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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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米多宽的床一朝被两个大男人踩上去,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外界的光抹在两人身上,少年的脸隐藏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暧昧的喘息在狭窄的室内回荡,余子江身上染了红,被少年抱在怀中接吻。 少年面色冷峻,余子江脑中混沌,不明不白的被人吻着,连喘息都艰难,好不容易被少年放开,侧过头汲取新鲜空气,眸中含的泪从脸颊上滑下,被少年小心的捧着脸一点点舔吃。 余子江一张精致的脸哭的通红,平常冷静自持的大美人在一片混沌中任由那人对自己为所欲为,放纵着任他亲吻自己,心脏跳动杂乱无章,分明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却甘愿溺这略显荒唐的景象。 只因少年看他时眸中含着丝隐晦爱意,看的他心尖发烫。 忍不住想纵容他,也等着梦醒后独自面对空无一人的床榻。 原本被动的美人,在少年松开他的时候,又颤颤巍巍的将身子靠过去,单薄的身体贴着那人的躯体,感受到两人的心跳,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身体挤入那人怀中。 出了一身汗的美人身子温凉,带了点滑腻触感,并不健壮的身体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肌肉,在少年前面却是不够看。 反正都是梦境....和人做爱也没什么吧? 余子江全然忘记了自己在梦境时一遍遍拒绝着梦中的人的求欢,转而又向面前这个陌生男孩献出自己的身体。 身体跨坐在那人大腿上,全然没发现少年暗沉下来的眸色。 身体轻颤着,因为出了两波精的缘故并不好控制自己的身体,伸手去摸少年下半身硬挺的那物。 少年眸色更暗。 少年的性器粗大,余子江一手根本握不住,忍不住喉中轻泣,嘟嘟囔囔的抱怨:“好大...” 他一边抱怨着,一边又往那根棒子往后穴塞,还未成功碰到那幽深股沟,动作又被少年拦截下来。 余子江茫然抬头去看他。 却见少年对他笑。 “笨蛋主人...” 少年的声音本该清朗,这时带了情欲,声音沙哑低沉,像是一把小钩子一般往余子江心脏扒拉几下,把余子江逗得心脏瞎几把乱跳。 余子江想,他怎么连声音都那么好听。 少年将余子江往怀中搂紧了些,双手抱住人的腰肢,戏谑一般的凑近人的耳朵,往里面吹气,讲的话却让余子江脑子更是晕乎。 “主人这是想吃我的棒子吗?”他一手拈起余子江披散下来的发丝,埋头轻嗅,脸上笑容不变:“可是人家不行啊。” 他一边说着自己不行,硬挺的下半身戳在余子江的股沟,顶端的淫水蹭在余子江的内裤上,将人的内裤濡湿了一大块。 他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余子江不自在的扭了扭腰,他和前任在一起时他一直都是居于上位,这时他都主动献身了,这个人怎么能不来操他。 是我不够骚吗? 被少年捧起脸亲亲。 余子江的内裤半挂在臀部,薄薄一层布料包裹着美人圆润挺翘的臀部,这时被淫水打湿湿哒哒的黏连在余子江的臀肉上,冰凉触感激的余子江身子发颤。 呜....好凉。 他整个人窝在少年怀中,无措又羞涩,这时冷静下来才发觉原来这不是一场梦——哪儿有梦能这般清晰明了,连对方的呼吸声也能听的一清二楚,可如今他自己主动上了贼船更不好意思下来,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面前的少年。 长相精致的少年天生自带一股侵略性,只是脸未长开显得稚嫩,薄唇微抿着,额上泌出的的汗打湿了额前的一缕碎发,性感至极。 偏生长了一双上翘的桃花眼,一笑起来像个狐媚子,将一张脸衬的多情缠绵。 眸间还带着笑意,伸手去摸余子江那根棒子,射过两次的棒子疲软的垂下头,余子江身子往后躲了躲,毫无意外的被少年一把捉住了。 “呜...我不要了。”余子江眼角发红,企图求饶让少年放过自己,却不知道自己这般只会惹得少年兽欲大发。 少年又亲了亲余子江的侧脸:“乖。”他安慰道:“虽然我不行,但是哥哥还是可以的,我相信哥哥的,嗯?” 他连称谓也改了,一口一个哥哥叫的又软又糯,余子江最受不得人这般叫他,身子轻颤着,将大腿打开些方便少年玩弄自己,又把脸埋进他的颈窝,羞的身子都发红,半是嗔怒的道:“不许叫我哥哥...” 少年便又笑了:“那叫老公?老婆?嗯?” “这个也不行....” 余子江被他逗得更是害羞,却在听见少年喊自己老公时下半身诚实的抬起头,被少年捕捉到又是调笑。 “可是哥哥的棒子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少年的手上恶劣的把玩那根相对于正常男人来说都算得上粗大的棒子,看着余子江和个鸵鸟一样将身子缩进自己怀中忍不住逗他:“哥哥的棒子明明在说喜欢。” “它还说,想让我吃进去操一操它,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余子江没答话,身体却因为少年的话更加敏感,被少年这么一说,感觉自己的棒子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更像一个叛离主人的叛徒,将主人出卖的一干二净。 怎么能这样...... 凌晨三点的时刻,外界车声渐少,于是衬的室内更加安静,隐忍在喉中的喘息清晰可闻,伴着什么东西发出的咕啾咕啾的声响,显得色情又糜。 余子江觉得自己的手指被包裹在一片软嫩紧致的场所,裹的他的手指都发疼,偏偏还不能抽出来,下半身又被夹击着,被少年纤长的手指包裹着,缓慢的撸动,每次快要到达顶点时又被少年松开手,撩的余子江难受的哼哼。 想自己上手去摸一摸,又被少年抬眸看一眼,怂哒哒又委屈巴巴的将手放回原处。 抓紧床单,一边愤愤的想,好过分。 他怎么能这样对他。 喉中喘息压抑不住,想去吻一吻少年又被躲开,徒留余子江一人自抱自泣。 ...渣男,得到了我的身子就不肯亲亲我了。 泪眼迷蒙的大美人想,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他根本就不爱我,只是馋我的身子罢了! 少年无奈的看余子江一眼。 真是个笨蛋主人。 半梦半醒状态的余子江像是被人下了降头一般,乖巧又惹人怜,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还会主动扒开自己的大腿让少年动作。 连带一些话语也显得幼稚又娇气,柔柔缓缓的砸在少年心田....甜的他飘飘欲仙。 没了日间半点儿恶劣性子,反而骚得不行。 又骚又软,又甜又糯,像一只芝麻馅的白嫩汤圆,稍微捅一捅都能快乐吐汁。 等到将自己开拓好,少年将余子江的手指从自己后穴中抽出来,那人轻哼一声,倒是没动静,少年偏过头去看,才发现这人竟是无聊的睡着了。 脸蛋埋在自己的颈窝,一手搂住自己的脖子,轻浅的呼吸打在少年的脖颈,而他这时才发现....啧,笨蛋主人,哪有人会在做爱的时候睡着的。 你这样是会被人吃干抹净的知不知道? 还好你遇见的是小乌龟,不然你早就被人吃掉了。 清朗的少年微微垂下睫,将余子江放置回床榻上,薄被盖回人的身上,看着余子江的笑颜忍不住笑。 笨蛋主人,一点儿戒心都没有。 ...... 余子江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睡梦中还在迷迷糊糊的想着,自己晚上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现实,被闹钟吵醒时迷迷糊糊伸手去关闹钟,却摸到了一人温热的身躯。 余子江:!!!! 梦中惊醒的大美人气色并不好,因为晚上的突发情况眼下还挂着一道不明显的青黑印记,睁大了眼去看睡在自己身边的少年,手上拿着手机不知道是先报警好还是想一手机砸下去好。 他原来真的不是在做梦!!! 怎么这样!!! 睡在身边的少年悠悠转醒,外界的光撒在少年脸上,将人的睫都染成金色。 连阳光都眷顾这人。 余子江撑起身子下床,被少年一把抓住手腕。 “哥哥要去哪?”