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耽美 - 耽美小说 - 白日坠落在线阅读 - 沉溺

沉溺

    齐胤容用力一顶,顶到最深处。郁沵腿根一软,整个人趴床上,后穴的东西滑出去,完全被黏液覆满的肉棒,很快又如丝顺滑插进来,后背贴上火热的身躯。

    齐胤容把手机扔到郁沵眼前,手臂穿过郁沵身体和床褥的空隙,拢住刚好贴合掌心的乳房。郁沵光滑白润的肩头像抹了奶油的乳酪,想咬一口。最终没舍得下口,含住郁沵的耳垂,“郁沵,这个阿康是你同学吗?”下体还在濡磨顶撞,齐胤容团住郁沵的乳房,拢在手里触感松软,细细搓揉又很紧实。

    郁沵闷哼,一双泪眼迷蒙,屏幕上虚虚实实的黑体字在眼前跳来晃去。

    齐胤容咬住郁沵颈侧,一错不错盯住郁沵的眼睛,从郁沵满脸潮红中看出几丝半缕的迷茫与困惑。松开齿关,郁沵细长凹曲的脖颈上显出一圈浅浅的牙印。

    齐胤容捏住郁沵的下颌,扳过来对视,一字一顿问:“宝宝,你也这么认为吗?”

    齐胤容很少直呼他姓名,从没叫过他宝宝,这两下称呼的跳跃有点大,郁沵听到“宝宝”两个字,大脑里“啪”地断掉一根弦。

    直觉告诉他哪里不对,如果探究出原因,一定是件让他开心的事,很好想才对。可思维小分队被截胡了,现在满脑子问号,阿康是谁?

    后穴里胀胀的,趁那根粗东西埋在里面没有动,郁沵把能想到的名字挨个扒出来排队,愣是没找到带“康”字的。他可从来没有如此亲昵的朋友。这是发错了吧?

    见郁沵嘴巴微微张开,张开又合上,却没吐出字来。

    齐胤容心脏倏然一紧。

    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等他遇到更合适的人,是不是就会像短信里说的那样选择离开?

    健康的恋爱?这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乱七八糟康,他怎么就肯定能给郁沵健康的恋爱?

    领土占有者面对无名小辈的挑衅,敏锐的危机意识准确嗅到对方的破绽。

    齐胤容把郁沵贴怀里抱起来,靠到床头把人转过来面对面,“不好的话?什么不好的话?他们说你什么?宝宝被人欺负了怎么不给老公讲?”

    粗长如铁的硬棒在身体里几度变换角度,被完全捣开的后穴泛出阵阵酥麻,顺着脊柱爬到头顶,搅得郁沵神智又飞了。

    郁沵肩胛骨支棱凸起,弓着身子缩在齐胤容怀里,额头抵着男人宽阔的胸膛。

    被齐胤容这么一问,郁沵想起来了,班上爱没事找事那群人的头头不就叫纪宇康。郁沵从没把他们划到过朋友的范畴,更没想到他们会发这种“不合身份”的短信。

    一想到他们,郁沵就浑身发冷。不知道这次那群人又想搞什么,请吃饭?开什么玩笑,把自己送过去让他们再侮辱一遍吗?

    他才不信他们是良心发现要道歉,八成是玩游戏输了在大冒险,把他当娱乐工具而已。

    “唔……”郁沵坐在男人缓慢研磨的肉棒上想简短解释一下,“没什么啦……就……嗯啊……你等等……慢……慢一点……嗬……”

    他才说了个“没什么”,穴里含着的东西就开始大开大合抽动起来。

    被揪住后颈含住嘴巴,灵活的舌尖抵开齿缝,钻进来缠住郁沵的,红润的舌苔相对舔舐,挤出泡沫的白色口水堆在舌根,稀稀拉拉地扯出细长银丝。

    上面被咬着舔着,下面被凶狠地抽插颠起落下,“嗯……哼……”郁沵感觉骨头要被顶散架了,捏住男人的臂膀,每次被吻出呻吟他都羞到无地自容,整个人都要碎了怎么还发出如此柔弱娇媚的声音,根本控制不住,意识到的时候早就哼唧了好几声。

