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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一

    如果我有罪,就让她的失怨恨作为我的报应凌迟我,但、绝不会让再你离开。

    床上的人没有涡锁国人常有的黑色皮肤,绵软的黑发下是典型的黄种人,年过三十,她还是像第一次见面一样:娇小而灵动,看起来非常好欺负。但麦穗知道,醒来的她一定不止发火那么简单,最怕的是她的失望:不发一言,平静地叫她出去,就像老四走的时候一样。

    一定不要对我失望阿姐,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或打或骂,但一定不要对我失望。

    麦穗看着床上躺在阳光里的人,软软的绒毛浮在光里,与跃动的微尘共享恬静,是一贯的安稳温柔。倾身下去吻在淡色的唇上,气息交会间她听到了自己狂跳的心。不舍地蹭蹭她软乎乎的脸。

    阿姐,等我回来。

    “阿姐睡下了,老三你去给阿姐的爸妈各自寄钱去,照例和之前一样,再寄些东西过去。阿姐过不去的事,就说这边公司有急事暂时过不去。老二、老五、老七你们跟我过来下。”

    刚推开客厅的门老五就炸开了:“你怎么不和我们商量一下就给阿姐用药,你不知道那些药都副作用很大吗?”

    “流火你先闭嘴!我们之前说把阿姐留在家里好些,但就像老二说的,我阿姐那么细心一定会察觉出端倪的。我们把她留下来她一定会原谅我们,之后怎么办?我们不可能每次都留住她。”

    被说到叫老二的那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嘲讽,对着麦穗说:“是你说留阿姐在家,别扯上我。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不就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你不敢做的事我敢做,你要是觉得之前说的事不行那我来做。你又想怀着你的小心思,又想她心甘情愿留下来,那根本不可能!我们在她心里永远都只是小孩!”

    荨麻的话好像刺痛了麦穗,从始至终没吭一声的老七半夏突然说,“那就按之前二哥说的做吧,大姐姐要是想不通可以再想想,我们先去做。”

    流火看看荨麻又看看麦穗,“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不是让阿姐留下来不回国吗?你们又在说什么?“

    没有人理会流火的炸锅,荨麻继续说:

    “老六和老八在外面,这两个月回不来。老七你把阿姐的通讯都中断,我带阿姐去我安排好的地方。你还有……”

    “老二!我们不能这么干!阿姐对我们失望的。”麦穗打断荨麻的话,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

    荨麻微微愣了一下,继而大声说:“我不在乎!一想到我以后一年半载都见不到她,一想到她要成为别人的妻子,我就说服不了我自己去祝福她!我也不准备说服我自己,她不会知道这一切,她只要对我愧疚最后和我在一起就够了!”荨麻微微喘了一口气,恢复平常的淡漠冷静,好像刚刚失控的人不是自己。接着对麦穗说:

    “你还有老三和老五要解决,还有阿姐一些关系,杂志期刊什么的你也盯着解决一下。公司的事非必要不要叫我。”

    流火一脸蒙圈地看着荨麻和半夏出去,再看看沉默的麦穗,感到一丝不寻常:“你们这次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对阿姐用药?平时不都骗骗阿姐吗,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切断阿姐通信?老二要带阿姐去哪里?”

    白芨昏昏沉沉中觉得自己睡了很长的一觉,天始终是黑漆漆的,她梦见自己被什么桎梏住,怎么也挣不开挣脱不了。

    “哟?醒了?白芨小姐可真是性格好,在我这睡得可安稳呢。”

    电流声夹着奇怪的腔调回荡在房间一下子惊醒了迷迷糊糊的白芨,问荆看着床上迷糊的人一下子警觉起来,想翻身而起的动作起到一半被不够长的锁链扯回床上,那链子只够她在床上活动手脚,不足以让她坐起来。

    “你是谁?想做什么?”白芨沉下声假装在床上挣扎,试了下手脚上的链子,发现有一点活动度但不足以把两只手放在一起,把脚链绷直她可以坐起来,但两只手就会被扯到后面,根本使不上力。床应该比较大,不然坐起来手应该可以碰到一起。

    问荆看着那个人边说话边试探链子的样子不禁露出一个无声的笑,阿姐真是,一如既往的聪明啊。

    “白芨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七年前的贫民窟,你的弟弟,白芨小姐忘了?”

    脚步由远到近,有人走近缓缓弯腰,在她的耳边轻轻吐气,语气轻佻而危险。

    白芨侧过头躲开,想到四仰八叉被人的危险,她在挣扎中坐了起来,“我们从来没有招惹过你们,是你的人招惹荨麻,荨麻那时候还小不懂得下手轻重。你的人死了的确有我们的责任,你想要什么我们可以商量,我可以让我弟弟送过来。”

    “我知道,白芨小姐有钱嘛,你那弟弟混的风生水起,不过……”

    白芨感觉那人的头越来越近,自己的身体已经退着歪在了一边,如果不是锁链她毫不怀疑自己一定栽到了一边。

    那人的手像一条阴冷的蛇,慢慢从髂骨前向上滑,划过胸前来到了锁骨边,沿着锁骨来回摩梭。寒毛几乎是同那只手一起,所到之处纷纷战栗。

    “你是吉韩卡他对吧?你要的无非是钱,你知道荨麻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但是你如果动我……”