少年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的沙哑感,稍微用了点力就将余子江扯回床上,搂进怀中。 余子江一个不备就倒进了温热身躯。 少年和他一般高,体格却比他还要健壮一些,一张脸长得极嫩,举动又像个流氓... 余子江脑子一懵,条件反射的推开少年,却听“吱呀”一声,而后是天旋地转般的晕眩感。 还未反应过来的余子江,被少年抱着躲到了一边。 随后而来的是乒乒乓乓的东西掉落坍塌的声响,余子江呆呆的看着面前的景象,手上攥紧了少年的衣角。 床榻了。 一米多宽的小床,连躺个男人都费劲,更何况昨晚余子江还和少年在床上做酱酱酿酿的事情,又是睡了一晚上,本就摇摇欲塌的床板,在余子江那一推之后,再也承受不住两个男人的重量,从中间裂开一道口子......直接塌了下来。 连床角也没能幸免,缺胳膊断腿,直接变成了一堆废木材,包括放置在床榻上方的瓶瓶罐罐也跟着碎了一地。 原本脏乱的房间,在床坍塌之后更是杂乱。 少年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伸手要去碰余子江,再没了昨晚的意气风发,低下头道歉。 “没事的...”余子江看见少年委屈巴巴道歉的样子,虽然有些心疼那张床,更多的还是不忍,不忍看见少年这幅蔫头耷脑的模样。 故作轻松的笑:“反正这张床我早就想换掉了,没事的。” 他也说不来自己心中是什么感觉,床刚塌的那一刻他真的特别生气,气得脑子都有些眩晕——若不是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年,他也不会条件反射的推人,那样床也不可能塌。 可是在他看见少年蔫哒哒低头的模样的时候又觉得少年没错,到底是自己太激动...他就是圣母,就是不舍得看少年这幅没生气的样子。 可是转念一想,但凡换个人把他的床搞塌了,或许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平息怒火。 甚至说出“没事的”这种屁话。 ....怎么可能没事。 床榻了,牙杯碗筷撒了一地,陶瓷做的碗盘碎成碎片...这些都是钱。 而他身上除了自己存的几百的饭钱,还有预存的医药费,其它钱全还给了亲戚,根本没能力再负担一张床的费用。 贫穷不可怕,可怕的是你穷就算了,还偏被灾祸撞上,连与命运抗争都做不到。 可这会儿并非灾祸找上他,而是他自己的过失。 余子江不止一次觉得,人真的很渺小。 区区几百块钱就能将他击垮,乃至现在,内心都提不起半点精神。 手被少年握住,温热柔软的手覆盖在余子江手心,被余子江挣开。 略显狼狈的大美人躲开了想要安慰他的少年,将地上的碗筷碎片拾起,对少年道:“真的没事,你不要觉得内疚,这张床本来质量就不行...床榻了大不了我再买过一张床...”他身上还来不及穿上衣物,奶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后臀处内裤布料上还有一片深色痕迹,看起来颓废又狼狈。 拾捡碎片时还想着赶时间去工作,不小心被碎片割伤手,小声的“嘶”了一声,手上动作更加小心了些。 嘴上还在絮叨:“...至于你,回学校上学吧,我这边自己能处理。” 猝不及防又被人抱入怀中。 “我是想说,我能帮哥哥把床复原。” 少年执起余子江被割伤的手,看他一眼,余子江对上少年黑曜石般的眸子忍不住偏过头,又感觉少年将自己的手指含入口中舔舐。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剧情??他的手昨天才摸过几把!!!! 本该暧昧的场景,却因为余子江脑中盘旋着的念头导致变得难以言喻,想抽开自己的手,少年乖顺的将余子江的手指吐出来,说了句不明不白的话。 “我的能力是治愈和复原,所以哥哥想怎么用我都可以。” 他说着,余子江就见原本坍塌的床和一地的碎片悬浮在空中,如同有意识一般,自行将支离破碎的躯干拼凑在一起。 最后复原的和原本相差无几。 我这是,还在做梦吗? 余子江脚下一个不稳,直接倒进了少年怀中,温热的身躯和平稳的心跳隔着一层结实的肌肉传达过来...又好像不是梦。 “哥哥没在做梦哦。”少年声音很柔,少了之前讲话时含着的戏谑,“我是妖怪哦,是主人的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