    齐胤容把郁沵紧紧箍在怀里,下面一刻不停地抽插撞击,下巴蹭过肩窝,扣住郁沵纤弱好像一折就断的脖颈。平是看着也没这么细,怎么一上床一脱光,该细的细,该肉的肉。

    宽松的上衣遮挡下看不见的胸其实软绵绵,裤子里平锅底似的屁股其实可圆润,又白又圆,捏一手心。

    正儿八经一看就不会说荤话的一张嘴,顶两下就哼唧,肏起来就浪叫,“好大好大”地喊个不停。

    越喊越大。

    垂下眼皮,一条直溜溜的脊柱沟隐没于臀缝中的阴影,齐胤容缓缓揉捏那两瓣颤巍巍的浑圆肉球,“没什么?上次就说没什么,什么都不给我讲,宝宝这么不信任我?”

    “没……啊……讲我讲……我都给你讲……”粗长肉棒破开层层褶皱,次次狠力撞向敏感点,情潮层层堆叠,没有消缓的空隙,一直逼向酥麻的最高点,“哈……啊嗯……要到了……慢……慢一点……不行了要死了呜……”郁沵眼前一片花白,头脑里炸开烟花,浑身颤抖着射了齐胤容一身。

    高潮的余韵还未消退,郁沵还飘在云里,硬生生被拽拉进名为欲海的泥潭。

    后穴里深入浅出的肉棒明明只开拓了那么一小块地方,却从那一点蔓延出密密麻麻的软藤枝条,爬满全身。

    迫于淫威,郁沵一边被操干地神志不清,一边断断续续被引导着,把有关那群人的事抖落得一干二净。

    齐胤容翻个身把他压床上,绷得发亮的柱身半滑出来,剩个头在穴口。郁沵脖子没骨头似地偏到一边,失神地望着隔断板,镂空雕花纹饰打着旋转圈,晕成一滩浆糊。

    后穴的小嘴啵啵地翕张,没吸两下又被堵得严实。齐胤容那根东西怕冻似地,在外面待不过两秒,掐着郁沵的腰把人姿势摆正就迫不及待尽根插进去。

    郁沵认命一样,两手无力地摊在两边,齐胤容捞着他怎么摆,他就怎么乖乖躺着。被填满的一瞬,软腰挺动一下,“哈……嗯……”两只手突然被抓住,粗暴地推到头顶。

    齐胤容听不得他软软地叫,每一声都勾到他心弦上,一双眼迷乱地看他,眨巴两下,好无辜好可怜,可齐胤容就觉得在勾他,睫毛都伸长出来,弯弯的一端挠在他心上,一下一下地撩拨。

    粗硬的柱身水亮光滑,披着紫红的外衣直挺挺破开洞穴,开始两下像缓冲,悠哉悠哉插进去拔出来,密密碎碎的麻痒磨得郁沵小猫一样细细地叫。

    胳膊被压着动不了,屁股嵌在肉棒上连带着腰也被撞得发麻,只好仰起脖子,后脑勺一下一下蹭床单,耳边除了头发摩擦床单的沙沙声,还有肉体相撞的拍水声。郁沵满副心神都挂在那根欺负他的火热上,别的什么也没法想,就是好爽好爽要死了。

    他前面顶着男人坚硬腹肌的小东西颤巍巍喷了好几次,现在只能吐出薄薄的丝丝儿清液,可后面的东西还不放过他,顶着软绵绵的一块毫不留情地刺激。

    “啪叽啪叽啪啪啪……”浑圆晶亮的囊袋拍打白里透红的臀肉,恨不得挤进去抢占一席之地。

    速度越来越快,郁沵根本数不清,一秒是有好几下吧。要被肏晕了,高强度的冲击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插了几百下,男人蓬勃的阴茎在穴里弹动着射精时,郁沵的后穴没知觉了,下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空白一片。