    白芨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那只手捏了一下……

    问荆看着黑色眼罩遮住的半张脸,从善如流地故技重施,又轻轻地隔着衣服捏了一下隆起那一团的圆点。他好像着了魔,过往所有的幻想在这一刻喷涌而出,每一次梦里狠狠地占有、喘息、翻滚仿佛在这一刻落到了实处。她的脚、她的腿、雪白胸脯上落的朱砂痣、纤细的脖颈、她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你……唔嗯……”

    暴戾仿佛冲破束缚的野兽在胸中狂奔,他捂住她的口鼻,把她所有的声音揉碎在费力的喘息里,向后倒下把她压在柔软的床里,像每一次的想象一样,揉碎她,揉进自己怀里,让她永远属于自己。

    他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里汲取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这个味道总是能让自己安静下来。他的手缓缓落在她的枕边,白芨急促地喘息着,心在胸腔里震得喉咙响。

    “不要再说话了白芨小姐,不然你可不止眼睛看不见了。”依旧是冰凉的电子音,不过这次显然带上了几分危险。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搭了一个同色系的A字裙,因为回国的缘故化了一个淡淡的妆,看起来溢满了清纯和干净。将扣子一粒一粒解开,果然是裹胸,她真的很喜欢穿裹胸。白色的裹胸勾勒出姣好的曲线。

    身体下的人儿好像僵住了,由着自己解开她的扣子,任涡锁的热风舔舐她的肌肤。问荆慢慢坐起来,手划过她光裸的肌肤,让他们的胯骨两两相贴。

    “剪刀。”

    门开了。有脚步进来。

    “出去!”

    来人的脚步好像停了一下,最后又出去了。

    白芨感觉到他拎起了自己的袜子,这个情况该怎么脱身,吉韩卡他怎么会突然冒出来?麦麦很久前不是说他不见了吗?他无非是想给他弟弟报仇,自己一定要装作不知道当年死的人是他弟弟,不然肯定会惹怒他,不知道麦麦她们知不知道自己被绑走了,如果她们以为自己回国了事情就大条了。

    “呵,这个时候还可以走神,真不愧是白芨小姐。”

    问荆的手沿着她的大腿向上,白芨突然挣扎起来,“你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好好谈,为什么非要弄得不可收场?动了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药堂的实力你是知道的,荨麻的性格你也比我清楚,他不会放过你!”

    问荆看着胯下扭动的腰肢,不紧不慢地跪坐起来,把双腿放在白芨腘窝下一勾向上锁住她的大腿根,将白色的打底裤从下向上剪开,拽着两头的破布往股沟紧了紧,用手指分开深色的肉瓣让冰丝布料嵌进肉缝,突然发狠一把从前扯了出来!

    “啊!!!”尖利而短暂的一声大叫从身下人的口中吐出又咽进喉咙。

    问荆知道自己不正常,但又无法抑制地从刚才的情境中得到巨大的满足。

    敲门声突兀地想起,门外传来一个声音:“老大,有个老板来说要和你谈生意。”

    问荆瞟了一眼墙角,恶狠狠地说:“告诉他,今天打扰我的心情,以后什么生意他都谈不了。”

    腰际堆叠着白色的裙子,身下的人好像意识到躲无可躲,偏过头没有一点声音。剪刀掠过裹胸,弹出满眼一片白,朱砂像被谁故意点在左胸勾人,怜爱又无辜。

    发狠捏了两手雪白,狠狠揉搓或提起,紧绷的嘴角显出身下人的忍耐。问荆解开腰带起身退下衣裤,调整了脚链的长度后重新跨坐回白芨山上,滚烫的阳具贴住私处,烫得白芨一个瑟缩。问荆看着身下人:四肢被抻开束缚在床上,因为调整了链条活动范围变得更小,他倾下身拨开她脸上散乱的头发,明明想好要抓在手里好好亵玩,最好让她疼、让她爽、让自己刻在她的骨子里。

    可她的脸色和嘴角都在说她的害怕,他忍不住用双臂拢住她的头,轻声说:“给我道歉我就不动你。”

    给我道歉说你错了,不该那么绝情一点点机会都不给我就让我离开家,不该那么决绝从此再不问我一句,你曾说我是你的弟弟不是吗?你曾说我是你家人不是吗?

    白芨的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道歉好跟对方周旋等救援,可那一声尖叫和滚烫好像揉碎了她的理智,羞耻和愤怒让她不想再做任何反应给面前这个戏耍自己的人,不过是折辱,不应该给自己更多难堪给人作笑料。

    看着对方毫无反应的脸,她的冷漠似乎和两年前的那个夜晚重叠,问荆感觉到胸腔的野兽再次汹涌地腾起,他不再言语,手探向对方的下体胡乱地揉搓了一把,感觉到湿润晕开指尖,他嘲笑道:“怎么白芨小姐?不想和我说话还是觉得我恶心?可你这不是水流的挺欢的嘛?”

    “呃嗯……”

    一个措不及防,问荆没打招呼挺腰,久未被造访的秘境被粗暴地打开,带出尖锐的疼痛的同时继而带出一句含痛的呻吟。问荆也没有润滑,直挺挺愣生生往前进。

    他一边挺进一边想:再痛一点,越痛越好,最好她永远也忘不掉。

    黏膜和黏膜的接触怪异而新奇,白芨还没有和一个男人这么直白地作爱,或者说,被强暴。她忍不住挣扎起来,崩溃大叫:“滚出去!带套!滚出去!”

    她的四肢在床上乱蹬带动锁链哗啦啦作响。问荆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白芨,纯洁被打碎,冷漠被打碎,绝望带着破碎,在自己的桎梏下只为他一人绽开,没有人可以看见,不,得到的美。

    该怎么做、死、你?我的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