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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少年被父亲强上受孕,年龄差/体型差

    次日,出征前,信胜终于将那把父君的太刀交与勉郎,叮嘱道:“你力道不够,横劈竖刺是不管用的,如果遇敌,就立刻下蹲,撩阴砍足。”

    “好。”勉郎神情郑重,原先他拿着这把刀只是玩,如今却是要自保了。

    “拓海,随我上马!”由信胜带领的武士家臣团披甲出征,将与北军展开殊死搏斗。

    勉郎举着刀在前庭练习,下蹲,平刺,光秀忽然来了:“我陪你练吧。”他“唰”地抽出腰间太刀。

    “你怎么不去打仗?”勉郎疑惑。

    “我的职责是保护你。”光秀说。

    信胜父子俩与北军缠斗了三天三夜,终被击杀,为着羞辱他们,明川德野把二人尸首剥得赤条条的,仿佛屠夫案板上的肉畜一样,将他们吊在城门上。

    信胜腹部被刺出一个血肉模糊大窟窿,肠肠肚肚都流在了战场上,如今只剩一道淌着黑血的肉洞,男人的膝盖下,两条木腿无力地耷拉着,浑身伤口已经结成血痂,他一双虎目竟还怒睁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暴起,他腹部的窟窿是为儿子挡下的。

    拓海的尸首就挂在他旁边,因有父亲的保护,他正面看起来尚且完好,然而后心却从上到下布满弹孔,他被明川德野的大儿子明川伯狼用火枪袭击,每一发子弹都击穿战甲,打进了他的体内。

    明川德野这次出征,将他三个儿子都带来了,大儿子,十八岁的明川伯狼,骄狂狠毒,善用火枪;二儿子,十七岁的明川仲虎,憨直壮实,善用太刀;三儿子,十六岁的明川叔豹,机敏灵动,善用弓箭。

    这三个儿子,是北军里最强壮的三个武士为他生的,天生就是杀人的材料,父子四人南征北战攻无不克,如今一举攻进西藩,明川德野看着城门上青年和少年的尸首,抚掌大笑:“神代老将军勇猛精进,可惜他儿孙远不如他。”

    “父亲大人,我们这便开始屠城吧!”伯狼已是杀红了眼,扛着火枪兴冲冲地说。

    “不急,我们先去神代家的御馆,看看他们还有没有能打的。”德野一双鹰眸冒出精光。

    下蹲,平刺,上挑……勉郎手中一把太刀舞得飒飒有声,光秀扮作他的敌人,左腾右闪,“我现在像个武士了吗?”勉郎问,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秀气的鼻尖冒着细汗。

    光秀不忍打击他,也担心他用力过度伤到腹中还未成形的胎儿,便道:“你已经是武士了。”

    御馆的大门忽然“砰”地被砸开,乌泱泱一大片北军武士,拥着明川德野冲进来,“神代家族还有没有武士,快来与我一战!”他吼道,眼神猖狂。

    御馆里只剩下些年迈家臣和重伤武士,守在门口大骂他“明川狗贼”,被他一刀一个斩杀,直奔前庭而来。

    “什么声音?”勉郎听到动静,举着太刀要往外走,光秀立时猜到城门失守了,拉着他往御馆的后门跑:“快跑,明川德野杀进来了。”

    “跑?”勉郎看向他,眼神逐渐绝望:“往哪跑?西藩要是沦陷,整个阳淮国就落入他手,我们能去哪里?”

    “去本能寺。”光秀说。佛门净土慈悲喜舍,或许能容他们避祸。

    没等他们跑到后门,明川德野已经骑着马闯来,手中举着一柄极长的野太刀,刀身被血色染得直泛红光。

    光秀听得背后马蹄声,立刻拔出太刀,转身迎面而刺,然而德野手中的野太刀比普通太刀长了一倍,一寸长,一寸强,况且他身在马上,居高临下更方便斩杀,锵地一声,竟把光秀的刀斩断了,刀尖一挑,刺进了光秀的脖颈,鲜血汩汩而出。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勉郎刚拔出刀,光秀就被刺中了,见这无知少年还想上来送死,光秀竭力喊道:“勉郎快跑!”口中随之噗地喷出一大口鲜血,德野手中的太刀,穿过了他的喉咙,红通通的沾血刀尖从他后颈透出来。

    “光秀……”刚才还在跟自己说话的武士,转眼间就活生生横死在自己面前,勉郎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死亡的气息如此逼近,他全身僵硬,握着刀,竟定定地站着不动了。

    伯狼、仲虎、叔豹三兄弟打马而来,看到俊俏可爱的勉郎,全都眼神一亮,伯狼“嘘”地吹了声口哨:“父亲大人先别杀他,给我玩玩!”

    仲虎自然知道哥哥想的什么,不满地说:“每次都是你先,明明我杀敌最多,该让我来!”

    叔豹眼珠一转:“这小美男是父亲发现的,当然该让父亲先用。”

    德野将野太刀轻轻一拨,轻易就打落了勉郎手里的刀,少年已经吓得呆若木鸡,脸色发白,精致的五官神色僵硬,他不禁失笑,翻身下马,大手揪着他后颈单手一提,捉小狗似的捉进自己怀里,抱着少年大步进了主屋,见三个儿子还眼巴巴跟在自己后面,他不悦地皱眉:“还不快去屠城?”

