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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爱情

待。那人摆好姿势,又发现不对,便向我们这里的黑暗处走了两步,这才「唰唰「地开始放水。

    我感觉泡泡很紧张,浑身都在抖,就贴着她的耳朵问:「刺激吗?」她点了点头,我轻轻动一下,让鸡吧抽插了一个冲程,又问:「刺激吗?」她又点了点头,我再也控制不住,连续地抽动起来。

    撒尿的那人看见了,走将过来,看明白我们在日逼,就想走,回过头,我却用力地撞击泡泡屁股,发出声响,把他留住。

    泡泡想挣脱,但我不让,还把她抱着面向那人,更是用力撞击。泡泡已经兴奋的不成,「哦……哦……」地呻吟,可我坚持不住,射在里面。

    我一离开泡泡,她就赶紧弯腰去提裤子,那人却直接走到跟前,不知道是想看泡泡屁股还是脸面。我乘着酒兴,用胳膊一下圈住还没提起裤子的泡泡,直接把那雪白的屁股对准那个贼头贼脸的男人,挑衅似的说:「看!没见过吧,看个够,要不要日一下!」那人愣了一下,回头走了。

    泡泡穿上裤子,用王八拳给我一顿揍,我逃她追,到宿舍的时候,她早没气可生了。

    泡泡说要想几天,理一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可她那是做梦,我想日她,就会想着法子叫她来。就在这不断的日逼中,她是想理理清,想断断不了,不知不觉中当了我的情人。她问我要拿她那麽办,我说我就是寂寞,玩弄她,难道真要我离婚和她结,孩子怎麽办?她说她可以带我孩子,当亲生一样,我说我天天射她逼里,差不多也快怀上了,她就发愁,又没办法。

    我问她的男朋友怎麽办,她说不管了,她从没爱一个人这麽强烈,特别是我回家的那段日子,她以为我真的不回来,开始还高兴,可天天耳朵边有个苍蝇,突然不见了,清净的难受,这难受後来就成了爱,她说她知道自己已经陷进去,让我泡上了。

    我得意的很,说这都是圈套,是和张於兵打赌的结果。想起哪个赌,我给泡泡说,哪天要叫张於兵来,当他的面日一次逼,要不他不信。泡泡骂我变态,说和张於兵很熟,都是一个厂的,传出去她没脸活人。我说我不管,不日不成。

    我给张於兵说了,张於兵居然真信,没有提出要验证,这可没意思了。我就说,要不然让他也日一次泡泡,他摇头,说我太坏,对朋友好,对女人可就不怎麽样,想玩就玩,不玩送人,这点他看不起。我骂他假正经,明明是想日的,偏要装个君子,狗屁啊!装君子能日到美女,我就娶了泡泡。

    这是实话,一次酒後,他跟我到宾馆里去,那意思很明显,只有他知道我已经和老陈分开住,泡泡老来留宿。到宾馆後,泡泡正好在,我就给泡泡说要证实哪个赌,她一下火了,骂着就要离开,但我身体里的酒精不放过她,压着就日,把张於兵尴尬地转身就跑。

    厂里已经有人传我和泡泡的事情,张於兵让我小心些,别毁了泡泡的名声。

    我说有什麽,现在社会,各活各的,谁管谁呀,再说了,泡泡名声不好,他男朋友最在乎,只要他不知道,就不算毁她。张於兵见我确实是个流氓,就不再多说,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我,我抓住他说:「你看不起我,我不在乎,但是男人,你得遵守诺言。」他奇怪我这麽说,就警觉地问:「你要走吗?」我说:「是的,公司给了我新的开发地点,这里交给老陈,他招几个员工驻点。」他问:「泡泡怎麽办?」我说:「能怎麽,难道带着慰安,只好等有机会回来再享受。」张於兵还真是个多事佬,把这消息透露给了泡泡。泡泡晚上光溜溜地缠在了我身上,不停地要,日得我腰酸腿困,她还是不罢休。我说明天吧,总不能一次都给你,她就哭了,说要我足足地射给她,她要怀孩子。

