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傻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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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湛真正清醒过来,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这几天柳绵夏每天都会去看裴湛。 每次看过之后,柳绵夏心底便会泛起内疚苦涩,还有些许的惶恐以及……心虚。 他这个来自于千年之后的异世界灵魂,占据了这具身体。 若原身还在,即便当初裴湛没能成为他的正夫,原身也可能早就寻到裴湛,再续前缘。 若裴湛对原身有情,说不定现在早已经是柳绵夏的侧夫了。 原本柳绵夏自认对裴湛没有感情,他又是毁约的一方,嫁给厉家兄弟之后,也就没有再想过要联系裴湛。 也没脸再去找裴湛。 但柳绵夏没想到,再一次见到裴湛的时候,年少时那些记忆,竟一直深藏在他的脑海深处,半点儿都没有遗忘过。 他有些分不清那是原身的感情,还是属于他自己的感情。 一个声音告诉他:那些记忆不是你的,是原来那个灵魂的,对裴湛产生感情的也不是你,是原来的柳绵夏。 另一个声音又说:那些记忆明明就在你的脑海里,一帧帧画面都那么清晰,回想起来那么真实,怎么可能不是你的? 柳绵夏整个人就像是被割裂了一般,不过三日的功夫,精神都萎靡下来。 家里的几个男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都只以为是柳绵夏在担心裴湛的伤势,变着法子想哄他开心。 可是这些法子根本就没有用,柳绵夏依然不见笑脸。 直到这一日,半夏小跑着过来传话,说是裴湛醒了。 柳绵夏的脚步踌躇了。 裴湛没醒的时候,他担忧得每天都必须要去看一眼,看见裴湛的伤没有恶化,正在渐渐好转,他才安心。 可现在裴湛醒了,柳绵夏却又不敢去见他了。 “少爷,怎么了?”阿辞弯腰看着柳绵夏,柔声问道,“你不是天天都去看湛公子吗?湛公子醒了,少爷为什么又不愿意去了?” 柳绵夏咬了咬唇,眉头轻蹙,抬头看向阿辞,犹犹豫豫地说:“你说……湛哥哥……他会不会恨我?” 家里几个男人平日太忙,不能时刻在柳绵夏身边陪伴他,他现在怀孕了,阿辞便把手头的事情都安排给小厮仆人去做,自己全心照顾柳绵夏。 阿辞从小就伺候在柳绵夏身边,自然是对裴湛很熟悉的,柳绵夏和裴湛相处的那些过往,阿辞作为旁观者几乎都是经历过的。 他揉了揉自家少爷的头,安抚道:“湛公子不会恨少爷的,湛公子很喜欢少爷。若他醒来能见到少爷,一定会很开心的。” 即便有阿辞的安慰,柳绵夏还是有点儿心虚。 厉骁在一旁大咧咧道:“媳妇想看他就去看!就算他是指挥使,还救了我的命,但是他要是敢欺负媳妇,惹媳妇生气,我也照样揍他!” 柳绵夏被厉骁一脸认真挥着拳头的样子逗笑了,心情也轻松了一些。 这么纠结来纠结去也没有意义,只要裴湛在他们家里养伤,迟早都会见面的。 想明白了这一点,柳绵夏就干脆起身出门,往杨珺卿的院子去了。 裴湛的伤势太重,不能搬动,这会儿依然是占据着杨珺卿的房间。 柳绵夏绕过了屏风,便见到半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裴湛。 到底是年轻,身体底子好,又有杨珺卿高超的医术和上等的药材,前几日一直昏迷的裴湛,今天竟都能坐起来躺着了,只是他整个人看上去还是很虚弱,这次元气大伤,恐怕是养很久才能真正恢复。 