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被女主听着前后一起高潮,情敌把跳蛋塞进肉穴里玩弄)
肖长空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骚话,行动上也没有落下。他把少年压在桌子上,大肉棒缓缓抽送了几下,然后满怀恶意地寻找到了少年最为敏感的那一点。 然后毫不犹豫,一下一下地朝着上面狠肏过去! 最为敏感的骚点被肉棒毫无前兆地碾压上来,又飞快离开,还不等上一波的酥麻快感从体内扩散开来,第二下就又肏干了过来,像是狂风暴雨似的,恶劣至极地对着那儿狂攻猛进。 快感以最快的速度累计起来,少年甚至来不及忍耐,便发出带着呜咽的呻吟声,他无力地想挣脱,断断续续地怒骂:“你、你是不是有病………呜嗯——你………” 可惜一句话还没骂完,就被压不住的呻吟声盖了过去。 肖长空用力极了,每一下肏干,都能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啪啪”拍打声,同时带着粘腻的水音,让人哪怕听不到他的骚话和少年的呻吟,依旧能在脑内浮想联翩。 电话那一头:“………………” 电话那一头的声音已经被关了静音,肖长空什么都听不见,满心满眼只剩下情敌发红的面容和失神的眼瞳。 他俯下身去,把少年胸口的两点吸得“啾啾”作响,唾液打湿了胸前的衬衫,和唇舌相比显得很粗糙的布料磨在乳头上,叫人忍不住生出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被布料磨在乳头上的感觉是很独特的,对比柔嫩的皮肤而言便显得粗粝的质感慢慢地拉扯过去,唇舌的动作和力道都算不上温柔,于是布料似乎就成了身体被亵玩的从犯,它蹭过乳头中间的奶孔,让承受者生出细细的,却又清晰且持久的痒意,想要胸部被宽大的手掌包裹住揉捏、玩弄。 太多了……… 被不断肏干骚点的持续性的激烈快感对于这具青涩的身体来说实在太多,多到让身体的主人几乎不知所措、濒临崩溃。 他甚至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双腿不自知地环住了侵犯者腰身,无力地承受着一下又一下凶恶且激烈的狠肏,凶猛且激烈的快感就像是海边的潮水似的,一波接一波,一阵接一阵地把人推往快感的巅峰。 “呜——” 临安几乎连呼吸都停顿了,无法纾解的极致舒畅几乎像是一柄锋利的剑,让他无法反抗、无法挣脱,只能被迫承受这种灭顶之灾一样的感官刺激,他用最后残存的理智约束着自己不要像是一个荡夫一样地浪叫出声,随后在又一下用力至极的肏干下达到了欲望的最高处。 “嗯唔——” 肖长空摁住他的后脑,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少年被操得红通通的后穴痉挛不已,一下一下不断收缩,一大股淫水从他穴内最深处喷涌而出,又被大肉棒严严实实地在里头堵住,肖长空也被紧紧收缩的肉穴榨出了精液,他小腹部位微微一热,和情敌在同时高潮了—— 他硬生生被自己肏射了。 两人混乱又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少年还在失神之间,肖长空闭了闭眼,他忽然明白过来,自己喜欢的对象到底是谁了。 根本就不是宁月月……… 而是——而是自己的“情敌”。 操。 他心里一时之间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但是情绪却兴奋得不成样子,这根本就不应该是纯纯的校园恋爱剧里应该出现的滚滚泥石流,肖长空慢慢地拔出了自己的大肉棒,就像是酒瓶拔出木塞似的,发出了“啵”的一声。 这一声实在是淫靡的过分,少年终于缓缓地恢复了神智,他满脸羞耻的潮红,但依旧在第一时间软绵绵地朝着肖长空踹了过去,然后被对方一下捉住脚腕,在脚面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 如果要形容少年这会儿的表情,大概就是凌乱中带着震惊,震惊中带着懵逼,懵逼里又带着深深的嫌弃……… 肖长空心里顿时闷了一下,所幸他总算是明白了自己的想法,于是“啧”了一声,抓住一切机会把少年和宁月月在一起的可能性无限拉到负值:“你这是什么表情?” 肖长空的脸色还是以前那副臭屁模样,手却已经诚实不做作地摸上了少年被激烈的肏干拍打得通红通红的肉屁股,他刻意提高了一点声音,好让另外一头的人听见,道:“之前撅着屁股求我舔的人是谁,嗯?爽完就不认人了,你说你算不算渣男?” 带劲! 男主的上道儿让临安心中甚慰,但表面上,他依旧是那个虽然被狠肏到射,但是依旧笔直坚贞的痴情直男。 少年露出了一脸难以言喻的,带着恶寒的被恶心到了的表情,用沙哑的声音怒声反驳,配合男主的表演:“………肖长空,你还要不要脸?!明明就是你………” 他还想多说几句,但是实在是脸皮薄,说不出口,于是只能咬了咬牙,想去踹他,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动脚,就想到了刚刚那个蜻蜓点水似的吻。 