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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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泄管制果然不好应付,一次两次还能忍受,反复持续下去,膀胱长时间涨着尿,再坚定的意志也承受不了。 樊鸣锋逐渐有些吃不消,金属笼具里的性器止不住地充血勃起,想要冲破束缚,被导管撑开的尿道里充斥着鼓涨的尿意。 连续三次掷的点数都不大于三,导致膀胱始终处于一个极为饱和的状态,原本人体就一直在积蓄尿液,他还在不断喝水,更是加剧了尿意带来的折磨。 汹涌的尿液堵满了膀胱,樊鸣锋出于本能想要排泄,鸡巴却被滴水不漏地堵死了出口,那些汹涌的液体不断在体内叫嚣,让他每分每秒都有一股濒临失禁般的错觉。 排泄管制正是利用的这一点。 姜禹通过这个手段,一方面强迫樊鸣锋增加体内的尿液,同时严格限制排出量,另一方面又用贞操锁将樊鸣锋的下体掌控起来,目的就是为了逼迫樊鸣锋不停憋尿,层层累积的痛苦之下,只有取悦钥匙的主人才能得到解脱。 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他们之间就会形成一种畸形的关系,如同野兽依赖于手握鞭子的人,被控制者将会逐渐掉进控制者布下的陷阱里,直到离身体不开对方手里的鞭子。 樊鸣锋不傻,知道姜禹想要什么,于是尽力配合着,让他跪他就跪,让他学狗叫他就学狗叫,就连插导尿管和戴贞操锁这种事也一一照做,简直像个言听计从的受虐狂。 部队里养出的一身戾气,如今全被他全压了下去。 下午掷点的时候,秦应武得到了一次排空的机会,用不着计算容量,一个人痛痛快快地尿足了三分钟,只觉浑身轻松。 单磊嫉妒得不行,结果只掷了个一点,意味着只能排一百毫升。 “不算。”单磊黑着脸,强硬地说,“我要重新扔一次!” “又想挨揍了?”姜禹伸手扯了一下单磊的乳环,把这小子的胸肌扯得隆起。 单磊很不高兴,前几次他一直没怎么尿过,又因为不遵守规矩被罚喝了不少水,膀胱早就憋到了极限,涨得不行,区区一百毫升怎么可能解决问题?十分之一都不够! “愣着做什么,尿啊,要我吹哨哄你吗?” 姜禹又去扯那枚乳环,粗大的金属环一下子刺激了单磊,饱满的胸肌猛地一颤,戴锁的鸡巴也悄悄有了反应。 “别瞎摸,当心挨揍啊。”单磊把胸前那只摸来摸去的咸猪手推开,一只手抬起金属贞操锁,将镂空的锁眼对准量杯,眯着眼睛酝酿了一会,接着便开始放水。 开闸后,满肚子的尿堪比泄洪,不顾一切地从膀胱奔流而出,庞大的积存量形成了一道凶猛的水注,喷涌得又快又急,打在量杯里不断发出响亮的碰撞声。 “真他妈爽…” 一泻千里的快意实在难以抵挡,单磊爽得直吸气,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鸡巴,在导尿管迫切的引导下,鸡巴一刻不停地喷着尿,那些激昂的快感脱离了掌控,他甚至来不及反应,身体里唤醒的奴性便瞬间把他淹没,鸡巴一下子勃起了。 拘束在鸡巴上的贞操锁阻止了他。 粗硬的大屌不再像之前那样自由,只能蜷缩在狭窄的笼子里,注定无法释放,也无法勃起。 “哈啊…哈啊…” 单磊亢奋地粗喘着,高大健硕的身躯挺得笔直,下巴微微上昂,放肆地露出脖子上的那副钢制项圈,喉结在里面艰难地滚动着,这一切都落在姜禹眼里,变成了宠物发情的铁证。 尿越涌越多,眼看就要超出规定的刻度,单磊却仍然眯着眼睛,沉浸在酣畅淋漓的快感里,完全忘记了规则这回事。 早料到这小子克制不住,姜禹早有准备,尿液达标后立刻上锁,不顾单磊的挣扎,直接用强制手段将这小子的鸡巴锁了起来,剩余的尿液没了宣泄渠道,转眼间就倒涌了回去。 “操!你他妈干什么!?打开啊!”单磊痛得嗷嗷直叫,忍不住拉扯戴锁的鸡巴,把金属贞操锁拽得咔咔直响,竟加剧了鸡巴鼓涨的尿意,顿时挣扎得更厉害了。 