柳绵夏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沿上,目光落在裴湛清瘦的面容上,低低唤了一声:“湛哥哥……” 他对裴湛的这个称呼,就像是深深刻在脑海里一般,一见到裴湛,便会条件反射般的这样叫他。 裴湛的双眼瞬间睁开,眸中的厉芒全然不像是重伤的病人,震得柳绵夏心头发颤。 但下一秒,裴湛的目光就温柔下来,即便是病着,那双眸子也灿若星霞,痴痴凝视柳绵夏,像是要将他收入眼中。 柳绵夏的脸霎时就烧了起来。 他很想躲避裴湛这灼热的视线,却仿佛被他的视线锁住了一般,完全动弹不了。 “湛……”柳绵夏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 裴湛抬起右手轻抚上柳绵夏的脸颊,像是在确认一般,一寸寸往上,颤抖的手指每挪动一分,他的眼睛就亮一分。 柳绵夏心中酸涩,微微向前倾身,让裴湛的碰触更加容易一些。 他把手覆上裴湛的手,颤声说:“湛哥哥,是我,我是夏儿……” 裴湛似乎如释重负,刹那间气息加重,猛地用力抱住柳绵夏。 柳绵夏犹豫了一下,抬手回抱裴湛。 时间似乎就此静止,直到柳绵夏听见裴湛越来越粗重越来越用力的呼吸声。 裴湛伤到的是肺部,呼吸会变得困难。 他抱得这么用力,一定会对伤口有影响的。 柳绵夏正考虑着是不是要先推开裴湛,就听半夏在一旁叫嚷道:“快别抱了,伤口都裂开了!我都闻到血腥味了!好不容易才长了一点点!受伤了还不老实待着,公子不在你怎么就乱来!” 在半夏眼里可不管眼前这个病人是什么身份,就知道这人不好好养伤,伤口裂开了自家公子又要重新给他处理。 杨珺卿这会儿去药堂去了,留了半夏在这儿看着裴湛。 半夏上前去扶裴湛,裴章和裴昊俩兄弟也过来帮忙。 解开裴湛的衣襟一看,鲜血果然是已经将绷带染红了。 柳绵夏的心揪起来,他想退开一点好让半夏给裴湛换绷带,但裴湛却死死抓住柳绵夏的手,目光紧紧盯着他。 柳绵夏忙道:“我不走,湛哥哥,我就在这里陪你,你放松一点,别这么用力,我不会走的,真的!” 他说着话,就反握住裴湛的手,这才感到裴湛松了力气。 半夏也跟着松了口气,裴湛一用力,就定然会牵扯到手臂胸口的肌肉,那伤不裂开才怪。 这人倒也真硬气,就算伤口又出血了,也非要忍着疼拉住夫人的手。 听说他是夫人的青梅竹马,看样子又是一个痴情种呢。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一个小药童需要操心的事儿,半夏甩甩头,手链心神。认真给裴湛换了药。 裴湛拉着柳绵夏不松手,柳绵夏没办法,只好留在这里陪着他。 裴湛大约是发热的时候嗓子也受到了影响,说话困难,是以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过话。 裴湛喝了药,那药里面应该是添加了安眠的成分,好让他多多休息快点恢复,也因为身体虚弱的原因,不多会儿就睡着了。 直到这时候,柳绵夏才把自己的手从裴湛手中拿出来。 从这以后,柳绵夏便每日都在裴湛清醒的时候过来陪他一会儿,等他睡着了再走。 后来裴湛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如此将养了半个月,裴湛看起来面色好了许多,白天几乎已经不会昏睡了。 家里的男人们将这些看在眼里,已然是准备好柳绵夏身边会再添一个人,厉睿甚至都私下吩咐阿辞开始筹备婚礼的事宜了。 裴湛的心意,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 他在战场上那么拼命,为的不过是在柳绵夏身边有一席之地。 