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耽美 - 耽美小说 - 以身伺虎在线阅读 - 番外之厉端白云初见H (彩蛋内容!敲了就不要买!)

番外之厉端白云初见H (彩蛋内容!敲了就不要买!)

    “…这便是白家送来的淫奴?”

    “是,说是旁系子弟,但内功练得不错,叫做白云意。”

    白云意苏醒过来的时候,就听见了这两句让他有点弄不清楚状况的话。脑袋昏沉得厉害,手足也酸软得提不起来,他不知自己是噩梦未醒还是怎样,勉力睁开眼睛,去看周遭。

    他发现自己趴伏在水磨青砖的地上,身下青砖的凉意毫不容情地侵袭着他整个身子,他正是被这凉意激醒的——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什么都没有穿!

    白云意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就想爬起来,手足一软,又趴倒回去,膝盖磕在青砖上,反痛得他呻吟一声。

    …这是怎么回事?

    昨晚用过晚膳,家主特地派人送了碗甜汤来,说体恤他练功辛苦特意赏的。喝过之后,不知为何困倦得厉害,他便早早和衣上床睡了。为何此刻会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一丝不挂?

    一种强烈的危机感袭来,白云意勉力支撑起上半身,看着面前全然陌生的环境。

    是一处厅堂,造得很是精致奢丽。此时已是傍晚,四壁高高点了蜡烛,将一室照得通亮。最中间坐着一个三十余岁的锦衣男子,面色有些纵欲过度的苍白。下首左手边的椅子上坐着个戴了半片檀木面具的削瘦男子,看不见面目。下首右边站了个高挑男子,二十五六的年纪,眉眼俊朗冷厉。再下面还站了数人,每人都是衣着整齐——只有自己是裸身。

    “我…为何在此处?”

    十七岁的白云意心中惊惧,下意识地蜷缩了身子,想将自己赤裸又酸软无力的身体藏起来。

    “这里是极乐宫。”中间那锦衣男子带着恶意的微笑,“我便是极乐宫主萧艳楼。而你,你是白家送来的淫奴,从此就是极乐宫内的玩物了。懂了么?”

    白云意只觉自己呼吸都停滞了。

    这个人…在说什么?

    极乐宫?就是那个令正道人士说起来便又惧又恨的邪派极乐宫?听说极乐宫首脑个个武功高强杀人如麻,但最厉害的,却不是武功,而是…而是调教奴宠的功夫。

    白云意睁大了眼睛,勉力消化着这男子抛给他的信息。忽然,他如一只暴怒的小兽一般咆哮起来。

    “你们这些邪魔歪道!”他挣扎着爬起来,酸软的手脚却撑不起体重,又绝望地摔回地上,“你们多行不义必自毙!天打五雷轰!生儿子没屁眼!白凌翰也是个畜生!天打雷劈,都是些畜生!死了爹死了妈…唔!”

    最后一声破了音的怒骂被堵在了喉咙里,有人走过来用钢钳般的手捏开他嘴巴,将一根男人性器形状的口塞狠狠塞进了他喉咙深处,又将两边的皮带拉起来,在脑后扣紧。白云意发出兽般的呜咽,伸手想去后脑解开皮带,却被一把扭了手,双手也被扣紧在背后。那人踢了他一脚,又走回了原来的位置。

    只留白云意裸着身子,堵着嘴,绑着手,在厅堂最中央扭着身子从喉咙深处发出嘶吼,暴怒的眼神死死瞪着上首坐着的人。

    中央坐着的锦衣男子萧艳楼嘻嘻笑了。“脾气够爆,有意思。”他扭头看看左右,“长得清清秀秀的合我意,他没醒的时候我原打算自己留下作私奴的,醒了倒不太喜欢了,你们要么?

    左手边戴着檀木面具的男子开了口,声音粗哑。“若萧宫主喜欢,属下倒有几味丹药给他试试,要抹去神智不难,或是让身体淫乱不堪,男人一碰便痒得发疯,扑上来求着挨操,也不难。”

    萧艳楼托腮思索,似有几分心动。

    白云意眼中的暴怒染上了自己无法抑制的恐慌。

    变成个供人玩乐的淫奴已经足够可怕,然而,被用丹药抹去了神智,或是彻底改变了身体,那是比被人玩弄更可怕万倍之事!

