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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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时间里,两人的关系逐渐变得自然起来,月衡发掘了一下自己的烹饪能力,这样君墨就不用隔三岔五地进城买吃的了,两人也有了更多的相处时间。 两人在度过月衡的发情期时也不会再尴尬,对于君墨而言,性事是魅魔生命和力量的一部分,虽然她出于人类时期传统观念的影响和魅魔时期对优秀血统的挑剔,洁身自好至今,但这并不代表她思想保守,性事对她而言本就和吃饭喝水一样没有本质区别。 而对于月衡而言,他的身体早已习惯这种事情,现在完全失忆的状态也令他难以具有羞耻心,或许是雏鸟心态,他对君墨也很是信任和依恋,虽然一开始他对这种事有着本能的恐惧,但在君墨的安抚下,月衡偶尔甚至想要发情期的时间和次数再延长或者变多一些,这样君墨就能一直抱着和哄着他,甚至只要想到她幻肢插入进来时极致的愉悦和舒适,就无法抑制自己腰腹一片酸软。 在这一周的发情期结束后,君墨例行给人清理和身体检查——她并不需要亲自动手完成这件事情,魅魔的幻肢相较手而言更为灵活,长短粗细伸缩自如,对灵力和魔气的敏感度也更高,十分适合这种精细的工作,虽然大部分魅魔都只是用它们掠夺床伴的力量而已。 月衡的身体有着惊人的愈合能力,但在魔气缭绕的淫纹与他身体里本身具有的灵力相争和对抗下,强大的恢复能力可能比起天赋更像是一种诅咒,一边被魔气腐蚀一边被灵力治愈只会令他痛苦万分,但月衡表面上看似已经习惯,平时完全不会显现半分,若不是君墨用幻肢探查,恐怕都不会发现他还遭着这种罪。 君墨揽着月衡的腰,幻肢熟练地进行着性事后的清理工作,作为魅魔有个好处就是,他们可以完全地控制自己的欲望,除非他们本魔愿意,没有任何东西能唤起他们的性欲,这样她也就不用担心控制不住自己导致月衡受伤。君墨的视线落在月衡脸上,他已经不像刚被救回来时那样虚弱,不论是平时还是发情的时候都不再有看上去脆弱的样子,最失控的时候也不过是微微皱眉,呼吸略有些急促,若不是幻肢会给君墨带来他身体内部的反馈,她甚至会以为他无动于衷。 作为魔族的一份子,君墨相当清楚魔族们对人类尤其是修仙者的恶意,没有几个魔族看得惯那些所谓“仙人”道貌岸然的样子,而且魔族折辱人的手段花样百出又残忍至极,一旦落在他们手里的下场可想而知,在君墨还与母亲生活在魔族城镇时也见过一些“仙人”,不过大部分和路边一条发情又饥饿的狗也没什么差别了。 感觉到抱着的人也把她搂得更紧了一点,君墨抬手顺了顺月衡的长发,“怎么了?” “没事......”月衡垂着眸轻声说,“只是不想你离开。” “我不离开。”君墨安抚地拍拍月衡的背,虽然失忆的月衡并不能告诉她任何有关他过去的事情,但从他身上被刻下的淫纹,回想当初遇到他的那条溪流,再联系从魔城听来的消息可推断得知,月衡十有八九就是炸毁魔宫,杀死魔尊的那位仙界前战神,现魔域失踪的俘虏——霄胧仙尊。 原本他是仙界的仙尊,对抗魔族大军的主力,但在之前那场仙魔之战中仙界失利后被押送给魔族随意处置作为仙界赔罪求和的筹码,君墨听说过上任魔尊将此人拖行于魔城,在庆祝魔界获胜的庆典上将他赐给魔将们“享用”,当初听闻没什么感觉,因为这不过是魔界常态,只是受辱的人在仙界的身份地位高一些罢了,现在倒是有了几分对魔族下三滥手段的莫名怒意。 曾经的战神仙尊么......君墨复杂地看着现在赖在她怀里不让她走的男人,确实有些难以想象他曾经与魔尊分庭抗礼大杀四方的模样,或者......在众魔间被凌辱折磨的样子。 但即便沦落至此他也能反杀魔尊,捣毁魔窟,着实令人钦佩,君墨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月衡清俊的眉眼,惹来对方有些湿漉漉的疑惑眼神,君墨对他温柔一笑。看月衡这副样子真的很难想到,在这样一个看似被磨去全身傲骨,变得乖顺听话的人的身体里究竟住了一个怎样强大不屈的灵魂。 “月衡,你知道你腹部的那些纹路是什么吗?”