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发烧
风寒感冒来得迅疾,栗小寒被裹成球压在床上,栗向寒用长了青茬的下巴蹭他细嫩潮红的脸颊。 昨夜弟弟被悬在半空翻来覆去地“串烧”,吃够了冷风,自然是难逃一劫,大半夜发起烧来。 栗向寒有愧,照顾他时得了好几句哼哼唧唧叫着哥哥的呓语,又开心得不行。左右更是心疼得紧,只把人被角仔细掖好,不让一丝风透进去。 栗小寒被喂过药,安安静静睡了几小时,鼻塞令他不得不微张着嘴呼吸,小呼噜打起来又可爱又黏糊。 男人自认是个疯子,心火烧得旺盛,看了许久终于还是咬上那处张合的嘴。 栗小寒呼吸不畅,憋红着脸终于摆脱药物作用醒了过来,睁眼便跌进哥哥的凝视里,本能地回应栗向寒的吻。 良久,男人终于放他一马,弟弟红着脖子喘着气问:“感冒过给你怎么办?” 栗向寒哼了一声,半真半假地笑得疯:“我是个疯子,疯子还怕生病么?” “不是…你不是疯子…”栗小寒低落地说,“你是要是疯子,那我也是疯子。” 栗向寒眸色转深,眼底抑着情绪,将话题转开:“饿不饿?” 栗小寒想说饿,但他的黏糊劲儿又不想让哥哥离开他太久,终究是点点头又摇摇头。 栗向寒知道他在想什么,翻身下床,裸着身子往衣帽间去了。再回来时已经穿好衣服,将栗小寒从被子里抱出来,帮他穿好衣服,期间又替他请了个假。 “宝宝这学期请太多假了。”男人挂掉电话后突然说。 栗小寒被说得小性子上来,埋怨了一句:“还不是因为你!” 哥哥听他这么说,反而高兴着,蹲到他身前将人背到身后:“好,因为我,那老公给你当一天的坐骑好不好?” 栗小寒没说好不好,只软着身子趴到哥哥宽厚的背上,双腿缠紧了男人结实有力的腰。没穿胸衣的肥乳一受到挤压便软踏踏地团着,栗小寒闷哼了一声,也不好意思说话,倒是栗向寒将他背到浴室里,把才帮人穿好的开衫解开。 他从中间解,只解开了两个扣子,恶劣地用手把那沉甸甸的奶子托挤出来,咬住了那颗红樱奶头,卖力吸吮起来。 “唔……哥哥慢点…”栗小寒情动,他能感觉自己的前端已经硬了。 男人又如法炮制地吸空另一边,到最后也不帮他纾解情欲。 栗小寒脑子里咕噜咕噜煨着浆糊,坐在盥洗台上被伺候着洗漱,栗向寒帮他脱掉裤子,用温热的毛巾仔细擦干净那处被干得肥大红肿未消的下阴,然后蹲下身咬住了那一张一合的穴。 栗小寒难耐地咬着手指,“想要你进来……” 男人这会儿是相当不好说话的。栗向寒勾着舌头在那鲍穴里进出,手上动作迅速地往那站得很直的小鸟雀根部套了个很小的阴茎环,又吃了好一会儿穴,才说:“宝宝一天都不许射。” 栗小寒脸上烧得熏红,快感袭身又戛然而止竟让他噙着泪的眼眶再也盛不住更多的泪,金豆子大颗大颗地从脸颊滑落。 他委屈巴巴地撒娇:“我是病人…你你你不能欺负我!” 栗向寒帮他穿好裤子,扣上开衫,凑到他耳边大发慈悲地赦免:“小寒可以用阴穴高潮,用女阴的尿孔尿尿……” 栗小寒听不得荤话,毛绒脑袋顶着栗向寒的颈窝,生气地催促:“你折磨我……” 栗向寒做好简单的意面,栗小寒在他背后伸手拿了一只番茄酱,往上浇了很多番茄酱。哥哥端举着盘子让栗小寒尝了尝,他就吃了一根,骑在他背上往后仰躺,撇嘴说不要。 男人掂了掂背后的人拍他屁股,笑着放下盘子,问他:“谁折磨谁?” 到最后还是叫了外卖。 晟香楼的粥,煨得软糯黏稠,大概是用荷叶包裹着煨的,每一口都有荷叶清香。 