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跪着挨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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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之后,姜禹终于解除了三人手上的束缚,将特种兵和刑警一块牵了出去,放完尿两人都硬了,那玩意充血后一个比一个吓人。 “撒个尿都能发情,还真小看你俩了。” 姜禹轻轻踩了秦应武一下,得到一声低沉的呻吟,他俯视着面前高大的刑警,和往常一样让对方把尿接了,留最后一口含在嘴里。 “含着,让你咽的时候再咽。”姜禹把脚挪到前面,稳稳压住秦应武涨成紫色的龟头,故意挑逗了几下。 秦应武红着脸喘息,嘴里鼓鼓的,明显包着一团什么,英俊的五官因此有些变形。 姜禹觉得好玩,忍不住动手戳了两下:“警官,你这是在勾引我吗?嗯?” “唔唔。”秦应武哼了两声,用脑袋去蹭姜禹的膝盖,想阻止姜禹的捉弄,但不管用,黝黑的性器很快就兴奋得流出了水。 由于昨天才发泄过,这时候姜禹无论如何也不会允许他射精的,秦应武非常清楚这点,所以再多的刺激都无法让他感到高兴。 无奈之下,秦应武只好趴在地上,任由姜禹的脚在他身上乱踩,鸡巴硬得要命,最后实在忍受不了,投降般发出了一声求饶般的呻吟。 “呜呜。” “好好好,不欺负你了。”姜禹哈哈大笑,一个劲抚摸秦应武的脑袋,终于放过了这个有苦说不出的男人。 他们在前面打情骂俏,樊鸣锋始终保持着缄默,面无表情地充当一个电灯泡,从阴郁的眼神就能看出他的心情很不好。 一开始他还期待得到姜禹的关注,但在目睹秦应武在厕所里的种种表现之后,这些不切实际的念头全都不翼而飞了。 他做不到姜禹提出的要求。 至少到目前为止,他没法说服自己接受那几个所谓的训犬口令,让他抛弃所有尊严去成为一个供人消遣的玩物?简直荒谬到了极点。 然而秦应武却一点都不在意,毫不犹豫地执行了所有在他看来不可能的命令。 一开始只是普通的爬行,赤着强壮的身子跪伏在地上,后来变得越来越过分,这个刑警开始当众自慰却无法射精,最后秦应武被要求像狗一样撒尿,强制排泄的同时还要汪汪汪叫个不停,甚至用嘴去接姜禹的尿液…… 而这些只是狗奴生活的冰山一角。 樊鸣锋神色凝重,思绪还沉浸在刚才厕所里的画面,直到肩膀一沉,粗重的锁链扣住项圈,他才稍微回过神,迎面撞上姜禹审视的目光。 那双深棕色的眼睛带着防备,里面是如今他无法解读的复杂情绪,像是笼罩着一层雾气,让人怎么也触摸不到。 “你在想什么?”姜禹扬起眉毛,没有避开樊鸣锋直白的目光。 樊鸣锋一愣,下意识回避道:“什么也没想” “嗯,一鞭。”姜禹对他的态度还是淡淡的,既不怎么在意,又不显得过分疏离,倒真有点高高在上的意思,“现在回答我,刚才你在想什么?” 即使姜禹没有说出原因,在场的三条狗也都猜得出来。 樊鸣锋沉默了会,识趣地选择了顺从,说道:“主人,我不想一直像这样被锁着,你知道我是不会反抗你的。” 说完就后悔了,懊恼从他的眼里一闪而过。 “你羡慕他们?”姜禹没有马上回答,他给樊鸣锋拴上之前那根狗链,落锁后用力拽了两下,刻意造成一股不小的压迫。 樊鸣锋忍耐着,一声不吭地点了点头。 “没必要羡慕他们,有这身装备,说不定他们反倒会羡慕你。”姜禹模棱两可地说,不知道是在说谁,“你的属性不太一样,从你签下自己的名字开始,这些束具就会一直待在你身上,直到你看清自己,真正学会怎么当一条懂事的狗,所以别再关心这个,以后你会明白的。” 这段话出乎意料的很长,很多都半遮半掩,特种兵对自己的身份一知半解,根本听不怎么明白,只知道姜禹拒绝了他。 樊鸣锋眼神晦暗,胸膛因为呼吸困难而鼓了起来,看上去更壮了,姜禹伸手拽了一把樊鸣锋脖子上的狗链,钢制的链子登时哗啦作响。 “唔…!”樊鸣锋不由闷哼,喉结被金属项圈勒得隐隐作痛,忍不住粗声喘了口气,但在下一秒那股力道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句轻描淡写的命令, “至于称呼的问题,再加一鞭,回头凑满五鞭找我领赏。” “什么?” 樊鸣锋愕然抬头,看见姜禹朝他露出一个嘲讽的表情:“噢,别这么看我,你们这些贱狗不都喜欢挨鞭子吗?” 樊鸣锋沉默了,想到上次自己被鞭子抽到勃起,竟找不到理由反驳,这让他有些尴尬。 好在姜禹说完就不管了,转而去教训正在打瞌睡的某人,那一巴掌锢得无比响亮,整个健身房都回荡着单磊羞耻的嗷嗷声。 