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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中(感情章,亲吻,含手指,口交)

    S县有远近闻名的一条夜市街,因为客流量大热闹的酒吧也有几家,和县宾馆就临着几条街,凌晨两三点正是下场的时候,酒店的钟点房这个时候卖的最好。

    魏岚是被窸窸窣窣的开锁声吵醒的,身体是条件反射的警醒起来,但脑子还昏昏沉沉的,头重脚轻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房间门是反锁的,防盗锁也挂着,魏岚没有拿枪,她现在反应能力下降,拿着枪反而容易出事,就攥了一个烟灰缸靠在门口,“这层被警局包了,你走错地方了。”

    开锁声停了一下,魏岚眼前发花,紧靠着门听到隔壁有同事开门出来,把这群似乎是喝醉了走错楼层的年轻人轰走了。

    火车上没休息好,加上中午出汗吹了冷风,纵使魏岚的身体素质不错,还是没抗住发烧了。她刚想回身去叫个药店的外卖,身后响起一道清脆的开锁声,对方的速度极快,用一个钩子轻易的就将防盗锁勾了下来,魏岚的反应不灵敏,玻璃的烟灰缸甩到身后的时候已经被对方扑倒摔在了地上。

    本就昏沉的头在地毯上闷磕了一下,魏岚的反抗能力顿时大打折扣,晕得干呕了一下。

    “滚开!魏岚膝盖顶起,狠狠怼在了来人的小腹,胳膊支起朝对方的咽喉击去,还没将人治住,就听见了一声熟悉的抽泣。

    “岚岚……”

    魏岚的动作停在中间,停摆的大脑还没调动出声音主人的名字,模糊的视线里就看见对方跨坐在自己身上,相连的位置在自己的白色睡衣上晕开了一片红。

    知道她的名字,是认识的人,而且听到这样的抽泣她觉得心口酸胀。

    头疼得像是快要炸开,魏岚喘出的热气都带着高温,眯着眼睛只能看清闯进她房里的人有一张红而湿润的唇,一张一合的似乎在说些什么。

    听不清,但是好吵。魏岚烦躁地用后脑勺撞身后的床板,“好吵,闭嘴。”

    对方终于意识到她的不对,冰凉的额头贴了过来,“岚岚,你发烧了。”

    S县傍晚下了一场雨,安骄的裙子外面只套了一件薄风衣,整个身子被夜风吹的冰凉,愈发感觉怀里的魏岚像团火球。

    只是一天没见,岚岚就生病了。

    安骄顾不上自己还在流血的下身,想给她降温,结果刚刚贴过他额头的魏岚抱住了他,压低身子为了尽可能的蹭到更多他裸露的冰凉肌肤,将他的风衣也扯了去,整张脸都埋进了他没有缠起来的乳肉中。

    魏岚的气息和灼热的温度将他的乳头都烫得凸起,安骄无法自控地从喉咙中溢出一声呻吟。

    “岚岚,你知道我是谁吗?”魏岚几乎是半昏迷的状态,安骄问了两遍,她才半眯着眼睛盯了一会儿他的下巴,“你是谁啊?”

    魏岚在生病,所以她才会回自己的消息,才会像这样抱自己。她根本不清醒。

    安骄不知道是他因为一条错发的信息眼巴巴的赶过来可怜,还是他只有魏岚烧糊涂了的时候才能讨到拥抱可怜。

    魏岚生病的时候才会显出一点平时没有的粘人,安骄几乎是半抱半拖才将她送上了床,女穴的血顺着大腿一直往下淌,他想去卫生间处理一下,魏岚却抱着他的腰不肯松开。

    “你又要把我丢下了吗?”明知道魏岚根本看不清人,安骄对上她水朦朦的眼睛,还是觉得心脏抽痛了一下。

    安骄干涩的喉咙动了动,还没等他说些什么,魏岚却拍了拍自己的头,像是清醒了一些,“烧糊涂了……你是哪个局的同志啊?能麻烦你帮我买点退烧药吗……”

    下单了退烧药和新的无菌敷料,安骄跪在床边给魏岚擦身子,她浑身都是热汗,擦一擦舒服一些,也好降温。

    魏岚听话的任他摆布,让抬胳膊就抬胳膊,让抬腿就抬腿,平时最好说话的时候也没有现在这样予索予求过。

    安骄擦着擦着就有些心猿意马,试探性的在她胸口吻了一下,魏岚只是带着些迷茫的看着他,“好痒……”

