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下,H

    苏伯溪坚持不肯离开,但是时间紧迫,杜奕已经进来催促几次了,苏伯溪有苏伯溪的骄傲和抱负,苏东莱虽然和父亲关系不和,但是同为官员,同为心里有这片国土的男人,他能理解他,他选择尊重他,挥手让他挑出来的士兵小队帮忙收拾东西,送一家人离开,苏敏行也想留下,但是刘雪兰拉着他不肯放开,最后只有苏伯溪和苏伯留了下来。

    刘雪兰坐在去往乡下的车上,手里紧紧握着儿子的手,心里有一分对苏东莱的担心和挂念,还有九分对于她计划的能否成功的担心。

    是的,她有个计划,有个大计划,就是要回乡,她也不想带着苏婉婉,上次设计不成,现在兵荒马乱,真是天助她也,在这人人逃难的路上,不小心遗失个人,实在太正常了,公公和丈夫都不能说她什么!

    她真是佩服自己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也能想到这样的好办法,并且买通了护送小队里的两人。

    苏婉婉其实也不想离开上海,她担心祖父的身子,也不想去偏僻的乡下,什么也做不了,就留在上海虽然危险,但是机会往往和危险并存,她虽是女子,却也是有抱负的,她并不想做个普通农家姑娘,苏家给她开了眼界,她再也不能接受回归平淡。

    她没有当时提出反对,是因为知道她的反对没有任何作用,但是所谓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如今出了城,要去哪里就是她说了算了。

    她哪里知道她想离开回乡的队伍,而这个队伍里也有人想要她离开。

    当夜色正浓,路上人烟稀少,车队进入一片树林时,苏婉婉的车落在了后面,是的,因为刘雪兰的安排,她并没有和他们坐同一辆车。

    车子又出了问题,停了下来,司机下车查看,意外就在这一刻发生,苏婉婉只觉得脑后劲风袭来,大概那人不知道她也是练家子,轻敌了,几下扭打在一起,苏婉婉被对方捂住嘴,往死里下狠手,苏婉婉渐渐不敌,摸到临行前渣爹送给她的手枪,一枪射出,那人倒了下去,司机也持枪对准了她,苏婉婉慌忙射出一枪,就地一滚,躲过子弹,却滚落草坡,司机受了伤,枪声惊动了前面的车队,他必须要找到苏婉婉。

    苏婉婉躲在草坡下,又给了他一枪,她听到了苏敏行大声喊她的声音,但是她没有回应,杀她的人是谁,她十分清楚,所以她不能回应,而她本打算离开,也不想回应,她不顾身上的摔伤,往黑暗里走,谁也看不清她去了哪里。

    两年后

    上海还是那个上海,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单看它的繁华,好像这座繁华大都市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两年前的枪炮城陷似乎只是个假象,除了街上多了很多日本兵,除了很多国人顶着国籍,却活得像个没有国籍的人,对日本人低头哈腰,曲膝奴颜,比如当下最红的周局长,周听海。

    周听海在上海沦陷前只是一个小小警长,凭着出卖国民利益把为日本人是从,虽只是保安局局长,但是却是日本佐藤大佐面前最红的人,风头一时无两,无数爱国义士死在他手里。

    今天是他五十岁生日,他包下了上海最有名的望阙楼,宾客无数,门庭若市。

    周听海的权盛和红火,从他这生日宴就可见一斑。

    他本人也是格外自得,比平时都要更骄傲一分,叫了怡红楼最红的花魁在楼上雅间厮混,只等快活一番再去开席,外头安保重重,他并不担心,只等那销魂小女人来伺候他的宝贝。

    等了半天,也不见花魁红杏,他有些火大,敢不把他周局长放在眼里?

