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给厉骁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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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骁的大鸡吧射出的精液是真的很多,都射了好几分钟,还有精液从马眼里溢出来,后面射出来的有些都弄到柳绵夏脸上了。 厉骁手忙脚乱地抓着不知道是谁的衣服就替柳绵夏擦脸,一面急道:“对不起媳妇,把你弄脏了,你快吐出来呀!” 柳绵夏笑着看了厉骁一眼,故意张开嘴给他看自己嘴里的精液,然后吞了下去,又伸出舌头去舔嘴角边的白浊。 厉骁看得大鸡巴又硬了,原本他只射一次就根本无法满足,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大鸡巴操在媳妇的小穴里。 “媳妇,绵夏……”厉骁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你、你不能这样……你、你勾引我……” 柳绵夏把嘴唇边的精液舔干净,笑得像只刚偷吃了鸡的小狐狸。 “没有呀,我才没有勾引你,我就是喜欢吃嘛。” 厉睿把阴茎从柳绵夏的后穴里拔出来,宠溺地捏捏他的鼻尖,“淘气。” 柳绵夏娇嗔地瞪了厉睿一眼。 厉睿下床去拧帕子来给柳绵夏清理身子,厉骁一把将柳绵夏抱在自己怀里,大手按在他光滑的背上,堵住他的唇,一通胡乱地亲吻。 厉睿道:“行了,绵夏累了,让他休息。” 厉骁把柳绵夏的口腔里舔了个遍,又吸住小舌头吮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柳绵夏,喘着粗气,额头上忍得满头大汗,但没有再多做其他的事儿,只老老实实地像抱小孩子尿尿那样,把柳绵夏的两腿分开,面对着厉睿,让厉睿给柳绵夏擦拭。 柳绵夏屁股上盯着厉骁那根硬硬的肉棍,他显然还没吃饱,不够尽兴,只射了一次,这次却没再嚷嚷着硬得难受了。 柳绵夏忽然心里就有点过意不去,明知道厉骁性欲旺盛,两次同房他都只射了一次。 第一次其实他那根大鸡吧都没能完全插进柳绵夏的雌穴里,插了大半截而已,柳绵夏的小穴太紧太窄,没法全部吃进去,今天柳绵夏更是只含了一下他的龟头。 厉骁明明天天都是性欲不满的状态,却因为心疼柳绵夏,怕伤到他,从来都是只在嘴上嚷嚷得厉害,绝不会强迫柳绵夏。 “阿骁,”柳绵夏说,“等我好了,我会补偿你的。” 厉骁顿时笑得像个傻子似的,开心道:“媳妇最好了!” 三人清理之后就睡在了一张床上,柳绵夏被两具散发着热气的身体夹在中间,鼻端全是两个男人身上雄性荷尔蒙的气息,一时有些燥热,但又不敢乱动,怕把他们惹起火来,又要被操,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还好家里没长辈,柳绵夏自己就能做自己的主,想睡到什么时候都没人会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又已经半上午了,身边两个男人都不在,柳绵夏叫了阿辞进来。 阿辞伺候柳绵夏穿衣梳头,又让厨房送了吃食来,一面伺候柳绵夏吃饭,一面道:“夫主去柳家商铺谈生意了,二公子在练武场练武,夫主中午可能不回来,二公子去了一上午,差不多到时间要回来看兵书了。” 说起看兵书,柳绵夏就想起厉骁那哭丧着脸的表情,不由笑了起来。 “阿骁又该愁眉苦脸了。” 阿辞也笑道:“可不是么,二公子那性子,让他看书他宁愿去码头搬一百个麻袋。” 