原以为还要很久才能再见到柳绵夏,这次受伤,差点丢了性命,却反倒让他们见面的时间提前了。 祸事变成了好事,养伤都变得甜蜜起来。 大家似乎都默认了这位在家里养伤的裴指挥使会成为柳绵夏的侧夫,就连下人们天天见着裴湛和柳绵夏相处的画面,也都把裴湛当成了主子一样恭敬。 唯独有一个人却心里不安。 这人就是柳绵夏自己。 柳绵夏在这种不安中每日叫着“湛哥哥”,强颜欢笑陪着裴湛,如是又过去半月,裴湛已经能正常下床走动,偶尔还能拿起剑活动活动筋骨,柳绵夏的小腹也微微凸了起来。 这日厉骁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一把抱起柳绵夏,啵啵在他脸上亲了几口,兴奋地喊道:“媳妇!我升官啦!我又升官啦!尉迟将军回来了!朝廷的赏赐也下来了!皇上升我做指挥使!裴指挥使封了爵!” 这是大喜事,厉骁脸上的笑容也感染到了柳绵夏,柳绵夏回吻了一下他,夸赞道:“我们阿骁也是大官了!跟睿哥他们报喜了没?咱们今天好好给你庆祝一下!还有,你去吩咐一下,所有小厮仆人一人赏二两银子,今晚厨房加餐!” “我这就去说!”厉骁放下柳绵夏,蹬蹬跑出去院子里大吼了几声说今天有赏赐,蹬蹬跑回来,又抱起柳绵夏。 柳绵夏笑骂道:“你如今都是朝廷大员了,也不知道要稳重一点!在外人面前不许这样!” 厉骁像只大狗似的蹭了蹭柳绵夏,嚷嚷着说:“媳妇我听话,我在外面肯定不这样!媳妇……媳妇我还要亲……” 柳绵夏纵容一笑,主动吻住厉骁的唇。 厉骁急不可耐地缠上柳绵夏的舌头,将他口中的蜜汁都吸得一干二净,恨不得连空气都掠夺一空。 吻到柳绵夏都要喘不过气来了,厉骁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胯下那根巨物如同热铁一般抵着柳绵夏的腿,隔着几层布料,柳绵夏都能感觉那热度。 厉骁爱极了柳绵夏,从来就舍不得让自己的小媳妇受委屈,他明明欲望强烈,但在大多数时候,却都是宁愿自己忍着,也不愿让柳绵夏受半点儿累。 厉骁的好柳绵夏都记在心里,对于这个不争不抢还有点儿笨拙的男人自然是多了几分怜惜的。 “阿骁……”柳绵夏有心补偿厉骁,压低了声音咬着厉骁的耳朵,“宝宝已经有三个月了,我可以的……我想要你……” 柳绵夏柔软的唇轻触着厉骁的耳廓,带着诱惑的话语对于厉骁来说犹如一剂强力春药,厉骁被刺激得浑身瞬间就热了起来,腿间粗壮的阴茎又大了一圈。 “媳妇……”厉骁像某种犬类一样低吼一声,急切地吻住柳绵夏的唇。 媳妇儿的嘴巴好软好香,连口水都是甜的! 一面吻着,厉骁就把柳绵夏抱到了床上,火热的大手伸进柳绵夏的衣襟里,揉捏着他细腻的肌肤,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把柳绵夏的裤子剥了下来。 厉骁强劲的腰身嵌入柳绵夏的双腿之间,这种身体被打开的姿势,令柳绵夏呜咽一声,又羞耻又兴奋,下身的雌穴里忍不住流出蜜液。 “媳妇……你好香……”厉骁吻着柳绵夏纤细的脖子,一点点品尝着身下的人儿,含糊着诉说着自己的心意,“……好想你……夏儿……媳妇……好喜欢你……” “嗯……”柳绵夏喉间溢出呻吟,难耐地抱住厉骁。 厉骁的吻逐渐向下,脑袋埋在柳绵夏的乳沟里深吸一口气,像是闻到了奶香味儿似的,继而含住一边的奶头用力吸吮,另一手揉捏着另一边的乳肉。 “没有奶水……啊……”柳绵夏被吸得身子发颤,整个人都要酥了,酥麻的电流全都汇聚至小腹处,下身都湿透了。 厉骁把柳绵夏两只乳儿轮流吸了个遍,吸到满足了才又继续沿着他的小腹亲下去。 