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诺威城堡/撸尾巴
汉诺威城堡离这片集市还挺远的。 叶言被锁在马车后座,像是春卷一样被包着,没有办法辨认方向,只能够通过马车行走的时间来揣测距离。 这样机械而无趣的计算,叶言很快便因为一次颠簸而算错了时间,之后的路途都是颠簸无比,颠得他有些头晕,算不清自己到底走了多久。 为了转移注意力,叶言分心去研究自己的身体情况,身后出现了明显的除去正常的肢体感觉以外的束缚感,是尾巴吗? 叶言试着控制自己的尾巴,试图在被裹紧的毯子里让没被束缚住的尾巴能够动动。 结果一动,这才发现人贩子未雨绸缪得很,居然提前已经给尾巴上了锁,避免有力的尾巴对买家进行反抗。 叶言也没办法了,只能在脑中逗弄系统,本人做一条瘫平的咸鱼。 [67啊,口交得到的精液能完成任务吗?] 系统沉默半晌,这才给了回答,[你可以试试。] 也没给出确切的回答。 [行吧] 叶言想翻个身,用力了半天,没成功。 只能维持着始终压迫右臂的姿势,暗自思索,这个系统自称要惩治他,那跟他说的话,会是真还是假呢?会不会刻意误导? 又是一个大颠簸,叶言不再动脑思考,而是放空了思绪,以求自己干脆昏睡过去,这样就不会晕车了。 这里莫非是蒸汽时代的科技发展?这破马车,颠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裹着他的被子被掀开,阳光刺激下,他有些睁不开眼睛,脖子上的链子已经扯着他跌跌撞撞地下了马车。 管家拽着他的链子,身边站着拄着拐杖的少女。 少女见他的模样,重重地哼了一声,“懒鬼。赶紧走。” 叶言在心里啧了一声,面上还是尴尬地陪笑着,仿佛真的对这件事很不好意思。 少女没管叶言的表情,撑着拐杖有些坡地走向大门。 叶言心中暗道,原来站得起来,还以为是腿有大问题。 他目光扫荡周围环境,这一片农田之中,唯一的城堡便是眼前的汉诺威城堡。 按照欧美的历史……这大概是很有势力的一家人? 叶言的目光落回身前,管家落在少女身后半步,手掌始终有力地抓着锁链,直到到了门口,管家快步几步,为少女打开了城堡大门。 脖子上的锁链被拽得生疼,叶言也被迫的加快了脚步。 城堡内,女仆各司其职,安稳地环绕着一个英俊的男人,他眉眼锋锐,刀削斧凿一样,散发着惊人的气势,和身边的少女截然不动,一手端着茶杯,另一只手捏着一张报纸,听见声音看过来,低沉地说,“回来了?” 一直张扬跋扈的少女登时乖顺了下来,小猫一样,软软道,“大哥,我……” 大哥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对大厅里的女仆们说,“你们都回房去吧,半小时后再出来。” 女仆们都点头,口中称是后纷纷无声地离开了这一层。 “为了两只猫,去买兽人回来。”待到所有无关人等都离开了,大哥若有所指地扫了一眼叶言,训斥道,“最近皇帝陛下正要推行废除兽人奴隶制,你往枪口上撞?” 少女白了脸,嗫嚅道,“我、我雇他回来照看我的猫,不算奴隶,还支持了陛下推行政策……” “记住这个说辞,锁链都撤了,不要被抓到把柄。”大哥冷冷地说,“斯文给他喂好药。” 管家斯文垂首应是,恭敬地将锁链递到了大哥手里,转身去拿城堡主人口中的药。 大哥饶有兴致地一抻链子,让叶言的脸清晰地露在自己的眼下。 这样被像打量物品一样打量,让叶言非常不适地咽了一口口水,压下了烦躁,露出乖顺的模样,就像一只乖奴隶。 这位大哥却轻轻拍了拍叶言的脸,问道,“叫什么?” 叶言思量再三,觉得这个问题没毛病,问系统又不会有什么结果,他干脆迟疑着给了回答,“叶言。” 大哥嗤笑起来,捏住了叶言的脸,“野性难驯,装也不会装。” 