家里的饭菜自从经过柳绵夏指点,好吃了不止一星半点儿,除了那天柳绵夏教方伯的几个菜,后来他又说了好几种做法,这会儿桌子上摆的是两只大肉包子,一碗小米粥,葱花炒鸡蛋,芫荽凉拌牛肉。 这个年月基本没有几种青菜可吃,平时全是吃肉,只有冬天时会有白菜萝卜,其余就是榨菜,苋菜,芥菜,葱,韭菜,芹菜,蒜,姜,芫荽也就是香菜。 至于什么黄瓜、西红柿、胡萝卜、辣椒、茄子、菠菜之类的,根本还没有出现,也许这里也和古华国一样,大陆的其他地方产这些蔬菜,只是现在还没能流传到天楚国来。 六月的天,要是放在柳绵夏上辈子,各种各样的蔬菜会让人眼花缭乱,还有反季节的大棚菜,可在这儿,饭桌上能见到绿色的,永远就只有葱和韭菜,天天吃肉也会吃腻的,柳绵夏感觉自己真的太难了。 他正想着有没有什么菜是自己认识的,能吃的,忽然灵光一闪,不是有黄豆吗?!可以生豆芽,磨豆浆,做豆腐啊! 说做就做,柳绵夏赶紧吃完饭,带着阿辞去厨房,准备再去找方伯。 刚出门就碰到迎面而来的厉骁,厉骁看上去是刚冲过凉,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只下身穿了条裤子,光着上半身,露出结实的胸肌和腹肌,衣服搭在肩膀上,手里抱着个大箱子。 一见柳绵夏,厉骁的双眼就亮了,欣喜道:“媳妇,你醒啦!我正想找你呢,我看不得这书上的字,看了就头疼,想睡觉,你念给我听好不好?” 柳绵夏愣了一下,“是兵书?” 厉骁点头。 柳绵夏道:“兵书我看合适吗?这个毕竟是你们祖上穿下来的……” 厉骁大大咧咧道:“合适!你都是我媳妇了,我们是一家人,我的就是你的!大哥的也是你的!” 柳绵夏不由露出了笑容,厉骁总是让他感觉自己是被深深在乎着的。 “晚一点再给你念书,先把箱子放下吧,现在我有别的事情要做,去做好吃的,你也一起去吧。” 一听有好吃的,厉骁哪有不去的,赶紧把手上的书箱放下,再出来的时候一把抱起柳绵夏,又是单臂抱的姿势,兴冲冲问他:“是去厨房吗?” 柳绵夏不自在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厉骁不听,“走路累,还是我抱着你,而且我走得快!” 柳绵夏再抗议厉骁都不停,铁了心一定要抱着他。 一行人到了厨房,柳绵夏按照记忆中的步骤让方伯和两个小厮用石磨磨黄豆,还好这宅子以前的主人留下了一个石磨,原本是用来磨麦粉的。 那么大的石磨,应该是用牲畜拉才好,但现在家里没有养牛养驴,只得用人拉磨,方伯把豆子倒进中间的孔里,两个小厮一起用力,没多久就有乳白色的汁液流进了下面的木桶里。 厉骁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看得着急,“这啥时候才能装满一桶,稀稀拉拉的跟漏尿似的,你们让开,我来!” 柳绵夏:“……” 这可是吃进嘴里的东西,什么漏尿不漏尿,说得太粗俗了! 柳绵夏气道:“你怎么说话的!这是吃的!再说这种话我就生气了!” 厉骁低着头跟柳绵夏认错,像只做了坏事的大型犬摇着尾巴在主人面前撒娇求原谅。 “媳妇,我错了,我以后再不犯了!你别生我的气。” 他那么大的个子缩在柳绵夏面前,柳绵夏看着都觉得有点儿好笑,摆摆手道:“不是说你要拉磨吗?你力气大,快去试试。” 厉骁的力气大得像头牛,背着石磨上牵连的绳子就迈开步子拉起来,对于旁人来说重得不像话的石磨,到了他手里看起来就轻松多了,果然很快石磨中缝里就淅淅沥沥地流出很多豆汁。 差不多接了半桶的时候,柳绵夏让方伯把豆汁提进去煮,厉骁继续拉磨,又出了大半桶豆汁才停下。 这会儿锅里的豆汁也开锅了,拿细麻布滤掉豆渣,剩下的是飘着香味儿的乳白豆浆。 鲜豆浆不放糖都很喝,柳绵夏和其他人都每人喝了一大碗,都觉得这新饮品非常美味。 方伯咂嘴道:“咱们的饭桌上又多了一种吃食!” 