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耽美 - 耽美小说 - 朗月情事[双性骨科生子]在线阅读 - 平静(有ntr)

平静(有ntr)

    “磨剪子嘞,戗菜刀~”一声声的叫卖和击打竹筒的脆响回荡在错综的弄堂小巷里,不时还有人发出尖锐的叫喊声。

    官家大宅的后门处,并排站着两个高矮不一的人,高壮的汉子垂握双手,眼睛瞪吓着面前肥胖的老妇。

    “我们老爷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得了你们父子的好处,且瞧着你崽子幼小,所以嘱咐我呢,把这一百两交给你,你瞪我作甚!真是……俗话说得好,刚者易折,柔则长存。不是我老太婆慈悲,你们这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要知道知足,这知足,才能好好活着,才能活得长久。行了,甭多废话,赶紧走吧,趁天光还能望见太阳,晚了,可就不好说喽。”说完,那老妇人一扭一扭的,迈进了门里。

    “砰”地一声,红漆的后门关上了,于汉狠狠地一拳打在了门上,嘴里也向门口吐了一大口唾沫。

    哈子弱弱的发出声音“…爹?”于汉凶恶的怒吼“滚!”然后抬脚把哈子踹倒在地。

    哈子哇哇地哭个不停,不知道为什么他爹突然打他,明明之前还在别人屋里面做过很快乐的事。

    于汉看着倒在地上,沾了一身灰,显得肮脏不堪的儿子许久,等到哈子的哭声下去,于汉的肩沉沉得耷拉了下来,牙关松落,开口狠声道:“不能跟任何人说这里面的事情,听见没,包括你娘,要是有人知道了,我就把你卖掉,你就永远都别想见到你娘了!”

    哈子抬着满是黑灰的脸,吸着鼻涕,哽咽着点头。

    …………………………

    西街布店门口围满了人,还有端着饭碗看热闹的,坐在落满不知道什么动物留下的粪便的石墩子上。

    “我们说得明白,这衣服可不是我们撕破的,大家在这说了这许久,话啊理啊都给你说遍了,您好歹得清楚,我们都是下贱人,有什么胆子敢欺负老爷们的东西,你行行好,让我们去吧。”刘氏说的口干舌燥,那对面的小厮却没表示,抬头睨着他们四人,看得他们像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般。

    “这事我做不得主,再等会吧,我们管家就要到了,到时候看他的意思,老姐姐,可不是我不放,实在是没办法啊!”小厮表情轻蔑,歪着嘴回道。

    人群随话落,割开一道口子,王管家脚步虚浮,神情萎顿得走过来,眼睛眯着打哈欠,弹开眼角的泪珠子,撇嘴冷声,正眼都不给他们:“你们好大的胆子,敢毁坏我们官老爷的东西,说!是谁,要是不给我说个明白,今天在这的一个都甭想走!”

    赵正怒得涨的脸通红,本来就不是他们的错,小厮侮辱他们,连管事都不知道好歹,于是他迅速往前迈出两步,朗声道:“我们在时衣服便已经破了,好说半晌竟是没一个明白人!”刘氏赶忙打断了赵正的话,粗着嗓子给管家又说了一遍。

    而王管家自从赵正出声那会便突然有了精神般,不住的打量他,全然没听刘氏说什么,那眯缝的贼眼珠子着重看着赵正的面首和裤裆,热切得似能隔空烧出火来。

    王管家出神的样子倒让人以为他有都公正般,其实此时他心里正不断允兑着‘极品,极品。’

    如这般的极品货色,老爷肯定得享用吧。

    能做上富贵人家的主管,自然蠢不到哪里去,此刻,王管家更是把自己察言观色的本事运用到了极致,心里万分肯定:请少年一人回去必定行不通。于是王管家嘴角一扬,温声道:“却是,却是。这般是清楚明了,看来却是这下贱胚子盲眼污蔑了你们啊,我代我家老爷在此讨个饶,即是我们的过错,自然该我们赔偿啦。我们的夫人最是慈悲,要是知晓了这混账事,埋怨起人来,老爷可饶不了我们这些下人。来人啊,请贵客们回去!”

    四人听王管家的话俱是一惊,刘氏同柳细药忙回道:“天色已不早,我们怕得早早回去了,老爷您看?”

