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想cao我吗
第八章 小鸭子的吻落在他的肩上,那么轻,好像凋落的花瓣儿,殷淮动了动,想要避开,但最终没有。他觉得颤栗,把自己的后背袒露在别人面前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啊!可尝试任何新鲜事物都有风险,他不能把自己关在笼子里。最起码小鸭子比别人都安全,只要他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聪明。小鸭子的吻没有停下,一点点往下,吻到他的腰,再往下,亲吻他的臀瓣。小鸭子说要吻遍他的全身,没有开玩笑,真的是全身,一点地方都没放过。 殷淮微微睁着眼,看见的是游弋在池水中的金鱼,那些鱼儿可比他自在多了,他觉得让小鸭子亲过的地方都那么痒,怪怪的,明明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过好多次,这会儿只是亲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也许是因为日光过于明亮,他看着木头的长廊上斑驳的光影,躁动的心情慢慢地平复下来,臀瓣那儿,小鸭子的吻一点点往深处去,若即若离地亲吻着他的阴户,他的大腿根儿痒的不行,渴望着更亲密更强硬的触碰。 越长歌的几把顶着他的大腿。 殷淮阖上眼,淡淡道:“想操我吗?” 越长歌亲亲金主的后颈,说:“想。” 越长歌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沙哑,就像在按捺自己躁动的欲望,金主的身体给了他巨大的刺激,他看着洒落在金主臀瓣上的一点日光,觉得自己的眼睛有点疼,究竟是因为日光还是因为金主的屁股?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金主腰间凹陷下去的曲线比世界上最着名的雕塑还要蛊惑人心。金主大腿根儿藏在阴影之中,就像是一处神秘的桃花源,在等待他的探索。 他的吻一路向下,最终停在金主的屁股那儿,他不停地啄吻,吻落下时发出轻微的声音,奇妙的融合在这稀稀落落的日光下。他的吻越来越深,几乎从后面碰到金主的阴花,他的手心下是金主紧致的肌肤,蕴藏着令他心醉神迷的柔软的勃勃生机,他甚至闻到花草的香味,也许是这庭院中的,但他总觉得那来自金主的身体,因为他从没闻过这样的清香。 越长歌压在金主身上,和他肌肤相亲,他清楚地感受到金主心脏的每一次跃动,经由他们贴合在一起的身体传递给他,他们的心跳渐渐合二为一。他亲吻着金主的肩膀,仿佛无声的承诺。他的阳具从后面插进金主的身体,一寸寸顶开他的肉穴,这个过程极为缓慢,所有细小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他感受着金主的感受,就像自己顶开的是他的心,真相当然并非如此。他沉沉地喘息,巨大的快感在他体内翻涌,就像汹涌而来的波浪,要把他吞噬在晦暗无光的海底。 殷淮缓慢地喘息,消解被剖开身体的胀痛,他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他看着池中游来游去的色泽艳丽的金鱼,自嘲地想,他还不如金鱼儿呢,起码它们还能游在水里,而他只能伏在岸上。他的雌穴被一个庞然巨物缓缓撬开,小鸭子的东西几乎要顶破他的内脏。也许是因为这个姿势,他想,越长歌的几把有这么大吗?他甚至不得不抓住自己的浴衣,转移被开膛破肚的疼痛。 斑驳的光影告诉他,他现在就在众目睽睽之下。 不,不,他想,他怎么能把自己的秘密暴露于世人的目光之中? 畸形的怪物往往为族群所抛弃,他不愿意为天下人所耻笑,就算是那些他看不起的垃圾和废物,他光鲜亮丽的外壳永远不能被打破,他闭上眼睛,不肯再看那些色彩斑斓的金鱼。小鸭子还在吻他,这也许是他感受过的最轻柔的吻,仿佛充满不可宣之于口的爱意,他知道那是他的错觉。什么是爱,都是空谈,不过是欺骗世人的谎言。他咬着自己的嘴唇,但无可避免的发出叹息,太折磨人了,小鸭子的几把顶到了他的子宫么?太深了,他不由颤栗。 这是做爱吗?他想,也许不是,就算下边被顶开的地方吞吃着一个巨大的凶器,他也能感受到小鸭子的动作有多么温柔。