    正要开门叫人去砸怡红楼时,门开了,一阵诱人香气飘来,红杏今天还花了小心思,戴着面巾,酥胸半露,身上的衣裳没有巴掌大,一双饱满奶子露出大半,乳晕都露在外面。

    周听海一眼看了,鸡巴就硬了,一把抱住他,口里喊着“宝贝”,一边去叼她的奶头,一边去脱她的裤子,大鸡巴急吼吼地要往她小穴里入。

    红杏的乳头被他含在嘴里,娇喘一声,周听海觉得今天的红杏格外诱人,大口吸吮着她香喷喷的奶头,脱了她的裤子,大手伸进她的花唇缝,狠狠揉了几把,沾了一手淫湿,嘿嘿笑着就要入她,红杏却一扭腰关了灯火,只有外头的月光透进来,周听海内心生疑,正要出声呵斥,却见红杏脱了身上衣服,露出玲珑有致的白嫩身子,胸前那对饱满大奶不愧是花魁,多少男人的宠爱才能养出这样一双大奶来。

    色令智昏,周听海鸡巴胀得生痛,什么也顾不得,抱住一丝不挂的红杏,就滚上了床,大龟头抵向她的花穴,大手去掀她的面巾,要去吻她小嘴。

    然而他没有吻上,大鸡巴也堪堪停在了花穴口,再没有进入的可能。

    “红杏”或者说苏婉婉放下捂着他嘴的手,另一只手从他肥硕的胸前露了出来,白皙的玉手满是鲜血,周听海的胸口赫然插着一把利刃!正中心口!

    “出来吧,是敌是友,见个分明。”

    苏婉婉一边用床单擦着手上的血,一边对着空气说道。

    屏风后面转出一个修长人影。

    那人看着苏婉婉,身子颤抖,格外激动,不会错,不会错,是她!声音,他不会听错的!

    虽然她的身子变化了不少,两年时间她彻底长开了,变得白皙,变得两只奶子又大又挺,一双玉腿更加修长,她,长高了不少。

    苏婉婉见他不做声,从床上下来,不顾赤身裸体,径直走到他面前,小手摸向他的胸口,媚语如丝:“哥哥,我的好哥哥,两年不见,你如今是穿哪身衣服的?是要杀我吗?”

    苏敏行喉头哽得厉害,这个小女人,这个他唯一的妹妹,在他糊里糊涂还没有弄明白自己心意时,她在回乡的路上出事了,不见踪迹,他只要想到那枪声,那死去的两名士兵,疑团重重,他却觉得她凶多吉少,事情诡异突然,加上春药的事,他很难不怀疑自己的母亲,即使他没有任何证据,他也想不通,妹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怎么逃出去的,或者还有别人在场?是敌是友?

    那一夜成了他心头抹不开的乌云,他从此夜不能寐,也不能陪母亲安心呆在乡下,他之身回了上海,上海已经在日本军国主义的铁蹄下沦陷,大好山河被外族肆意欺辱,苏敏行痛不欲生,他不明白,国家不是没有好男儿、好军队,就是他那军阀爹,纵然一身毛病,也是爱国爱民的,这样的将军司令并不在少数,也抵抗不了小日本吗?

    军队也没有希望吗?巨大失望下,他歇了去找父亲、从兵的心思,这时,他之前学校社团的学长找到他,带领他走上另一条道路。

    这两年,他从一个理想主义、天真纯真的书生蜕变成一个身心皆强壮的战士,他不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刀枪格斗他都用闻鸡起舞的精神像我在手。

    这次他出任务而来,不是他第一次出任务,却没有想到遇到他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却毫无消息的妹妹!