栗小寒坐在哥哥腿上小口小口地吸嘬那碗粥,栗向寒却吃着烤好的顶级神户和牛。偶尔切一小块薄薄的肉给他解馋。 “你好像那种旧社会专门压迫老婆的家主啊,自己吃肉,让老婆吃点儿汤汤水水…”栗小寒控诉。 男人愣了下,半阖眼皮低头看他,嗓音暗哑:“生病了要吃点儿好消化的,你想吃和牛烧退了天天吃。我要是真的压迫你,这会儿你的小穴还吃着我的鸡巴呢,你说呢?”说罢又坏心眼地用那处顶了顶弟弟的屁股。 栗小寒却是瞬间着了道,期待不已:“那你插进来……” 接着又好似害怕般十分颤栗地仰头看他:“发着烧呢,里面肯定又热又紧的……你进来好不好?” 栗向寒顿时就不好了,无名火从心尖开始烧,烧到脑子里,恨自己把弟弟也带得这样疯。 却又拧巴地想把他拆吃入腹再也不让任何人看到才好。 他并不接话,栗小寒只敏感地察觉哥哥周身的气压又低下来了。 气氛沉静,一直到各自都相顾无言地吃完,栗向寒让他喝了姜茶,又各自漱了口才把他抱到床上。 一直到一件一件都脱光他和脱光自己之后,两人肌肤相贴地叠坐在一起,栗向寒才向后支着手臂,好整以暇地发了话:“宝宝自己吃下去,一点都不能漏在外面。” 栗小寒扭扭捏捏地握着那物,腰似无骨柳扭动,他的穴同他先前说的那般热乎乎地发着热,不同于往时花液满盈,穴腔里非常干燥。 他握着男人的粗大龟头抵开自己的穴,又因没有润滑感到撕裂:“吞不下去……” 栗向寒看他毛茸茸的发顶,撞见对方讨饶的眼神,决定不再折磨他。 他将润滑剂淋在自己的阴茎,又捂热了半管,悉数挤到弟弟干燥的穴腔里。接着用手指开拓到四指,换成自己的阴茎,从下至上贯入了他。 “啊——” 两人同时发出喟叹,那穴腔比平时更为高热紧致。 男人慢条斯理地打着圈操他穴心,栗小寒的小肉茎很快便涨得紫红,被束精环紧箍住根部,难耐地求人:“哥…老公!我要射了!拿掉环让我射!” 栗向寒也被绞得难受,手指反复摩挲刺激着他女穴上的尿孔:“你不能射太多了。” 栗小寒被操得想射,又被摸得有尿意,浑身战栗舒爽得连阴蒂都勃起了。 那小小的一颗硬豆顶着男人的手指,叫嚣着要高潮。 栗向寒却是铁了心了不让他登顶。 他慢下来,抱着人躺倒在床上,仔细地盖好被子。 等怀里人逐渐平息情绪,又掀了被子下床,只披了个薄被在身上,用身子仔细包裹着弟弟,操着他下楼。 栗小寒几乎圈不住哥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们的交合处。 栗向寒走走停停,栗小寒在欲海里沉沉浮浮,发了好多汗。 “去花园看看。” 栗小寒被高潮的欲望折磨得欲生欲死,想着他们要真的走出去了,那岂不是在“野合”? 光是这么想着,便毫无征兆地尿了。 男人将他抵在打开的门上冲刺,最后关头拿掉了那个折磨人的阴茎环。 栗小寒边射边尿,精水和尿水把交合处弄得乱七八糟。 他承受不住盎然到顶点的情潮,撕心裂肺地哭了:“怎么办,尿在哥哥身上了……” 栗向寒行为恶劣地射到他深处,语气温柔地提出过分下流的解决方案:“那哥哥也尿到里面好不好?” 栗小寒哪里能说不好,嗯嗯啊啊地,在绝命的白光里颤栗地全都受了去。 他含着男人的精尿坐在浴缸里被人把着排出,才羞赧至极地察觉到,自己用来感受快感的正反馈大概是坏掉了。 他的快感阈值被栗向寒人为拔高,得了趣,入了瘾,从此害怕戒断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