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骗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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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绵夏咳了一声,问厉骁:“那个……你哥呢?我们不用去给公爹敬茶吗?” 柳绵夏原本想问夫君去哪里了,但想想厉骁也是他的夫君,就换了一种说法。 厉骁道:“大哥去请大夫了,我去看看,这会儿应该快回来了。” 厉骁让柳绵夏躺好,又急忙跑出去,再回来时,果然是和厉睿一起来的,还有个胡子花白的老者跟在一旁。 厉睿到床边半抱着柳绵夏,道:“绵夏,这是李大夫,来让大夫看看有没有伤到。” 说着这话,厉睿就把被子掀开,撩起柳绵夏的中衣下摆,动作自然地分开他的双腿,朝着那老大夫的方向。 柳绵夏都还来不及羞涩,下体就已经暴露在了陌生人面前。 柳绵夏:“………” 天楚国国的人都是这么开放的吗? 虽然李大夫年纪有些大了,但他也是个男人啊!理论上和双儿的性别不同,厉睿和厉骁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让别的男人看自己夫人的花穴?而李大夫面色严肃,也没有半点儿冒犯的歉意。 柳绵夏心道,好吧,天楚国民风开放,是他想差了。看就看吧,医生眼里无性别,更何况他的两位夫君都不介意,他介意个什么? 接着,柳绵夏发现自己的想法还是太单纯,李大夫观察了一下他的雌穴,然后拿出来一个小盒子,两根手指挖了一点儿盒里的药膏,动作很轻地探进了柳绵夏的雌穴。 “啊……嗯……”柳绵夏皱眉咬着唇,吃痛地闷哼一声。 昨晚被使用过度,真的有点疼。 厉睿抱紧了柳绵夏,宠爱地亲亲他的额头,“别怕,李大夫很有经验,让他检查一下,很快就好。” 厉骁在一旁忐忑道:“大夫,你轻点,别弄疼我媳妇!” 李大夫的手指在柳绵夏雌穴里探了一圈,没多做停留,抽出来把手擦干净,白了厉骁一眼。 “小年轻不知节制,还怪老夫力气重,要不是你俩昨晚干的好事,他怎么会疼?!看看这腿上的印子!一个大老爷们就不知道心疼自己媳妇!” 柳绵夏的大腿根一片片淤青,也不知道昨晚是被谁的手捏出来的。 厉骁脖子一缩,羞愧地看了眼柳绵夏,不敢吱声了。 他那么大个男人,委委屈屈地缩着,像只怂怂的大狗,柳绵夏一下笑起来,扯到腿根,又嘶地吸了口气。 厉睿忙像拍小孩儿似的拍了拍柳绵夏的背,厉骁紧张道:“媳妇,你不要乱动!” 李大夫从药箱里拿出一盒药,“里面可能撕裂了,用这药擦着,七天不准同房!” 又取出另一只盒子,打开盖子,里面整齐摆放着五根黑色的两指粗细的药柱,道:“你家平夫阳物太大,未免行房辛苦,这药势平时也用着,温养雌穴,这是最小最细的一种,若适应了这个尺寸,再换大点的药势。” “记住一定得每天用!不然以后再进了侧夫,不好好养着穴,有你受的!” “后面那穴还没用过吧?要想用的时候不受罪,也得先用药势给扩张。” 李大夫说完,又拿出一卷竹简,用刀笔刻字,一面道:“照着这药方自己去抓药,吃三天。” 厉睿已经帮柳绵夏盖上了被子,恭敬接过药盒和竹简,送李大夫出门。 厉骁趴在床边握住柳绵夏的手,“媳妇,都是我不好。” 他的大手比柳绵夏的手大了好几个号,看着就像是大人握着小孩儿的手似的。 柳绵夏摇摇头笑道:“没关系。” 他颊边露出小梨涡,一头丝缎般的长发垂落在肩头,厉骁看得呆了,喃喃道:“媳妇,你真好看。” 柳绵夏又笑起来,厉骁胯下那驴物立时硬得发疼,把袍子顶起一个大帐篷。 厉睿送完大夫进来,见厉骁那痴样,头疼地叹了口气。 “绵夏。”厉睿今天换了一身月白的袍子,黑发束起,显得玉树临风。 厉睿坐在床边,跟自家的新婚小夫人道歉:“对不起,家里没长辈,有些房中之事我们兄弟俩都不知道,让你受苦了。 刚才大夫说的那些,原本该由爹爹教我们,只是我们兄弟的爹爹去得早,所以——” “不过以后我会注意的,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柳绵夏眨眨眼,“夫君是说——爹爹已经不在世了?公公呢?” 厉睿道:“父亲大人前年走的,如今厉家只剩我和二弟俩人。” 柳绵夏恍然,难怪他睡得日上三竿,也没有人催他起来给公爹敬茶。 