    “是!”三兄弟应声出动,准备将一腔欲火泄在西藩的子民们身上。

    明川德野正当壮年,俘获了小美男兴致高涨,将其放在塌上,三两下扒了他的衣裤,见到他腿间一张细嫩花穴,竟是难得的双儿,意外之喜,笑着俯下身来,掰开少年双股,将满是胡渣的嘴唇贴上那娇嫩幼穴,亲吻舔弄起来。

    “啊!”勉郎本来吓得浑身僵冷,穴口忽然被热乎乎、毛扎扎的一张嘴舔吻,全身一颤,男人炙热的舌头熟练地舔过花瓣尖,滑进他稚嫩的花唇里,舌尖反复上挑,咂弄着绵软蜜肉,尝到了独属于少年的鲜甜味,短硬的胡茬有意无意地戳进娇软贝肉里磨蹭,粉嫩蕊心被刺激得不断渗出花蜜,给男人的胡茬沾上一层亮晶晶的蜜露。

    见花穴已经湿润,男人将狰狞的阴茎挤进柔嫩花唇,旋转着沉入,少年却踢蹬着双腿挣扎起来,男人便捉住他两只细瘦小腿扛上肩膀,下身着力一挺,阴茎整根埋进了少年的粉穴里,他满足地吐出一口气。

    同时,少年发出一声哭腔,狭窄的幼穴被勃大的性器撑得满满当当,两瓣浅粉花唇被迫张开,套在那粗黑根部,被绵密硬毛狠狠地刮弄摩擦,直蹭得花唇由粉变红,幼穴随之一阵阵绞紧,吐出一股黏腻热流,浇在对方的肉根上,德野笑了一声:“你可知我是谁?”

    勉郎张口大骂:“你是杀千刀的明川狗贼!”他阴茎直挺挺竖起来,滋出一道淡黄尿液,瞬间射到德野的嘴上。

    德野却因此更兴奋了,大笑着将他翻过身,背朝自己趴下,这下任他怎么尿也尿不到自己身上了,他舔了舔嘴唇上腥咸的液体,鹰眸中透出炙烈的欲焰,掰开少年雪白的臀肉,黑腾腾的肉冠抵着那粉嫩后穴慢慢顶开,他皱着眉叹道:“花穴就够紧的了,没想到后穴更紧。”

    少年的后穴一个劲夹缩着,仿佛这样就可以不让他进来,软肉却抵不过暴涨的硬龙,被蛮横地撑开强行入侵,“啊!”少年的腰拱得像一座桥,敌人还是进来了,肉穴收缩间,切切实实感受到筋脉凸起的狰狞轮廓。

    如此受辱,倒不如死了好,勉郎心想,自古武士为了避免受胯下之辱,往往会切腹自尽,如今自己被敌人按在身下动弹不得,只有激怒他杀了自己是最好。

    “义在西军!”勉郎大喊道,德野看穿他所想,“啪”地往他玉股上扇了一掌,淡淡道:“你想死?等我尽了兴再杀你。”那肉龙侵入得更粗暴了,抽出半截又猛地送回去,以要捣烂他穴眼的力度狠狠抽送着,水声噗嗤不绝,少年背上的蝴蝶骨随着他的插弄一抽一抽地扇动,仿佛被摧残的脆弱幼蝶。

    “就算杀了我……你也不会赢的!”勉郎被他操得头晕目眩,仍不忘挑衅,德野一挑眉,杀心渐起,为了斩草除根,再漂亮的男人,他们操过之后也是要杀的,如今这个男孩小小年纪,被他操弄得毫无还手之力,竟还敢挑衅他,可谓是无知者无畏。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我没有名字!”勉郎喘息着说。

    德野不信:“你一个武士,怎会没有名字?”他看到少年时,对方正朝自己举着太刀,他以为这是个年轻的武士家臣。

    “快说!”德野喝道,冠头一突一突地压上他后穴深处幼嫩的小口,“嗯啊……”少年腰腿抽搐起来,颤着声说:“我叫……勉郎……啊啊啊!”肉冠磨蹭着陷入小口,一大股黏热的子种液灌进子宫,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来,他两眼迷离,浑然没发觉德野神色有变。

    “你叫勉郎?你父君叫什么?”德野闻言,脸色一白,立即抽出阴茎,穴肉被他带得翻出几道浊白。

    “我父君叫勉郎,”少年喘息着说:“我没有名字,他们顺口也叫我勉郎。”

    德野将他双脚抬起来一看,果然,脚心处各有一点红痣,他眼中波涛暗涌,喃喃道:“你不叫勉郎,你叫季狐。”

    十五年前,德野在玉菊楼包了一个叫作勉郎的男伎,勉郎为他生下一个孩子,他很高兴,赐名季狐,恰有游方僧人路过,请来一看,僧人却说:“此子脚心两点红痣,将来贵气逼人,只不过,是吸干了旁人的贵气,化作自己的,若要留下,他势必克父克兄!”彼时他刚刚占领北藩,伯狼、仲虎、叔豹三个儿子尚幼,王图霸业正待筹谋,怎能让这个孩子绊住脚步?他便将孩子留在玉菊屋不管了。

    没想到,如今再见,居然是在神代家的御馆里,他打量着勉郎,少年眉目如画,一双大眼睛定定地看着自己的肚子,他随着他的目光看去,洁白如玉的肚皮上浮现出一圈金色孕纹,昭示着父子乱伦的珠胎已经结成。

    他怔了怔,大手抚上少年的小腹,触手绵软温热,里面装着父子共同孕育的结晶,他微微勾唇:“这孩子与你同宗同源,就叫源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