君墨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情,经过她的研究,虽然身体改造已经不可逆了,但如果将剩下的淫纹抹去,发情期和强制发情问题就都能被解决。 “......虽然记不清,但大概,可以感觉到。”月衡听到问话身体颤了一下,抱住君墨腰身的手也不自觉松了几分。 “那些东西留在身上不好,这段时间我研究了一下,可以帮你把它抹去,不过过程会很痛苦,而且需要让我的魔气进入你的丹田,你愿意吗?”君墨对上月衡有些讶异的目光,柔和地笑了笑。 “好。”月衡立刻接话道,又觉得只说一个字态度不够诚恳,补充道,“我愿意的,谢谢你......” “下一次你发情期来的时候......”君墨认真地给他讲了一些注意事项,最重要的其实是需要月衡信任她,不能对她有任何的抵抗行为和抗拒心理,君墨看得出月衡的警戒心并不弱,有些担心后者,但见月衡坚持自己没问题也暂时压下了担忧,不论月衡能不能做到,她都不能给他施加更多的心理压力。 一周的时间不过是转眼,在法阵里的小屋中,月衡毫无防备地躺在君墨的床上,双腿分开在魅魔腰的两侧,腰腹以下没有任何衣物的遮挡,丹田处的白皙皮肤上盘踞着三条诡异的纹路,往下是垂软的性器,挡住了双股间已经开始分泌水液的隐秘器官。 “会很疼。”君墨认真说道,面对眼前色情的景象眼中没有任何的欲望,她专门给自己施咒维持接下来三个小时的平静和清醒,月衡身上的魔纹早已渗透他的丹田,想要将其祛除可不止是“很疼”,准确的来说,应该是痛不欲生。 “我明白,随时......都可以开始。”月衡从君墨严肃的态度中自然清楚地了解到将要承受的痛苦非同小可,只是,他即使是失去记忆也对自己身上的魔纹痛恨无比,若不是有君墨在他身边让他有所顾忌,他甚至会尝试拿刀将它们挖掉,而且,他相信君墨,不仅仅因为君墨是他的救命恩人。 “好。”君墨点了下头,多根透明的幻肢从她身上延展而出,缠绕固定住月衡的四肢、腰腹,拆去魔纹的过程没有任何有效的麻醉或止痛手段,只能让月衡硬扛,而要保证他不因剧痛乱动只能将人提前固定好。 最后一根幻肢没入湿软粘腻的穴口,君墨深吸一口气,闭目,将意识全然注入其中,把魔气凝聚在幻肢尖端,凝成一个尖锐的小钩子。 虽然之前借回来了资料,但其中没有如何消除复杂魔纹的方法,君墨读完之后被奇奇怪怪的魔纹塞了一脑子,唯一找到比较有用的信息是魅魔天赋受血脉影响非常大,血脉强大的魅魔可以轻易用魔气覆盖转移其他魅魔画下的魔纹。 君墨的魅魔母亲只是一只普通的小魔,但君墨却是罕见的返祖血统,月衡身上淫纹的施咒者的血脉与她大概大差不离,君墨难以直接用天赋压制,只能一点一点拆除。 尖锐的钩子扯下第一缕附着在月衡经脉上的魔气,令月衡的脸色瞬间惨白,在君墨的照顾下,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般像是生生将内脏撕裂一般疼痛,月衡绷紧身体抵抗这种剧痛,但毫无疑问是徒劳,而这只是个开始。 “实在坚持不住就告诉我。”君墨看他反应剧烈,心有不忍地补充了一句,一边指挥幻肢将人缠绕固定得更紧,一边加快动作,长痛不如短痛。 君墨用锋锐的钩子谨慎地一点点切断构成淫纹的魔气,再将它们包裹起来由幻肢传递到自己体内吸收掉,魔气早已腐蚀并侵入了月衡的经脉,君墨用魔气能够感觉到在月衡体内的部分魔气已经完全取代了灵力流淌在经脉中,抽掉其中魔气的痛苦不亚于切断他的经脉,不过,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月衡口中咬着君墨塞给他的一条幻肢,君墨已经抽出了这一条幻肢中的痛觉,就算被咬断也不会疼,但月衡却没办法回避任何痛苦,不过长时间的疼痛还是让他已经有些习惯了,甚至有精力去想一些其他的事情。 令他感到莫名厌恶的是即使在如此的疼痛中,他身下的器官依然在不知廉耻地渴求着快感,吮吸挤压着探进他体内的肢体,他的身体怎么会如此......如此......月衡想找一个词形容自己的厌恶,但仿佛有什么在大脑中阻止了他回忆起那些不堪的词汇,让他半天都没想出来,君墨又不知道切断了哪一条魔纹令疼痛骤然加剧,再缓过来的时,月衡已经忘记刚刚在想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