    我说我天天射,都多久了还没怀上,连个堕胎的机会都不给,恐怕是石女,还是不要为好。她听得更伤心,挑明说道:「我知道你玩我,可我没办法了,求求你过阵回来看我,好吗?」我说:「肯定啊!我就这麽个人,对你还是喜欢的,你要想我,也可以去C市找我啊。」最後,她问我爱她吗,我说爱,她又逼着我,要我说:想娶她。我不耐烦地说:「你傻逼吗?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乐乐,还真要我负责啊!我不要老婆孩子,再拆散你男朋友的好事,有什麽好玩?」她气坏了,骂道:「你是畜生,爬上来像个人,提起裤子就不是人。」我回击:「我是畜生,你就是骚逼,畜生日骚逼,天经地义,我不日,别人还看不上日呢?」她急道:「日的人多了呢,离了狗屎就不种白菜了?」我一乐,拉过来硬是亲,然後笑道:「你说日真可爱!」她简直疯了。

    我先回A市,在家住了几天,就带上另一个业务员小王去了C市。那是家炼油企业,主管领导小心谨慎,迟迟不给我答覆,我就让小王去做计划员和业务员的工作,自己却成天在宾馆里睡大觉。

    几天後,泡泡呼叫我,我回过去电话,她说她的男朋友回来过,我问日她了没有,她说没意思,就是想让和我做,我说那不成,我是附属品,只能捎带着日一日,不能长期,还是她男朋友应该作为重点。她骂我无情无意,连点最起码的嫉妒都没有。

    十几天後,泡泡叫我回去看她,我说这里事情没着落,那有心思干哪个,等梢有眉目,就回来日她。她说现在不听我说「日「都觉得没意思,我让她在电话里也说「日」,她就轻轻地说了一下,好像是学字,没有刺激感,就教她:「你要这样说:日逼。」她说了,还是没感觉,我又教:「你说:来日我的逼,我要你日逼。」她说这是领导办公室电话,不能声音太大,我非要,她犹豫了片刻,压低声音说:「我要你…… 日!我爱你!回来……日……我!我爱你!你爱我吗?」「啊?」声音却已经有些沙哑。

    晚上我带着小王去一家重金属舞厅开眼界,认识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带到宾馆里日。小王是公司新招聘的员工,没见过世面,一等我把门打开,就赶紧凑进来说话,羞羞答答,不时用眼睛看那少妇。

    少妇睡着了,我拉小王出来,告诉他我另开房间,让他进去睡,半夜里日一下那少妇。这家伙扭扭捏捏,想日又没胆量,说万一人家不让怎麽办,我说她不让,你就硬日,实在不行就算了,他还是不敢。我有些瞌睡,看他没出息,就进去搂了少妇睡觉,可笑这家伙居然跟进来,在另一张床上睡下。

    迷迷糊糊地,小王小声地叫我,我说瞌睡,他说睡不着,想聊天。我清醒了些,知道他发骚,骚得睡不着,就觉得他可怜,便下床拉他过去。抖抖发发中,小王在黑暗中躺上了我的地方,却只很远地在床边上躺着。

    我实在困,一会儿就进入梦乡。梦见泡泡来找我,要嫁给我,死皮赖脸的,我最恨女人纠缠,当初又不是没告诉你,我有家有孩子,玩一玩的事情何必要弄成这样,就扇她耳光,扇得「啪啪」响,打得她「嗷嗷」叫。

    醒来,这「啪啪」的声音原来不是耳光声,小王正日着少妇呢,日得她「嗷嗷」乱叫。

    我把床头灯按开,小王一下把头埋进少妇的怀里,爬着不敢动,看那少妇,却是大方的很,面色春桃,正冲我淫笑呢。

    我想泡泡要是有这女人这麽简单,只是为了日逼,那该多好呀,为什麽一定要黏糊在男人身边,说什麽我爱你,你爱我的,酸不酸。实际上她应该这样想:

    「男朋友不在身边,找个文林这样的男人,日逼玩乐,等他回来,继续谈对像处朋友。」再回想梦中情景,看看压在小王身下的这少妇,就觉得泡泡已经成了负担,再不甩手,恐怕要出问题。

    二十几天後,我去办公室找主管领导要个准话,他说他听下面人汇报了,产品装在机器上,质量太差,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

