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捅破窗户纸,controller
书迷正在阅读:炕头、将车子开上高速(总受合集/轮奸/双性/大量中出)、【GB/女攻/NP】淫虐男友全家 (大小姐虐一家逃奴SM调教、他不对劲、成人礼、双生镣铐、山村情事、爱上渣男、淑女的训诫计划、【快穿】女配翻身系统
厉云本来打算和那个新包的男模春风一度,但纪缘却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气得她差点砸了手机。但气归气,她还是骂骂咧咧得扔下男模,让游艇靠了岸,定了最快的机票,披星戴月地赶了回来。 她来时身上还穿着那套游艇上的比基尼,上面披着一件花里胡哨但毫无用处的薄纱,等下飞机冷空气迎面扑来时才陡然想起这两个地方有温度差,她抬手看了一眼表,又狠狠咒骂了一声“他妈的狗男人”,随后拨通了纪缘的电话。 纪缘早把厉云丢在了脑后,他早晨没课,也没定闹钟,正蒙在被子里做春梦,梦里的厉戎正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双手双脚都被绑在床上,大张着身子,眼睛上蒙着黑布,嘴被胶带封着,凌厉的脸上似乎冷得要滴出水来。 纪缘抬着厉戎的腿,从上亲到下,正要将肉棒往穴里放,极致的快感唾手可得,却被一通电话硬生生切断。 纪缘睁开眼时眼里尽是红血丝,他摸到手机向墙上狠狠摔去,厉戎刚打开门,一个黑影直奔他而来,他连躲开的功夫都没有,就被狠狠砸到了胸膛。 纪缘望着手机直奔厉戎而去,额间瞬间起了一身冷汗,他从床上弹起来,光着身子直奔厉戎。 他双手慌乱得解着厉戎的扣子,一边解一边慌不择口得说着:“疼不疼?我不知道你会进来,要是知道你进来,我肯定不扔手机。来,让我看看砸没砸青。” 纪缘的注意力都在厉戎的身上,而厉戎的注意力却都在纪缘那时不时蹭到自己裤腿的肉棒上。 肉棒又长又直,顶端还是粉色的,上面带着淫液,蹭在他裤子上拉着丝,厉戎撕开自己的视线,闭了闭眼,随后推开了纪缘,冷声说道:“把衣服穿上。” 纪缘才如梦初醒,他僵着身子低头看去,肉棒紧紧得蹭着厉戎的西装裤,黑色的西装裤上被淫液洇湿了一块,那个被打断的梦瞬间涌上脑海,脑中有个声音肆意叫嚣着:“你的淫水弄脏了你哥哥!” 纪缘脑中轰得一声,原先差点就要射的肉棒瞬间起了精神,纪缘在一片刺眼的白中射了出来,白色滚烫的浊液一滴不落都射到了厉戎板正的西装裤上,黑色的裤子上沾着白色精液,厉戎被挡在金丝边眼镜后的眸色深得像海,但纪缘还在射精的快感中抖动着,压根没注意到厉戎眼里燎原的情欲。 纪缘刚睡醒又射了精,因为体力耗费实在太大,直接伸手抱住了厉戎,黏黏糊糊的叫着:“哥哥,哥哥。” 纪缘比厉戎高一点,抱着厉戎的时候厉戎的下巴微抬。 两人就那么站着,没一个说话,但厉戎的呼吸声却就在纪缘的耳边,纪缘难耐得喘着粗气,最后忍无可忍,亲了亲厉戎的光滑的脖颈。 温热的触感转瞬即逝,可厉戎却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忍不了了,他亲手养大的弟弟,现在赤身裸体得站在他面前,不但将精液都射到了自己身上,还亲吻了自己的脖颈。 厉戎抬手抓住了纪缘的脖颈,将人从自己身上撕了开了,脸上带着亲和的笑。 纪缘莫名有点怕,他张着胳膊无措得站着,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小缘,你弄脏了我的裤子。” 纪缘在正常情况下骚话不断,但在厉戎认真时,嘴里不但每一句骚话,甚至连正常的对话勇气也没有。 他眼神闪烁,嗫嚅道:“对不起。” 厉戎摇了摇头,说道:“小缘,这世界上最没用的就是对不起这三个字,你既然做了错事,就要接受惩罚。” 纪缘一听到惩罚就头皮发麻,那应该是他很小的时候,那时候他特别皮,总喜欢捉弄女孩子,有一次他将一只假的毛毛虫放进一个小女生的铅笔盒里,那小女孩最怕的就是毛毛虫,当她打开铅笔盒看见那只毛毛虫瞬间被吓晕了过去。 那是厉戎第一次罚他,厉戎将他绑在椅子上,用皮鞭狠狠抽着他,最后还将他锁在小黑屋锁了一宿。从那以后,纪缘再也没胆子犯大错,但犯小错的概率陡然上升,好在厉戎再没罚过他。 厉戎好久没这么严肃过,以至于让他忘了厉戎生气的样子。 可现在哥哥竟然说要罚他。 纪缘突然嗤笑了一声,眼里带着悲伤:“就因为我把精液射在哥身上就要惩罚我吗?那我要是说我爱你,哥哥是不是干脆不认我了?” 厉戎望着眼前梗着脖子理直气壮的人,抬手摘下了自己的眼镜。 世界上有很多戴眼镜的人,有些人戴眼镜是因为视力有问题,有些人戴眼镜是为了遮丑,换有些戴眼镜是为了装逼,但厉戎戴眼镜却是为了遮住那凌厉的眉眼。 他戴眼镜和不戴眼镜完全是两幅样子,戴着眼镜的厉戎像个文质彬彬的富家公子,而不戴眼镜的厉戎则锋芒毕现,他的眉眼凌厉得像刀,眼神透露着强劲的压迫和绝对的征服,似乎和他对视的人都是他的猎物,他的眼神是困住猎物的牢笼,无论多么刺头的猎物触碰到他的眼,都会下意识得臣服。 他是性爱中独一无二的king,master,troller,没人敢违背他的意愿。 厉戎没想过自己这辈子能摘下眼睛,他唯一想征服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亲弟弟,但他的弟弟已经结了婚,他想这辈子守着他就行了,也不去当谁的troller(掌管着)。 可没想到他的弟弟竟然将精液射到他身上,还梗着脖子说爱他。 既然猎物主动咬了钩,那错失岂不是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