    王管家却笑吟吟作了个请的手势:“自然会有人给你们的家人带信,报平安的。”赵正暴躁地想冲过去,两人急忙拉住他,武大扯着刘氏的衣角,茫然得不知道怎么回事。

    柳细药压低声儿对赵正说:“不可冲动!”赵正憋闷地踢散了一大块石头。

    一路上谁也没注意到王管家的视线,王管家盯着赵正的下身瞧了一路,赵正裤裆甩的鸟影仔细看却是很清晰,王管家不由暗吞口水。

    富贵人家最撼人的到底还是满屋的金银之色。柳细药一行人也无一例外得被这些庸色所吸引。一阵恍惚的到饭堂用饭,也一阵恍惚的被带到浴池净身,在池中温水的抚慰下思绪才慢慢清络复原。

    等到艳色衣裳的侍女带着她们去往厢房入睡时,柳细药才发觉赵正已没了影子,她不由担心起来,忙落下门闩,开门问门口的侍女,侍女轻笑道:“我们这不比你们乡下,在这可得男女有别的,这是府里的规矩,且他的厢房就在你们对面呢。”

    柳细药闹了个大红脸,忙爬进被子里把脸蒙上,听见刘氏的笑声,又爬起来,两人滚闹在了一起,武大在旁边看得起劲。

    这时的赵正却是在厢房中东摸西看,很是兴奋,到底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对新鲜事总充满好奇与欢喜。

    也不知他碰到了哪里,“哒”的一声,墙面慢慢移出了一道供一人通行暗门。赵正见了更加兴奋,大着胆子走了进去。

    甬道潮湿阴暗,当赵正却激动地浑身发热,他义无反顾的走,完全没想过会不会发生危险。

    走了半刻钟,赵正便看见了染着红光的尽头,也听见了时强时弱的呻吟,赵正见此异状脚步不慢反快,他真的太想看到甬道尽头到底有什么了。

    从昏暗的甬道走出,房中强烈的色彩和光线照的赵正眼前一片空白,脚步也不由顿了顿,房中的呻吟在他走出的那刻便充盈双耳,无比清晰。

    赵正也看见了声音的源头,身体不由一僵,呼吸一窒,脸上羞红一片。

    原来在这间布满红绸,红丝,红帐的房间正中的床上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虚胖的男人。

    此时他正拿着一个黑色的假阳具肏弄着自己的后穴,后穴呈黑褐色,穴内的嫩肉随着男人的抽插进进出出,“呲溜呲溜”的滴着乳白的液体,穴口的的毛发缠绕着那根假阳物,浑身白肉的男人正不知道,是为痛苦呻吟还是为欢愉浪叫。

    床上的赤裸着不知羞耻的男人正是官老爷,他翘着白嫩的臀尖摇摆着使力插着自己,而左手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耸动着肏着自己的嘴,不时伸出红舍舔舐绞弄着手指,似要舔出些什么来。

    赵正看的心脏狂跳,惊骇不已,不由想道,这世上竟有男子通过排泄之处获取快感,而且还这般的如痴如狂,沉醉忘我。

    赵正从来没见过如此奇像,不过再怎么奇怪却不可否认香艳非常的事实。

    赵正不自觉咽了口口水,突出的喉结有劲的滑动着发出“咕咚”声,赵正也发觉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低头看着身下顶起的鼓包,雄根正因面前的怪异艳情被刺激的硬挺了起来,随时等待着发泄,不过赵正此时却没有与床上男子春宵一度的想法,只是隔着裤子想着自己操过的唯一一口穴,撸动着自己的硕根。

    在赵正撸的忘我时,床上的官老爷浪叫着断断续续说:“早…早便听闻今日有贵客、啊奥,啊……贵客既然已到此处,额啊……何必躲躲藏藏,出来见一面……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啊……见我,我能让你体验极乐的滋味——啊啊啊啊啊!!!”

    赵正突然听到床上男子的话,惊得射了出来,瞧着任然硬挺的阳具,动手又撸了撸,随后踟蹰得走了出去。

    官老爷看见这个充满阳刚味的大男孩,身下的淫水直流,嘴角也挂起了粘稠的津液。

    赵正微红着脸看着中年男人在床上磨蹭,褐色的额头挂满了细汗。不过因为男人突然出声,吓的他泄了出来,赵正心里多少有些不爽。

    于是赵正粗声冷硬道:“别以为老子还是雏,老子早就操过逼了,你这烂逼怎么让我感受极乐!”

    官老爷听了惊怒:这少年看起来成熟,其实还没及冠,乡野农地到底开放,那么快就有荡妇给这个极品开了苞,真是气煞我也。

    官老爷颤巍巍半跪着朝赵正爬去,赵正有些紧张的看着他动作。

    官老爷边爬边扇着自己的屁股勾引道:“你虽然肏过女穴,却不知道男穴的妙处,怎么,要试试吗,老爷我也是身经百战,论技巧可没输过谁,哈啊,还是说你……啊……好爽!!!好大的阳根,干死我,肏烂我的穴!!!!”