    她好像有很多面,每次都会让他格外惊讶,她能若无其事地和亲哥哥做着夫妻才能做的事,和祖父上床,如今,以身为陷,刺杀汉奸。

    她不纯情,却真实自在,她不娇柔,她像铿锵玫瑰。

    她多面,复杂,耀眼,诱人。

    “婉婉,这些年,你去哪里了?我,我很想你,一直在找你。”

    苏敏行声音沙哑,不顾她身上沾到的鲜血,心疼地抱住了她。

    苏婉婉身子赤裸,伏在他怀里,他身上的衣服布料摩擦地她身子火热,有点想吃了眼前两年不见却更加成熟俊美的青年。

    但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周听海一直不出现,很快就会有人上来,兄妹俩对视一眼,明白了彼此的意思,苏敏行脱了外套将她一裹,身子敏捷地翻出窗外。

    也幸亏苏婉婉两年来一直没有荒废练武,身子甚至比苏敏行还要轻盈,两人配合默契地逃出了望阙楼。

    两人行走在屋檐上,路上偶尔走过的行人做梦也想不到夜色下,屋檐上一个赤裸女人,身上只披着一件男人的外套,奶子和大腿都露在夜风里。

    走了半天,没了危险,两人停了下来,苏敏行再也忍不住,再次抱住她,吻上她的唇,两年前,他不知道自己对她的心思,是喜欢还是欲望,两年后,他对她一见钟情,她美丽勇敢,漂亮飒爽,他动心不已,男人的喜欢加上兄长的怜惜让他一刻也等不得,抱着妹妹躺在陌生人家的屋檐上,压着她,吻着她,裤子都没有脱,青筋偾张的粉色大鸡巴“噗呲”进入了让他魂牵梦绕的小穴洞,此刻,他圆满了,她没事,她还在,就在他的身下。

    苏婉婉自从两年前去南京找到苏东莱,就一直化名在他身边呆了下来,被他训练,也被他上。

    为了掩人耳目,她嫁给了杜奕,只说是杜奕的夫人,谁都不知道,她被杜奕和苏东莱两人训练了两年、也要了两年,身子养得越发火辣撩人,而她也用无数任务实践检验了她两年的训练成果,死在她手里的汉奸卖国贼一双手也数不过来。

    杜奕和苏东莱当然是不肯让她用美色和身体当做工具去行使任务,但是苏婉婉往往阴奉阳违,管它美色还是身体,好用就行,男人都可以嫖娼,她就当睡小倌了,如果对方长得好看,她就睡了再杀,如果不好看,如周听海,那么,想睡她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为了成功刺杀,她连身子都不想给他看,还让他吃了奶摸了穴,便宜他了!

    是的,这两年时间,她变了不少,身体的欲望比常人大很多,什么伦常道德在她眼里更没有什么。

    重逢苏敏行,是她没有想到的,但是看得出来,他是喜欢她的,他长得也更加好看了,他想睡她,她也馋他,于是,顺理成章地,两人滚作一堆,小穴被他入着,奶头被他咬着,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急切地摩挲急切地揉捏,她也摸着他的,小手伸到他的鸡巴根,抓住他的大囊袋,沉甸甸压手得厉害,不错,看来,一直守身如玉着。

    一番云雨过后,苏敏行搂着妹妹,让她窝在自己温暖的怀里。

    苏婉婉靠在他的胸口,小手却不肯安稳,拿手拨弄着她哥的男根。

    “弄得它兴奋了,你可要负责,婉婉。”苏敏行亲吻她发顶一口,宠溺地说道。

    苏婉婉却玩心兴起,将她哥的大阳具握在手里玩得不亦乐乎。

    “哥,这两年,你有没有过别的女人,嗯?”

    苏敏行摇摇头:“你哥从来只有你一个。”

    苏婉婉不信:“你的好表妹李君兰呢?嫡母大人不为你两做主?”