    我知道,作为密封配件,把拇指粗的露油密封到小指粗细,根本是笑话,但我坚信只有这样才能不停更换,大家有钱赚。就又通过电话说出这个道理,对方却也坦白,说做事情要有个限度,太脱离实际,就不是个事情了。

    这事看来没得商量,再待着没有意义,於是我让小王去买车票,打算回家。

    就在这天,老陈打来电话,说泡泡已经坐车来C市找我了,正在路上。我一听头就大,这里事情办的晦气,再来个小骚骚乱搀和,我就别活。想到这里,就想当晚开溜,但又怕小骚骚是傻逼,万一只带来的路费,找不到人,怎麽回去。

    左思右想,便把小王留下,给他些钱,叫他等泡泡。临走,我突然异想天开地叮嘱小王想办法日了泡泡,想着把这麻烦转嫁给那傻小伙。

    第二天,刚到B市,呼机就叫,我知道是泡泡到了C市,没予理睬,可到公司,就有人说C市的小王打来几次电话。我打过去,小王还没接稳当,泡泡就已经抢了过去,就在那头哭,边抽泣边说:「你好狠心呀!那麽远,你丢下我走了啊……」在公司里,我不好发火,就劝慰她:「我有事情要办,不是有小王在吗,我给他交代了的,你住下玩几天,钱我也留了,都给你花,我办完事情就回来。」她破涕为笑,说请了一个月探亲假,就在那等我,听得我头皮发麻,却只能应承着说是。

    我把C市的情况跟老板汇报了一下,说问题就在产品的质量上,这家企业很注重质量。老板叫来工程师问情况,推算了一番,认为用日本的弹簧膜片成本太高,加上我们主要以销售费用做市场,就很不划算。

    我突然觉得应该问一下C市的那个主管,就打电话过去,他说价格高点没问题,质量好点他能解释的通。呵!这就有门道。

    生意有的谈,但那骚逼泡泡是个问题,我在家里等新产品,才三天,泡泡就开始呼叫。呼叫了几次,我有点火,打过去骂道:「我在家,你想死啊!」她说:「那怎麽了,你老婆不是有人吗?还怕她听见呀!」我说总该顾顾孩子吧。

    她突然沉重起来,叹了一口气,不像很难受,并接着就体现在话语里,说:

    「我怀上了!」有些幸灾乐祸。我觉得她在吓唬我,就说:「你狗屁,我日了几个月不怀,是你男朋友的种吧!」她在那头急了,嚷嚷道:「他戴套了,都是你日!」到这里,她猛地刹住,就听她声音很低地继续补充:「你日的!就是你!」「我不管,生下来看你怎麽办?」我没好气。回她:「好啊!好的很,要不要来我家生,一夫两妻,一儿一女,晚上才有意思,日了左边日右边,日出一堆崽崽仔,其乐融融!哈……哈!」她知道拿我没办法,不再吭声,又开始抽泣着哭,我骂道:「你光会哭,逼骚的时候怎麽不想,现在有了种,不去打掉,等我回来日大肚子啊?告诉你,我回来还没打掉,就滚你妈的蛋!」第二天就听小王说他陪着泡泡去做了人流,我问怎麽样,他说很快,一个小时就结束了,只是泡泡回来总是哭。我有些心软,就打电话到房间,哄泡泡说:

    「骚骚!泡泡!我的骚泡泡呀,不是我狠心,你说我一个有家男人,不能把你害了。你想想,带个孩子嫁给谁啊,你的朋友都会用吐沫淹死你!」她说:「那你当初为什麽要害我,我不管,我就跟你,当你情人还不好吗,我不结婚,就当你情人。」我无语,她又开始求:「你快回来,我见见你就好,以後你说怎麽就怎麽,我都听你的,再不和你闹,还不行吗?」一周後,我带上新的样品,起程去了C市。泡泡高兴地拥抱着我不放,我也高兴,因为小王把产品拿进去安装了实验,效果很不错,主管已经同意先试用一批。就为这胜利,我都得日一日泡泡。

    她的身体没有因为堕胎而有什麽变化,气色也不错。我很久没日这个逼了,很兴奋,就跳上床压着蹂躏。她的逼比我老婆的逼紧得多,前几天在家,我突然对老婆有些释然,当她靠过来试探着想要的时候,我就那麽地原谅了哪个奸夫,插进老婆身体感受了一次很久没有亲自耕种过的自留地。

