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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初夜

    “齐家是医药行业的领先企业,家族企业有此成就离不开当家人的努力。齐苑霖作为医药医学研究的知名学者,继承了家族的企业,也将它发展的很好。”

    齐苑霖把手上这本杂志合上,他们这样的企业已经不需要宣传了,要不是弟弟的请求,他也不会接受这样的杂志采访。办公桌上放着一张全家福,一家四口很是幸福的样子。照片上的弟弟笑的很开心,齐苑霖用手擦了擦相框边上的灰尘。弟弟永远都应该是天真可爱的,他总会把齐澄西保护的好好的。

    晚上2点,齐家的小少爷已经缩成一团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的遥控器就这样丢在地上,零食散在茶几上。齐苑霖去做研究一般会在第15天的时候回家,因为知道齐澄西会等他,所以一般齐苑霖会在这天早早回家,和弟弟一起吃个晚饭。但这天齐澄西只收到一条哥哥发的我晚点回来的消息。

    齐澄西只觉得要等哥哥回来,那不管几点哥哥都会回来。不过他实在是太困了。

    齐苑霖很少喝醉,他总是很警觉,他害怕一切,他怕他不清醒的时候说的话,让小西知道很多事的真相。

    小西永远是天真无尘的样子,不管是对哥哥还是朋友,对任何事物都善良,不加伪装,单纯的孩子总在哥哥回家时像很多年前一样亲呢的抱住哥哥的腰,齐苑霖觉得这就是他的宝物,小西在他的保护下成长,而自己的感情也在变质,他似乎越来越不能忍受小西离开他的视线,他想要金丝雀心甘情愿的呆在他打造的纯金笼子里。

    小西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看到哥哥回来了,想也不想的伸手要哥哥抱他上楼。哥哥也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让小西搂住他的脖子。小西把头靠在哥哥的肩膀上,但闻到了浓浓的酒味,平时他喜欢的那种清新的味道被替代了,困意醒了一半,小西推了推哥哥的肩膀,想让他放自己下来,但喝醉了的哥哥似乎格外不容拒绝,只是抱的更紧了,和坚持锻炼的哥哥相比,小西确实推不动。

    小西被齐苑霖抱着往自己的房间走,和喝醉了的人讲道理是不可能的,尽管齐苑霖把小西放在床上的动作还算温柔,但他抚摸小西后颈的动作却有几分变了味道。

    小西站起来对着齐苑霖带些无奈的说,“哥,你喝多了我去给你泡点蜂蜜水。”他看到齐苑霖眼里那种要把人吞噬的火焰,他也是男人,他再无知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他越过他哥想要出去,却在要扭动门把手开关的时候被按住,接着是被抱住腰,他甚至能感受到他哥眼镜那种金属的冰凉擦过他的耳朵,他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他哥偏偏想要这种的反应再强烈一些,呼出的热气几乎贴着他的皮肤,齐苑霖用一种非常温柔的语气说,“别逃走好吗。”

    齐苑霖握着齐澄西的手把门锁上,齐苑霖的动作像他一贯对待弟弟的态度那样温柔,但齐澄西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他对接下来的事感到恐惧。

    在齐澄西的眼里,哥哥永远是温柔的哥哥,是他强大而且可以依靠的哥哥,自从父母车祸去世以后,他哥就在支撑这个家,他想当一个很乖很听话的弟弟,他从来没有违反过哥哥的话,哥哥保护他保护的很好,他是幸福和快乐的,所以他没有想到,他能看到的,都是哥哥想让他看到的。

    齐苑霖知道小西浑身在止不住的颤抖,他能感受到,他用右手把小西的双手手腕压住,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小西的背,就像小时候一样小西害怕的时候他安慰他的时候,小西的颤抖逐渐没有那么厉害了,齐苑霖把小西抱到了床上,用扯掉的领带把他的手腕系在床上,他看到小西害怕的往里缩,小鹿一样纯净的眼睛里现在是惊讶和恐惧,齐苑霖吻了吻小西的眼睛。

    齐苑霖说,“哥哥允许小西痛的时候可以哭出来”。

    然后齐苑霖把小西的睡衣用剪刀剪开了,冰凉的剪刀一碰到皮肤小西就会挣扎,齐苑霖并不生气,逃不掉的小鸟挥动翅膀罢了。因为就连害怕,小西也只会瑟缩着一声声的叫,“哥哥,哥哥…不是这样的,哥,哥救我”。

    小西曾经有很多次和哥哥一起躺在这张床上,他不开心的时候,他害怕的时候,就可以跑来这里拉着哥哥的手睡觉。可是现在他最温柔的哥哥在他害怕的时候没有拉他的手,甚至是那个让他害怕的源头把他绑在了床上,用一把剪刀把他的睡衣剪碎。

    齐苑霖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掉,用一种优雅的方式把袖子卷上去,冷静的好像要开始一场手术。房间的温度设定的不高不低,赤裸的小西却觉得他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哥哥的注视下升高温度,他不是没有在哥哥面前脱过衣服,可是这样的情况他只想把腿合拢挡住自己那个隐私的部位。只是现在的情况,他怎么挣扎也只是使床单多了一些褶皱。

    小西被齐苑霖拉住脚腕掰开了腿,腿被强行的弯折,他最隐私的地方就这样展示了出来,他用尽力气要挣脱,齐苑霖用按住脚腕的手摸了摸脚腕上凸起的那块骨头,用商量的语气但说出的是一个陈述句,“不听话的小孩只能把腿骨折断,等到听话了再接起来,小西是个好孩子对吧”。