顿时又犹豫了一下,最后只能冷声道:“滚开!” “好啊,我滚,滚到哪里去?” 肖长空摁住他的腰,用又变得硬邦邦的大肉棒顶了顶少年还一张一合地往外吐出淫水的肉穴,道:“滚到你床上,帮你肏肏你的骚屁股?” “你………!” 临安装模作样地提高了声音,又像是被噎住,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话好。 而肖长空就像是被淫魔附体了似的,又不干不净地说了好些骚话,逮着少年疯狂揩油,最后用手指一点一点地帮少年把所有的精液都清理了出来,又随手摸出一只跳蛋,慢慢地推进了少年体内。 “现在没时间收拾了,”肖长空用另一头能听清楚的音量道:“骚货老师,你就带着我的精液味道去上课………嗯?你猜宁月月,能不能闻出来?” 电话另一头:“………………” 嗯,不管宁月月本来能不能闻出来,现在都铁定能闻出来了。 已经黑了屏的手机被肖长空随手装到了口袋里,他摁住开机键等了十来秒,感到手机微微一震,就知道手机是关机了,随后,他也不再招惹被自己已经逼到有些忍无可忍的“情敌”,强硬地揽住他的肩膀,两人一起出了门。 等到到了原定的补习教室的时候,临安已经出了一身的细汗。 高潮之后的身体本来就比平常更为敏感,体内的异物感也就因此而变得更加清晰。肖长空送入他体内的,是那只鸡蛋大小,表面上有许多凹凸颗粒的跳蛋,大大小小的颗粒磨在娇嫩的内壁上,带出一阵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酥痒感。 而这还只是跳蛋待在体内的效果。 临安没有戴肛塞一类的堵塞物,这也就意味着他只能绞紧肉穴,以免跳蛋滑出体外,他每走一步,跳蛋就随着肌肉的牵动往里吞一点,然后在下一步迈出去之前又滑下来,上上下下地在穴里撩拨、挑逗。 这要是平常,临安就要拿了遥控器自己玩了,可惜现在跳蛋的遥控器在肖长空手里,他似乎也没有在这会儿先开一频的意思,还是年轻了,不会玩。 临安忍着体内的小玩具上下作乱,除了紧皱的眉头、泛红的面色,和额头上那一片细细的汗珠,几乎找不见什么异样的地方。他到了教室门前,又像是报复似的,一肘子顶在肖长空腰腹部,压低声音道:“………错开点时间。” 他在担心被宁月月看出来什么。 肖长空顿时又有点儿不爽,但是又是刚刚才摸清楚了自己的心思,处在有点儿慌张的,有一丝想要讨好心上人的阶段。 于是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默认下来,往旁边走了几步,示意自己先待在这,等到之后再进去。 “?” 少年顿时略带惊愕地看了过来,眼里隐约有着警惕,似乎是不明白,一向喜欢和他对着干的肖长空,为什么忽然之间转了性。 肖长空被他明显不信任的姿态看得顿时不爽,他有心想再揩一点油,但是又顾虑除了寝室以外,校内无处不在的监控,于是眼观鼻、鼻观心,好像忽然觉醒了良心这种东西似的,还有点儿“不耐”地开口:“要进就快进去,你也不害怕宁月月等急了?” 少年听到暗恋对象的名字,眉头顿时舒展了一瞬,又带出一点压抑不住的忧虑情绪,他也没有心思去探究肖长空的心理活动,于是不再犹豫,推门而入。 ………操! 这肉眼可见的区别对待,让肖长空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他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不能直接冲进去把人摁在桌子上当着宁月月的面儿肏!宁月月现在已经知道了他和少年之间的情况,按照他对宁月月的了解,对方就算再不满,再生气,也不会把这些负面情绪对着临安展现出来……… 他们的感情好的就像是一对亲生兄妹,可惜临安对宁月月不是亲情,而宁月月不知道这一点,这就导致了临安哪怕被肖长空肏得四脚朝天,也不敢对宁月月透露出一个字。 而宁月月在肖长空之前有意无意——现在非常有意的暴露下,也已经知道了临安和肖长空的特殊关系,但是她这会儿在临安已经进了教室也没有半点反应,也就说明………她还拿不清楚事情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们互相顾忌、互相掣肘,这就是肖长空可以利用的好机会。 但是嘴上虽然这么说,理智也在这么想,但是肖长空心里还是在生气,虽然他脑子里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资格生气,但是他还是理直气壮地按下了跳蛋的开关。 “唔——!” 已经进入教室,在宁月月对面坐了下来的临安猝不及防,顿时没挨住,闷哼了一声。 寂静的教室里忽然出现的声音显得又暧昧又清晰,少年顿时紧绷了身体,极为难得地没有先开口和自己的暗恋对象,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小妹妹打招呼,反而带着一丝慌乱,下意识地垂下眼睛,挪开了视线。 “………临哥?” 宁月月的声音有点哑,如果仔细看,可以看出来她的眼睛也有些红肿,她直直地盯向少年的眼睛,却因为对方的躲避无法探究到对方眼底的情绪。 “………嗯。” 临安有意无意地表现出异样,他分出一点心神和宁月月说话,一副已经全力表现出正常模样了的样子。然而实际上,他的绝大多数注意力,却都已经转移到了体内不断剧烈震动的跳蛋上。 这只外表平平无奇的跳蛋,不像是临安之前用过的那一只一样布满密密麻麻的须须毛,可以让人体内的软肉酥痒到极点,或许是生产厂家也知道应该给它一些其他的特色,所以就导致这只新的跳蛋,震动力度显得异常的强。 好麻……… 临安已经在心里慢慢地叫出了声,跳蛋在静音方面做的非常不错,哪怕他现在和宁月月面对面地坐着,对方也听不见他体内细微到几乎不存在的嗡嗡声,但和声音截然相反的,是它几乎算得上暴力的强力震动。 之前没自己玩玩,还真可惜。 临安生出了一点惋惜,但这样的情绪就像是水一样流淌而过,留不下半点痕迹。 他有意无意地挪了挪地方,通过姿势细微地调整了一下跳蛋的位置,让强力震动的跳蛋被吞得更深,抵住了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小块凸起。 一粒大一点儿的突出颗粒刚刚好抵在了那一小块极乐地上,强烈的震动让它不断在那儿摩擦、碾压,带出酥痒到极点的酸麻,临安的没有多做忍耐,他呼吸急促,额头上浮现出点点汗珠,眼神都有一些涣散,身体不断挪动,似乎在躲避着什么,又无从躲避。 少年的异状被宁月月看在眼里,她想到之前听到的动静,在尴尬无措、羞耻无比的同时,也感到了难以言喻的愤怒和难过。 “………临哥。” 她忍不住叫了临安一声,又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少年惊惶地抬眼看她,像是受到了什么无形威胁似的绷紧了身体,在知道了真实的情况后,他的慌张在宁月月眼里几乎一览无遗。 不论是紧绷的身体、额头间的汗珠、攥紧书本的手掌,还是一直没有停止的细微颤抖,都在悄无声息地告诉宁月月在他身上到底发生着什么,少年张了张嘴唇,他停顿了一下,才“嗯”了一声,说:“怎么了,月月?” 他抿着嘴唇,身体紧绷,虽然是在回应,但眼神却丝毫不敢和宁月月有所接触,似乎只说这一句话,就已经竭尽全力了。 宁月月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可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 她能看出临安的想法,知道他不想在别人面前暴露出自己不堪的一面,宁月月在之前能听到少年在被肖长空污蔑时的反驳语句,他明显羞耻极了,语气里的愤怒也没法作假,这让宁月月几次想要报警,但是顾虑到临安,最后还是忍住了。 天知道宁月月现在有多想一掀桌子,大喊一声:报警吧,临哥!我知道你里面还含着肖长空的精液,有跳蛋堵着应该还都存的好好的,证据确凿,我们现在就去警察局告他!!! 但是想想一时爽过之后,少年要面对的负面情绪,和之后的舆论肯定会对他造成的恶劣影响,宁月月还是咬咬牙,一忍再忍,都快把自己变成忍者神龟了。 她心里电闪雷鸣,情绪翻涌,但在强烈的刺激下,现在已经能勉强维持表面平静,成长期的宁月月略带僵硬地把手里的教材推向临安,虚虚道:“嗯,就是这道题不太懂,临哥你………” 她想到临安之前的表现,强颜欢笑:“你帮我写一下解题过程好不好?我想自己研究研究。” 临安额头带汗,但是身上却并没有让人难以忍耐的汗臭味,而是一股好闻的冷香,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就拿出一只笔记本,开始在上面写解题的方法。 ………不行了。 临安一边书写着略显凌乱的数字,一边在脑内难耐地喘息,他维持着这表面上的风平浪静,感受着在不久前才高潮了一次的身体在跳蛋的强力震动下累积出新的、又一波的强烈快感。 如果不是现在在宁月月面前,他可能已经伸手进去随着跳蛋一起抚慰自己,或者引诱肖长空在这里再来一发。 因为跳蛋毫不留情的暴力震动,整个穴道都变得酸麻酥痒,抵着骚点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两只小颗粒,它们在主体的带动下“夹”住了那一小块凸出的两边,在震动中带起让人头皮发麻的新奇快感。 这和之前被大颗粒给予的直接刺激不同,像是隔靴搔痒,又比隔着东西的快感来得更猛烈,强烈的快乐已经让人有些忍受不住,却又隐隐约约地期待更多的酥痒快感。 好麻………再多来一点……… 临安已经感到了一丝不满足,他一边被强力震动的跳蛋满足着身体的快感,一边想要被不可自控的更粗长的东西肆意玩弄,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肉穴的花心与贪婪,跳蛋忽然“哒”的一下,更换了跳动的频率,教室外也猛地传出“轰隆”一声巨响,临安猝不及防地回头看去,就见肖长空一脚踹开了可怜的门板,一道熟悉的声音也传了进来:“………肖长空,别在这里乱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