姜禹被吵得不耐烦,找来一根链子拴在这小子的项圈上,然后把人拽去健身房,用拇指粗的锁链锁在跑步机上,命令他闭嘴跑步,不然就滚去笼子里待着。 单磊立马不说话了。 狗笼一锁就是六小时起步,什么都干不了,吃喝拉撒都得关在里面,跟个畜生一样,而且按姜禹的习惯,少不了要折腾一番。 其他还能忍受,吹哨绝对不行,现在他的鸡巴戴了锁,就算强制排尿也不可能尿出来,反倒因为导尿管的存在而更加痛苦。 想到这里,单磊只好忍下骂人的冲动,任由姜禹把他锁在跑步机上,挂好锁,又在他的双臂上也各自上了一道金属环,阴囊也多出了一个增加负重的砝码。 这些可不是什么装饰品,由于脖子和鸡巴都被拿捏着,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稍微动一下就会牵扯最敏感的部位,那可不是说着玩的。 “先跑个二十分钟,等我回来检查成果。摄像头一直开着,别想着偷懒。” 姜禹走之前启动了跑步机,单磊不得不跑起来,强忍着下身汹涌的尿意,随着他的跑动,金属阴茎锁晃来晃去,无法避免地刺激着尿囊,鸡巴又硬又涨,又热又疼,却翻来覆去地没法停止。 回去后,姜禹打开手机,叫等待了许久的特种兵起来掷点。 樊鸣锋运气一如既往的差,点数不仅没能超过单磊,还只掷了个一点,差点把骰子捏碎了。 樊鸣锋是三人中最壮的一个,受到的束缚也最为苛刻,拜特种兵身份所赐,尽管他只是一个经验全无的新手,处境却比单磊和秦应武要困难不少,就连运气也不眷顾于他。 性器被禁锢一整天,樊鸣锋再怎么控制,尿囊也早已被涨满,两百毫升对他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不可能得到多少缓解。 “放松点,你想把自己憋死吗?”姜禹拽了拽樊鸣锋的项圈,看着那根迟迟没有反应的大鸟,嘲弄地讽刺了一句。 “要主人帮忙吗?” “…不。” 樊鸣锋咬紧牙关,手臂青筋暴起,三秒后终于打开了括约肌,大量尿液倾巢而出,以一股势不可挡的速度疯狂泄了出来,打湿了他的手掌。 导尿管咕噜噜地响着,里面全是酸酸麻麻的快感,一下子灌满了整个尿道,樊鸣锋不由深吸口气,感觉小腹涌上一阵灼烫的热流,烧得他胸口发烫,那快感像是在体内点了把火,一时间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排出的尿液很快就超过了两百毫升,但和单磊一样,樊鸣锋也没有就此打住,鸡巴依旧喷着尿,热腾腾的尿液不断冲击量杯,溅起一圈水花。 樊鸣锋笨拙地用手握住性器,把溅起的尿液挡在手上,二十多公分的大屌一抖一抖的,被金属贞操锁折磨得十分难受,但还是阻止不了排尿的本能,只见一股股尿液带着热气,接连不断地从导尿管里涌出来。 “体会到了吧,这就是戴锁的好处。”姜禹笑眯眯地看着这个不知所措的男人,对方一向冷漠的表情出现了裂痕,看上去竟然有点憨厚。 听见他的话,军犬英俊的脸庞蒙上一层羞耻,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单磊那小子被驯久了,戴锁后见了主人就会止不住想尿,他犯贱是应该的,你可不一样。”姜禹微微一笑,目光落在樊鸣锋隆起的胸膛上,“你不是特种兵吗,怎么连自己的鸡巴都管不住?” “主人…” 樊鸣锋喉头发紧,想要中断排尿,但不知道是不是插了导尿管的原因,只觉尿道一阵阵鼓涨,一时半会不听使唤,怎么也停不下来。 姜禹用手机拍了一段视频,中途碰了一下那把阴茎锁,樊鸣锋被刺激得忍不住粗喘,随着他粗重的呼吸,硕大的鸡巴在笼子里用力鼓起,断断续续淌出好几股尿液。 经历多次排泄,尿液已经变得清澈而透明,不再像一开始那样腥黄,气味也远没有那么大,只不过依然冒着热气。 “看看你自己,哪里有一点军人的样子?” 姜禹靠近樊鸣锋,伸手在对方壮硕的胸膛上按了按,樊鸣锋眉头一皱,不免有些紧张,军靴里的脚趾使劲蜷在了一起。 “真是一条天生的贱狗。”姜禹抚摸着手下的肌肉,由衷地评价了一句。 “别说了。” 