    小西不再挣扎,他的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下来,他一遍遍的说,“哥,我是小西…我是好孩子…”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希冀这个逐渐失控的男人还是自己那个温柔的哥哥。他能感受到哥哥隔着裤子变硬的性器摩擦过自己的臀部,真正醉酒的人是不能做出这样的行为的,尽管哥哥没有回应,他却不能自欺欺人,他知道此时此刻的哥哥是清醒的。

    齐苑霖的手指伸进他的后穴的时候,他开始尖叫,“啊!啊…哥,太疼了…”,流泪流的更激烈,齐苑霖就吻他的脸,吻他流泪的眼泪,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以前的哥哥只吻过他的额头,这样激烈的吻似乎好像是哥哥的另一面,和他伸进自己身体的手指一样,要给他难以忘记的印记,他想,是不是哥哥在生他的气,要用这样的事情来惩罚他。

    哥哥用牙齿狠狠的在小西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印记,舔咬着小西的喉结,小西觉得很难受,他被弄的很痛,身体里含着哥哥的两根手指,内壁都被手指摩擦的火辣辣的疼,腰被死死的按住,他只能流着泪喘息着和哥哥说,“我真的好痛…啊,呼…哥哥…我错了,我以后都做乖孩子…求你”。

    “小西知道错在哪了吗?盲目的认错才是错误噢。”齐苑霖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在舔小西的耳朵,小西的耳朵很敏感,他发出“嗯…嗯…”的呜咽声,在他哥的眼里就像是小猫撒娇一样,手指进入的力度又加深了一些,“不过小西永远都是哥哥的乖孩子…”。

    插入身体的手指碰到某处的时候,小西的性器有了抬头的趋势,哥哥恶劣的加重了力度,却没等到他更快乐的时候,手指就从体内撤了出来。

    齐苑霖本来也没有打算要等完全扩张开再进入,他没有用润滑剂,他也知道就这样直接进入会弄疼小西,可是他认为带有疼痛的第一次小西才能记住,他最清楚,他的弟弟最怕疼了。

    他当然知道,弟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他的性器进入弟弟的后穴的时候,弟弟甚至疼痛的叫不出声音来,紧致的内里被强硬的破开,开始的时候并不顺利,是流出的血做了润滑,弟弟的哭声越来越小,性器也软了下去,他甚至没有抚慰弟弟的身体,他按住弟弟柔韧的腰,重重的往里顶进去,残忍的丢下一句,“放松点,你总要习惯这样的事”。

    小西能感受到哥哥的性器在自己的体内抽插,这实在太疼了,他眼前出现白花花的一片,大脑无法思考现在发生的一切,最亲密的人正在和自己激烈的性交,他被绑在这里全身赤裸着大张着腿被干的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哥哥却连衣服都没脱下,他还能感受到哥哥裤子的布料摩擦着自己的大腿。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完全的撕裂一样,在这样极度的疼痛里,他听到哥哥在说,“小西,小西...”他甚至分不清这是不是幻觉。

    小西开始急促的喊,“哥,哥...”齐苑霖感受到小西把后穴夹的更紧了,这是要到达顶点的标志。他知道小西很少自己抚慰自己的阴茎,对这方面的需求小西懂的并不多,他现在不会去抚慰那个可爱的小家伙,他甚至不会让小西能再有自慰的机会。他持续的用性器去顶弄那一个点,小西就射在了他的上衣上,他没等小西高潮的余韵过去就接着抽插,他摸了摸红肿的穴口,把腿掰的更开插的更狠,“小西把哥哥的衣服弄脏了,小西用什么来赔偿呢”。然后把自己的性器往最深处狠狠的顶了几下。

    小西的身体被顶的往上挺,哥哥的性器深入到了他体内很深的地方,他每次把腿往里缩哥哥就会把腿掰的更开,哥哥甚至解开了他被绑的红肿的双手,让他抱住自己的腿,哥哥说,“小西乖,腿再张大一点,看看自己是怎么被操的”。小西在哥哥粗俗的话语中几乎就要抱不住自己的腿了,他觉得很羞耻,抱住腿这个动作像是要求哥哥来奸淫自己,哥哥的囊袋一次次击打自己的臀部,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的声音,也让自己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

    哥哥最后没有射在小西的体内,抽出来以后全射在了大腿的内侧。哥哥射的时候小西已经晕了过去,身体无力的摊在床上。用纸巾擦了擦小西汗湿的额头,看着小西腰上和手腕上青紫的痕迹,哥哥虽还没有尽兴但也不敢再来一次了。轻柔的吻了吻小西有些红肿的嘴唇,哥哥帮小西盖好被子就去浴室里把浴缸里的水放好,帮小西清理一下身体。

    小西在被他哥放进浴缸里的时候醒了过来,看到是哥哥在帮自己洗澡,他想躲开却没有力气,尤其是两腿之间的那处隐秘一动就火辣辣的疼。哥哥换了一身家居服,正坐在浴缸边上帮他细致的清洗,好像他身上的伤痕是另一个人造成的,小西看着这个和往日一样温柔的哥哥,他不管身上没冲掉的泡沫,把自己塞进哥哥的怀里,他觉得自己好委屈,眼泪滴在哥哥的衣服上,哭的抽噎,哥哥抱着他用手轻轻的拍他的背,一边说“好了好了哥哥知道小西乖”。小西哭累了,就由哥哥抱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