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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玗篇(十)清水H

    沈婉玗这回是真真被赵老爷玩去半条命,她身子本就亏损的厉害,又被不知节制的男人操干了大半夜,第二天便发起了高烧,烧的迷迷糊糊的还在唤着相公和公爹。

    赵老爷被急坏了,各种滋补的药物和吃食都可着劲儿的找来。如此这般养了四五日,沈婉玗才算是回过一口气来。有了前车之鉴,赵老爷也不敢再乱来了,把人放回了自己的院子。

    赵烨这些日子都在为生意奔走,每天忙的天昏地暗,回府恨不得倒头就睡。他还以为沈婉玗是从家里探病回来,见她脸色不好也只当是家里人病情比较严重,没有多想。

    沈婉玗拖着病痛的身子伺候男人洗漱,而后被拥着躺上床,她娇躯微微颤抖,生怕男人兴致来了要拉着她欢爱,她身上满是另一个男人的痕迹,绝不能被发现!好在赵烨累极,沾了枕头立马便睡了过去,她这才深深的松了口气。

    近郊的农户家能收的都收完,渐渐的就要去临城了,于是赵烨出门在外的时间便越来越长,初时还是隔日回府,随着距离的增加间隔也长了起来,大半月之后便是光路程都要走上四五天,再加上还有其他的生意要照顾,往往得十日多才有个空闲,而这时候又因路途遥远,回府也是浪费时间,便几乎就住在外面了。

    每年都有这么个时候,赵烨早已习惯,得了空就去勾栏院里召几个美妓给自己泄火,看着一个个柔嫩雪白的玉体在自己身下被干的淫水喷溅的样子,他偶尔也会想起家中那个倾城的小妾,然而女人温柔绝美的脸庞很快就会被甩到一边,他万花丛中过,从不让片叶沾身。

    沈婉玗虽然想念他,但也明白这是老天爷在帮她,等相公忙完生意回来,她的身体也会好的差不多,到时她便可以用这具相公喜欢的身子服侍他了。

    她幻想着之后和相公浓情蜜意的日子,却不知这一切早就在赵老爷的算计之中。

    十月三,是赵老爷的生辰,这一天沈婉玗再没有了躲避男人的理由,不得不走出了和赵烨居住的小院,赵老爷在前院大摆宴席,来的都是些和赵家有往来的富商与官员。

    赵烨没能赶的回来,沈婉玗便担起了他的责任,不停的忙着接待客人,宴过半旬,有下人通报少爷捎了贺礼回来,一方雕花繁复的红木盒,打开是一把玉笛,虽是件无甚新意的礼物,但贵却贵在此笛是千金难求的羊脂玉,通体白润,色泽致密纯净,是成色极佳的好玉,笛尾用鎏金圆扣着一尾流苏点睛,这是个价值连城的大礼,一时间宾客赞叹声不绝。

    赵老爷满意的把玩了片刻,让沈婉玗好生收了起来。

    和赵老爷一起位居上坐的是宣城的县令于怀昌,此人长赵老爷几岁,却因俊朗的外表和细心的保养而显得就如双十年华的儿郎一般,众人皆知两人是知己好友,一个是清正廉明的好官,不日便要晋升成整个骥北的知府,一个是宣城的首富,万贯家财放眼整个骥北也没有几个可比拟的。两个男人一个有钱一个有权,长相还都俊逸非凡,凑在一处谈笑风生的样子格外惹眼,好几个深闺妇人都悄悄地把视线留连在他们身上。

    而如若有人听见两人谈话的内容,定会惊讶的掀翻桌子。

    “操过了?”于怀昌冲赵老爷挑挑眉,视线落在角落里忙活着的沈婉玗身上。

    “那是自然,还给她的小屁眼开了苞。”赵老爷有些洋洋自得,忆及美人身上两处销魂幽穴的滋味便立刻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满堂宾客看在眼里也成了碍事的臭虫,恨不得立刻就将儿媳拖入房中,把自己的大肉棒狠狠插进她身体里,将她干的淫水直流。

    于县令嗤笑一声,两人都是喜爱玩女人的老手,却从来没在一个女人身上留恋过,此时看着赵老爷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心痒好奇,“竟是这般可口?老弟,那你可别给忘记给为兄分一杯羹啊。”

    二人私底下经常交互着玩弄女人,这般请求早已是心照不宣。但这回赵老爷却明显的迟疑了,他正在兴头上,如果要将美人送离自己数日,摸不到肏不到,想想就无法接受。

    于县令人精一般,见他有些不渝的面色心中也了然了,他眼珠一转,宽慰似得拍拍赵老爷的肩膀:“韬弟莫急,为兄只是提这么一嘴儿,自然是要等你玩爽快了的。届时别忘了让为兄尝尝味儿就是了。”

    赵老爷闻言这才猛的反应过来,连忙客气道:“兄长哪的话,你想要拿去玩便是,这小丫头身娇水多,耐操的很,定让兄长满意。”