    现在日泡泡,邪门地能想起老婆,还能在脑海里比较这逼的松紧,呵呵!我觉得自己感情越来越丰富。

    泡泡属於耐看型的女孩子,脸庞五官是越看越精致,越品越有味。为了忘却烦人的老婆骚逼,我埋头苦干边插边亲。亲泡泡性感而带有独特凉爽感的嘴巴,亲她小巧尖挺的乳房。乳头也小小的,有想吃吃不住的感觉,用力吸,嘴里有味,吐如奶头一看,哈!有奶呢,白白的乳汁还在往外渗。

    泡泡是姑娘,没经历过,有些害怕,我却兴奋的很,一会吸这只,一会吸那只,弄得两个奶头都出奶。

    连日几天,我的兴趣就不大了,可泡泡的乳房像个月婆子,胀胀的,很大,奶液不吸都能出来,羞得她时不时要我吃,一吃上就拉我鸡吧想日逼,真是烦,我想打发她回去,可她的假没到,就不愿意走。

    在家的时候,我想过泡泡的事情,明白这样下去,她越粘越紧,再甩就会很困难,但到C市後,不争气的老二非要往那洞里钻,我有什麽办法。等和厂里签完合同,有了时间,我就给泡泡做工作:「你看,我是个游牧人,游到那儿日到那,说真的,我是个流氓,不负责任,当初也就想日着玩玩你,你又何必那麽认真啊,回去好好和男朋友谈对象,不要把我当回事。」她不听,说我是因为老婆,知道我不是那样的男人,我说:「有些事情你不清楚,我日的女人多了,不是你一个,人家都大方,知道日逼是互相享受,我玩她,她玩我,就你是傻逼,居然爱上一个嫖客!」她说也没见我再和谁日过,我就叫过来小王,说:「你问问他,我在这里日了谁,怎麽日的,就他还沾光一起日呢!」小王听我说的粗,羞得想走开,泡泡却拉住他质问,他没办法,点头承认了。

    泡泡的眼泪流了出来,我的坏主意却也跟上产生出来,就坏坏地说:「你要跟着我,是吧?你要做我情人,是吧?你要听我话,我让你干什麽就干什麽,是吧?好!我答应你,可你得让我朋友日一次。」她不哭了,眼睛睁得很大,吃惊地问:「为什麽呀?」我说:「不为什麽,就是想看看你听不听我话,爱不爱我,如果你爱我,死都会做,让别人日一下又有什麽关系呢!」她咬着嘴唇沉思了好一会儿,我躺着看电视,想着她不会答应,就此甩了。就是答应,那多刺激呀,哪天晚上小王日那陌生少妇,我就刺激的不成,何况泡泡是我的,被逼的,不愿意的,肯定比那少妇刺激的多,想着想着鸡吧就竖起来,狠不能现在就搞。

    直到晚上睡觉,我插进泡泡的逼里给鸡吧泡澡,就听她红着脸望着我,轻声说:「好吧,我想过了,就让他日一次,但你可得说话算数,要不我杀了你!」说到後面语气很恐怖,但我已经被兴奋冲昏了脑袋,那里怕她,一蹦起来,就去隔壁叫小王。

    小王认为泡泡很爱我,不愿意过来,我说:「她是傻逼,难道你也是,我有老婆有家,不甩了她怎麽办,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你日她,以後再想办法找别人日,女人就是这样,日的人多了,就没感情了,我是过来人,放心,我如果要害她,早就不管了,还能让你在这里等她?」小王觉得有道理,再说他跟上我,学了很多东西,这次生意能谈成,他格外崇拜,就跟着我过来。

    泡泡包着被子,把头捂在枕头下,我拉开被子,露出全裸的身体,拍拍那富有弹性的白嫩屁股,示意小王脱裤子上去。

    小王犹豫着,别扭地憋着红脸,就是脱不下那裤子,我没办法,想着先上去示范一下,也可以消除小王的尴尬。

    端着鸡吧,刚挨上泡泡,她就一下闪开,我用手抓住,发现她在发抖。这种感觉太有意思,我按住屁股,对准了,她似乎好些了,也许感觉出来是我,有些放心。接下来,我才发现,泡泡的阴道已经乾涸了,插进很困难,刚才不是还很湿吗?变化就这麽快啊!