    此时,萧艳楼下首站着的高挑冷厉的男子忽然半跪下,道:“宫主,属下倒是喜欢驯服烈马,可否将此奴赏给属下做私奴?”

    萧艳楼面露惊奇之色,笑道:“厉堂主,我这却是第一次见你向我讨什么人。”

    厉堂主点头道:“是,因为之前并未遇到合意的。”

    萧艳楼笑道:“合意,便是喜欢了。厉堂主说句喜欢真是有千钧之重——好罢,这会咬人的小狗便给你了,我倒要看看厉堂主用什么手段将他教乖。”

    于是,当晚白云意便被送到了厉端的房内。

    白云意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也明白了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赤身裸体躺在那厉堂主房内的地上,方才在厅堂内被塞入嘴里的口塞坚硬粗大,塞满了整个嘴巴顶住了喉头,刺激得他无法抑制地分泌着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来往下流,胸前都耻辱地被打湿了一片。手被扭在背后捆着,双脚也被捆了一道。他犹自不肯放弃,像虫子般挣扎扭动到桌子旁边,站起来试图用桌边去磨手上的绳索。

    这时,听到门一响。白云意一哆嗦,只觉脑海一片空白。

    方才在厅堂中见过一面的高大冷峻的男子推开了门,欣赏了一下白云意泛红着眼眶挣扎用桌角磨绳索的样子,点头道:“喜欢用桌子磨,等会让你磨点别的。”

    白云意并不知他话里什么意思,却隐约觉得脊背窜上一股寒意。

    那男子迈步走了进来,像拎小鸡一样把白云意一把从桌子边上拎了起来,自己坐在了卧室当中的一把椅子上,将白云意丢在自己脚下,淡淡道:“来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名为厉端,严词厉色的厉,异端邪说的端。极乐宫刑堂堂主。今日起,你是我一人的私奴,我会好好教你怎么做。”欣赏着脚下少年如愤怒小兽般的绝望挣扎扭动,厉端又道:“其实也不难,只要听话就是。若不听话,我便慢慢教到你听话,只是多花些功夫,也一样的。”

    白云意只是死死瞪着他,泛红的眼眶里隐隐有水光,却被努力忍住了。

    厉端拖起他的身子,解开了手足间的绑缚。白云意下意识便一拳向他挥了过去。厉端却早有准备,伸手接住他本就酸软无力的手臂,不轻不重地一扭,反将白云意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再用了一根红绳好整以暇地将他绑缚起来。长绳从手腕间绑起,向上绕过脖颈,再从前胸拉到下面,紧紧勒过阴囊根部,打个绳结再将双腿拉开固定。待厉端打好最后一个绳结,白云意已被迫趴跪在地上,双手背后,双脚分开到极致,上身却被迫向后弓起,高高抬着头,将前胸的红樱与身后的秘处都摆成了最适合给人亵玩的姿势。

    厉端退后一步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发自内心地感叹道:“果然很好看。”

    白云意却是又羞耻又愤怒。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过直白,绳子在腿根勒过,毫不容情地勒紧了敏感的部位,痛得厉害,但更是屈辱得厉害。

    厉端将他脑后的皮带解开,将口塞抽了出来。性器形状的黑色口塞上已经涂满了一层亮晶晶的唾液,沾染着淫靡气息。白云意猛地喘息了两口,活动了一下被压得僵麻不堪的舌头,呛咳着怒骂:“你这个变态混蛋王八蛋,为什么不杀了我!你杀了我!禽兽!畜生!”他并不如何擅长骂人,翻来覆去也就那几句。厉端却不介意,听他骂够了,便换了另一个更长一寸的口塞,捏开他嘴巴,一寸一寸顶了进去,淡淡道:“这个尺寸和我的比较相似,你便含这个吧。骂人便戴一整日,明日再说。”

    说着,手下动作毫不容情,已顶到了最深处。白云意只觉喉咙都要被捅穿了,这个口塞直直噎进了口腔深处,喉咙里面一阵一阵地作呕,却又被塞得死紧,呕也呕不出。厉端将皮带在他脑后扣紧时,白云意觉得眼前一片模糊,生理性的泪水已经不自控地落了下来。

    接着,厉端走到他身后,手指轻轻摸上了白云意双腿间的秘穴。

    “——唔!”