    提起母亲刘雪兰,苏敏行觉得愧对苏婉婉,艰难开口道:“李家投靠了日本人,君兰表妹嫁给了同是投靠了日本人的张家少爷张昭平,她就是不嫁给别人,我也不会娶她的,婉婉,你怎么会这样想,在你之前,我没有过成亲想法,在你之后,我也不会和任何人成亲,哥哥从来只有你一个。说到我的母亲,婉婉,你不说我也知道,哥哥对不起你,你,恨哥哥吗?明知道是谁伤害了你,却不帮你出气,还,还厚着脸皮说喜欢你,想要你。”

    苏婉婉吻住他的唇:“哥,婉婉爱憎分明,但是却不讲究连坐那一套,我恨她,却不恨你,我对哥哥没有别的要求,我不求你帮我,但是你也不要拦我。我这两年学了不少本事,本可以轻易杀了她,但是我没有,你知道为什么吗?哥,我告诉你,你不要惊讶,我,不仅是祖父的人,我,还是父亲的人,我,和他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苏敏行睁大了眼睛,内心抽痛酸涩:“婉婉,你,你连父亲,也……”

    “哥,你很难接受是不是,我不怪你,我本就是一个花心的人,不顾伦常的人,李表姐结婚了,还会有王表姐,赵表姐,看哥哥如今样子,应该也是有了自己的组织和理想目标,尽可以去过自己的人生。我,要回重庆了。不过,哥,你放心,我并没有死,所以,刘雪兰,我不会杀了她,我会选择别的方式惩罚她。”

    苏婉婉说着就从他怀里站了起来,重新披上他的外套,转身就要走。

    却被一双大手从背后拦腰抱住:“婉婉,你好狠的心!要了哥哥的身心,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吗?你是花心,还很狠心,可是婉婉只有一个,放你走,我要去哪里找另一个婉婉?”

    苏婉婉没有想到意外就是这样产生了,只是一次放纵,她就怀上了她哥苏敏行的孩子!苏敏行自从那次留下她后,就一直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就怕她一言不发就消失。

    一个月来,两人都知道了彼此两年的经历和对方身份,未来显得更加云雾重重,看不清道路,如今又多了个孩子,又多了个困难。

    但是苏敏行却高兴得紧,想办法弄来好吃好喝地给她补着身子。

    直到重庆的两个男人久等她不归,找寻了过来。

    苏敏行时隔两年再见到父亲,他除了多了丝疲惫萧寂,还是一如既往的英俊挺拔。

    和他长相相似的杜奕除了脸上那条刀疤,也是十足的魅力美男子。

    苏敏行觉得男人之间的强大嫉妒盖过了亲人相见的喜悦。

    只是,除了杜奕,好像谁也没有资格指摘对方,毕竟他们和苏婉婉都是血脉至亲。

    苏东莱叹了口气,小女人当初跟他说,她的处女身给了祖父苏伯溪后,他气的一个月没有理她,回头时,她又和杜奕睡到了一起,所谓冷战,吃亏的只是他。

    父亲都是她的男人,多个儿子,好像也没有那么难接受了,于是他开口打破了沉静,询问起女儿胎相如何,有没有不舒服的。

    杜奕和苏婉婉在一起时,已经知道她和她父亲的关系,还是被她勾地上了床,所以再冒出一个大舅哥也是情敌,他也见怪不怪了。

    苏东莱的妥协,三个男人间的剑拔弩张也就不存在了。

    要不是考虑到苏婉婉怀孕早期,当晚就要一起办了她。

    苏敏行身份的特殊,不得不让大家郑重考虑起苏婉婉和她肚子里孩子的未来。

    苏敏行的学长也就是他的领导,不可能接受他和自己亲妹妹乱伦,还生育孩子,他们的组织向来纪律严明近乎苛刻,苏敏行也不愿意瞒着组织,或者舍弃妹妹和孩子。

    世间没有两全法,他必须做出二选一的选择。

    就在苏敏行痛苦抉择时,杜奕得到消息,自上海沦陷后,留守上海最后被迫去了美国的苏伯溪,前不久回国了,但是刚下轮船就被捕了,传闻说是他偷运禁药,是日本军方口中的“敌特”。

    于是,营救苏伯溪成了众人首当其冲也最为紧要的任务。

    苏伯溪身份特殊,在民间在政府都有一定的影响力,所以被关押的地方远比一般人更加隐秘和禁卫森严。

    大家不得不颇费了一番功夫才打听到他的关押地,也拟定好了营救计划。

    这个计划里,大家都在,唯独不包括苏婉婉,理由是她怀着身孕。

    但是,苏婉婉怎么可能坐的住,她对祖父苏伯溪亏欠太多,他也是她第一个信任和欣赏还有喜欢的男人。

    她牵挂了两年的男人,她怎么能忍住不去搭救?

