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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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还未入肚,周淮的舌头已经迫不及待进来,费南斯张开嘴,抬手勾住他后脑。 他后脑的短刺扎进手心,酥酥麻麻,她身体禁不住微微颤抖。 手里还拿着啤酒罐,周淮把罐子扔到茶几上,张开手掌抚上她后脑。 大手沿着她衣角下方伸进去。 掌心肌肤滑嫩,周淮深吸气,张口含住她唇舌。 吻得细密,带着疯狂,气息都被他夺走,费南斯费力地偏过头。 她眼睛蒙着层水雾,嘴唇红肿,微微张着,轻轻喘着。 “几点了?” “快三点了。” 费南斯一手勾着他脖子,一手揪着他衣领,声音微不可听。 “窗帘…没关。” 周淮欲起身,费南斯拉住他,红着脸说:“地上…凉。” 进了卧室,周淮将人压在床上。 灯光刺眼,费南斯说:“关灯。” 周淮撑着双臂,盯着她的眼睛。 “你说的,这是规矩。” 他眼中浓雾弥漫,费南斯抬起胳膊勾住他脖子,一把将人拉下来。 压下去的前一秒,周淮抬手关灯,要按灭床头灯时,他手一顿。 灯光暗淡,暧昧昏黄,费南斯昂下巴,去吻他嘴唇。 周淮撑着手肘,掌心蹭着她脸颊,她脸上糊着乱发,他慢慢拨开,她眼睛微闭。 他说:“看着我。” 费南斯睁开眼。 光从她眼睛四散开来,周淮盯着她眼睛,低声问:“头晕吗?” 费南斯嗯一声,“晕。” 周淮吻了吻她嘴唇,问:“知道我是谁吗?” 费南斯嗯一声。 周淮眯着眼,又问:“不是发酒疯?” 费南斯盯着他的眼睛,过了会闭上眼。 周淮手指摸上她嘴唇,指腹缓慢地揉着她下唇,笑着说:“不敢看我?” 费南斯猛地睁开眼,光芒四射,她清丽的五官染着红晕,浓烈得如同红酒。 “你发酒疯?”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呛声只针对自己。 周淮笑了下,指腹轻轻按压她嘴唇,等那里颜色浓烈,他低下头吻上去。 费南斯张开嘴,咬他上嘴唇。 他哼了声,费南斯松开牙齿,坏笑着问:“不喜欢我发酒疯?” 周淮笑着回:“喜欢。” 费南斯手往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指甲轻轻地刮在他腰上,见他脸色涨红,她眯着眼。 “出去。” 箭已在弦上,周淮愣了下,梗着下巴,哑着嗓子说:“…来不及了。” 费南斯缩起身子,一把将他推开。 “用那个……” 周淮重新压下去,盯着她问:“你有?” 费南斯皱眉,问:“你没有?” 静了会儿,周淮开口说:“没有。” 他不动,盯着她看。 萍水相逢,都是过客。 费南斯盯着他看了会儿,抬手将他衣服从头上捋下来,她手停在他脸上,学着他的动作,拇指按住他嘴唇,伸进去。 周淮牙齿咬着她手指,齿间问:“明天买?” “好。” 屋外鞭炮声又起,费南斯睁开眼。 天亮了。 盯着屋顶呆愣片刻,费南斯转过头。 衣服乱七八糟地落在地下和床上,枕边,他睡得深沉,一只胳膊压在她胸口。 萍水相逢,都是过客。 费南斯挣开他手,轻手轻脚地下床,抓起衣服出门。 洗漱完,打开门,周淮倚着卫生间门框,双手抱胸,目光灼灼。 费南斯面不改色打招呼:“新年好。” 周淮看她两秒,扯开嘴角笑。 “早饭在锅里。” 费南斯笑笑,说:“还不饿,你先吃,我再睡会懒觉。” 她迈脚想要越过他回屋,周淮一把抓住她手腕,轻轻握着。 “满意吗?” 费南斯反问:“满意什么?” 周淮笑笑,低下头,附在她耳边,张开嘴。 “满意昨晚我的表现。” 右耳一热,费南斯缩脖子,脸已通红,她脸一沉,说:“周警官,请不要开这种玩笑。” 