柳绵夏的小腹微微隆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很是可爱,厉骁放轻了力气,爱怜地一下下吻遍他的小腹,接着便将他挺立起来的秀气玉茎含进口中。 “啊——!哈啊……阿骁……不行……”柳绵夏惊喘一声,差点儿就这么泄了出来。 他的身体自从怀孕后就更加敏感,又因为怀孕禁欲了好几个月,这会儿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 厉骁卖力地吃着自家媳妇儿的那物,听着柳绵夏口中的呻吟,只觉得满心的欢喜,想让媳妇儿更舒服。 他没吃几下,柳绵夏就大声呻吟着射了。 厉骁将带着腥味儿的精水都咽下了肚,像是吃了春药似的胯下的阴茎硬得不像话,硕大的龟头顶端甚至流出了淫液。 吃完柳绵夏的精水,厉骁咂吧咂吧嘴,还觉得没吃够,一低头就舔上了柳绵夏的雌穴。 那朵小花开得漂亮,粉粉嫩嫩的已经被粘腻的汁水打湿了,厉骁把这诱人的小穴全舔了个遍,又舔开中间两瓣花唇,大舌头往里面戳刺,勾出了更多的蜜液,都被他吞了下去。 “啊……啊啊……阿骁……好舒服……呜……舔那里……那里也要……”柳绵夏的眼里带上了雾气,被厉骁舔得舒爽得不行。 柳绵夏抱着厉骁的脑袋,下意识地拱起了腰,把自己的花穴凑向厉骁。 他如今已比以前更加放得,做爱的时候想要什么都会直接说出来,但有时候还是会害羞,这会儿他想要厉骁舔自己的阴蒂,那两个字就总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好在厉骁明白了柳绵夏的意思,大舌头一下舔上花唇中的小红豆,微微一用力,接着就吮吸舔舐起来。 “啊啊啊……哈啊……嗯啊……”柳绵夏一下子爽得脚尖都绷紧了,雌穴里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竟是又高潮了,把身下的床单都弄的湿漉漉的。 就着湿滑的爱液,厉骁喘着粗气用大龟头抵住柳绵夏的穴口,那小穴一张一合的自动收缩,贪婪地咬着龟头吸吮,厉骁还没进去,就已经爽得不行了。 “媳妇,我要进去了。”厉骁说了一句,握着自己的阴茎便向柳绵夏的雌穴里插进去。 粗大的茎身一点点撑开肉穴,穴里的软肉层层叠叠包裹着阴茎,厉骁爽得头皮发麻,才进去不到一半,阴茎就又粗了一圈。 “呜……太大了……太大了……哈啊……”柳绵夏感觉整个人都被撑开了,身体被打开到最大,“阿骁把我填满了……啊啊……好满……” “媳妇!嘶……啊!!”厉骁一鼓作气整根埋入那个销魂的小穴里,阴茎被内壁的嫩肉紧紧包裹吸咬,不留一丝缝隙,强烈的快感让厉骁感觉自己要融化在里面了。 “媳妇……轻点,轻点!”厉骁额角青筋暴起,低吼道,“你要把我咬断了……啊!” 厉骁克制不住地抽插起来,媚穴内壁摩擦着茎身,给俩人带来酥麻的快感,粗大的肉棒每进出一下都带出大量的淫液。 柳绵夏的眼角溢出泪花,身体兴奋的不行,被厉骁操干得整个人都酥软了,体内的那根阴茎太过于粗大,每一次进出都好像让他在经历着高潮,灭顶的快感持续不断,很快就被操得潮吹了。 柳绵夏的小穴狠狠收缩着,喷涌出大波的汁水,裹得厉骁从尾椎至头顶都要爽炸了。 “啊……嘶……媳妇!啊啊啊!!别夹……嘶……别夹……动不了了……啊……啊……” 厉骁只觉得自家媳妇儿的小穴吸着自己的鸡吧,像是要把他给吞吃了似的,吸夹的他连动一下都困难,精囊控制不住的跳动着,马眼都张开了,精液都要被媳妇的肉穴吸出来,这种感觉简直太可怕了,可也真的太爽了,厉骁恨不能死在媳妇儿的身体里。 柳绵夏全身的肌肤都染上了诱人的红晕,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意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呼吸急促,红唇中不断溢出呻吟,下身的穴儿依旧贪婪的吃着厉骁的大肉棒。 