厉骁把柳绵夏的一只手握在手里把玩,那白瓷一样的手指柔柔嫩嫩,指肚圆润,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健康的粉红色,厉骁一时把自己的手指插进柳绵夏的指缝中,一时握住揉捏,玩了一会儿,竟把柳绵夏的手指含进嘴里吮吸。 厉睿无奈道:“二弟!” “啊?”厉骁傻乎乎抬起头,唇上还带着亮晶晶的口水。 柳绵夏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厉骁乐呵呵地傻笑道:“媳妇,你的手是怎么生的?好可爱!” 柳绵夏伸手勾了勾厉骁刚毅的下巴,抿唇笑着不说话。 厉睿见柳绵夏没讨厌自家煞二弟,不免松了口气。 他其实一直都担心柳绵夏嫌弃厉骁。 毕竟厉骁虽长得好看,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谁都能发现他脑子有些不好使。 厉睿直接问:“夫人喜欢二弟吗?” 柳绵夏点点头。 厉睿又道:“二弟从小就和常人不一样,说句不好听的,光长个头不长脑子,一直都像小孩,夫人真的不介意? 夫人想好再回答我,我不想夫人伤心,也不想二弟难过,若现下不介意,往后又嫌弃二弟,不如现在就分开。” 作为兄长,厉睿绝对称职。 柳绵夏也正色道:“夫君这是在为难我,人心难测,至少我现在不讨厌厉骁,却不能向你保证一辈子都不讨厌他。” “我知道你想听我说什么,但我不想欺骗你。”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而且也不合时宜。 柳绵夏觉得厉睿不应该是这么冒失的人,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新婚的第二天说这件事。 厉骁全不管他们在说什么,他自己一个人抓着柳绵夏的手,就能玩得很开心。 厉睿沉默良久,才又开口:“夫人,你既如此说,那有些事情我也要跟你说清楚,听完后是去是留,我都不会强求你。” 柳绵夏微微诧异,蹙起眉头,厉睿这话是什么意思? 才刚结婚呢,说什么去留的话? 不是他们俩兄弟处心积虑要娶他的吗? 怎么娶回来了又不满意他? 柳绵夏心道,厉睿不会是因为他没有承诺一辈子喜欢厉骁而不满意的吧? 要是真因为这个,他走就是了。 反正天楚国只有男人愁娶不到老婆,没有双儿会愁嫁不出去。 不过现在嘛,先听听厉睿怎么说吧。 厉睿:“我们兄弟俩的父亲祖籍是杨柳城,后来随祖父上京,娶了爹爹(双儿生父),爹爹是京城人,生了二弟后就一直身体不好,二弟不到十岁爹爹就去了。” 厉家原也是大户人家,父之后没有再娶,把厉家俩兄弟拉扯长大,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厉家俩兄弟,厉睿擅文,厉骁擅武,都长得一表人才,渐渐到了议亲的年纪,不少媒人都上门说亲。 但双儿家里一听说要嫁就一定要厉睿厉骁一起嫁,厉骁还得是平夫,便都打了退堂鼓。 别人看中的是厉睿,厉骁那痴傻性子,能做个侍郎就不错了,连侧夫都没人看得上他。 厉父自然不想小儿子去做侍郎受人欺负,若没有厉睿护着厉骁,厉骁只怕几天就被妻家嫌弃扫地出门了。 于是厉家兄弟俩的婚事就这么搁置了下来。 又两年,厉父得罪京权贵,被冤枉下狱,厉睿变卖家产,多方奔走,但最终还是没能救出厉父。 厉父临终遗言,让厉睿和厉骁兄弟俩带着剩下的家产仆童,离开京城那个是非之地,回到老家杨柳城,娶个小户人家的双儿,好生过日子。 厉睿安葬父亲后,便带厉骁回杨柳城,厉家虽然败落,但余下的那些产业在杨柳城里做个富家翁绰绰有余。 厉睿买了新房子,安置家业,前前后后花了半年时间,才算安顿好了。 厉睿如今二十二岁,厉骁二十岁,男人这个年纪还没结婚的,在天楚国里绝对是晚婚,通常男人都是在十八岁时就成亲了。 厉睿正打算请媒人帮忙相看,替兄弟俩人娶个双儿过门,就在这时候,厉骁看上了柳绵夏。 那时是春日,柳绵夏和家里的侍从一起踏青放风筝,风筝不小心被风吹到了树上娶不下来,厉骁骑马从家里的田庄回来,恰好路过,被柳绵夏身边的童子唤来帮忙。 厉骁见了柳绵夏拿到风筝后的笑脸,就再也忘不了那个小梨涡了。 厉骁一根筋,回来后直嚷嚷着要娶柳绵夏。 厉睿一打听,顿时头大。 柳家在杨柳城也算得上是小富人家,柳绵夏还有个竹马,他能挑的可多了去了,不管是挑谁,都肯定不会要厉骁做平夫。 若是厉家还有之前在京城时的身份地位,兄弟俩人一起娶柳绵夏,容易得很。 可现在厉家的家产也就比柳家好上那么一点儿,杨柳城里面和现在的厉家家世相当的数不胜数,柳家何必要委屈自家双儿? 