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赚钱的法子(微H,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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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骁那根粗壮得可怕的阴茎,不管吃多少次,柳绵夏都觉得艰难。 这还是被阿辞操干过一次,雌穴已经被操得松软了的情况。厉骁的那根大鸡巴依然不能一下子就操到底。 他只能用龟头一下一下磨雌穴里面的软肉,一点点撑开紧致的肉穴,厉骁忍到满头大汗,这么磨了好几分钟,才终于操到了最深处,大龟头抵着柳绵夏的子宫口。 柳绵夏本来就刚刚才高潮了,这会儿又被厉骁的大鸡巴强势插入,他爽得不行,感觉自己一直都在高潮的状态里,雌穴阵阵痉挛,喷出大波汁水。 “啊……哈啊……阿骁……太大了……好满……要、要撑坏了……呜呜……” 厉骁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不会坏的,嘶啊……媳妇你里面怎么紧,夹得我好疼……放松一点……嘶……” 柳绵夏都想骂人了,这家伙还嫌疼,难道自己就撑得不疼吗? 柳绵夏这会儿相当于是坐在厉骁的大鸡巴上,他被操得双腿发软,根本就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无助地任由雌穴不断地吞吃大鸡巴。 厉骁一双大手扣着柳绵夏的腰,把阴茎完全捅了进去,甚至就着被阿辞肏开的那个小口,把大龟头插进了子宫里,内壁的嫩肉自动吸吮蠕动,厉骁就算不动都被吸得龟头发麻。 他挺着腰慢慢开始抽送,大手也滑到柳绵夏的屁股上,不停地揉捏着富有弹性的臀肉,挤压成各种形状。 “媳妇的小屁股好好摸啊,好软好嫩……” 柳绵夏感觉自己的雌穴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控制不住地喷着汁液,自从厉骁插进他的子宫里,他就一直都在不断高潮,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厉骁怀里,双目失神,浑身都泛着色情的粉红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张着红唇淫叫不断。 当厉骁加大力气,用力抽插起来,那狰狞的大肉棒整根全部没入柳绵夏的雌穴里时,灭顶的快感令柳绵夏昏了过去。 厉骁皱眉心疼道:“媳妇又昏了。” 阿辞挑眉问:“又?夏儿以前也昏迷过吗?” 厉骁点点头,自责道:“都是我不好。” 他不忍柳绵夏太辛苦,便换了一个姿势,让柳绵夏躺下,快速抽插了好几十下,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发进柳绵夏的子宫里。 阿辞低头亲了亲柳绵夏的额头,怜惜道:“看来夏儿的身体还是太弱了,要多养养才是。” ……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柳绵夏身上自然是清清爽爽,都是阿辞给他清理的。 大床旁的小桌上有只装着清水的黑色瓷碗,柳绵夏口干舌燥,端起碗就咕嘟咕嘟喝了。 他叫了阿辞进来伺候自己穿衣服,意外的是,今天厉骁竟也一起来了。 柳绵夏便问道:“阿骁怎么没去练武?” 阿辞笑道:“田庄上来了人,说是少爷说的‘纸’做出来了,带了几份样板,不知道是不是少爷想要的,请少爷到花厅去见见他们。” 柳绵夏闻言精神一振,“走!去看看!” 厉骁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儿才没去练武,一直在等着柳绵夏睡醒,这会儿一听柳绵夏说要去见人,二话不说就把柳绵夏给抱了起来,大步往外走。 柳绵夏:“……” 他又不是玻璃做的,自己会走路的好不好! 但他知道这话厉骁才不会听,反正他就是要抱着柳绵夏,连走几步路他都觉得会累到柳绵夏。 田庄里来的那俩年轻小伙子一个叫柳壮,一个叫柳根儿,都是柳家的田童。 回话的是柳根儿,这孩子看着不过十七八岁,模样机灵,说话条例清晰,几句话就把他们是用什么材料,用什么方法做出纸来的说的一清二楚。 另一个叫柳壮的老实一些,但是对做纸的步骤十分熟悉。 这纸能做出来,主要就是他们俩人的功劳,一个主意多,一个肯动手尝试。 送来的一卷纸也没用什么东西包着,一共有十张,俩个少年不敢随便胡来,也不知道纸能卷着,就自己做了个特别大的木头盒子,把纸装在里面般过来了。 柳绵夏看了看,这纸自然无法和他前世人人都能用到的光滑的白纸比,特别粗糙,还能看到木料树皮的碎屑,并且有的地方薄,有的地方厚,分布不均匀。 但两个少年仅凭柳绵夏的口述,就能做到这样,已经很难得了。 柳绵夏露出笑容,手一挥,就让阿辞把赏银给了柳壮和柳根儿。 