冲狠狠的撞了进去,整根没入。被温暖柔软的肠肉紧紧包裹着,舒爽的他头皮发麻,发出一声叹息。

    季潮被陈君突然的闯入,他又爽又痛,眼泪直接飚了出来,张大了嘴巴,喉咙却被刺激的发不出一点声音,手紧紧扣着台沿,指甲盖都发白。他才将手指放松,痛哼出声。陈君一动不动等他适应。陈君的阴茎在他的体内存在感太强,痛感渐渐消失,逐渐升起的感觉是酸胀感以及酥酥麻麻爬上脊椎的快感。

    季潮感觉穴内越来越痒,不禁轻轻的扭动腰肢,轻轻的蹭着。穴肉越收越紧,快感越来越强烈。他慢慢的把手伸向身下粉嫩嫩头部冒水的阴茎。陈君抓住他的两只胳膊,一只大手将季潮两只细嫩的胳膊困在他的背后,动弹不得。

    季潮难受的直发抖,泪汪汪的回头瞪了他一眼,眼里全是难以开口的羞涩和不得疏解的情欲。而陈君就只是含笑的看着他。季潮咬了咬颤抖的唇,而后又松开,别别扭扭的终于张口:“老公,你,你动动。”随之羞愤转头,埋进铺在台子上陈君的T恤里。陈君好笑的看完这一幕,好心的动了动,但只是轻轻的顶,轻轻的动,轻缓抽出,又慢慢的进去。动作一直是小心翼翼的,但是带给季潮的快感一直都是猛烈的,他的敏感点浅到,微小的动作给他带来的快感都是像鞭子一样狠狠的抽在神经上的。

    季潮一直保持着兴奋,快感舒服的慢慢累积,终于在这种折磨人的抽插中,达到高潮。射完第二次的季潮已经没力气了,腿软的不成样子,全靠陈君扶着他。软绵绵的他想休息一会,但是突然,陈君抱起他的腿,让他跪爬在台面上,就着还插在里面的阴茎,陈君一只手扶住他的腰,一只手抓住他的右腿,将他翻了个面,陈君的阴茎在季潮的穴内转了一整个圈,季潮刚刚高潮过小穴紧紧的夹着陈君的阴茎,啊啊啊大叫着:“啊!哥!老公·····你~啊~~~~”

    季潮的手附上陈君的肩膀,用力向外推,他哪里是陈君的对手,陈君不管不顾的开始冲撞。这个带给他的快感太超过了,已经引起不适,季潮的腿颤抖着,不受控的蹬着空气,推搡的手也松了力气,指甲紧紧扣着陈君的胳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口水,或者是泪,将陈君的灰色家居T恤洇湿了一片一片的水痕。

    陈君越做越猛,越顶越用力。不知过了多久,季潮的腿已经失去力气,垂在陈君的胳膊上。手也搭在两侧,嘴巴也失控的张着,神智不清的嗯嗯啊啊的叫着,嗓子已经喊哑了,他马上又要第三次高潮了,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后穴开始一下一下的收缩,呻吟的声调也一下比一下高,他马上就可以够到天上的云朵了。突然,陈君退了出去,快感猛然消失,季潮一下哭了出来。疑惑的抬头看着陈君,眼泪挂在眼角。

    陈君好笑的看着季潮说:“看你射太多,让你休息一下。”季潮眨了眨眼,眼泪掉下来了。陈君伸手给他擦眼泪,季潮慢慢委屈的撅起嘴巴,拍开他的手,也不顾自己腿软,跳下台面,要往外走。他酿跄了一下,陈君过去扶他,季潮甩开他的手,执着的往外走。这副耍小性子的模样实在太可爱,季潮追上去,不管不顾给人家抱了起来。季潮肯定不愿意,但是又打不过他,就只能撅着嘴巴,看向别处,不理他。

    季潮看向左边,陈君就追过去看他,季潮看向右边,他也追过去。季潮不转头了,低着头。陈君越看越可爱,笑容越看越大。季潮有点恼,抬起头想要质问他:“你······呜····哈,臭流·····流氓!!!”陈君哈哈大笑,季潮又要张口骂他,又被陈君捉住空子,含住了他抱怨不停的小嘴巴。

    亲了得有好一会儿,陈君停止舌头的侵犯,离开了季潮水淋淋的嘴巴。季潮埋在陈君的肩窝,小口又急促的汲取着新鲜空气。陈君笑问:“怎么不骂了?”说着圈起季潮的小屁股,向上颠了颠。季潮有些恼的哼了一声表示抗议。随后又闷闷的说:“嘴巴麻了,不骂了。”陈君失笑,微微转头,含住红到发烫的耳垂,细细的轻咬,啃噬。直到怀中的小人儿,粉嫩嫩的细嫩胳膊越收越紧。陈君知道时候到了,被情欲焚烧的嗓子开始干哑:“宝贝儿,你忘了吗?我还没射呢。”揉捏臀部的双手,将臀瓣往两侧掰开,食指在穴口摩挲。