柳绵夏又跟方伯说了生豆芽的方法,然阿辞先试试,看看能不能生出来。 厉骁喝豆浆喝了个饱,回主院的时候又把柳绵夏抱着回去的。 他倒是还记得厉睿的叮嘱,进了正房,也不拖拉,直接从书箱里面拿出了竹简交给柳绵夏,自己则是靠坐在软榻上,让柳绵夏坐在怀里。 柳绵夏打开竹简,先是粗略浏览了一下书里的内容。 然后他发现兵书里面的内容倒是跟上辈子华国流传下来的那些经典兵法着作有些异曲同工,对于柳绵夏来说还算是能够顺利看懂的。 柳绵夏问厉骁:“上次看到什么地方了?” 厉骁一条结实的胳膊圈着柳绵夏的腰,另一手挠挠头,“看都全看了,就是……就是都没看懂……” 柳绵夏:“……” 柳绵夏道:“行吧,那我从头开始跟你说。” “兵者,国之大事……” 柳绵夏把第一篇的竹简原文念了一遍,没指望厉骁能懂,接着便用通俗的语言解释给他听。 “这句是说强兵的关键是‘富国’,而‘富国’的途径又是爱惜民力和积聚民力,特别强调休养生息,积蓄民力。” “必攻不守……书里说积极主动进攻是取胜的法宝,消极防守难逃厄运——” 柳绵夏说着说着,厉骁的心思就飞了,只低头盯着他那张一开一合的小嘴,眉心中的红痣,认真的表情,还有右颊边若隐若现的小梨涡,下身的大肉棍渐渐硬了起来,直直戳着柳绵夏的屁股。 想亲媳妇…… 就、就亲一下。 柳绵夏眼前一花,厉骁的吻就压了下来。 “唔……” 后脑勺被厉骁的大手扣住,火热的大舌头钻进柳绵夏嘴里,一下子就捉到他的小舌头,大舌头在柳绵夏的舌头上摩擦,粗糙的舌苔来回舔舐过两边侧面,又舔他敏感的上颚,舌头被含住吸吮。 “嗯……” 单是被亲吻,柳绵夏就被勾起了欲望,下面的雌穴开始泛起湿意,主动伸出舌头和裴湛的大舌头纠缠在一起。 吻了好一会儿,厉骁才喘着粗气放开柳绵夏。 柳绵夏漂亮的眼睛里蕴起水雾,带着情欲,嗔怪地瞪了厉骁一眼,“在给你念书呢!” 厉骁理直气壮道:“是你的小嘴看起来太好吃了,在我面前动来动去,勾着我亲你,我忍不住。” “倒还成了我多的错了。”柳绵夏打了厉骁一下,不过那力道就像是挠痒痒似的,厉骁捉住柳绵夏的手就亲了一口。 柳绵夏这才发现自己屁股上顶着跟硬邦邦的棍子,便没好气地问:“刚才你听进去了多少?” 厉骁的表情一窒,磕磕巴巴地说:“听……听进去了……一、一半。” 柳绵夏:“那你给我说说,我刚才都讲了什么?” 厉骁的眼神开始游移,“讲了、讲了……将军要对士兵好……还有……还有……将军要懂很多道理……才、才可以带好兵……还有……唔……嗯……” 厉骁拧着眉头,愣是想不起来了。 柳绵夏都给他气笑了,但看厉骁那模样,又舍不得责怪他。 他思索着,厉骁其实说笨,也不是真笨,充其量就是比同龄人接受事物迟钝一些,就像个贪玩的孩子似的。 小孩子都不爱学枯燥的东西。 这个年月的兵书更是比普通的书还要难懂,厉骁听不进去也情有可原。 而且,就算不是学的兵书,柳绵夏也希望厉骁能学点儿东西。 毕竟知识使人进步,不要求厉骁学得有多好,但也希望他懂得的更多一些。 “不如我给你讲故事吧?”柳绵夏提议道。 厉骁一下子来了兴趣,开心道:“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听故事了!媳妇快讲!” 来自于信息爆炸时代的柳绵夏,脑子里面可装了不少故事。 厉骁喜欢耍刀弄抢,肯定不爱听那些缠缠绵绵的情情爱爱,征战沙场保家卫国,开疆拓土类型的比较合适。 想到这儿,柳绵夏也不由笑了起来,这种类型的故事,倒也想是在学兵书了。 柳绵夏理了理思路,给厉骁讲起古华国戚家军的故事。 待到傍晚厉睿回来时,便看见自家媳妇儿和二弟坐在院子里正说着什么,时不时还用树枝在地上画图,而他那个就毫无形象地蹲在一边,看着媳妇儿两眼冒星星,听得是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