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耽美 - 耽美小说 - 皇冠(非典型虫族)在线阅读 - 第二章 克雷格陆军上将/站立姿势操入/边走边肏/子宫内射/潮吹/哺乳

第二章 克雷格陆军上将/站立姿势操入/边走边肏/子宫内射/潮吹/哺乳

    克雷格上将已经在休息厅等候超过40分钟了。

    克雷格是虫族的陆军上将,是真正的战争刀剑、国之栋梁,他带领的军团,不是剑走偏锋的奇兵、不是神兵天降的空军、也不是围护边疆的守军,而是人数最多、最狂暴强大的主力军。他习惯于在正面战场用绝对的实力和兵法压到敌人,彻彻底底地取得胜利。他莅临高位多年,至今仍然是虫族正面出击战争里的中流砥柱。

    战场杀出来累累军功、尸体和鲜血踏出的康庄大道、为族群占领无数的星球和领土,让他拥有了数不清的荣耀、地位和光辉,以及最重要的——虫后的交配权。克雷格上将常年在前线指挥战争,但每次回首都星的军部诉职,他都会获得和虫后交媾的机会。他的功绩和贡献完全值得这样的奖励。

    “上将,陛下请您进去。”皇宫的大管家布朗子爵从卧室里出来,对克雷格说。陆军上将站起来,略带紧张地整整衣领,在休息厅的镜子前最后一次确认军功章和肩徽锃亮闪烁,然后跟着领路的仆人走进虫后的卧室。

    “母亲。”克雷格一眼就看到端坐在主位上的虫后,快步走到面前单膝跪下,捧住他的手在唇边轻轻一吻。

    “克雷格。”兰德坐在王座上,接受这位军功卓着的上将的觐见。克雷格给他授精过不止一次,上一次还是两年前,同样是克雷格回军部诉职的期间。这是一位完全成熟、久居高位的雄虫,是在战场上的刀枪剑雨中磨练出来的顶级将领,是虫族狂暴好战名声传遍宇宙的人形武器。看到从前线回来的将领,让兰德的心情活跃了一些。曾几何时,他也是一位长期驻扎在边疆的将领,只不过没有荣耀到可以和虫后交配。他伸手摸了摸克雷格肩上闪耀着光芒的四星肩章,努力控制自己移开目光,转而轻抚他的发旋。“看到你回来真高兴,克雷格。”兰德发自内心地说。

    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铁血上将此时正把脸枕在虫后的膝上,眷恋地仰视着他,目光虔诚而依赖。他享受了一会母亲在头顶的抚摸,然后懒洋洋地抬起眼,目光刚好直视到虫后双腿间那处隐秘的峡谷。军虫的嗅觉极其敏锐,哪怕隔着一层布料,都隐隐可以嗅到其中的甜骚味。

    “母亲。”克雷格的目光里渐渐染上欲望,他抬头看向主位上的男人,眼中尽是交配的渴望。兰德低着头,用手指正慢慢梳理着克雷格的头发,默许了他的请求。上将如获至宝,激动地抬手去解兰德的腰带。

    “小家伙。”兰德轻笑出声,自己伸手到腰间解开了腰带。然后他脱掉毛衣,一粒一粒地解开衬衫的贝母扣子,脱下白色的内衣,露出饱满挺拔的胸部。两块大胸肌都被奶水撑得满满的,甚至在中间挤出了一条浅浅的沟,乳头也硬挺挺得像粒草莓。然后他脱掉自己的裤子,想了一下,甚至把脚蜷上王座,为自己脱掉了袜子。

    家具服、内衣、袜子、内裤,都是难得的享受。兰德在心里轻叹一声。这身衣服甚至还没来得及染上他的体温,就被再次丢在了地上。此时的虫后周身不着寸缕,他从王座上站起来,赤条条地和面前的雄虫相对。克雷格“咕嘟”咽下一口口水,低哑道:“……母亲。”

    兰德的胴体强壮有力,成为虫后让他的身体发生了一些改变,但依然保留了军人的身体素质。他和克雷格一样高,起伏如山峦的肌肉紧实而不夸张,身材比例几近完美,甚至连阴茎也硕大粗壮。为了方便生育和交媾,虫后的双腿间没有阴毛,在蛰伏的阳物下,隐约可见两瓣鼓鼓的大阴唇。