    白云意整个身子都下意识地绷紧了。

    他虽然未经人事,但也好奇看过私下里买来的春宫图册,也听过男子蓄养男宠小倌的故事。他只是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会沦落到如此不堪境地!

    厉端却不急着用他,道:“看来还是初次。放心,这一次我不欺负你,只让你知道用后穴侍奉是怎么回事。不过,需要清洗一番。以后你要学会每日清晨自己灌洗。若等我替你动手,便要多吃些苦头。”

    见少年染了水光的眼睛写满愤怒,厉端拿来早预备好的长颈水囊,在囊口涂了些润滑脂膏,缓缓探入了白云意后穴。

    接下来的事情,有如一场噩梦。

    不,比噩梦可怕得多。噩梦至少还有醒来的时候。

    大量的温水被从后穴灌入了体内,白云意感觉自己腹部都微微隆起。然后,满腹的水流就被一个肛塞狠狠堵了回去。白云意含了口塞说不出话,只能难耐地颤抖身子。厉端却将一座小巧的鎏金香炉置于他面前,在其中插了一根熏香。“忍一炷香。”

    ——怎么可能!

    白云意不敢置信地望向厉端,他此刻肚子里已经在翻江倒海。排泄是最底层的生理欲望,是最无法压制的冲动。被倒灌入肠道的温水带来席卷一身的痛楚,他浑身都无法抑制地抖,一层一层的冷汗,浸到眼睛里火辣辣地疼。起初时还疼得浑身拼命扭动呜咽,到后来连扭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空茫地盯着面前那似乎永远也燃不到尽头的香,呆呆木木地等着这场酷刑到头。

    但他后来才知道,灌洗之后忍一炷香,算得了什么呢。也就是初来第一天,才会大惊小怪。

    比那难耐的事情,每日都多得是。

    香燃尽,一点火星明灭几次,缓缓地暗沉下去,只余一缕淡淡青烟。

    厉端走过来,轻轻拍了拍跪伏的少年汗湿的臀瓣。感受着手下身体猛然一个受惊的颤抖,他将白云意拖到恭桶上,扯开了肛塞,道:“排出来吧。”

    无法控制的水流带着污物冲泄而下,白云意原本愤怒倔强的眼神染上了几分羞耻与绝望。

    被灌洗,被迫当着这个人的面排泄……之后会是什么?

    他无力地闭上了眼睛,不想看这个人之后打算怎样摆布自己。

    然而,闭上眼睛,触觉却更加鲜明。他感觉到,几根手指毫不容情地侵入了自己身子。

    修长的手指一寸寸深入,碾过颤抖绷紧的肠壁,缓缓将那原本并非为了承欢的部位扩得柔软张开。白云意喉中发出无力的呜咽,颤抖着承受着这男人对自己做的一切。忽然之间,体内手指不知触到了哪一点,一股异样的酥麻感觉直透脊椎,白云意的呜咽不自觉地变了个调,汗湿的身体猛然弓起。

    厉端并未说话,手指不停歇地刺激着少年体内的敏感处。白云意的细喘变作粗喘,眼睛里的愤怒变作茫然,还蒙起了染着欲望的水光。感觉少年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下一秒便要冲破峰顶,厉端忽然抽出了手指,在少年前端勃起的欲望上重重的掐了下去。

    “唔啊啊啊啊!”白云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的痛哭。

    被硬生生从体内玩弄到濒临高潮,是从来没有想过的屈辱,却又是此生从未试过的直冲头顶的舒爽。但喷发前一秒被生生以剧痛掐断,最娇嫩的地方传来的激痛让他混身止不住地痉挛颤抖,几乎连气都喘不匀。如果不是嘴巴被塞紧了,他只怕会咬破自己的舌头。

    “呜…”少年绝望地喘息着,待下面的痛苦稍稍退却,厉端又取了一根玉势,探入白云意后穴,不轻不重地摩擦着方才寻到的敏感处。

    刚刚撩起的欲望被硬生生掐断,少年的身体没多久就又一次得了趣,下面的欲望又缓缓抬头。

    然后,高潮前一秒,又被以痛苦掐断。

    反复几次,白云意泪水已流了满脸,在厉端又一次将玉势探进他体内撩拨时,眼睛上已经染上了浓浓的哀求。

    求求你住手…不要再这样…

    这时,厉端终于开口问:“想射?”