厉骁满头大汗地拔出阴茎,又重重捣进去,紧实的腰加快速度挺动,次次都插到最深处,龟头上的马眼一张一合的流出淫水。 “啊啊!媳妇……要射了,要射了!都给你,全部都给你!” 厉骁一手抬起柳绵夏的长腿,分开到最大,亲眼看着自己的大鸡吧把媳妇儿的小穴撑开,操得泛起媚人的肉红色,还发出淫靡的声音,厉骁眼眶泛红,灭顶的快感冲上头顶,脑子一阵眩晕,再也忍不住喷射出来。 大量的精液打在宫口,被内射的感觉令柳绵夏浑身发颤,也同厉骁一起又高潮一次。 厉骁一连十几股精液才慢慢停下来,这么长时间没有做爱,阴囊里积攒了不少存货,他的大鸡吧还在柳绵夏的穴里插着,把那些精液都堵在里面,柳绵夏都感觉自己的肚子都点撑了。 做一次远远满足不了厉骁,只能是解解馋,身体虽然还没吃饱,但厉骁心里是满足的,他爱死媳妇儿了,想这样一直和媳妇连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厉骁把柳绵夏抱在怀里,阴茎也不拔出去,托着柳绵夏的后脑勺吻住他的唇。 热情的一吻过后,厉骁抚摸着柳绵夏滑腻的脊背,汗涔涔的结实胸膛紧贴着柳绵夏的两团乳肉,像只黏人的大狗似的,惬意地哼哼几声,“媳妇,你里面好舒服,好厉害,我差点就死了。” “瞎说什么呢。”柳绵夏瞪了厉骁一眼,只可惜他刚被厉骁喂饱了,眼角眉梢都带着被狠狠疼爱过的媚意,这一眼半点儿杀伤力都没有,反倒像是撒娇似的。 厉骁被他看得阴茎立马在雌穴里硬了起来,不过他忍着没动,舔了一下柳绵夏的唇,嚷嚷着:“是真的!是真的要死了!现在又活过来了!还好媳妇没有真的弄死我,媳妇你真好!” 这傻狗。 柳绵夏被厉骁给逗笑了。 若这话换一个文雅的人来说,大约会说“欲生欲死”吧。 和心爱的人之间的性爱,原本就是一件极乐的事。 厉骁唇舌笨,不会表达,不过却正是这份纯真让柳绵夏喜爱他。 “傻狗。”柳绵夏又嗔了厉骁一眼,笑骂一句。 厉骁被骂了还来劲了,真就在柳绵夏胸前拱了拱,学狗叫了两声,特别认真道:“我是媳妇一个人的狗,有人欺负媳妇我就揍他!” 柳绵夏笑了起来,推了推厉骁的大脑袋,“行了,还不快出来,大白天的……” 厉骁不情不愿的,“嗯……里面舒服……” 他往上挺了挺腰,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他的阴茎就又硬起来,把柳绵夏的小穴撑的满满的。 柳绵夏高潮过后的身子本来就敏感得不像话,被厉骁这么小幅度的摩蹭,又何尝不是很有感觉。 柳绵夏稍微犹豫了一下,厉骁就用大手托住他的小屁股,缓缓开始抽插起来。 “媳妇……媳妇……再一次,就一次……”厉骁一下下亲吻着柳绵夏,哼唧着求他,“……你都咬我了,是不是吃的很舒服?就让我再伺候你一次好不好?” 厉骁身上温度很高,紧实的皮肤紧贴着柳绵夏,像是要把他给烧着,浓郁的雄性气息包裹住柳绵夏,激起他身体的欲望,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双腿自动盘上厉骁的劲腰,手臂也勾住他的脖子。 得到柳绵夏的回应,厉骁的呼吸立即粗重起来,这才敢加快抽插的速度,“媳妇……媳妇你真好……里面好软好热……啊……” 俩人又做了一次,柳绵夏又是泄了好几回,身子酥软地靠在厉骁怀里,浑身没了力气。 厉骁却是生龙活虎的,神采奕奕像吃了大补丸似的。 他笨手笨脚地帮柳绵夏擦拭干净身体,把湿透了的床单扔了,看着柳绵夏睡着了,这才起身出去。 厉骁如今升了指挥使,是朝廷正三品大员,自有一堆公务等着他去处理。 