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幕 幽窗细乳戏分茶（n壶产r ）

    更深人悄悄，晨会雨蒙蒙。

    天还未亮，下了一夜春雨，正是晨雾蒙蒙时候，西厢里的丫头婆子都起来各自忙活了，打扫的赵婆子穿着袄子正在院里扫落花，吱呀一声，赵婆子抬头，看见小院侧房里住的丫鬟香兰，正打着哈欠才出门呢，后头跟着小梅香，也是刚起来睡意模糊的样子，两个发髻乱遭遭的，赵婆子心头火气，就骂道：“两个懒东西！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这时候才起？一身贱骨头，还当自己是小姐吗！”

    吓的小梅香一个激灵，又被晨起的寒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香兰才不怵她，哼了一声，摸了摸小梅香的头发，转头说：“都是做下人的，谁不比谁高贵，用不着您教训！”

    赵婆子听了，拿着扫帚就上去想扇她，香兰拉着小梅香躲了，小跑着往厨房去，边跑边回头做了个鬼脸：“急什么，小姐昨个与姑爷耍的好呢，今早怕是要晚起，您少说两句吧，省的口干。”

    两人蹦跶着跑到了小厨房，小梅香已经完全清醒了，伸手整了整自己的小辫子，眨着乌溜溜大眼睛好奇的看着香兰：“香兰姐姐，昨个小姐与姑爷耍什么了？好玩的么？”

    香兰嘻嘻一笑，捏着她肉肉的脸颊：“姑爷倒是好玩呢！只是咱们小姐那般嫩得紧，不晓得今日起不起得来。”

    小梅香又问：“耍什么，姑爷欺负小姐吗？”

    香兰道：“傻丫头，她既与人做畜妻，哪有什么欺负不欺负的？小姐娇美，惹姑爷性起了，作弄一下，玩玩闹闹的，便是打一顿，骂一顿，又能怎的？总是人家夫妻间的事儿。”

    小梅香懵懵懂懂的点点头，一知半解的。香兰知道她傻憨憨地，也不与她多说，两人边帮衬着厨房里的婆子做早膳。

    寺里一贯只吃素斋，自崔相国亲眷来后，虽搭了小厨房，但依然不见荤腥，故早膳只熬了南瓜小米粥，配三四个爽口小菜，有冬日地窖里藏的笋丝萝卜丝，腌好的青瓜和豆干，雪里蕻百叶，榨菜丁四季豆，还有油煎葱花金丝卷撒上些黑芝麻，另给老夫人下了细面伴着葱油茄汁，给新姑爷蒸了一小屉的青绿菜包，备好了早膳，便让香兰端着去庭院，小梅香去叫红娘。

    小梅香敲了敲小姐闺门，红娘早已起床洗漱了，闻声边来，开了房门，就见小梅香翘着辫子，来喊她叫小姐洗漱用饭。小梅香心里好奇小姐昨个与姑爷耍了什么，眼睛便滴溜溜地偷望屋里，红娘抬手就在她脑门上嘣了一下：“小梅香，偷看什么哪！”

    小梅香捂着被弹红的脑袋瓜，眼神忍不住瞄着里边：“红娘姐姐，小姐起了么？”

    红娘道：“还未起呢，昨夜里陪姑爷念书，睡的晚了些。你去打盆热水来，小姐洗漱用。”

    原来是念书啊，念书有什么好耍的，小梅香心里想着，转身就小跑着去提了壶热水，跟着红娘进了小姐闺房。

    小姐还不曾起，窗户紧闭，屋角的炭盆子放了一夜，深闺里暖融融的，还有股好闻的幽香，窗幔垂坠着，看不起里边深睡的娇人。

    红娘点了根红蜡，屋里边盈盈地充满了烛光，更显得暖融融的，惹得小梅香又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红娘又弹了她一脑瓜，把窗幔挂了起来，只剩白纱朦朦地罩着。

    许是被亮光晃了眼，莺莺迷迷糊糊地低吟了一声，懒在床上不想起。小梅香一眨不眨的看着纱幔里的人影，心想小姐怎么比她还懒呢！

    红娘轻笑着又拉开纱幔：“好姐姐，莫赖了，快起来吧”

    纱幔一开，小梅香忍不住张大了嘴，眼睛也圆圆地呆看着床上的小姐。

    这、这、天哪，好叫香兰姐姐知道，小姐这是怀孕了吗？

    她离家时，母亲正怀着弟弟，肚子圆圆地微凸。小姐的腰肢最是纤细，如今躺在床上，肚子却也鼓鼓地，没有她母亲圆，但却绝不是平日里杨柳般的样子。

    还没等她缓过神，就见红娘姐姐竟伸手去按了按小姐的肚子，这一按，小姐就惊地呻吟了一生，慌忙睁眼，抚着肚子撑起身来，粉白的雀枝肚兜已兜不住她日渐长大的乳儿，一撑起身，嫩白的乳肉便从肚兜侧露了出来，乳头红艳艳地翘着，像春日鲜嫩的花芽。