姜禹给秦应武和单磊拴上链子,把两条肌肉狗铐在一起,本想象征性施加点惩罚,没想到两人越来越亢奋,擎立的鸡巴更是一个比一个大,姜禹踩一下,他们就跟着抖一下。 单磊首先把持不住,舒服得直叫唤,大屌源源不断地淌出大量淫水,完全勃起后,一柱擎天的大鸡巴看上去极具冲击力。 “舒服吗?”姜禹说。 “舒服…哈啊…啊!唔…”单磊颤声呻吟,壮硕的胸肌一抖一抖的,“好…好爽…哈啊…” 不知道是不是也受到了蛊惑,樊鸣锋鬼使神差地低下头,看了眼炙热的下身,不出所料地看到一根明晃晃的金属钢管,只有前面的龟头露了出来。 贞操锁里的性具涨得厉害,与单磊如出一辙,区别只在于对方是自由的,而他连最简单的勃起都做不到,每时每刻都传来一阵猛烈的钝痛。 姜禹把他们重新锁好,为了减轻压力,这次特意将手铐栓在前面,和不锈钢项圈连接在一起,形成一个常见的奴隶枷锁。 “行了,把头抬起来,背打直,手放在膝盖上。” 三个男人同时抬头,姜禹没和他们对视,在旁边找了个拉肩的器械坐下,先是评价了几句身材,接着才慢慢进入正题。 这时候樊鸣锋才得知,原来刚才跪的那几个小时不是姜禹一时兴起,而是一个模式固定的调教项目,叫作“反省”,只针对他们这样的家养犬,很早以前就已经存在,但没这么严格。 现在除了跪着面壁思过,今后只要有一个犯错,所有狗都将接受惩罚,也就是常说的连坐制,一人犯错,全体受罚。 比如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有人犯了错,连带着另外两个一起罚跪。 樊鸣锋试探地说:“我?” “得了吧,你还没这个本事。” 姜禹摇了摇头,“这次是你们的秦警官喜提首杀,不仅获得两天的罚跪,所有人还将受到为期一周的排泄管制,秦应武和单磊因为要上班,时间可以酌情进行拆分,唯独你不行。” “什么意思?”樊鸣锋觉得有些不妙。 “意思是,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是排泄管制范围,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哪怕睡觉也不例外,如果闹钟不管用…”姜禹停下来,用手指了指单磊和秦应武,“他们会轮流叫醒你。” 这算是什么规矩,睡着也要被叫醒? 樊鸣锋皱了皱眉,尽管不知道排泄管制具体指什么,但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个规矩。”单磊一脸莫名其妙,樊鸣锋刚来不知道,他却清楚地知道排泄管制有多恶心,那根本不属于正常调教,麻烦得要死,只要是个男人都不会对它有好感。 “为什么不是你叫醒他,关我和秦应武什么事。”单磊瞪着他,目光充满质疑,“你他妈不是S吗?” 姜禹瞥他一眼,淡淡道:“我乐意。” “……” 单磊被堵得说不出话,恨不得一口吞了这个装逼的家伙,偏偏又不敢发火,憋屈得直挠头,脖子都给气粗了。 “不服气?不服气就别来当S。”姜禹踹了他一脚,示意跪好点:“瞎动什么,屁眼长痔疮了?” “靠,你他妈才长痔疮了!” 这一脚不轻不重,单磊长得壮实,挨踹后屁事没有,整个人纹丝不动地跪着,倒是言语上的羞辱比较强。 单磊臭着脸,项圈下的脖子又粗了一圈,被厚重的金属勒得通红,每说一句话就得大喘气,好一阵才勉强平息下来。 “对了,今天是军犬第一次罚跪,时间延长点,多跪一会,你俩都是前辈,陪着一起跪也没什么,还能加深感情…” 过了一会,姜禹站起来,不舒服地揉了揉屁股:“这地方坐着硌得慌,你们都转过去,我换个地儿。” 健身器材压根就不是拿来休息的。 秦应武无奈地看着他,脖子上的锁链被解开后,他顺从地转了个身,离开了那堵墙,他们的视野终于变得宽阔起来。 三人刚跪好,下一秒姜禹又将那条链子挨个扣了回去,还不忘记落锁,一点不嫌麻烦。 单磊简直烦不胜烦,好不容易放个假,一下午竟然就这样跪过去了,跪完了还他妈不让起来!有病啊! 一想到之后还有排泄管制,单磊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他怒气冲冲地看向秦应武,就差把“打一架”写脸上了。 可惜秦应武根本不理他,姜禹一走过去,这个高大魁梧的刑警队长立马摇起尾巴,用毛茸茸的脑袋去蹭姜禹的膝盖。 “不准咽。”姜禹板着脸。 秦应武耷拉下脑袋,像是被欺负了一般,原本威严的目光也失去了神采,十分沮丧地跪伏在地上,“呜呜。” “演技不错啊警官。”姜禹忍俊不禁,用脚踩住刑警粗大的性器,顿时引起一阵颤栗,秦应武昂起下巴,饱满的胸肌抖了抖,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 单磊一脸受不了的表情,恶心得打了个哆嗦,也不知道这俩人今天怎么回事,油腻得跟他妈生吃了一桶地沟油似的。 “刚在说到哪儿了,噢,加深感情。”姜禹放开发情的刑警,思考了片刻,“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在我这别的都可以商量,只有打架这件事绝不姑息,尤其是你,单磊。” 被单独点名的体育生皱起眉,很不乐意地嗤了一声,被秦应武警告了一眼,他也不甘示弱瞪回去,两人仿佛用意念打了一架。 “原因想必你们心里都有数,都是成年人,别让我逮到机会罚你们,到时候可不是挨鞭子那么简单了。”姜禹凉凉道,话里话外的都是不加掩饰的威胁,他拍了拍秦应武的脑袋,让男人抬头跪好,自己则走到另一边。 他像一个巡走在猎犬间的训犬师,三双眼睛始终跟随着他的身影。 “排泄管制等会再讲,先说其他的,现在家里多了个成员,以前的规矩大部分没变,但有些得改改,你说是吗,小狗?” 捉弄完警犬,姜禹又来到篮球狗跟前,朝对方伸出手,单磊迟疑一会,最终还是张嘴凑了过去,听话地用舌头舔舐姜禹的掌心。 “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用不着紧张,只是几条简单的规矩,主要还是靠你们自己。”姜禹看着眼前的体育生,“想吃吗?” 单磊点了点头,姜禹便将手上的口水覆盖到单磊脸上,一半压着鼻腔,体育生呼吸局促,成熟硬朗的面容有些泛红,深深嗅闻着,片刻鼻翼瓮动,发出一道舒服的低哼。 “哈啊…”他轻轻喘息着。 樊鸣锋看在眼里,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心里乱糟糟的,难以平息心中的悸动,当姜禹转过头时,他下意识避开了视线。 庆幸的是,姜禹并没有为此多说什么,这让他松了口气。 “我知道,樊鸣锋前科累累,你们对他有很大意见,他的中途加入肯定不会受到欢迎,但我希望,你们能忍就忍,不拉近关系也别闹得太僵,遇到问题别光想着靠武力解决,直接找我就好。” 姜禹抽回手,折返到秦应武的身边,顺便把手指从单磊嘴里抽了出来:“我争取当个不偏心的正义饲主。” 刚才舔的时候不认真,现在没了舔的对象,单磊又有些欲求不满,眼神阴森森的,连续咽了好几次口水。 “排挤和找茬是肯定的,但我不想在你们身上看见淤青。”姜禹头也不回,“看不惯可以,打架绝对禁止。如果被我发现谁敢私下打架,无论是谁,我保证你会死得很惨。” 三人都被勒令保持安静,因此空旷的健身房里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声音,显得十分肃静。 姜禹调出一份文档,把最上面的一行标题念了出来,语气相当中二,单磊憋不住笑,被姜禹狠狠瞪了一眼。 单磊强行绷着脸,过了会还想笑,秦应武猛地锤了他一肘子,终于笑不出来了。 姜禹挺满意,慢条斯理地靠在椅子上,边晃悠边说:“这是论坛上最近置顶的帖子,我摘录了几条,标题本来叫‘教你如何把猛男饲养成百依百顺的贱狗’,念出来实在太长,也不咋好听,所以我改了改。” 秦应武:“……” 樊鸣锋:“……” 单磊不爽:“饲养?谁养谁?” “你那点奖金也就够我一个月收到的打赏,你说谁养谁,狗粮你都吃不起。”姜禹敲了敲桌子,“谁让你出声的,又欠操了?” 单磊凶狠地龇牙,两条健壮的胳膊抱在胸前,秦应武在旁边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出手,把单磊气个半死。 “背打直,你看看军犬是怎么跪的,整天就知道顶嘴。”姜禹不客气地数落他,“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连刚出生的狗都比不过。” 听到自己以军犬的形式被说出来,樊鸣锋一阵脸热,既尴尬又觉得羞耻,头一次对自己军人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单磊却不以为然,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点程度完全奈何不了他,于是他跪直身体,特别不要脸地砸了咂嘴:“说不定他在部队里早训过了,没人要他,回来找个接盘的而已。” “闭嘴吧你。”姜禹无语,“什么乱七八糟的词都敢往外蹦,早叫你成天少跟你的那群直男队员瞎混,不听,搞得现在一股流氓味。” “不帅吗?”单磊吊儿郎当地挑眉。 姜禹懒得搭理:“军犬才来,有很多要学,你们两个平时尽量帮衬着,不帮也别随便欺负,听见没?” 单磊拉长声音:“哦——” 然后又被刑警捅了一肘子,腹肌都红了大半,顿时痛得嗷嗷叫唤,姜禹一脸幸灾乐祸,朝他比了个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