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寄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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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磊动了动固定的两臂,最后认命,双膝跪地,下巴抵在沙发上,裹着乳胶头套的头颅没力气地晃了晃,无聊道:“你倒是轻松,什么都不用干,哪像我和魏峰,看不见,站不直,喘个气都嫌麻烦。” 庞戎没接话。 只有他自己知道,轻松这种词和他完全沾不上边,同样被圈养在家里,受到的约束只多不少,只是没有单磊和魏峰那么明显,但要是提起自由,他们三个都差不多。 几天前就是典型的例子。 那天因为队友生日,他被拉去酒吧撑场子,半推半就喝了半宿的酒,凌晨才得以脱身。回到家,刚洗完澡,项野立刻把他压到墙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项野就不由分说地将一个阴茎环锁在了他的根部。 他当时脑子乱哄哄的,有些不清醒,没把那个小玩意当回事,项野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一点没反抗。 直到一觉醒来,睡眼惺忪地去放尿时,他才猛然意识到,勒住阳根的金属环根本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 环的位置十分刁钻,平时戴着没什么感觉,也没多少重量,可一旦勃起,金属环就会释放出弱电流,贯穿他的性器,毫不留情地瞬间将其打回原形。 即使不勃起,每隔一段时间,金属环也会自动启动,持续释放电流,他被这个东西折磨得苦不堪言,整天提心吊胆,偏偏又不敢擅自取下来。 这段时间队里调休,庞戎没去训练,项野想方设法折腾他,除了阴茎环,庞戎还收到了许多“礼物”,例如狗嚼子、鼻饲管和乳链等等,一个比一个狠,好在项野没收走钥匙,什么时候要是觉得累,他可以随时用钥匙自行解开。 相比之下,单磊和魏峰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 无论愿不愿意,这两个体育生都不得不接受项野的刁难,每天都被锁着脖子和四肢,要么爬要么跪,一次两次还能激起欲望,时间一长,奴性再强也难免感到疲惫。 庞戎暗暗叹气,找不到理由,只好用寄养来安慰单磊。 “寄养?”单磊嗤之以鼻,“他就是想使唤咱们几个,没见他成天折腾哥哥们吗,这帮S没有一个好东西。” 庞戎无奈,“没办法,来了就得听话,主人不在,你和峰哥就是寄养的狗,要想恢复人的身份,只能等寄养时间结束。” “你倒是忠心耿耿。” 单磊冷哼一声,看不惯庞戎替项野说话,就跟看不惯秦应武无脑纵容姜禹一样,简直是认贼作父,“你不怕他在外边不回来,让你一直被困在家?有急事怎么办,难不成就这样戴个狗项圈出门?” 庞戎微微一笑:“我想磊哥心里有答案。” 单磊敷衍地冷哼一声。 他真正想要的其实并不是这些,除了非狗粮的食物,现在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把这身胶衣拆了,哪怕就脱几分钟都行,乳胶裹在身上实在不爽,太紧了,手脚绑成这样,简直跟截肢了没什么区别。 至于其他的事,他没心思去考虑,也懒得花时间计较。 庞戎走后,房间里只剩下单磊和魏峰两个人。 两人彼此沉默,就像早上那样,一人趴一边,毫无形象地在地上装死,密闭的乳胶从头顶覆盖到脚趾,将他们包裹成两个没有生命的黑色人形。 “妈的,这玩意黏黏糊糊的真他妈恶心。”单磊想破口大骂,他戾气很重,裹着乳胶的脚趾动了动,出一身汗,被胶衣紧紧压着,动的时候很不自在。 一方面觉得烦躁,一方面未知的黑暗又让他不受控制地心跳加速,天生的奴性在血液里翻腾燃烧,似乎是迷上了这种随时随地被管束着的感觉。 单磊挣扎了一会,很快便气喘吁吁地伏下身,结实的手臂横在身前,宛如一头发怒的老虎。 只见他四肢着地,健硕的脊背高高撑起,形成一道结实的黑色曲线,乳胶闪闪发光,伏动时,宽厚的肩膀与那具雄躯跟着缓缓起伏,牵动着经年造就的肌肉,显得越发高大强悍, 这样绑一两个小时还行,一直绑下去迟早会造成伤害,单磊骂骂咧咧地直起身,头颅扬起,露出被项圈锁住的颈部,厚重的不锈钢同样在灯光下反射着特殊光泽。 为了让自己适应这具残疾的身体,单磊不得不想方设法变换姿势,动来动去实在麻烦,最后嫌太累又趴了回去。 不多时,魏峰恢复了体力,不明所以地看着单磊折腾。 