    我用手抹了些吐沫涂上,便插进去,边动边用手势指挥小王。小王看了一阵终於开始脱衣服。当他把裤叉脱下来,我就离开泡泡的屁股,跳下来推着小王上去。

    泡泡虽然埋着头,但她知道上来的不是我,就本能地爬下去,用力地夹着屁股,让小王没有办法。

    我过去拉泡泡头上的枕头,她紧紧地抓住不放手,我只好也钻进去,连枕头一起抱住她的头,亲上那颤抖的嘴唇,亲着抚摩着,安慰她那过於紧张的不安情绪。

    一会儿,感觉她平静了些,又过一会儿,她突然咬住我的舌头,之後,她的头部就开始一前一後地动作,我知道小王成功了。

    小王是个愣头青,可鸡吧却很大,我松开泡泡的头,想到後面看泡泡的逼被日成什麽样了。站起来才发现,泡泡是爬着的,小王从泡泡的屁股缝里日进去,只能看到小王满是毛发的健壮屁股,再往下就被一团黑毛包裹的阴囊挡住。

    这已经够刺激了,光看压在下面那两条均匀细长的双腿,还有这双我熟悉的脚丫子,日他妈的,就好像亲眼看着老婆被人搞。

    我有点气郁,又有一丝嫉妒,还有些担心,爱怜之心油然而生,想着刚才亲住的那只瑟瑟抖动的嘴唇,似乎脸面上很湿,肯定是泪水。於是我再次爬上床,把胳膊伸进小王贴着的泡泡脊背,紧紧地搂住,然後钻进那枕头下面,动情地吻住她的嘴,喂给舌头,吸以甜蜜。

    泡泡终於回应我,把舌头吐出来给我,并伸手来搂我的脖子。她的舌头被小王的顶动弄的我吸吃不住,就一挨一挨的,好像有情人正在被人拆散,但总是有那麽一把救命稻草在面前。不多时,泡泡开始呻吟,我把枕头取开,只见她泛红的脸庞娇羞淫荡,再看小王,同样是关公,喘着粗气在用力。

    视觉冲击到了极限,我掏出鸡吧,拉着泡泡的小手来握住,对着她的耳朵,激动地挑逗道:「骚骚!舒服吗?逼里舒服吗?他日你舒服吗?」不等我说完,她就点头,一直点。我说:「舒服你就叫,大声叫,舒服你就让他日,以後我再找更大的鸡吧日你逼,你说好吗?」她还是点头。

    突然,小王一下爬起来跳到地上去了,我回头,看他扭曲着脸型正在往手里射精。泡泡彻底给日骚了,翻过来躺着,把双腿分开,高高竖起,拉着我要我上去。

    我直接插,感觉怪怪的,好像口口是张开的,滑溜滑溜,毫无阻挡,没有平常日她的那种感觉了。没多久,我也不得不抽出来往手掌里泄。泡泡没高潮,胡乱地想抓我,我看到小王的鸡吧已经有了起色,就用眼色让他上。

    这次他们是正面,泡泡还主动去搂小王的腰,但没几下,她就松开手躺着打摆子抽筋。小王停住看我,我说她高潮了,让他继续日。小王很听话,接着搞,奸屍一样地日了很久才射,把泡泡从昏迷中又日得清醒了过来。

    小王想睡在这里探讨一下,因为上次我们一起日完那个少妇就一起探讨过,可泡泡不愿意,非要单独和我睡。等小王过去後,我问泡泡:「怎麽样?很刺激吧,也没多难吧!」她却说:「舒服是舒服,就是怪怪的,觉得乱的很,淫乱的很,没有和你在一起那麽有感觉,明白吗?有爱没爱不一样。」什麽狗屁道理,我不赞同,她却无所谓,只要求我遵守诺言,不许再丢下她不管,我只好答应。