樊鸣锋沙哑的嗓音充斥着懊恼,手臂上到处是狰狞的青筋,因为排尿带来的快感实在太强,他不禁急促地喘息了几声,大鸡巴在金属笼里颤个不停,大量尿液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好一会才重新得到控制。 此时排出的容量已经远远超过了两百毫升,樊鸣锋好一会才把量杯交给姜禹,耳根彻底红了,强忍着羞耻说:“主人,请您…检查。” “尿这么大一杯,我是该夸你还该骂你呢?” 姜禹饶有兴趣地晃了晃杯子里的液体,尿液刚排出来,这会还腾腾冒着热气,他凝视着这杯超出一半的尿液,忍不住想看对方喝下去。 这个特种兵一向强势,喝尿时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一定很精彩,那双目中无人的眼里会出现怎样的情绪…… 姜禹眼神暗了暗,樊鸣锋有所察觉,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 “主人?” “急什么。”姜禹这才垂下眼皮,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量杯刻度,“一次比一次多,上次七十,这次直接一百四。樊大狗,恐怕你这次得喝两瓶水才行了。” “…是。” 樊鸣锋沙哑的嗓子透露着疲惫,表情也恹恹的,仿佛没什么精神,只站桩似的站在姜禹面前,轻轻地喘着气。 他还是低估了憋尿的难度。 这才过了半天的时间,膀胱就已经吃不消了,经过一整天的积累,那些尿液占据着绝对的容量,膀胱早已超出了负荷,却偏偏无法排解,只能一直承受憋尿带来的折磨,简直让人生不如死。 刚才尿到一半强行忍了回去,这会大量尿液正在逆流,里外都酸涨得厉害,樊鸣锋绷着神经,动手抬了抬戴锁的性具,又一阵失禁感蔓延开来,差点膝盖一软跪下去。 “差太多了…”樊鸣锋神色难堪,两只手不知道该往哪放,“里面还有很多,万一憋不住了怎么办?主人…” “没有万一,憋不住也没事,锁着你还想尿出来?” 姜禹将之前摘下的锁头扔给他,示意自己动手,命令道:“少废话,动作快点,尿要是漏到地上,你就自己负责把它舔干净。” 锁头不大,和他的手比起来顶多算是一个小零件。 樊鸣锋无可奈何,只好按姜禹说的去做,很快就重新封堵住了导尿管。 有了这道锁,他再也用不着费力去控制括约肌,反正也没指望能冲破那道禁锢,索性放松了下来,放任尿意在体内肆虐。 不一会,姜禹去拿了两瓶矿泉水,之前那个不锈钢狗盆也被取了过来,当啷一声扔在地上。 “喝吧,以后都这样吃东西,顺便驯一驯你的奴性。”姜禹把水倒进去,做了个樊鸣锋熟悉的手势,“跪下。” 樊鸣锋十分抵触,但最终什么都没说,顺从地屈下膝盖,以四肢着地的姿势匍匐过去,露出一身性感有力的肌肉线条。 狗盆里的水被喝得一滴不剩,姜禹放他自由活动,把手机还了他,绑在身上的道具一件没动,樊鸣锋想要暂时拔出后穴里的东西,哀求了两次,都被姜禹拒绝了。 “有什么事找秦应武,我不在就听他的安排,别想着解开身上的东西,没用的,乖乖做自己的事,手脚放规矩点。” 姜禹走后,樊鸣锋在原地跪了一会,看着面前的金属狗盆,胸口忽然涌上一阵焦躁,呼吸不由得轻微急促起来。 双手紧握成拳,而后又缓缓松开,反复持续了数次。 樊鸣锋心烦意乱地抹了把脸,甩了甩脑袋,像是认命般伏下身子,拖着脚镣往自己的房间爬去。 阴茎锁摇摇晃晃,樊鸣锋恼火不已,姜禹不在,他一身的戾气都显露了出来,顿时使劲拉扯了几下贞操锁,直到又一阵尿意传来才作罢。 不知是什么原因,在他宣泄怒火之后,原本镇静的性器莫名其妙硬了,迅速充血勃起,但紧接着就被贞操锁狠狠打回原型,无法伸展的痛苦与鼓涨的尿意此起彼伏,每一步都爬得异常艰难。 不止如此,隐藏在军靴中的金属指扣、脖子上限制呼吸的奴隶项圈,甚至还有嵌入了近一天的肛门锁,所有的束具都在此刻同时发力,狠狠敲打着樊鸣锋所剩无几的耐心。 项野找来的时候,姜禹正在直播打排位,团战刚开,他为了去看手机屏幕,一秒不到就被对面集火蒸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