    红娘竟又伸手直接去捉住了小姐的乳肉，整个拉扯了出来，转头看小梅香一脸呆样，逗她道：“小梅香，你看看这是什么？”

    然后手上收紧用力捏挤了一下，那娇嫩的乳肉从指缝溢出，小姐不提防痛呼了一声，就见红艳地直直喷射出一股细小地白色汁液，直接喷洒在站上床边的小梅香脸上，惊得小梅香目瞪口呆。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奶香，小梅香舔了舔唇边的汁液，愣愣地说：“小姐，这才刚怀上宝宝，怎么就产奶了呢？”

    这傻话惹得红娘大笑，羞地莺莺拿着枕头去打她，没打两下便呻吟着不敢乱动了，小腹里热液鼓胀的难受，乳儿里存了一夜的奶汁也涨得有些生痛。

    “可是，小姐与姑爷还未成婚，这怀上了宝宝，可怎么办哪！”小梅香反应过来了，脑瓜儿转的还挺快，多亏了平常香兰对她反复的八卦和念叨。

    “哪来的宝宝？傻子，咱们小姐可还是处子呢”红娘忍着笑又故意逗她道。

    这下小梅香真是傻了，还是处子，那不可能有孕，肚子却怎么起来了，就算有孕了，孩子还没出生，怎么又有乳汁了？她一向不太灵光的脑子，简直要急的冒烟了：“那、那……”哼唧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囫囵话来。

    红娘看她急的，就引着她过来，教她问小姐，肚里是什么，怎么跟怀着孩儿一样。

    莺莺羞的脸通红，趴在床上，把脸埋在被里不起来，推搡着红娘，要她赶小梅香出去。可红娘却说：“干什么欺负小丫头，人家惦念着姐姐，巴巴地打了热水来，姐姐怎么能这样小家子气，快说，肚里装了什么！”

    见莺莺还埋在被子里不说，红娘就坏心地挠她痒痒，莺莺自服了张君瑞的药后，身子本就格外敏感，晨起又憋的紧，哪里禁得住她逗弄，浑身颤抖，忍笑忍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更不必说那处酸软，腹内鼓胀，一动差点就露了水儿出来。她怕被小梅香看了笑话，忙连连求饶，重新撑起身子。

    红娘又问她肚里是什么，小梅香果真巴巴地看着她，满是好奇。

    莺莺羞答答地低着头，臊得慌，小声嗫喏地说：“是，是…….”

    急的小梅香凑上去问：“是什么，小姐快说呀！”

    莺莺紧闭着眼睛，才把话说出口：“是郎君的夜溺”

    小梅香愣了，她不识几个字，直愣愣的问：“夜溺，郎君的尿怎么会在小姐肚里呢？”

    这傻话又引得红娘笑了起来，差点没笑倒在床上，莺莺红着脸推打着红娘，红娘好不容易调整了呼吸，咳了两声，招手对小梅香说：“你且把温水兑好，小姐洗漱要用。”

    小梅香晕头转向地边去拿着盆子兑温水端来，屋里的热气暖的她脸蛋红扑扑地，像个苹果一般。温水端到了床前，就见红娘坐在床榻边，搂抱着小姐，一手拿着琉璃壶，另一手握着小姐的奶子，把娇红的乳头塞进琉璃壶嘴里，便毫不怜惜的大力挤压揉捏，那浑圆丰益地乳肉被挤捏着，奶汁儿迸溅在透着流光溢彩的壶里，小姐头垂枕着红娘的肩膀，咬着她的衣领低声呻吟喊痛。

    一个壶满了，红娘给小梅香打了个颜色，递给她，让她把侧桌的另一个琉璃壶拿来。红娘转手放开了可怜被蹂躏的乳肉，换了另一只乳握在手里，照旧把乳尖应挤进壶嘴里，挤压着奶汁儿，直到这壶也装满了才作罢。

    房里满满是奶香味儿，小梅香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甜甜的，好香啊。

    莺莺依着红娘，微喘着气，鬓角都被细汗沾湿了，肚兜松散的挂在脖子上，两个挺翘圆润的奶儿露在外边，上边布满了红色的指痕。红娘用手指轻轻拨弄着乳尖，抬头看了眼小梅香，没错过她蹙着鼻子嗅奶味儿的样子，轻笑着对莺莺道：“看把小丫头馋的，姐姐可怜可怜人家，还剩着些奶水呢，给小孩子家家尝尝好不好？”

    “啊！”莺莺气的伸手锤她，捂住了脸，这话红娘怎么说的出口，她、她也还是个姑娘家呀！谁知那日被红娘哄得跟郎君说她要产乳，郎君竟果然要来了西域的虎狼之药，杜将军快马加鞭使人送来，内服外用，加上补药，还没几日，竟就真的有奶水了　！