    她表面答应了众人的安排,却也暗自做着准备。

    到了计划实施的那天,苏东莱三人觉得情况好像比他们想象得要顺利得多,牢房里的看守明显人手不足,他们以为是陷阱,但是直到他们救出了苏伯溪,看到一大堆官兵拥挤着说要去看脱衣女郎,他们才知道苏婉婉化身舞女,在少佐房里大跳脱衣艳舞,挑逗一众小日本男人的男根,或吸或撸,俨然一个大型淫秽现场。

    日本兵不是没有见过女人,但是苏婉婉又欲又撩,将半遮半掩掩玩得炉火纯青,日本兵一个个挺着大鸡巴对她上下齐手,要群肏她。

    苏婉婉不知道渣爹他们救出了祖父没有,只好尽可能地多拖延时间,做好了和日本兵真做的准备。

    却被苏东莱连发射倒了几个趴在她身上的日本兵,苏婉婉一脚踢翻一个日本兵,拿起他的枪,配合苏东莱和杜奕扫荡起满屋子的日本兵。

    这些日本小鬼子,以为她脱光了衣服,身上没有任何藏枪的地方,就安全了,殊不知她想要枪,随手可得。

    她来不及给自己穿上衣服,就那样赤身裸体,枪法快、准、狠地扫向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日本兵。

    日本少佐眼见自己的手下死伤大半,发了疯地要射杀苏婉婉。

    苏婉婉再厉害,也不是围拥过来一众愤怒仇恨到极点的男人的对手。

    眼见日本少佐的一枪就要打在苏婉婉的胸口,苏东莱飞身一扑救下她,但是他的膝盖却中了一枪,好歹被赶过来的苏敏行和杜奕一起架着他边打边退,退出了屋子,穷追不舍的少佐也被苏婉婉挺胸持枪,正面直暴了他的头颅。

    日本少佐看着眼前裸着身体,丝毫不羞涩不忸怩,镇定从容的少女,他死不瞑目地倒下地去。

    杜奕开着车,用高超的车技,由苏敏行和苏婉婉两人射击配合,车子总算驶出了牢营,在夜色里越走越远。

    身子虚弱的苏伯溪见众人拼了命救得他出来,儿子受了伤,孙子身手敏捷,孙女赤身裸体,奋勇杀敌,两年时间,大家都变化好多,唯一不变的就是,他再次见到孙女,竟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甚至更喜欢,看着她变得更加丰满绰约的身子,不输男儿的好身手,他觉得心跳得厉害,他的婉婉优秀到他自惭形秽,他没用到让大家豁命来救,没用到孙女的身子被那么多日本兵看,他甚至杀不了他们中任何一个人!

    苏婉婉哪里看不出他的失落自责,两年不见,他虽然还是儒雅温润,但是两鬓白了不少,他过得并不好,她心疼极了,不顾身子还裸着,抱住他,就吻上他的唇。

    苏婉婉觉得幸福又烦恼,幸福的是,此刻她正躺在美国一处豪华洋房的花园草坪上快活地晒着太阳,烦恼的是,男人太多,她不是在床上就是在床下,各种姿势被几个男人源源不断地开发和实践。

    是的,她男人很多,三个姓苏的,一个姓杜的。

    一年前,她和祖父苏伯溪带着和苏东莱的孩子最先来到这里,用苏东莱早先存在国外的钱买下这座大洋房。

    还开了一家商行,当起了老板,当然很快,老板位置就交给了祖父,因为她哥的孩子要出世了,本来想着等孩子出世,她就好好发展事业,却又怀上了祖父苏伯溪的孩子。

    这还不够,哥哥也来到这里,说余生只愿陪着她和孩子,她以为渣爹会很快也来这里和大家团圆,毕竟他膝盖受伤,军旅事业大受影响,很难再有发展,何况国内形势复杂,他是聪明人,应当知道继续留在国内,并无什么前途。