周淮一愣,抬身退开,抬手捏起她下巴,眯着眼睛,“装傻?” “你也不是发酒疯?” 费南斯白他一眼,挣开他手,打开房门,走进去。 刚走了两步,身后压上一人,掌心扶着她腰侧,推着她往前走,直到砰的一声,在书桌前停下。 肚子撞到了桌上,费南斯闭了闭眼,双手扶住桌子,骂道:“你他妈有病啊!” 周淮后退一步,掌心不离她腰侧。 费南斯转过身,问他:“你要干嘛?!” 周淮笑了声,双手离开她腰侧,撑着桌边,将人牢牢圈住。 “你怎么这么凶?” “……” 费南斯脸一沉,牙一咬,推他胸口,说:“出去!” 周淮低下头,张口吻下去。 没有任何阻拦,他一愣,舌头钻进去,勾着她的。 半晌过后,周淮松开人,拿手指擦去她唇上口水,得意地笑着。 “凶巴巴的。” 意料之中,一记白眼。 周淮噗嗤乐出声,手顺着腰往下滑到她屁股上,将人往上轻轻一托,费南斯双腿缠上去,脸埋在他肩窝。 “要是不满意,那就再试一下。” 他声音沙哑蛊惑,费南斯双腿不禁颤抖,差点滑下去,立刻双手抱住他头。 “买好了?” 声音支离破碎。 周淮抱着她在椅子上坐下,手顺着她衣角滑进去。 “没,家里没有,你跟我一起去买。” 耳旁气息紊乱,“好。” 周淮笑着,含住她耳垂咬了口。 “快去换衣服。” 费南斯抬起头,脸还红着,眼底却是一团怒火,秀丽的五官都皱着。 “现在?” 周淮笑着问:“你想什么时候?” 半晌,费南斯噗嗤一声笑了,从他腿上下来。 “今天还有开门的店吗?” “看看运气。” 费南斯脱下睡衣,刚要穿上胸罩,周淮从她背后压上去,俯在她耳边,低声说:“别穿了,待会还得脱。” 费南斯偏过头,问他:“你还不去换衣服?” 周淮亲了亲她脸颊,“我?随便穿。” 雪停了,天气阴沉。 两个人找了一圈,才找到家开着的便利店。周淮拉着她在店里转了一圈,顺手拿下几袋薯片。 两人在一侧货架前停下,费南斯拿起一盒,看着他,问:“哪个号?” 周淮看一眼包装,反问:“你不清楚?” 费南斯想了想,放回去,换了一盒。 结账的时候,周淮又拿了两盒。 费南斯掐他腰肉,小声问:“买这么多干什么?” 周淮看她一眼,付了款。 出门来,费南斯说:“去药店。” “去药店干什么?” 费南斯翻着白眼,咬着牙,说:“你弄了那么多次……” 周淮看她两秒,咧开嘴笑,拉着她手去找药店。 转了一大圈,终于买到了药。 刚把门关上,周淮一把将她压在桌上,手急切地从她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手边一张合影,费南斯撑起胳膊,盯着看。 周淮从后背压下来。 费南斯盯着最左边的人,问他:“这个时候你多大?” “十九。” 十九岁的周淮,满身风雪,脸庞稚嫩,双眼清澈黑亮。 就是这双眼睛。 费南斯伸手去摸照片上的人。 周淮亲吻她后背和脖颈。 “专心点。” …… 将睡未睡间,费南斯被周淮叫醒。 睁开眼,见他拿着杯水和那盒药,费南斯接过来吞下一颗,就着水咽下。 “禽兽。” 周淮笑了声,将水杯接过来放到一边,压下去。 身上太重,脑子太沉,费南斯懒得动,也任由他去,径直闭上眼,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五点,天已黑透。 半边身子被他压着,已经麻了,再差一点,就要被挤到床下。 费南斯扭动着,他睡得像头死猪,动也没动,好不容易挣开束缚,他闭着眼又一把将人拉回来压在身下,手也不老实地从腰往上摸了上去。 费南斯深呼吸一口气,咬着牙一巴掌甩在他手上。 啪——周淮睁开眼,一脸惊讶。 费南斯将他往旁边一推,沉着脸,问:“你多重?” “70公斤。” “你知不知道自己很重?想没想过,被你压着,人会窒息?” 周淮看她一会,翻身。 “那我借你压,你还回来。” 