两个少年激动得脸都红了,真的有赏银!还这么多!一人五两银子! 这下回去媳妇一定很高兴! 还可以去给媳妇做几身新衣服,买些好吃的! 柳根儿和柳壮娶的是一个媳妇,两人是一家人,两个年轻人对视一眼,都没想到少爷竟这么大方。 俩人暗自下决心,一定要更加努力办好少爷交代的事儿。 厉骁在一旁问:“媳妇,这是做成了?” 他满脸好奇地拿起一张纸,举在半空晃晃,还凑到鼻子前闻了闻气味,甚至打算撕一点下来尝尝味道。 柳绵夏:“……” “放手!”柳绵夏不得不拦着厉骁,“这不是吃的!是用来写字的。” 一听是用来写字的,厉骁脸上的表情马上就变了,露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啪”一下把纸按回了盒子里。 厉骁怂道:“我不喜欢写字!” 柳绵夏噗一下笑出声,“又没有让你写字,你不爱写,自然有人愿意写,也会愿意用‘纸’写。阿辞,帮我拿笔墨来。” 阿辞不敢明着笑厉骁,眼里带着笑,去给柳绵夏拿来了毛笔和墨,亲自替他磨墨。 没一会儿,墨磨好了,柳绵夏提起笔,在刚刚问世的粗糙的纸上写了两个字:阿辞。 上辈子他是练过毛笔字的,练的是中规中矩的楷书,当然风骨什么的是不用想的,但好在一笔一划都写得端正,算得上是漂亮。 围在一旁的四个男人不管是识字不识字的,都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字体,但都觉得好看。 稍微等了一会儿,墨迹干在纸上,柳绵夏用手轻轻拂过,几乎没有任何墨渍沾在手上。 接着,他随兴写了一句诗。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厉骁是识字的,但以他的理解能力,就别指望能欣赏得来这句诗了。 倒是阿辞双目一亮,赞道:“好句!少爷真厉害!” 原身柳绵夏从小就读书习字,阿辞作为陪侍自然和他一块儿学习,也是识字的,这样的好诗句,阿辞自然能体会得出。 柳绵夏被夸得脸一红,只道:“这诗不是我写的,是别人写的,我就是觉得好听,随便写写。” 阿辞道:“我跟着少爷一块儿读了那么多书,可没见过这句诗,就算不是少爷写的,少爷能知道这句子,不也说明少爷博学多识吗?” 柳绵夏的脸爆红,哪有这么夸人的! 阿辞一定是对他戴了十层滤镜吧! 这纸虽然能写字,但远远达不到柳绵夏想要的效果,他放下笔,吩咐田庄里来的两个小伙子。 “你们回去继续试验,树皮木料再切的细些,渣子滤干净,再多给你们五两银子,人手和工具都从这里头出,往后你们俩就专门管着这件事儿,这次参与了、出力了的,你们俩人自己去商量着打赏,拿出一两银子来分,出力多的多得,最重要的,是下次一定要拿出更光滑的纸来。” 阿辞虽还没有完全清楚这纸将会带来什么,不过能卖钱这是一定的,敏锐的直觉让他知道,纸这种新问世的东西,它既然是有用的,那就一定会有人买,绝不能让别人知道制作的法子。 于是在柳绵夏说完之后,阿辞冷声道:“你们记住了,制作的方法一定要保密,若泄露出去了,我不会放过你们!” 柳根儿和柳壮老老实实应了,欢欢喜喜地揣着银子离开。 两个少年出了厉家,都兴奋得恨不得一蹦三尺高。 柳根儿道:“原以为少爷不过是闹着玩儿,说是赏赐,估计也不可能赏这么多,哪知道是真的!” 柳壮也道:“是啊,你看庄上那些人一开始还挺有干劲的,后来见这纸难做,就不怎么放在心上了,还好媳妇让咱们听少爷得话,即是少爷的吩咐,不管有没有赏赐,咱们都该认真干!” 说起自家媳妇儿,俩个气血方刚的少年不由相视笑了起来。 他们这次能做出纸来,大多都是自己家人的功劳,其他兄弟们都出力了,这次拿到的赏赐,大家都有份。 另一边,柳绵夏和阿辞一起把自己现在的财产算了算。 厉家是在太穷了,柳绵夏把嫁妆里的二百两银子借给厉睿做生意去了,自己手上那会儿就剩下一百多两银子。 厉睿出远门时给厨房方伯留了点儿银子,这之后的其他平日开销就都是柳绵夏自己的银子了。 刚才一下子花出去十五两银子,柳绵夏生出来焦虑感,他手里只有一百两多一点儿了!厉睿不在家,他马上还要给自己买温养两个小穴的药膏,只能是花自己的钱啊! 还有,马上要到夏天了,他夏天的袍子只有嫁妆里的那两套,那怎么够穿呢?肯定得买新的,厉骁也得做新衣服,还有阿辞。 厉骁他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阿辞应该有些私房钱,可柳绵夏并不想花阿辞的钱,就算现在暂时能花阿辞的钱,可没有收入,总有一天银子会花光。 最重要的一点,柳绵夏不想在温饱线上挣扎。 指望布匹铺子那些收入,完全没戏。田庄到秋天才有收成,而且产量还那么低,交完税,再给庄上的庄户们分点儿,就别想着能有结余粮食卖钱了,能供自家人吃就不错了。 柳绵夏想开食肆,但他没有经验,要等厉睿回来再开。 皱着眉头想了好久,柳绵夏终于灵光一闪,对啊!他不是有个布匹铺子吗?可以在这个上面想法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