他们各自跪在一边,头上是遮掩五官的黑色头套,自金属项圈以下,黑亮的乳胶如溶铁般覆盖了他们全身,与皮肤浑然一体,高大健壮的身材伏在地上,什么都没做,只有一声声低沉的呼吸声从头套里传出。 上午断断续续睡了四个小时,魏峰和单磊都是血气方刚的体育生,这会运动完,冷气一吹,顿时有些昏昏欲睡。 单磊困得厉害,歪着脑袋打瞌睡,魏峰也慢慢支撑不住,像狗一样蜷在毯子上,没一会就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庞戎叫醒魏峰,帮他卸下头套和口塞,低声说:“峰哥,醒醒,你一天没吃东西,去吃点。”他拍了拍魏峰迷茫的脸,又打了几个响指,想要唤醒这个篮球队长。 “谁…什么?”魏峰一脸没睡醒的表情,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半梦半醒地被庞戎抓着项圈,拖到墙角跪下,没等他看见狗盆里的食物,困意涌来,又开始打瞌睡。 庞戎无可奈何,只得单手按着魏峰的头,把魏峰按到狗盆里,“峰哥,吃完再睡。” 他把魏峰一点点往狗粮里按,鼻梁几乎埋了进去,魏峰闻到肉味,鼻子轻轻瓮动,总算清醒了点,眼睛却始终闭着,庞戎让他吃,他也不吭声,只机械地往嘴里塞狗粮。 他的动作极其缓慢,像是梦游般,吃着吃着还会中途停下来,咂咂嘴,没过多久,直接哐当一头栽进狗盆里,不动了。 庞戎:“………” 一米九五的大个子就这样趴在地上,以头抢地,宽厚的肩膀抵着地板,整张脸埋在狗盆中,毫无形象地打呼噜。 庞戎忍俊不禁,专门找来单反给魏峰拍了一套图,旁边酣睡的单磊也因此入镜,两人都有头套遮掩,不用担心被人认出,所以庞戎拍得非常随意,从照片上看,只能见到两个浑身被乳胶包裹的强壮男人,像是被操练狠了,又像是万念俱灰,一动不动地跪在米黄色的地毯上,手脚蜷缩。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魏峰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吃嘴边的狗粮,吃不下几口又开始睡,睡完又接着吃,如此重复好几次,竟真的吃完了一整盆狗粮! 填饱肚子后,魏峰便彻底睡死过去,一米九几的大个子,不省人事地跪在沙发边,如同冬眠的熊,直到后穴里的跳蛋突然发威,他才惊恐睁眼,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 操… 魏峰头痛欲裂,屈指按压太阳穴,跳蛋在他体内胡乱振动,把敏感的肠道刺激得阵阵灼热,洞口一下子就湿了,魏峰情难自禁,下意识收缩屁眼,用力夹紧了那根形同尾巴的硕大肛塞,穴口紧紧咬着那根硬物。 单独一件道具没什么威胁,但多件累加起来,前锁后塞,环环相扣,魏峰再怎么刚直不屈,嗜虐的身体也坚持不了多久,坚实的肌肉频频颤抖。 欲火烧红了他的眼睛,魏峰双臂并拢,腰身难耐地在地上动了动,跪在落针可闻的空旷客厅里,胸肌挺起,与腹部一起蹭着沙发,仿佛这样可以减轻内心的焦灼。 “唔…!” 跳蛋频率陡然提升,振动产生的嗡嗡声十分刺耳,在安静的环境里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情色味道。 魏峰终于彻底清醒过来,但随即又意识到自己似乎陷入了更大的麻烦,他眉锋紧锁,看见落地窗里四肢着地的高大身影,心里充满了耻辱,却又按捺不住兴奋,下体甚至再次出现了反应,涨满阴茎锁。 魏峰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匍匐而跪,这个姿势可以适当减缓前列腺受到的压力,只不过身后会损失一部分充盈感。 振动减弱,快感也随之停止,就像按下了暂停键,吃满肛塞的雄穴停留在高潮前一步,怎么也得不到进一步刺激,里面又热又痒,肛塞顶着撑开的肠道,饥渴地往外渗出淫水,俨然到了发情的时候。 魏峰为难地张了张嘴,发出几声嘶哑的低鸣,喉结在项圈的桎梏下艰难滑动,那张英俊的脸庞被乳胶笼罩,紧贴着沙发,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溢出。 一觉醒来,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这个在球场上霸道驰骋的篮球队长已经变了个样子,强壮的身体被性欲操控,前后都湿乎乎的,那根狰狞的大屌堵满了阴茎锁,把金属笼具撑得严严实实,像是有岩浆在根部乱窜,等待一次至关重要的抒解。 魏峰粗声喘息,嗓子被欲火烧得嘶哑,竭力咬着口塞,感觉到身下的熔岩正一点点穿过腹部,有如某种药物,源源不断往阴茎内部贯注而去。 