    娘听府里郎中说不伤身子，竟没说什么，还和红娘一起笑她，老郎中说处子的奶水最是养身，便要红娘每日把晨起攒了一夜的奶水挤出来，给老娘敬孝心。

    哪有这样的孝心！

    自她承诺做畜妻后，真觉得仿佛乾坤颠倒，所谓名门规矩、阁中方圆，一夕都变了颜色。

    见小姐捂着脸不说话，红娘边揉捏着手中滑腻的乳肉，捏着乳尖，冲小梅香晃了晃：“小丫头，看你馋的，还不过来，小姐赏你奶喝呢”

    小梅香呆了呆，只觉得脑子都不够用了，自来了寺里，主子都吃不上荤腥，何况她们打扫丫头呢！早馋的不行了，她舔了舔嘴角，没禁得住奶香的诱惑，大着胆子凑了过去，先是试探着舔了舔，见小姐没赶她，边忙噙着乳头，大口吮吸了起来。

    奶水被挤了两壶，就算莺莺身子好，又整日药膳补着，却也剩的不多了，哪经得住这小丫头用力的吃呢，没两口就吸不出奶汁儿了。可怜小梅香馋虫刚被勾出来，小姐的奶水又浓又香，还没喝两口，就怎么吸也没有了。她气的哼哼，下意识就用牙齿磨了磨乳肉，又叼着乳尖咬了咬。

    莺莺本就敏感，乳尖儿更是娇嫩，被小丫头的虎牙一咬，刺辣辣的痛，那痛意伴着酸胀痒到了骨头了里，小腹抽了抽，又差点漏了郎君的尿水出来。

    感受到怀里莺莺浑身紧绷，红娘伸手推开了小梅香：“好了好了，别得了甜头就卖乖。”

    小梅香依依不舍得起身，站在旁边，嘴角还挂着白色的奶汁儿，又巴巴地看着小姐另一个乳儿。

    红娘斜瞥了她一眼，小梅香正等她发话呢，却见红娘得意的笑了笑，自个儿低头，垂目把小姐另一只乳含在嘴里吮吸，小梅香震惊了，红娘姐姐，怎么能监守自盗呢！竟跟她这个小丫头抢奶吃了！

    吃完了奶，红娘贝齿咬着红豆般地乳尖，抬头拉扯着乳尖，扯地长长地，看着小梅香，坏坏地挑了挑眉，又伸舌侧面舔了舔那可怜地乳尖儿，才松口，让那艳红地尖尖儿弹了回去。

    太坏了！小梅香气的噘了噘嘴。

    莺莺被她们逗得尿水都实在憋不住了，扯着红娘的衣服催到：“死丫头，快起来，再不洗漱，早膳晚了娘可是要骂的！”

    红娘这才起身，让小梅香把铜盆和温水端来，扶着莺莺坐在床榻边，在她后腰上垫着靠垫，哄着莺莺把大腿分开，又把那系着淫豆儿的红绸解下，莺莺呻吟着羞窘地分开大腿，腿间深藏地花穴被迫裸露人前，小梅香看见那处粉嫩地花肉红肿外翻，被绑着刚松开地小嫩芽肿大地如同小樱桃，淫水泛滥，黏腻在雪白的大腿根上，往下粘连着挂落。

    红娘一手端着铜盆，一手揽着莺莺，轻抚她的肚子，问她：“姐姐自己可排的出来？”边说着边伸手按压了一下。

    “啊…啊….别…..”莺莺咬唇呻吟着，腹部酸胀，被按地又痛又憋，眼里都要出来了。

    啪，后穴翕张，吞吐出一个大红枣子，落在了铜盆里，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一个一个地，很快被穴肉挤压着掉落了下来，红娘心里暗数着，算够了个数。伸手便在莺莺脸上轻扇了一个巴掌。

    劲儿不大，声儿却很响，惊得小梅香哆嗦了一下。

    “姐姐且忍住了，枣子出完了，莫把尿水弄到盆里。”红娘说，把铜盆递给小梅香，又示意她拿来夜壶，放在莺莺退下，然后轻声吹着口哨，仿佛哄奶娃娃撒尿般地哄着小姐排尿，莺莺吸了口气，再次放松肌肉，后穴滴滴答答地，把肠道里的尿液拍了出来，腹里没了憋胀感，她逐渐放松了，又尿在在了夜壶里，这才算小解完。

    红娘拿温水湿了帕子，给她擦干净下身，又涂了杜将军送来的药膏，才准莺莺合上腿，起身洗漱着装。小梅香自看到红娘扇小姐耳光后，便乖得和鹌鹑一样，低眉顺眼地跟在红娘身后，服侍着小姐梳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