    我也想了,不能再这样日泡泡,就买了几盒避孕套,在泡泡还有的几天假期里,连哄带骗,和小王一起天天日,日得泡泡筋疲力尽,腰酸腿困,睡不清醒。

    泡泡走後不久,我们老板就来了C市。狗日的老陈告了我,他妈的泡泡和我绘图订做的那批配件你老陈又不是没分成,给你一成不错了,什麽都不干就能收钱,我对得起你。但作为公司老板,他说他不能任由员工私下里找别的同行业厂家联系业务,不是不让大家赚钱,是因为存在商业秘密,只好请我走人。

    走人无所谓,只是老板给我一次性业务补偿太少。我给他算:我有A市和C市,还有以前的两处老业务,按当时的提成算五年,可不是这个数目啊。

    他说合同是一年一年的,谁知道明年能不能续签,我说我在就能续,他说不是不在了吗,我说到时候我可以回来签了那合同,他认为不能纠缠不清。我想到泡泡,有些失落,但没再坚持,收拾行李去了A市。

    我只好找到泡泡,把加工那批配件的合同及其他文件都交给她,让她悄悄办理,便撒谎说过阵再来看她,就告别回家。

    实际上我能快速离开,并不是他们对我无情,让我失望。他妈的,我这种人才走那里都不怕,奇怪的是自从上次回家开始日老婆,怎麽就老有她的影子,另一个原因是我们文化馆今年开春就叫我回去上班,这是个机会,要不真的出名了我这半吊子画家国家还不承认了呢。

    当然,甩脱泡泡也是目的之一,这女人脑子有问题,真跟着我来当妾,如何立足,颜面何在?

    上火车前,我就在车站周围找到收传呼机的地摊,廉价卖了。回家後,想着泡泡能收那家公司一年的提成,也算我对得起她,就心安了许多。

    学了几年的美术,说对它没兴趣是假的。那时候刚结婚家底薄,觉得画画不出名根本没前途,就停薪留职了这几年,现在手头有些钱,本打算凑合着回来离婚重过,却已没有哪个打算,便想安顿家里,好好上班。

    我和老婆谈,她承认还在和那个男人来往,我就问她想不想离婚重过,她犹豫着不想,我说那就好好过,和那个男人之间的事情,我不管,能断就断,不能断也要淡。

    日子就这样开始了,我除了完成单位指定的一些无聊画作,就背上工具去郊区采风。回到家里,气氛舒畅多了,大家都轻松,首先是孩子,就把我们逐渐在往一起拉。

    两个月後,天气已经冷开了。有一天我正在馆里上班,泡泡就出现在门口,人很消瘦,样子风尘的很。我赶紧接上她,带着出去,找到单身住着的朋友曹二家,问她怎麽能找到这里。

    她眼圈发红,但有曹二在,终是没哭出来,说道:「老陈最後告诉了我,说你被辞退了。你为什麽要骗我?你就没打算再去找我,对不对?」我不忍再糟践她,就低头不语,等她气消了些,便让曹二收拾间房子给泡泡住,这才问她最近的情况。

    泡泡说,她已经辞职了,来这里就没打算再回去。我吓得屁滚尿流,一个劲地问她是不是实话,她却笑了,说就是来问我一句话:「要不要她。我问什麽意思,她说就当我情人,我说你能当一辈子,她坚定地说能,我就感觉屁仍在滚,尿仍在流。」下午日了一逼,晚上回家躺在床上,就回味这骚货真有意思,能追到这里找到我,可真是厉害,不勾划个方案彻底解决,毁了家庭名声,迟早之事。

    白天没事去曹二家陪泡泡。曹二这家伙没工作,靠做空中飞的生意过日子,今天有明天无的,自从泡泡来,还色的不成,贼眼睛瞅个不停。我倒是有心让他日,可这家伙还君子的很,泡泡说晚上根本不过来,礼貌的不一般。

    我问泡泡,想不想让曹二日一下,她骂我神经病,我说我这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你也让人日过啊,还在乎什麽。她还是不同意,我却被这兴趣提了起来,非要这麽办,便故伎重演,威胁要她听我话,要不乾脆断了算了。她又哭,说我不停糟蹋她,糟蹋完还让别人糟蹋,我说不要说得那麽难听,别人日她我又不能高潮。缠了两天,她还是松口了,但一定要我在,必须是抱着她,才能同意曹二日。