    克雷格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他解开自己的皮带和军裤的手有明显的急促,拽下裤子后,一根巨物立刻从胯间跳出来,张筋弩脉、尺寸狰狞,已经完全勃起。兰德赤裸地走到他面前,一手扶住他的肩膀,一手握住那根火烫的鸡巴,踮起脚,慢慢地往下坐。

    “母亲……”陆军上将是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做爱,但他绝不会反驳虫后的决定。他两腿与肩膀齐宽站稳,手扶住兰德的腰窝,帮他对准穴口。虫后的甬道随时都在为分娩或者交媾做好准备,根本不需要润滑,阴唇因为刚刚生育完不久,还没来得及完全闭合,正微微打开着,肥嫩的阴蒂从里面不安分地探出一个头。肉嘟嘟的阴阜刚碰到火热的龟头,就被烫得猛地一缩,然后随着坐下的动作,阴唇被分开,随后是软嫩湿润的逼口。

    兰德腿间的那朵肉花早就淫荡透了,刚插进去个龟头,丰满的软肉立刻紧紧围绕上来,把阴茎急不可耐地往里吸。进去了——更深入了——兰德高高仰着脖颈,踮起的脚尖不断颤抖,锁骨都是红的,胸膛剧烈地一起一伏。粗硬的阴茎光是进入就把逼肉磨得汁水四溢,花腔内富有弹性的褶皱贪婪地缠住鸡巴吮吸着,催促着更深的插入。兰德爽得浑身酥软,他的脚终于踮不住了,一个脱力,整个人重重坐在克雷格的阴茎上,鸡巴在重力的作用下一插到底,尽根没入。

    “啊啊啊——”兰德顿时发出一声高亢而凄惨的淫叫,他仿佛一个鸡巴套子一样被串在了克雷格的阴茎上,大腿微曲着贴在雄虫身体两侧,脚尖落不到地板上。他全身的重量都在支撑他的鸡巴上,湿热的逼肉完全被这把长刃破开了,晶莹的淫水顺着粗大的茎身一点点流淌下来。兰德的双手无意识地搂着克雷格脖子,喉结上下滚动,瞳孔颤抖着,总算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鼻音:“啊啊……太、太深了,克雷格……”

    “母亲,抱紧我。”克雷格上将忍得也很不好受,一手搂着虫后的腰,一手从下托举着他的屁股,好让他在鸡巴上坐稳。兰德的嫩逼严丝合缝地裹着他的鸡巴,即使还没有一点动作,就已经吮得雄虫头皮发麻。他再也忍不了了,抱着兰德迈出第一步。

    “啊啊啊啊!克雷格!别、别动!”雄虫刚迈开脚步,兰德立刻被撞得猛地浪叫出来。克雷格搂着他,每走一步鸡巴都深深地顶到底,太深了、太深了——几乎要顶到喉咙。兰德抱着他的脖子,迷乱地不停摇头,阴道被鸡巴插得一片酸麻,体内是前所未有的饱胀,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滚烫的肉棒上,每一个缝隙都被塞得严严实实。从王座到床有一段距离,克雷格刚走到床边,还没放下人,突然感觉到鸡巴从上到下被一股热流浇透——虫后陛下被操到了高潮。

    “呜、呜呜……”兰德的两条大腿不可控制地颤抖着,他被钉在鸡巴上潮吹了,花穴抽搐着绞紧深埋在内的肉棒,满脸被操傻的痴样。这个体位太深了,逼肉每一寸都被干了个透,甬道一缩一张,甚至把龟头吞到了子宫口。他的阴茎被夹在他和克雷格的小腹间,马眼泌出的淫水糊得两人的腹肌都亮晶晶的。

    “母亲,您躺着让我来动……”等虫后高潮的颤栗过去,克雷格尽量轻柔地把人平放到床上,鸡巴退出时湿漉漉的逼口发出不满的“啵唧”声。紧接着雄虫扣着母亲的腰,鹅蛋大小的龟头和红嫩嫩的阴蒂轻轻碰了碰,猛地破开逼口,再一次狠狠贯入。