厉骁却是想不到那么多,他心里一心想着他的美人媳妇,成日在厉睿跟前嚷嚷,厉睿有时候被他吵得烦了,都恨不得打他一顿。 厉睿那会儿正催促媒人加快速度,赶紧娶个媳妇回来,跟新媳妇洞房后,厉骁说不定就不会再想着柳绵夏了。 事情也是凑巧,柳家忽然出了事。 厉骁又不知道是听哪个下人碎嘴,知道他哥想娶别的双儿做媳妇,顿时就跟厉睿闹开了,打死也不娶别的双儿,就要娶柳绵夏。 厉睿没办法,去打听了一下柳家的事儿,得知柳家那对头在京城有个后台,再一探,对方京城的后台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厉睿便动用了厉父当年留下的一点儿人情债,又一次变卖了家产,这才助柳家出了困境,得以把柳绵夏给娶回来了。 “事情就是这样。”厉睿端起茶杯喝了口水,说完了。 柳绵夏都愣住了。 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这其中有这么多事儿,为什么厉家帮他父亲,条件是要娶他。 厉睿等着柳绵夏回答。 天楚国男人必须从一而终,要是柳绵夏不要他们兄弟俩,厉睿和厉骁就成了弃夫,没有双儿会再嫁给他们,是要孤独终老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柳绵夏张了张嘴,难以置信道,“你的家产都用来打点京城的关系,就为了帮我爹,所以你现在……是个穷光蛋?!” 厉睿点点头,“还有一部分用来做聘礼了,倒也不算穷光蛋,还剩这栋宅子。铺子和田庄都卖了,家里下人都遣散了,我们兄弟不会做饭,便留了个厨房的老仆。” 柳绵夏:“………” 他昨天看见那宽阔的大门,还以为自己嫁得是有钱人家! 结果只是一个空壳子! 厉睿等着柳绵夏选择,是走,还是留。 柳绵夏自嘲地想,自己这算不算是被骗婚啊? 他现在可以直接踢了厉家两兄弟,反正天楚国的律法倾向于双儿,双儿可以无理由休夫,只要对夫君不满意了,随便休,没人会谴责双儿,只会背地里笑话被休的那个男人不懂讨好老婆。 但是…… 柳绵夏看了看还抓着自己的手在玩的厉骁,虽然傻乎乎的,但长得是真帅啊,那根东西又大,体力又好又持久,估计整个杨柳城再也没有第二个男人的鸡巴能比得上厉骁了,说不定整个天楚国都没有几个能比得上的。 再看看厉睿,这个也帅啊!黑发红唇,剑眉星目,要是换上身华丽一点的袍子,妥妥的世家贵公子!而且厉睿的那根也不小,昨晚干得他很爽。 至于太穷…… 这是小事! 柳绵夏不相信自己一个来自于科技那么发达的世界的人,还拿不出几样能赚钱的法子来! 虽然没钱,但有个大宅子呢! 他上辈子的那个世界,房价那么贵,有的人累死累活一辈子,就为了供个房子,现在他也算有房一族吧? 再说了,他好像还有一笔嫁妆吧? 柳绵夏吩咐道:“把我的嫁妆单子拿来!” 厉睿转身从梳妆柜的抽屉里拿出重重的一卷竹简,递给柳绵夏。 那竹简太沉了,柳绵夏昨晚被操得手脚酸软,差点儿就拿不住。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竹简了,前几天还没出嫁时,在家就见过他父亲和爹爹看账,那账册都是一箱一箱地抬进来,光是看着下人抬箱子,柳绵夏就感觉累得慌。 天楚国这时书册还是以竹简为主流,富贵人家有用丝缎写字的,但丝缎太贵,平日大多都还是用的竹简。 至于纸张,柳绵夏还从没见到过。 柳绵夏展开竹简,飞快地浏览一遍,他该庆幸天楚国的文字并不是篆书,只是普通的华夏文字,不然他真的会成文盲。 那竹简上写着,他的嫁妆有一家布匹铺子,在杨柳城最繁华的地段,还有一座田庄,就在城郊,有一百亩地,是最好的上等田。 另外有银子二百两,其余就是四季衣服两套,银器一套,玉器一套,家具一套,杂物件两箱,竹简刻成的书两箱。 他的爹爹私下给他塞了一百两银子,大哥给了三十两,三弟给了二十两,四弟给了十两,五弟……五弟还在吃奶,不算。 要是放在以前柳家没出事的时候,柳绵夏的嫁妆应该会在现在的基础上翻一倍。 不过柳绵夏没有那么贪心,这些嫁妆已经足够多了! 要知道,以天楚国银子的重量换算,一百两银子就等于是十万元软妹币,不算店铺,柳绵夏现在光银子就有三十六万块! 这些嫁妆都是柳绵夏的私产,就算是嫁人了,也都是他自己的。 天楚国律法规定,双儿嫁人后吃穿用度都由夫家供养,要是休夫,双儿能分夫家一半家产,而男人却不能拿双儿的一枚铜板。 柳绵夏把竹简甩在一边,朝厉睿灿烂一笑,“谁说没钱了,少爷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