    明知道她认不出自己,安骄自认卑劣,一寸寸的舔舐起她的皮肤,吻过一圈后含起了魏岚的手指。

    口中津液分泌旺盛,魏岚的手指被吞进和吐出,沾染了一层口水,安骄红软的舌头在她指缝中钻探,渐渐将她的几根手指吞得更深,魏岚只要勾勾手指就能摸到他的小舌头。喉咙被刺激的收缩,喉间的软肉包裹着魏岚的手指,魏岚略有些消下去的高温又浮上了脸庞,她看着安骄脸上窒息式的红晕,竟觉得心跳加速。

    安骄被魏岚注视着,她现在不清醒,或许醒来什么都不会记得,如果他就这样一直含下去……

    外卖员敲门的声音打断了安骄急促的呼吸,他吐出魏岚的手指时甚至已经有了些微的耳鸣。

    魏岚看着安骄给她掰药片,突然盯着他的眼睛,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我不想吃……”

    “没事的,不苦的。”安骄把白色的药片摊在手里,“你看,外面有糖衣。”

    魏岚撑着下了床,安骄一直是跪在床边,她也顺势跪坐在了地上,手指捻起粘在他腮边的碎发,“你在流血……我要看看。”

    圆滚滚的药片咕噜噜滚了一地,安骄怔怔地望着魏岚,被她推倒仰躺着,露出血淋淋的下半身。

    破碎的仙女棒碎片幸运的没有进到阴道里,但还是扎进了阴唇和偏里的嫩肉中,之前止过血伤口已经有愈合的趋势,但李达膝盖顶弄过,进门的时候魏岚又顶到了他的小腹,伤口又被撕裂了。

    “岚岚,我疼……”自己处理伤口都没有流过眼泪的安骄,哭得喘不上气,“下面好疼……还有人碰我……他碰了岚岚就更不会要我了……唔!”

    发烧的魏岚口腔中的温度也很高,安骄觉得自己的理智都要被那条舌头烧化了,魏岚撤回去的时候他下巴上全是晶亮的口水,像只被亲傻了的小猫。

    下身已经贴好了无菌敷料,安骄在亲吻中几乎没有感到疼痛。魏岚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显示着她还在高烧,她带着这样的热度再次轻轻啄吻他。

    魏岚清醒着吗?安骄不知道,他被灼得灵魂都在震颤,魏岚罩在他身上,眼神专注地看着他动情的喘息。

    滚烫的唇舌又落在了他胸前的丰盈,安骄主动地挺胸,任由魏岚把他雪白的乳肉和红嫩的乳头舔得湿润柔软,他颤着声音邀功,“我很听话的,我一直没有缠胸……”

    魏岚叼着他的奶尖,舌头还在上面打转,含糊地回应他,“嗯……好乖。”

    嘴唇又不断嘬起他腹部的皮肉,在他的肚脐和胯部落下了轻吻,安骄在快感的海浪中晕头转向,像在梦中。

    “岚岚?”安骄只感觉热气喷洒在自己身下,没等他挺身去看,胯下的肉茎就落入了高热的口腔中。

    “!!”安骄的手无处安放,他想推开魏岚,或者直接挣扎地爬走。他也做到了,整个上半身都拧着抓着地毯往前方爬了几步,魏岚的口活生涩极了,虚虚地含着才叫他脱了身。

    “不行,不行不行……”安骄的表情称得上惊恐,魏岚竟然在给他口。魏岚竟然会给他口。

    他的阴茎不能正常勃起,因为雌性激素分泌过多哪怕勃起了也不会很长,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自己这样短小又无用的阴茎。

    岚岚怎么会……

    魏岚抓住他极细的脚踝,将人拖了回来。他的阴茎也是粉白色,没有阴毛,含在嘴里和其他的部位没什么区别,也是一团软乎乎的嫩肉。

    安骄失神的任由魏岚在他的身上实验,没能坚持过两分钟就崩溃着泄出来。

    “很脏的,吐出来,吐出来……”安骄捧着手,哭着要魏岚把嘴里的东西吐到自己手上。

    味道确实不好,但是也不太糟。魏岚把精液吐到了一旁的纱布里,刮了刮舌头,又将人放倒了。

    安骄已经被玩傻了,不明白为什么魏岚今晚这么反常,他克制自己不能越陷越深,却一次次崩溃在魏岚手上。

    魏岚的额角起了汗珠,眉眼都湿漉漉的,安骄哭着去给她擦汗,魏岚握着他的手指,亲了亲他的泪眼。

    “不哭了。”

    女穴被无菌敷料覆盖着,从淡淡血腥气中飘出一股骚甜的味道,饱满的阴户在无菌敷料下显现出一个凹陷来。

    魏岚没有碰他的伤口,舌尖在大腿内侧巡游了一番,最后亲了亲露出来的一点阴唇。

    安骄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魏岚将卷到他锁骨的裙子放下,抵着安骄的头,温柔的拍着他的背,“没关系,现在没有别人的味道了。”