越长歌明明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年轻人都是躁动的,盛气凌人的,就算伪装也不可能装得这么好,但他的小鸭子把自己控制的很好,几把缓慢地抽插,带给他绵长的快感。他知道小鸭子的腰多有劲儿,过去有几次,在床上,小鸭子把他操得腿都软了,差点儿不能走路。所以他更清楚现在这么缓慢、轻柔的动作需要用多大的意志力来控制。他的小鸭子,真是演员行当中的翘楚,值得更好的价钱。 越长歌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金主的耳朵,断断续续地亲吻,“舒服吗?” 殷淮哼笑道:“你就这么需要我的肯定?” 越长歌在他耳边道:“是,我需要。我想你亲口告诉我,我把你操得很舒服,你喜欢让我操你,你喜欢我的几把。殷总,我也很喜欢操你,你的逼很紧,很热,我都快化在里面了。” 过去,小鸭子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大胆的话,现在不知道打哪来的底气,这么狂妄,殷淮微微睁开眼,越长歌正看着他,眼瞳仿佛燃烧着火焰,明光璨然,充满年轻人独有的朝气。小鸭子很执拗,几把操到底的时候还不肯放过他,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就像他的一句赞许有多重要。殷淮侧过脸,亲在他唇上,没有吝惜自己的认可。如果越长歌是他的员工,那他的绩效考核一定是分数最高的,每一个KPI他都做到了极致。 东京之行,金主一定格外满意,因为回来之后,等着越长歌的是更多更好的资源,这些资源远远超出他的预期,连经纪人朱莉都显得很吃惊,拍着他的肩膀一个劲儿地叮嘱他一定要想方设法留在殷总身边,不然就算找遍整个京城,都不可能再找到这么挥挥手就抖落一地黄金的金主捧他。越长歌听得出她没有说出口的话:他不值殷淮这么大的手笔。也许他真的不值,但既然殷淮愿意把资源给他,那他就要抓住一切机会往上爬。 他的事业发展得如火如荼,如有神助,当然,他知道这个“神”的真身究竟是谁。 殷淮留在京城的时间比上半年多了不少,自然而然,也“临幸”过他不少次,由于上次酒店蹦迪被拉去抽血的经历,现在越长歌尽可能避免会引起金主不满的娱乐活动,这或许也是金主愿意常常“使用”他的原因之一。金主甚至还送给他一个大平层,从落地窗望出去就是CBD,400多平的房子,拿到手的时候,越长歌都要觉得自己不值这个价钱。 他从身后环住金主的腰,和他一起望向窗外灯火通明的京城,下巴抵着金主的肩膀,心情复杂地道:“我很幸运,是不是,如果没有遇到你,我可能一辈子都买不起这套房子。你真的要给我?我不敢收。” 殷淮看着玻璃窗上他的脸,夜色之中,小鸭子的脸看上去有点儿丧,他感到好笑,除了这只小鸭子,还有谁收到这样一份儿大礼还要垂头丧气?他不能理解越长歌的心理,因为他从来都没有这样的经历,可他不喜欢越长歌这会儿显得有些沉寂的眼神,他还是喜欢小鸭子眼中浮动干净的、一眼就能望到底的潭水般的明光。 他反手掐了把小鸭子的脸,问:“你还记得我遇见你的那天吗?” 越长歌道:“记得,你摔了手机,还有打火机。” 殷淮:“……” 殷淮收回手,轻描淡写道:“就是那段时间,美股熔断,我赚了几十个亿,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不是每个人都有我的资源,你用不着难过。” 越长歌:“……” 他一时哭笑不得,殷淮是想安慰他?还是在嘲笑他?虽然他的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嘲笑,但越长歌和他相处的时间长了,多少能理解他的性格,殷淮说这些话是想安慰他的,只是过于诚实,随手在他们之间划下了一道天堑。那本鲜红的房产证让他彻底地认识到他和金主之间的距离,云泥之别,不过如此,他拍戏一年的片酬,对殷淮来说可能就像是个笑话,殷淮在酒桌上和别人说的几句话,背后都大有玄机,而他甚至听都听不懂。 他的心情更低落,但还是挤出笑来,不想让金主看见自己情绪低落的脸,没人喜欢去做别人的情绪垃圾桶,他更不能让殷淮因为他有半分不开心。他低头亲吻殷淮的耳根,吻一点点往下,空气越来越热,他把金主压在落地窗上,从身后操他,他看着京城繁华的夜景,抓着金主的手腕按在窗上,高潮之后,越长歌许久都不肯从金主阴道内抽身,他埋在金主体内,足足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