    季潮被剐蹭的身痒心也痒,不敢再去勾他,但是刚刚的空虚感却一波一波的涌了上来。他正愁着怎么办,他感觉到一个炙热湿漉漉的硬器贴到了他的穴口,季潮呼吸急促起来了。陈君轻笑一声:“宝贝儿刚刚是不是让老公操死你啊,你老公是谁啊。”明明是问句,但是陈君用着陈述语气说出来。季潮埋在陈君的肩头闷闷的抖着嗓子说:“我老公····是陈君~”陈君笑问:“那你想让陈君干嘛啊?”季潮摇头拒绝回答,褪去情欲的季潮异常羞涩,可是陈君铁了心要逼他说出这些话,压着嗓子,用气音轻轻在他耳边说:“你不说,我不知道怎么做啊。”说着湿漉漉的龟头撞进了还未闭合的小穴,堪堪碰到令他快活的凸点,若有似无的剐蹭。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季潮情不自禁的沉下腰,但是陈君察觉到,把性器拔了出去。季潮咬紧了陈君的脖颈肉,尖利的小虎牙磨了磨,沉默良久:“我要陈君操我,插进来狠狠的操我,啊!!!!!!!”

    话还未讲完,陈君就迫不及待的操了进来。被湿软的肠肉包裹着的性器突突的跳着。季潮感受着紫红阴茎的温度,硬度,还有盘踞在上面的青筋剐蹭前列腺的快感,舒服的叹出一口气。

    陈君就着环抱他的姿势抽插几下,季潮便唤疼。的确,这个姿势的所有着力点全在他们连接处,确实够深。陈君是有些发狠,但是还是顾忌着季潮是第一次。他抬眼就看到了落地窗前突兀的鹅黄色懒人沙发,笑了一声说:“宝贝最喜欢落地窗了,是不是?”季潮被刚刚几下极深的顶弄搞得头脑发昏,混乱的点了点头。陈君说:“那好,我们去你最喜欢的地方做。”季潮闻言,猛地一抬头,眼神里都充满了拒绝。这要是在那里做了,以后还怎么坐在那里看风景啊,他不要,他拒绝。可是主导权在陈君手里他哪里还有反抗的机会啊,

    任由季潮拒绝挣扎,可是陈君还是抱着他走了过去,一边走还一边的顶弄,季潮的阴茎逐渐起立,空虚感得到满足,快感逐渐累积,秀气的阴茎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在陈君的腹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水痕。陈君将季潮的背靠在了落地窗的玻璃上,冰凉的感觉激的季潮一抖,后穴紧紧一缩。呼吸急促断断续续地说:“我········啊哈····我不要!求你了·····季潮,老公,啊····嗯嗯,会,会有人看到啊!!”季潮羞得哭喊着。可是陈君充耳不闻,越操越狠,嫣红的媚肉被带了出来,结合处越来越热,背上出了很多汗,在玻璃上摩擦的咯吱咯吱响。肠液混合着润滑液滴答滴答的掉在地上,。炙热的空气,肉体相互拍打的声音,粗重的呼吸声和高昂的尖叫呻吟,他们互相掺杂着,演奏一曲名为情色的交响曲。

    陈君的节奏突然加快,呻吟也越来越压抑不住,狠狠的冲击着季潮越来越紧的小穴。季潮的从享受的呻吟,变成只有一种声调的尖叫,越来越高。在尖叫中,他们一起达到了高潮。季潮射的陈君一身都是乳白的精液。

    陈君抽出阴茎,抱着他走进房间,将软成烂泥的季潮放在床上,自己也顺势靠在床边,点起一根烟,抽了起来。季潮不太反感陈君抽烟,但是陈君有意控制,心情好或心情不好才抽一支。

    季潮闭着眼睛养神,而陈君就一手夹着烟,一手绕着他的头发。陈君问他疼不疼,季潮轻轻摇头说:“还挺爽。”陈君一支烟抽完了,又点起了一支,季潮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他说:“还抽啊。”声音低低的,有一点慵懒和沙哑。陈君吸了一口,将烟吐到季潮脸上说:“我高兴,今天破例。”季潮笑了一下,冲陈君的胸前努努嘴示意:“赶紧擦擦,一会干了不好洗。”陈君从善如流的从床头抽出一张湿巾,刚要擦,用手沾了一下,递给季潮说:“尝尝?”季潮脸蛋微红调笑道:“混蛋你,你自己怎么不尝。”陈君挑了挑眉,真的放进嘴了尝了一下说:“宝贝,甜的哎。”季潮被调戏的抬手就要打他,陈君叼着烟一翻身就下了床。

    季潮刚刚那一动,后穴里的润滑液和肠液的混合体就流了出来。他身体一僵,就又躺了回去。陈君见状问:“我抱你去洗洗?”季潮摇摇头:“你去吧,我好累,等你洗完你在抱我去。”陈君:“好嘞祖宗。”

    陈君一边抽烟一边收拾厨房的残局,季潮躺在床上渐渐睡过去了,在睡过去之前,耳边都是陈君对他说的:“别睡着了,小心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