快感也好,痛苦也好,这些都是奴性在作祟,魏峰跪在地上,费力地喘着粗气,他和所有渴望枷锁的奴隶一样,在孤立无援的情景中,一旦放松警惕,压抑在阴影里的欲望就会趁虚而入,有时始于一个念头,有时则始于环境的压力。 如果说欲望是火,那么他身上的那些道具就是最佳引燃物。 不过火烧得再旺,对目前的魏峰而言,失去自由的满足感牢牢占领着上风,比起肛塞造成的刺激,更让他难以忍受的其实是前面的尿意,无法忽视。 一天过去,膀胱里的尿液已经蓄了七八成,阴茎难免有些酸涨,没有缓解不说,煽风点火的奴性反而让那根巨物变本加厉,尿意来临时,性欲也紧随其后,大屌又粗又烫,时时刻刻试图挣破阴茎锁的禁锢。 魏峰苦不堪言,简直被根部的防脱环痛了个半死。 在猛烈的刺痛下,性器迅速软了下来,这场来势汹汹的大火终于得到遏制。 “嗯…” 魏峰略有些失神,足足喘了十来分钟,他闭了闭眼,抬起头,臂膀和胸膛上全是汗,壮厚的胸肌用力朝两边撑开,整个上半身被乳胶紧紧束缚,表面越发灼热,魏峰竭力控制着理智,直到初步适应尿意,腹中剑拔弩张的欲火才终于平息下来。 不知什么时候,头套重新回到他的头上,乳胶紧贴着脸庞,嘴里也被另塞了东西,只不过这次不是深喉用的假阳具,而是一个常见尺寸的实心口球。 魏峰摸了摸项圈,把它扶正,又弯腰去摸隐隐作痛的阴茎,手臂被拘束着,每一个动作都很艰难,高大的身躯几乎蜷成了一团。上半身伏低后,受尾椎的影响,堵着肛塞的后穴自然而然地张开。 等到快感彻底退去,魏峰近乎虚脱,精疲力尽地瘫在地上,简直经历了一场费时费力的高强度运动,胶衣里全是热汗,贴着皮肤,浑身黏糊糊的。 单磊还在睡。 这小子平时咋咋呼呼,睡着了也不老实,在那动来动去,跟多动症似的,一会一个姿势,从刚开始的趴跪变成了现在的四脚朝天,整个人仰躺在地上,面朝天花板,简直形象全无。 单磊裹着乳胶的头颅耷拉在一边,下巴抬起,旁若无人地打呼噜,怎么看怎么怪异,得亏身材没变,不然完全认不出是同一个人。 还他妈睡,睡死你得了! 魏峰暗骂一句,忍着尿意爬起来,看了眼钟表。 差一刻到四点。 魏峰顿时愣了愣,没想到一眨眼就睡了一下午,难怪有这么强的尿意。 自从昨晚放过一次尿,到现在已经有十多个小时没有排解过了,哪怕滴水不入,攒这么久,膀胱也肯定轻松不到哪去,里面的液体早就蓄得差不多了。 单磊这小子今天怎么这么镇定? 魏峰怀疑地审视单磊,想不通为什么被绑成这副模样还能睡这么死,这小子不是最怕憋尿吗? 往常这个时候,单磊已经嚷嚷着要造反了。 魏峰深吸口气,视线落到单磊鼓起的胯部,那里十分平静,一点没有亢奋的迹象,隆起的轮廓是阴茎锁的形状,把表层的乳胶撑得鼓鼓囊囊。 项野不在,能决定他们排尿的只有庞戎,可庞戎也不知去了哪里。 魏峰犹豫要不要去找,直起身看了眼空无一人的走廊,又感受了一下沉甸甸的下体,叹了口气。 还是等吧。 魏峰咬牙,决定就待在原地,高大的身躯重新趴下,犹如窝成一团的大型猫科动物。 十分钟… 二十分钟… 魏峰慢慢皱起眉头,意识不由自主转移到身下,膀胱涨满了尿,逐渐明显的充盈感让他有些坐立不安。 魏峰不自在地动了动,低下头,藏在折叠的两臂之间,不断调整躁动的气息,好像这样就可以安抚身下那根性器,缓解尿意。 他不是尿不出来,是不敢尿。 项野从第一天就下了命令,没有得到允许,他和单磊绝不能擅自排泄,要是敢违抗,接下来的一天里,迎接他们的将是长达十个小时的放置调教。除了吃喝拉撒,一半的时间都被当成器物拘束起来,插上鼻饲管,封闭所有感官,再通过层层束缚,将他们牢牢固定在一张真空床上,被迫接受完全静止的囚禁,仿佛成为了一个物体,浑身动弹不得,连呼吸都失去掌控。 刚寄养到这边的时候,魏峰性子暴躁,不服管教,亲身体验过一次,不到三个小时就被折磨得崩溃,却因为咬着口塞,一句哀求的话也说不出来,黑暗中,他什么也做不到,甚至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见。 想到那天,魏峰眼里流露出一丝少见的恐慌,心有余悸地喘了口气,他咽了咽口水,期望庞戎能早点出现。 可惜事与愿违。 随着时间往后推移,根部的尿意越来越强烈,几乎达到难以抑制的程度,魏峰蜷缩着跪在沙发边,冷汗淌了下来,小腹止不住抽疼,仿佛有部分尿液倒退回了肚子里,疼得他脊椎阵阵发麻。 庞戎迟迟不来,魏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换了好几次姿势,为了转移注意力,他一边用力喘息,一边死死盯着挂钟,嗡动的鼻腔发出压抑的呼吸声,像是濒死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