    但是最后杜奕都来了,他却没有来,她一再追问,甚至拿房事要挟杜奕,他都不肯出卖他的司令,直到苏婉婉说要把儿子送回国内还给苏东莱,杜奕这才吞吞吐吐说出缘由。

    原来,苏东莱知道了刘雪兰陷害苏婉婉的事,再想到自己之前对女儿的忽视和刻薄,越发自责,如今女儿有好几个男人爱着,他一个残废,实在配不上她。

    杜奕以为苏婉婉听了会落泪心软,没有想到她只打了个越洋电话,电话里她说:和刘雪兰离婚,并且一个子都不许给她,我就嫁给你。你不想娶,我就嫁给你儿子,不是大儿子,是小儿子,养个十几年,也就可以了。

    杜奕差点没有跌倒,但是他的司令却在一个月后出现在院门口,他一身旅途风霜,但是精神很不错,他扔了行李,一把抱住他的女儿、他的女人,热吻着她的唇,逼问她:“嫁给我?怎么嫁给我,嗯?你不是杜奕的妻子吗?”

    “傻瓜,这里是在国外,我不仅会嫁给你,祖父,哥哥,我打算和他们都举行婚礼,欧洲这么大,我们边旅行边结婚,不好吗?”

    于是,四个男人,四个国家,一共四场婚礼。

    有了婚礼,男人们看她看的更紧,就怕她勾搭上外国男人,日日夜夜拿大鸡巴入着她,拿精水灌溉着她。

    如今的她,漂亮得不可方物,那容貌风姿让四个男人恨不得把她藏在家里才好,为了给她孩子提供更好的物质生活,优秀的男人们将她的商行做的越来越大,他们也在商场中找到了他们新的战场和人生价值。

    但是工作是工作,老婆还是更重要,你看,就像现在,她才来花园晒一会太阳,男人们都先后走了过来,搂搂抱抱,就又都赤条条地滚到了一起。

    她被祖父抱在怀里,他的大鸡巴入着她的后穴,她之前都不知道看着清风明月的祖父竟然还有这样狂放的一面,她的后穴也是被他破瓜的,她的花穴里入着两根大鸡巴,杜奕和渣爹,哦,不,她爹的,不能再喊他渣爹了,苏东莱对她越来越好,渐渐有往祖父性子靠拢的迹象,不要看他如今瘸了腿,就冲他那惊天地泣鬼神的绝美五官,来美国后,都引来不少桃花了,当然,他心里只有她。

    哥哥苏敏行,是男人中唯一还在进修学业的,他想当个医生,可以照顾他的家人,此刻,他的大鸡巴正在她乳沟里乳交着。

    她也没有闲着,一双小手在几个男人的身体上摸来摸去,她有个特殊的癖好,特别喜欢摸男人的蛋子,男人们也极喜欢和配合她的癖好,将小腹挺得更翘,平时有时间就锻炼身体,想要把蛋子最雄壮漂亮得呈现给她。

    她摸了一会,觉得不过瘾,一个个给他们舔吃起蛋子和大鸡巴。

    男人们纵使无数次,还是受不得她这样的撩拨,一个个射了又射,她的穴里、嘴里、身上都是精液,一层又一层,干了湿,湿了干。

    空气里满是石楠花香味,温暖的阳光洒满五条赤条条肉体,无论肤色深浅,都是姿容无双,四男一女,做着最原始的人类活动,更多的孩子将会降生在这个漂亮宽敞的花园洋房里,无论他们的爸爸是谁,他们的妈妈是苏家唯一的女主人,他们就是苏家的嫡氏。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