    官老爷“怕”字还没说出口,赵正就已经解下外裤,疾走几步掐着官老爷肥硕的屁股往两边一掰,挺着巨根就干了进去,褐红的雄具青筋暴跳着,感受到甬道突然的绞紧而突突跳动着在里面留下了几股清液。

    官老爷被毫无预兆的后入爽的淫叫的更大声了,伸长的脖子好像赵正的屌长的能从喉咙肏出来一般。

    赵正也感觉到男穴不同于女穴的乐趣与征服男性的优越快意,发狠地操着雄根在官老爷的黑穴里耸动,搅肏,左右摇摆着紧绷的黑臀和精壮的劲腰,黑褐色的囊袋比操柳细药的嫩穴时甩的还快,囊袋里的精睾攒动提拉着,松垮的两个囊袋包裹着饱满的精丸激烈地拍打着官老爷松垮的黑穴,粗硬的阴毛更是把官老爷的穴磨成了黑红色。

    赵正见身下的男人像是被自己肏懵了般,不由心里升起一股傲然,完全没了为柳细药守洁的想法,嘴巴张合间讽刺道:“娘的、骚货,还说要让我爽上天,怎么……呃啊……给老子夹紧操,怎么现在就知道自己爽,嗯?娼妇……肏死你……敢勾引我……给我好好吸……臭婊子……哈啊……爽啊,他娘的……”

    官老爷听赵正骂自己,越听越兴奋,不过为了让身上的男人见识自己的厉害,官老爷还是穴口一吸,使出了自己千锤百肏练就的本事。

    赵正被官老爷突然一吸搅的险些交代出来,不由恼火身下的老男人,但随后官老爷表现的淫媚技巧,却夺走了他全副心神,脑中只剩下干裂身下这口淫穴的想法。

    两人全副心神的投入到这场偷情般的性事中,由于都使劲了浑身解数让对方屈服在自己的淫技下,两人都爽的叫出了声,响的就像巴不得有人观看他们污秽的行乐般。

    赵正重重的闷吼,整个人趴伏在官老爷的身后似把全身的力气都汇聚到下身,狠力肏击着身下虚胖的中年男人,火热的身躯覆盖着官老爷,官老爷被这灼人的温度烫得像条发疯的公狗狂乱的甩着头发,下身紧紧得抵着赵正的阳根迎合,用自己的阴囊感受着赵正甩动不停地精袋,被身上人的精袋抽打自己的,官老爷只要一感受就双眼冒出眼白,紧吸着急促呼吸的鼻子,想用闷窒感提升自己的爽意。

    赵正也干的畅快淋漓,肏身下的人无所顾忌,就像身下躺着一团会自动按摩他阳根的软肉一般,爽的呼吸粗重的像野兽般打着响鼻,毛发旺盛的手臂用力的按着身下的中年男人,暴突的青筋在汗液的浸湿下绽着身体主人的极致快感,筋脉相连着下体,好像上身也因媾和感受到极乐的搏动促长着。

    两人每一次呼吸都能闻到自交合处散发出的淫液被打成沫子的腥膻体味,空气也因他们的恶臭的身体而变质般微微扭曲。

    官老爷的穴口沾满了他们两体液打出的白沫,赵正看到打出的白沫阳具粗涨了一圈,更加用力凶猛的打磨着官老爷的黑逼,他们的阴毛交缠在一起,好像要永远勾结,但滑腻的精沫又让他们分开,在疼痛和舒爽的边缘不断重复着。

    赵正在下身浓密阴毛被大片扯动的快感和疼痛下总算来了射精的冲动,于是狠狠撞击着官老爷的屁股,提着他的腰把人抱起,一记深干,肏的体液乱飞,晶亮的挂忙全身,赵正从下往上耸动着释放了出来。

    官老爷这时爽的双眼暴突,尖叫着承受着赵正射精前的最后一击。

    滚烫的精液浇灌进了官老爷的肉洞,赵正似要官老爷怀上他的种般,一刻不停的操弄。

    官老爷拉长着呻吟神志不清地叫喊“射破我的烂穴……啊啊啊啊……烫死了……要怀上了……大屌再射给我,唔啊啊啊啊!!!!尿了!尿了!!!!”

    在这间鲜红的厢房里,两人像两只只知道做爱交配的淫兽般趴在床上换着各种姿势,或许连光明都惧怕他们的淫乐,但他们丑陋的交配仍然得被光明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