费南斯转过头,上下打量着。 周淮笑了下,一把甩开被子。 被子底下,什么都没有。 费南斯看了会儿,将被子甩了回去,红着脸说:“没兴趣。” 周淮笑着往她身边靠,然后将她搂进怀里轻轻蹭着。 不一会儿,他身上起了变化,费南斯吃不消了,拿双手抵在他胸口。 “我饿了,起来做饭。” 周淮拿开她胳膊,往她脸上亲。 “好。” “去做青椒肉丝。” 周淮又啃了几口,才放开人,笑着说:“你要吃我,我也给你做。” 费南斯踹他一脚,说:“不要放姜丝。” 周淮起床穿衣,捏了捏她脸,推门出去。 费南斯仰面躺着盯着屋顶,油烟机嗡嗡嗡的声音突然传来,她猛然回过神,穿衣起来。 走到厨房门口,她盯着里面的人,周淮低着头弯着腰,正在切肉丝。 他刀工熟练,肉丝细长,大小均等。 切完后,他起锅烧热油,将肉下锅。 费南斯走进厨房,站到他身旁,台面上放着几个青椒,她伸手拿来,放进洗菜盆里清洗。 洗干净后,她拿出一把长刀开始切丝。 周淮手拿锅铲翻炒肉丝,眼睛盯着她人。 “你会做?” “会做。” 周淮愣了一下,笑着说:“嘴里没一句实话。” 费南斯专心切着青椒,头也没抬。 “没骗你,我很少做菜,能烧熟就不错了。” “你这么多年怎么过来的?” “有活的时候,不用自己做,吃宴席。没活的时候,瞎吃或者点外卖。” 青椒丝切得不伦不类,只能看出长条状,比想象中的丝差了大半截。 “你这青椒买得不对。” 周淮停下铲子,问:“怎么不对了?” “就是不对。” 周淮撇了她一眼,将火拧小,拿过来一个青椒拍碎。 几刀下来,细丝规整,周淮笑着问她:“哪里不对?!” 费南斯抿着嘴,放下刀,站到了一边。 “这几天,都没见到你去超市买菜,你哪来的肉和蔬菜?” “昨天早上小江送来了一堆。” “他贿赂你?” “想什么呢?他妈让他拿给我的。” “他妈怎么对你这么好?小江还有姐姐或者妹妹吗?” 切青椒的刀停了。 周淮转过头,看着她说:“周末和节假日,我经常替他值班。” 费南斯长哦一声,说:“你是当代活雷锋。” 周淮笑了声,将青椒丝放到锅,油烟瞬间起来,味道呛得费南斯直咳嗽。 周淮拿锅铲翻菜,说:“出去待着。” 费南斯摇头,“不去,怕你偷着放姜丝。” 周淮又做了个素菜,把剩的早饭和两碟子菜一起放在茶几上。 费南斯盛了两碗米饭,递给周淮一碗。 两人坐在垫子上,一边吃饭,一边看电视。节目很热闹,可两人吃着,一句话也没说。 周淮夹了一筷子肉丝,送到她嘴边。 费南斯张口吃下,又夹了筷子青椒还给他。 周淮凑过头去吃,费南斯立刻往回缩。 周淮看她一眼,说:“我不喜欢吃青椒。” 费南斯将筷子又凑到他脸旁边,周淮头一偏,张口含住,咬着不放。 费南斯咦了声,从他嘴里抽出筷子,拿来张纸巾擦干净。 周淮脸一沉,凑上前在她嘴边狠狠啃一口。 费南斯面无表情。 周淮又拿舌头舔了她嘴唇一圈,这才满意地退开。 费南斯扫了他一眼。 “幼稚。” 扒了几口饭,就吃不下了,费南斯干脆放下筷子。 “你不是饿了?” “饿过头了,吃不下那么多。” 费南斯拉过来一个靠垫垫在后背,往后靠在沙发上,手慢慢揉着肚子。 “胃疼?” 费南斯摇了摇头,说:“吃得有点快,有点难受。” 周淮放下筷子,费南斯要起身,周淮拦着她,说:“躺着,我刷。” 不一会儿,周淮拿着杯水走过来递给她。 “助消化。” 费南斯接过来,小口小口喝着。 周淮问她:“好点了吗?” 费南斯点了点头。 周淮在她身旁坐下,手一伸手将人搂进怀里。 过了会儿,费南斯突然说:“你要不要洗个澡?” 周淮转头看过去,一脸疑惑。 费南斯盯着电视,说:“你身上一股味儿。” 周淮脸一沉,往她身上凑上去闻了闻。 “你也一股味儿。” 费南斯这才咧着嘴,哈哈哈笑。 “那我先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