    我给曹二说,他这人能和我类聚,必有同好,一口答应下来。於是我们三个躺在一个被窝里,把泡泡夹在中间,我正面抱着泡泡亲让曹二从後面插进去日。

    泡泡不和曹二亲嘴,也不给他嗦鸡吧,但日逼没问题,日得她高潮连连,兴奋不已。

    晚上我不留宿,就让他们俩继续日,但泡泡说只能等我在的时候才能这样,我有心把泡泡日成烂脏,搞成破鞋,没有感情,就教曹二晚上想办法,一定要日到,硬任务,不干不成。

    问题不大,能一起日,就不怕单独日。第二天,曹二就汇报说日成功了,并大力赞扬泡泡如何受用。我说把城东区的李三也叫来,想办法也让他过过瘾,几天後,通过软磨硬赖,也成功了。

    泡泡觉得不对,说自己就像个婊子,来找情人,感觉怎麽成了公共厕所。我大笑,侮辱她道:「你也不想想,谁愿意要婊子,就是我离婚,再娶了你,都被这麽多熟人日过了,有什麽面目带着你这样的老婆出头露面,不如碰死算了。」她伤心的泪人一个,收拾着包袱准备回家,我硬着心肠轻蔑地说:「最好别再来,要是还想更多男人日,就来给我们慰慰安,也没什麽不好,哈哈!」我不想送,因为怕留下挂念,就给曹二打电话说了一声,便没再过去。

    晚上正吃饭,曹二来了电话,声音里带着恐怖,叫我赶快往医院里来,我心里一震,丢下饭碗就跑。来到医院,就见泡泡脸色白得像张纸,手腕上包紮着纱带,输着液体。

    事情不大,曹二说他回去发现地上一滩血,可泡泡神智还有一些,就抱着跑到医院。

    我心里有点疼,想不通怎麽能摊上这麽个货色,怜悯和讨厌一起涌上心头,烦得连她伸过来的手都不想抓,就出门去抽烟了。

    一个星期後,我送她去车站,答应让她继续来找我。她很开心,但那面色中的笑容已经不如以前那麽灿烂,隐约间还有恐怖,我知道她已经失去了美丽。

    元旦放假,她又来了,还住曹二家。经过上次的惊吓,曹二已经没有胆量再碰她,我不得已只有亲自上马,日的心烦气躁,想一把捏死拉倒。

    过完年,正月里,泡泡再次来找我,我就崩溃了,大骂道:「要死你就去死好了,只是求你别在这里死,拖累我,拖累我的朋友,你一个烂婊子不知道要不要脸,我们还要活人。」她差不多一直放声哭到车站,上车的时候,回过头边哭边问:「你还送我干吗呀?」我的心也酸,但不能心软,就用最混帐的口气说:「我怕你死在我的底盘上,明白吗?下了火车再死!」她又「哇「地哭起来。

    几天後我给老陈打了次电话,他极力地解释哪个事情,我说我知道他为难,我不会在意,就侧面打听泡泡的情况。老陈说她辞职了,昨天才走的,好像回老家去了。

    我又问她怎麽样,老陈就带着情绪地说:「能怎麽样?你前几天刚见的,应该知道,问我干什麽!」又过了几天,总是心神不定,应该说是解脱了,怎麽反而这麽沉重。於是,我又给老陈打去电话,让他帮我联系上张於兵。张於兵不想和我通话,老陈硬叫来,接起电话,他就没好气地说:「怎麽?还没玩够,想找到她老家去?」我说我不放心,他便不屑地说:「良心发现?」我无话,知道他不会告诉我泡泡的老家地址。

    现在想起来,我他妈的真是畜生,居然就那麽逐渐淡忘了这个曾经给我带来无数快乐和享受的瘦弱女子,而且只用了两个月也许三个月,最多也不过半年。

    直到今天的前些时候,我去参加D市的一个画展,在火车站的人群中突然见到泡泡,她已恢复了当年的美丽,好像胖了些,丰满了,就显得更加成熟漂亮。

    我怕认错人,想再往正面过去点看,但又怕已经断了的情缘再结生枝,便躲过人群,看着她钻进汽车,自己驾驶着离去。

    火车上,我做了个梦,多年来最甜蜜的一个梦,「嘿嘿」地笑醒来,才发现那是多麽沉重的一段感情,过去了才有眼泪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