别看他在柳绵夏面前傻乎乎的,但在军中,在下属面前,却很有威严,也很受将士们的拥戴。 加上厉睿担心厉骁处理不好事务,专门派了个亲信去辅助他,厉骁倒也没出过什么错儿。 …… 柳绵夏一觉睡到了下午,身上的乏意缓解不少,人也神清气爽了,阿辞伺候他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屋外便已经云霞漫天。 今天他还没有来得及去看看裴湛。 裴湛封爵了,无论怎样柳绵夏都是要去祝贺一下他的。 傍晚时分,阿辞陪着柳绵夏一起去裴湛那里。 两人穿过垂花拱门,柳绵夏一眼就见到那个正在舞剑的俊美男子。 早春时节,院子里的桃花开得正好,裴湛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纯白色外袍,长发未束,唇瓣因为失血过多不复往昔的红艳,唇色如同枝头的粉白桃花,风带起他的袍袖,仿佛要披着云霞乘风而去。 他手中的剑却带着肃杀之气,双眸藏着寒光,长剑挥动间剑气激荡,树上的桃花被震得漫天飞舞。 收剑时,裴湛回眸,恰好看见了柳绵夏,他周身的煞气瞬间散尽,勾唇一笑,竟令桃花都黯然失色。 “湛哥哥……”柳绵夏喃喃道。 裴湛上前来牵住柳绵夏的手,微微笑道:“今天怎么这么晚来?晚饭吃了吗?” “嗯。”柳绵夏点点头。 裴湛带着柳绵夏朝屋里走,柳绵夏走着走着,脚步就慢了下来。 “怎么了?”裴湛疑惑道。 柳绵夏咬了咬唇,扭头对身后的阿辞说:“阿辞,叫这院子里的人走远点,你也别过来,我有话跟湛哥哥说。” 阿辞只以为他们两人要说什么贴心的话儿,应了一声便带人下去了。 柳绵夏这才主动牵了裴湛的手进房间,又转身认认真真把门关好。 “你要说什么?”裴湛的眼角眉梢染上了寒意,目光坚定,“你若是要说拒绝我的话,就大可不必,我本就应该是你的夫君,你逃不掉的。” “湛哥哥——”柳绵夏心慌意乱,愈发觉得自己配不上裴湛。 他就像是一个小偷,偷了原身的躯壳,却享受着裴湛的深情。 柳绵夏再也不想隐瞒下去了,裴湛的这份感情太过于沉重,他不该被欺骗。 “湛哥哥,”柳绵夏鼓起勇气,“你听完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之后,不要把我当怪物,我也不是什么山精鬼魅——我不是你喜欢的那个柳绵夏,我不想你把感情错付。” 裴湛的双眸间中带着疑问凝视柳绵夏,柳绵夏偏过头去,不和他对视。 “我其实来自于另外一个时空,附身在这个身体里的时候,原来的柳绵夏的灵魂就已经消散了,但是我继承了他所有的记忆,所以我会认识你,还会对你产生感情。” “我上辈子生活的那个世界,科技非常发达,有不需要马拉的车,从这里到京城,开车只需要几个小时就到了,有一种通讯工具,两个人相隔几千公里,也可以面对面通话,还有飞机,可以载着人在天上飞……有很多很多高科技的产品,可以看电视,上网,军队的武器更是强大……” 柳绵夏的眼眶渐渐红了,他有些时候,其实还是会想念前世的生活。 “我一时半会的也说不清楚,总之……我上辈子的世界比现在要发达得太多太多,也许在这个时空里,天楚国再往后发展几百上千年,也会进入我上辈子的那个时代。” “我只是……只是一个来自于异时空的孤魂。” “我已经鸠占鹊巢地占据了他的身体,不能再自私的占有你对他的感情。” “裴湛,”这么多天以来,柳绵夏第一次念出裴湛的名字,“对不起,你值得更好的人。” 说完这些话,柳绵夏心中终于如释重负,他没有再去看裴湛的表情,也不等裴湛回话,转身就仓促地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