    齐胤容松开郁沵手的钳制,俯下身子把人抱紧,“明天还起得来么?就要回学校么?”埋肩窝里蹭蹭,好像刚才快把郁沵肏断气的不是他一样。

    郁沵想到大型猫科动物,胸有成竹时步伐优雅,猎食凶猛让人恐惧,美丽得惊艳双眼,不过只有低头舔爪子时才令人心动。郁沵有幸得见,只想把心底最柔软的一块敞给他,即使清楚的知道,厚厚软软的肉垫里藏着可以随时伸出的利爪,轻易就能撕碎心房。

    短暂的麻木过去,被过分摩擦的穴肉里像插了根火棍,每一寸肠肉都烧烫灼热,相连之处泥泞不堪。

    郁沵尽量忽视下体的不适,环住男人的肩背,啄吻男人的耳廓,轻轻说:“来之前没心情请假,旷两天课了,再不回学校都成失踪人口了。而且这学期全是专业课,缺一节都心疼。”

    齐胤容退出来,把赤条条像水洗过一遍的郁沵横抱起来,还颠一颠,惊得郁沵赶紧搂好脖子。齐胤容勾唇笑,“宝贝儿拿个枕头。”

    郁沵奇奇怪怪,不过实在没力气探究,顺齐胤容倾身的力随手抓了个枕头捞怀里。

    齐胤容边往浴室走边叹气:“行,媳妇儿学业最重要。”

    郁沵被放在一边的台子上,屁股下面坐着蓬松的枕头。齐胤容打开暖灯,蹲在浴缸边放水,一只手接着水流试水温。

    橙黄的暖光束束下落,覆满男人结实精瘦的身躯,清澈的水流落在骨感修长的手指上,分割成水晶帘坠在白瓷缸底。

    他的耳朵边原来有一颗痣啊,脖子的弧度真好看,突出的喉结恰到好处……郁沵看得入神,两手撑在枕头边,两条腿叉开,脚腕交叠,门户洞开大咧咧坐着,软嘟嘟的肉蚌一张一合。

    再一回神,入目是那根在他身体里多次驰骋的阴茎。齐胤容站在他面前,坚固有力的手臂撑在两边,视线和郁沵相平,“我过两天就过去,下课了乖乖回家知道吗?”

    郁沵咽下口水,眼睛闪着灼灼光芒,晃着腿微微向前,嘴唇贴上去轻轻一碰,笑嘻嘻,“那你要说话算话,快点回去,要是让我等急了,我就约人吃饭去。”

    齐胤容低头抿嘴闷闷地笑,抬起头时笑意犹存眼底,把郁沵遮眉的碎发拢边去,光洁的额头重重印上一吻,说:“好,真想把你揣兜里,走哪儿带哪儿。”

    齐胤容心情明朗,郁沵这是应答了,明天不去跟乱七八糟康吃饭。

    心情一好,脑瓜子也灵光起来,问题棘手的合作转天就解决了,去林家跟林父林母商定好送林霁芸出国看医生的相关事宜,第二天就往郁沵那儿去。带着一哭二闹就差上吊非要跟来的黎万辰。

    齐胤容翻翻郁沵的课表,很好,下午正赶上接人回家。

    还从没带郁沵出去吃过饭,想起上次沈文昊请客的餐厅不错,忘了名字,准备打电话问一问。

    黎万辰拍他胳膊,“看看看,这你那小宝贝吧,旁边这人谁啊,勾肩搭背的,这是往美食街方向走的吧,干什么呀?吃饭去吗?”

    齐胤容碾灭香烟,一张俊脸黑成锅底。

    黎万辰不知所觉,探出车窗边观察边描述,“啧啧,上次光看脸了,没注意整体,看那腰细的,腿也长,真可惜,我要不跟他一个号,直接当街把人抢回去关起来,就留我自个儿看。”

    “嘭”,黎万辰转头一看,旁边没人了。

    齐胤容下车关门,单手插西裤口袋,长腿一迈往两人消失的转角走。

    黎万辰心说我这瞎误导什么,扒车窗赶紧叫住,“想归想,真就不能这么做吧,人就跟同学吃个饭,正常社交,你别激动。”

    齐胤容偏过头,居高临下睨了眼他,冷冷道:“你懂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