叶言一怔,在这样近的距离下,他的眼神变化根本逃不脱面前人的注视,大哥松开了手,看起来轻飘飘地抬腿一踹,实际上重若泰山,一脚便将叶言给踹得跪倒在地,“小蠢货。被驯服的奴隶,是没有名字的。” 叶言疼得吸气,脖子上的锁链还被收紧,强迫着抬起头。 此时管家也回来了,手上一张纸上放着一小撮白色的粉末,当即弯下身子,捏开了叶言的嘴巴,这个管家的手劲儿也大得惊人,铁钳一样死死地钳住了叶言的嘴巴,将所有粉末都倒进了叶言的嘴里。 还没等他想吐出来,管家一把卡住了叶言的嘴巴,死死捂住了嘴巴,叶言只得咽了下去。 这白色粉末立竿见影,全身的力量都被这东西抽走了,叶言整个软了下来,全靠锁链撑住了自己的重量,才能没有像狗一样毫无尊严地趴在地上。 管家松开手,叠好那块装过药的纸,恭谨地退后几步,一言不发。 如果不是刚被这人动了手,叶言简直要赞叹这人真是个好用的打工人。 大哥松开链子,重新拿起了茶杯和报纸,平静地说,“行了,你自己处理吧。” 少女点点头,仰慕地看一眼大哥,随即对身边的管家说,“你把他身上的锁链都卸了,洗个澡再扛到我屋来,别弄脏了我的床。” 叶言听见前半句刚松开的一口气顿时又吸了起来。 洗澡,在这劳什子系统的世界里,一听就很危险啊……? 但是,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首先,这居然是个魔法世界,斯文把他扒光之后,毫不留情地用狂风暴雨一样的水流把他冲洗了个干净,又招来狂风将叶言给强行吹干了,饶是叶言现在被附加了兽人状态,也冻得瑟瑟发抖。 其次,管家冷冷地对他警告道,“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有你好受的。” 毛巾将他裹住,然后扛着叶言去了少女的房间,叶言恍惚间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要被临幸的宫女。 少女已经脱下了繁复的裙子,换上了利落轻薄的丝绸睡衣,长长的金色长发披散在身后,更加雌雄难辨。 她打了个哈欠,奔波一天,还没到吃晚饭的时间看起来便有些困倦了。 叶言有些安心,这样少女大概就不会对他动手了。 他被扔在床上之后,管家朝少女鞠了个躬,关上房门离开了。 少女紧跟着也上了床,抱大号抱枕一样牢牢抱住了叶言,声音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十足困意,“哼,你自觉点。” 她把软趴趴的大尾巴拽到手中,手掌撸动叶言尾脊骨处大大的毛绒绒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从根部到尾尖,毫无章法。 撸得叶言敏感得身体打颤,面颊发烫,面朝下在那一片儿枕头里呼出了一小块湿热的领土,少女的手时重时轻,又痛又有欲望烧得荒,他难受得想要挣扎开,却只能发出苦闷的呻吟,在枕头的传递下,听不分明。 欲望顺着尾脊骨,沿着脊椎节节攀爬,侵蚀向沉重肉体内敏感的神经,撩拨它在情欲之上共舞。 少女却喜怒无常,一把狠狠捏住叶言的尾巴根,冷声道,“不许叫。” 敏感的尾巴根被猛地一捏,叶言根本忍不住痛呼了一声,刚翻涌起来的情欲顿时萎掉,本已无力软趴的尾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挣扎着一甩,拍打在少女的手臂上。 被白色药粉卸去了全身力道的叶言,尾巴本能一甩根本就没什么力道,拍打在少女手臂上的声音都不大,实际也并不痛。 但少女一下子愤怒地坐起身,眯起了眼睛,恶意道,“你敢打我?欠调教的东西!” 没力气反驳的叶言:? 妹妹,你听没听说过,尾巴和本人是两个意志这回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