    安骄的病态心理被妥善而细腻的安抚到,那些饱胀的情绪除了眼泪找不到其他的发泄口,他痴痴望着魏岚,直到魏岚开始一粒粒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药。

    她怎么会怕吃药呢?魏岚一把将药片吞下去,转身摸了摸安骄的头发,“回家吧,不要呆在这。”她的神情终于流露出疲惫,她本就是一直在强撑。

    只是小感冒而已,怎么可能会烧得一直不认识人呢?魏岚不想探究自己是否真的清醒,她或许真的有些糊涂了。

    糊涂到无法忽视安骄在流血的下体,无法忽视他因为被别人触碰而产生的绝望。

    “屠夫案还没有结束……你不要呆在这。”这是魏岚能给出的,最大的提示了。

    她不想这个案子查到安骄身上,她和安骄都清楚,他绷在身上的那张无辜的皮有多岌岌可危。

    邢玉山在试探她,他想要恶犬戴上口枷,为他所用。邢玉山根本不在乎安骄是不是无辜,或者说在他心里,安骄早就是个罪犯,魏岚听说过他是怎么破案的,如果说章平是想要监视安骄,邢玉山完全做得到诱导安骄犯案。

    安骄落在他手里,只会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你不能把我想丢就丢掉。”魏岚撑着床,安骄逼近她,把人罩在自己身下,眼睛都哭肿了,“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我只是,太害怕了。”

    “你不能不让我解释。”安骄掀起裙子,露出胯下那一团软肉,“是因为我说了那样的话你生气了吗?我可以把它割掉,永远雌伏在你身下,做你的狗,你的奴隶……我说过的吧,离开你,我会死掉的。”

    安骄想做男人,魏岚一直知道的。这通带着疯狂和无所畏惧牺牲的话语,敲在她心上,魏岚就快要忍不住抱他了。

    可有些东西,如果一开始就是错的,再感动也是错的。

    “安骄,你自己听到你说的话了吗?狗和饲主,奴隶和主人,除了这些,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过正常的关系,我能想到的最接近正常的形容词,是炮友。”

    她在乎的根本不是体位的问题,安骄拒绝的,是她想要给他的,普通人的尊严和爱。

    “狗和奴隶离开主人会死,那你想过我吗?这样单向自毁的相处,再疯狂也不是爱和喜欢。”

    魏岚想要去摸他的脸,安骄却狠狠把她推倒在床上,他的眼睛赤红着,哭吼着反驳魏岚。

    “你不能这样!我自己知道!我知道我喜欢你,我知道我爱你!你关心我,给我疼,给我快乐,这就是爱,不会错的!”安骄的神色且哭且笑,歇斯底里的想要魏岚肏他,要魏岚看到他的爱。

    魏岚的心被撕成了两半,她在安骄的疯狂里看到了迷茫和信仰被否定的崩溃。

    她心疼他。

    “安骄……”魏岚整个人都眩晕起来,“你爱我,然后呢?”

    安骄猛然安静下来,整个人像是发病一样神经质的颤抖,“我爱你……我爱你……所以,我应该杀了你。”

    安骄看着魏岚,笑得很难看,“可是岚岚,我舍不得。”

    天性和他的本心在相互拉扯,爱就是痛苦的,他一直在痛苦,可魏岚在否定他的爱,不承认他的痛苦。

    魏岚无法告诉面前的青年,你坚持的是错的,真正的爱情不是这样的,那和把他打碎没有区别。

    “娇娇,我……”魏岚不知该如何说起,她和安骄之间不止是身份的鸿沟,他们完全不相同的人生际遇仿佛天堑,甚至让她萌生了退缩的想法。

    她只是想要喜欢一个人,安骄也是,为什么就这样难呢?

    安骄低下头想要亲吻她,“我们只做爱,好不好?不去想死不死,我们……”

    他的吻停在半路,因为魏岚再次不自觉的避开了一寸。

    今晚的一切注定是不欢而散的,安骄生硬的咬破了她的嘴唇,套上风衣推门离开了。

    魏岚没有追上去,她身心俱疲的躺倒在床上,看着和安骄弄出来的一地狼藉,想着还好是五星级酒店,不怕隔壁同事偷听了。

    她很想把事情理清楚,但身体和思绪已经紧绷到了极点,没多久魏岚就没了意识,昏睡了过去。

    八点半,强行把自己拔起的魏岚看着镜子里女鬼一样的自己,想着干脆辞职算了。

    不能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中,魏岚拍了拍脸,发现自己没有带出来的化妆品和营养剂整整齐齐摆放在梳妆台上。

    是安骄。

    魏岚心绪复杂的拿起手机,还是放弃了给他打电话。

    他们两个或许都需要冷静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