    “啊!!”兰德高潮的余韵未过,正失神地大张着双腿仰躺在床上,被撞得屁股往前一耸,鸡巴摩擦甬道的快感自下身爆炸开来。粗长的肉棒顶到宫口,和那口紧紧闭合的肉环打了个照面,又退出去到穴口,紧接着再次凶狠地尽根没入。花穴被操得剧烈痉挛,外面的两瓣阴唇也被撞得红肿酥麻,随着肏干不断翻动。

    军虫的体力极好,毫不间断地抽插了百来次,每次都彻底地嵌入、填满,龟头把每一寸褶皱都干透了,疯狂地挤压着娇嫩的软肉,兰德的脑子几乎都要被肏飞了,穴壁不知廉耻地喷着汁,在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中,子宫口终于开了一条小缝。

    “克雷格,射、射进来……”兰德被操得眼泪流了一脸,快感在酸涩的下体不断累积着,坚硬的龟头不停地往宫口顶弄,把他撞得眼睛都要翻过去。兰德又要高潮了,克雷格感受到包裹着鸡巴的花穴突然紧密而颤抖着缩绞,不由得加强了挺腰撞击的力度,紧接着又一股热流自穴蕊喷出,就着淫水的润滑,龟头在宫口摩擦了几下,趁着那口肉环高潮抽搐时狠狠破开,巨大的茎头终于撞进子宫,柱身立刻成结卡住宫口。

    “啊——!!!!”兰德发出一声高亢凄惨的浪叫。每一次被雄虫的阴茎插进子宫、成结,都对他是超越极限的折磨。他的子宫太娇嫩了,哪怕被顶到宫口都会爽得蜷起脚趾,更何况是雄虫可怕的龟头插在里面。他刚毅的脸此刻一片空白,翻着白眼、吐着舌头,两条肌肉大腿无助地蹬着,却改变不了马上要被雄虫内射的事实。

    “哈啊……母亲……”柔嫩的淫肉包裹着鸡巴,吸得克雷格额头青筋暴起。他在子宫里浅浅抽插了几次,终于往前猛地一顶、腰跨下沉,紧接着肉棒顶端爆出一股股粘稠的精液,狠狠打在子宫壁上,把肉壁烫得又是一阵猛地哆嗦。

    “啊啊啊啊……”兰德被烫得浑身颤抖,子宫被射精的特殊快感让他又一次高潮了,伫立在身前的鸡巴喷出精液,把格雷特的下巴、军装和小腹都喷上了白色的痕迹。穴芯抽搐着再次喷水,子宫口被鸡巴堵得严严实实,精液和淫水在子宫里汇聚成一小潭粘稠的湖。

    克雷格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他没有必要用其他虫解决欲望,因为他知道以他对族群的贡献而言,虫后身边永远有他一席之地——他上一次射精还是在两年前和兰德做爱时。他射了足有七八道,把兰德的子宫连褶皱里都灌满了精液,肉壁被泡得发胀又痉挛,每一道滚烫的精液打在子宫壁上兰德就颤抖一阵。等他终于射精结束,兰德已经软成了一滩肌肉烂泥,久久回不过神来,含着鸡巴的肉穴还在不时抽搐,两瓣阴唇完全没有了弹性,向外毫无廉耻地大分着。

    克雷格没有立刻拔出阴茎,他十分留恋虫后子宫里的潮湿和温暖,这个他还是一枚蛋时曾有幸待过的温巢,他不愿意那么快和它分离。他维持着插入的姿势,侧躺在兰德的身边,含住他胸前硬挺的乳头,里面是极富营养的乳汁,这是每个和虫后交配的雄虫应得的奖励。

    “嗯……”随着克雷格躺下的动作,深埋在肉穴里的鸡巴把子宫撑出不同的形状,兰德发出难受的呻吟声,颤抖的花穴还在紧紧吮吸着柱体。兰德并不是一位严苛的母亲,他一向纵容射精完的雄虫把阴茎埋在他的穴内,只要不乱动得太狠。温热口腔包裹住涨疼的乳头,蓄了许久的香浓奶水滑过乳孔涌出,克雷格上将喝得太急,连嘴角流出一两滴都没有意识到。兰德昏昏沉沉闭着眼,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花穴里还含着半硬的阴茎,下意识地伸手搂住他的孩子,一边为他哺乳,一边轻轻地在后背为他拍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