    于县令却也只是笑着摇摇头,他又看向那道倩丽的身影,美人容色倾城,腰肢纤细,一双奶儿却鼓鼓涨涨的挺在胸口,不知是本就长得这般还是叫男人给玩弄大的。

    察觉到男人的视线,沈婉玗微微慌神,强自镇定下来冲他福了福身。于县令回以微笑,笑意未达眼底,反倒有几分邪肆。

    那如雪的玉肌,玲珑的曲线,浑圆饱满的翘臀……他是无论如何都要尝一尝了。

    宴会一直持续到午后,客人们悉数离府,只留下人们往来穿梭收拾宴客厅。

    人基本集中到了前院,赵老爷的院子也就显得更加安静了。

    日过黄昏,夕阳残影缓慢消逝,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

    赵老爷屋子里猛的响起了衣帛撕裂的声音,短促的女子娇呼过后,渐渐传来的便是挠人心肺的甜蜜呻吟。

    昏暗的屋子,已经不太能清晰视物,隐约可见一个走动着的男子身影。男人胸前还挂着一个女子娇躯,女体滢白如雪,在黑暗中仿佛一个自体光源。

    细微的“噗嗤”水声不绝,原是这男人正用肉棒肏干着身上的女子。沈婉玗搂着赵老爷的脖子,被他架着腿抱在怀中,一下又一下的捣干着软烂的花穴。她埋首在男人的脖颈间,红唇颤颤的吐息,被憋了数日的勇猛男人肏干的哆哆嗦嗦的。

    “嗯……公爹…太深了…婉儿要被你操坏了…”男人白日里一直很正常,沈婉玗几乎天真的以为今天能逃过一劫,却不曾想还是在天色渐暗后被色心大起的男人拖入了房中,久旷的身子被揉弄了片刻便软成了一滩春水,毫无抵抗之力的被赵老爷一杆肉枪直捅进洞。

    “不会坏的,乖婉儿,腿再张大些让公爹好好疼疼你。这么久没让公爹肏你的小嫩穴,那里又紧的不得了了,婉儿就是天生给男人肏的浪货尤物,是不是?”

    “婉儿…嗯…不是浪货…”美人红着脸小声辩解。

    赵老爷急色的吮吻着她的侧脸与小巧的耳垂,女子幽然的体香仿若世间最猛烈的催情剂,让他控制不住的沉迷。

    沈婉玗养病的这些时日,他也曾要过几个女人,但床第间却从未真正畅快过,直到将肉根埋进了儿媳湿热紧致的小穴里,才彷若游子找到了归宿一般,这销魂的肉穴才是对的!这滑嫩的手感才是对的!其他的女人都比不上她半分,赵老爷心中大震,奇异的满足攻占心房让他更加难以自制。

    又想起日间于县令对沈婉玗那赤裸裸的眼神,他心中顿觉不畅。身下的肏干也越发的狠戾起来,在美人身上尽情发泄着突如其来的怒气。

    “骚婊子!干死你!整天勾引男人!是不是嫌公爹操的你不够?嗯?骚货,水流的这么畅快,被操爽了是不是!哦!真紧!小贱货,就该把你关起来,叫你整天都含着我的肉棒,公爹天天给你射精,把你操怀孕!”

    愤懑驱使下,嘴上也没了遮拦,赵老爷停止走动,而是立在一处,肘弯架着沈婉玗的一双玉腿,大掌捧着她的屁股死命的插弄起来。激烈又急促的肉体“啪啪”声不绝于耳,站立的姿势让男人的阳具以近乎垂直的角度在美人的小穴里快意的进出,硕大的龟头次次破开肉壁上层峦叠嶂的褶皱,碾压过敏感点,强力的撞上花心。

    沈婉玗几乎要被甩飞出去,只能抱紧男人的脖颈哭喊。“公爹…啊啊…慢些…好疼…呜呜呜……”

    府里到了掌灯时间,屋外的灯笼尽数亮了起来,将屋子里照的亮堂了些。光亮与黑暗的交界处,只见一个白花花的肥大屁股不停的抛动着。

    落到光亮处时可以看见肥嫩的臀肉上嵌着一双骨节分明的男性手掌,雪白的臀肉在指缝中漫溢,抛远时被刻意的扒开,露出被崩的变形的娇小菊眼。被拉回黑暗时,则能听到混杂着沉闷撞击声的“噗嗤”水声和女子带着哭腔的浪吟。

    男人对沈婉玗的哭泣求饶充耳不闻,他干红了眼,脑海中只有把她做死在自己身下这一个念头。“慢一些怎么能把你干爽呢?婉儿最喜欢让公爹捣烂你的小骚逼了是不是?”

    沈婉玗几乎要被逼疯,下体被撞的刺痛不已,但却依然遮盖不住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痛和欲交织,越是痛楚就越是快慰。花穴里不知是第几次痉挛着绞紧,她早就被肏到了高潮,却因男人不停歇的猛力进攻,敏感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攀上欲望的高峰。

    “啊啊啊啊……婉儿喜欢让公爹捣烂骚逼…啊…又要泄了…啊啊啊啊———”沈婉玗嘶声尖叫着,肥臀猛的向下一坐,肉棒死死撞上花心,被兜头浇下滚烫的热液。

    赵老爷也再也坚持不住,狂吼着紧紧扣住美人高潮痉挛的身子,灼热的精液绵绵不绝的喷射进沈婉玗的子宫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