    白云意噙着泪,说不出话,只能胡乱点头。

    “可惜今天不行了。”厉端淡淡道,继续用玉势不轻不重地磨着白云意体内最敏感的一处。“什么时候摘下口塞你乖乖叫主人,再求我自己用你,才会赏你射一次。在那之前,先受着吧。”

    说着,又向少年前端下狠手掐了下去。

    少年意气,总以为会轻易俯首的都是“别人”,总以为自己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都能挺得住几根硬骨头。然而真正轮到自己头上才知道,熙熙攘攘皆为凡人,自己又有什么例外。

    白云意从愤慨挣扎到绝望屈服,也并没有花很多天。

    每日只有灌入食物的时候厉端会给他取下口塞,而如果他说的第一句话不是“主人”,那口塞便会立刻塞回原位,再在喉咙深处插一整天。

    然后便是无休止地被手指和玉势玩弄身体内部。身体很容易地便被开发得非常容易高潮——但每一次高潮到来前,都是急剧的痛苦。

    那男人说到做到,真的生生没有让他释放过一次。

    厉端说过,只有白云意自己开口求厉端自己插进来,才会赏他射一次。这就意味着,要屈服便是彻底的屈服——称那个男人为“主人”,承认自己是卑贱的奴宠,请他亲自玩弄自己的身体,再把自己操上顶峰。

    如果在被送到极乐宫之前,有人对白云意说,他有朝一日会跪在一个男子面前求他插入自己,白云意一定嗤之以鼻觉得这人疯了,自己宁愿死了也不会沦落至此。

    然而,却没有人告诉他,真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后,面前到底还有什么路可以走。

    每日白天,白云意便被留在房中,嘴里塞着口塞,双手以皮铐锁在背后,脚上一根脚镣连在床角。每日只得这样呆呆地等着,什么事情也做不得。到了晚间厉端回房,取下他口塞喂食,灌洗后穴,再用手指和玉势玩到他痛不欲生、精疲力尽。

    一日复一日,时间本身就变成一种酷刑。日光一寸寸从窗外滑过,白云意呆呆愣愣地看着,嘴巴被塞得麻木,涎水在下巴与胸膛之间连成银丝,却连擦一下都是奢望。他心想,自己到底是在抵抗些什么呢?

    ……自己的坚持,原就毫无意义。厉端第一日说得没错,自己不听话,他有的是办法让自己听话,而自己只能接受他给的一切。就这样每天含着口塞堵着嘴被玩弄,混身的欲望被狠狠翻弄起来又一次次被极致的痛苦泼灭,这样苦苦承受,这又算是什么抵抗呢?

    ——反而还不如被痛痛快快操到射。

    不就是当狗吗?不就是跪着挨操吗?当狗,挨操,也比被锁在这里好。

    今天不屈服,就再熬一天,明天不屈服,就再熬一天。总有自己熬不下去的时候,那,今天便屈服,又有什么区别。

    这个念头滑进脑海便难以离开,反而愈演愈烈。

    他知道这就是厉端想让他觉得的事情,可是他没有办法。仿佛连内心都已经被操纵了,只能跟着那男人设定好的剧本去走。

    第七日晚间,厉端取下白云意口塞后,少年的双眼终于染上浓浓的疲惫和无望。少年终于喘息着,轻声请求:“主人…请您亲自用我。”

    一滴晶莹的眼泪,沿着少年清秀精致的脸庞落下。

    那天晚上,白云意在厉端身下,痛哭着尖叫着,不知高潮了多少次。从来不知道性事可以如此酣畅淋漓。他跪趴在床上,后面高大的男子扣紧他的腰,炽热的阳物在后穴中冲撞,每次顶入花心,白云意就颤抖着尖叫出声。眼前被顶得一片片发白,后穴痉挛绞紧,前面几乎已射无可射,又颤抖着吐出一丝清液。

    …几乎是彻骨的舒爽与极乐。

    从那时起,白云意就知道了,这个名叫厉端的男子,他的主人,可以给他绝顶的痛苦,也可以给他极致的欢愉。

    而一切,只取决于那人的心意。

    自己是个什么呢?只是个寻欢的物件吧。

    物件不需要有想法,乖乖的听话也就够了。

    只是…还是有些不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