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木马惩罚结束,被当礼物送给昔日死敌,产乳-上)
高潮过后,被锁在木马上的俞霖变得更加难受。手脚被铁链困住,长时间得不到活动,令他的四肢渐渐发麻,他的乳头和下体因长时间的折磨而变得愈发疼痛。 木马依旧孜孜不倦地上下晃动着,可怜的淫犯即将要因体力不支彻底瘫倒下去,只靠着铁链牵制住才勉强固定住挺坐的姿势。木棍捣弄的穴口一进一出带出的全是鲜红的血迹,鸟笼里不安分的下体,真如阴齐所说,慢慢软了下去。 俞霖虽不是刑部官员,但官场风月相关的小道消息也听过不少。他听说过那些不守妇道的女犯,一旦被判斩,在行刑前就会被脱光衣服骑在木马上游街示众,而不少犯人还未抵达刑场就被木马顶得得肠穿肚烂而死,为数不多有幸能保住性命的人,却连走上断头台的力气都没有。 木牌上鲜红的罪名,令此刻的俞霖与那些不贞的女人不无二致。他被折磨得昏昏沉沉,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已经支撑到了极限。安静的房间里除了木马上下的机械声以外,连他的呼吸都微弱到几不可闻的程度。要是阴齐再不回来,或许自己就会以这样羞耻的姿势被操弄到断气,俞霖残存的一点意识不断暗示着。 就在他分不清自己是生是死之间,紧闭的门开了。他听到响动,明明想往声音的方向看去,可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俞霖的喉咙发出嘶哑的低咽,努力向来人表示自己还活着。 阴齐一身玄色华丽衮冕,更显他不怒自威的帝王气势。他走到俞霖面前,围着不知疲倦的木马转了半圈,看到马背上凝固的液体,敲敲挂在他胸前的木牌,问道:“你没有话想对孤王说吗?” 俞霖费力地摇摇头,艰难地挤出一个字:“...有...” 阴齐点点头:“孤王请了个你的老朋友,恐怕要请你抓紧时间。” “...别...不要...走...”俞霖竭力喊住阴齐。 “是...是贱狗,太骚了...知错……了……王上...该罚...咳……饶了...饶了...快...要死了...哈...”俞霖呼吸困难地说完,无力地半阖着眼角看着阴齐。他觉得自己像是在等待阴齐的施舍,又觉得自己什么也没有在等。 身下的刺激突然停了,手脚也被阴齐放开,鸟笼里发软的玩意也被阴齐释放了出来。阴齐把他抱到地毯上,俞霖脱力地瘫软在地上,像是终于得到了解脱。 “这次真的知错了吗?” “贱狗……知……知错了。”俞霖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回着阴齐的话。 阴齐满意地抚摸着男人苍白的脊背,他的指腹上传来俞霖身体的温度,温暖的触感令他不舍得放过每个角落。阴齐明白,自己很快便要得到他了,就算是这样把他禁锢在身边也好,他想要的不过是要俞霖再也离不开自己。 “那可好,孤王今晚要宴请南蛮王,要是能有你这样的宝贝,南蛮王一定很喜欢。” 俞霖一惊,原本放松的身体又紧绷起来,他近乎恳求地说道:“不要……不要,好不好?” “为什么?之前我们与南蛮几次交锋,你不都是凯旋而返吗?”阴齐故意装傻:“再说此次南蛮王诚心求和,若是没有孤王的爱将列席,岂不是显得孤王虚伪?” “不……求求,王上,别……”俞霖蜷缩着,跪倒在阴齐面前:“不要把……贱狗,送给别人……王上,贱狗再也不敢了,王上怎么罚贱狗都好……” “孤王玩腻了。” 俞霖突然抬起头,发愣地看着阴齐,想到自己要在昔日手下败将面前受辱,还不如狼狈地死在这个房间里。 是夜,阴齐严肃地端坐在奉天宫中,远道而来的南蛮王倒是性子豪爽,嬉笑着往喉咙里灌酒。待舞女表演结束,阴齐便请退了服侍的宫人,只剩下王二半弓着腰站在他身侧。 南蛮王见氛围有些不对,只狐疑地看着这个年轻的小王,却狡猾得不发一言。 阴齐倒了今天的第一杯酒,用袖袍挡着喝了下去。酒是好酒,却仍喝得不是滋味。 “南蛮王,孤王听你使节传话,似有与我大阴修好之意。” 坐在殿下,年纪约四十岁,蓄着胡子,一副异邦人打扮的男人哈哈笑道:“本王也不爱打仗,只是你那老棺材总在我边关生事,让人心烦。本王原来倒是有心思陪他玩玩,后来谁叫换了个对手,本王次次吃亏,也不忍再看我的子民受苦啊!” 阴齐点点头:“能听到南蛮王这句话,孤王也就放心了。这上一代的恩怨,就让孤王来了结吧。” “说得好,来!干一杯!”南蛮王欣然举杯,像是完全接受了阴齐的提议。 “那还请南蛮王在宫里暂住一晚,明日孤王上朝时便宣布这件好事,到时你我互利合作,必定大有可为。” “阴王你说得对!本王敬你这小子一杯!” “孤王叫人准备了一份礼物给南蛮王,相信南蛮王见了之后,再也不会怀疑孤王的诚意。” 王二听到阴齐的话,缓缓打开了身后巨大的雕花木箱。箱子里是一个浑身赤裸,跪趴在地上的男人。他的头发凌乱地散了一地,遮住了他的脸。脖子,手臂与脚踝都被铁锁链接,不能动弹。南蛮王显然一愣,他狐疑地看向,不明白他在玩什么把戏。 “王二,让南蛮王看看他的脸。” 地上的男人想要反抗,但只无力地在挣扎了几下,就被王二一把抓住了。王二粗暴地把他推到南蛮王面前,往上扯紧他的头发,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映在了南蛮王的视线里。 “俞……”南蛮王震惊得喃喃自语。眼前的男人同自己的死敌长得一模一样,但仿佛被抽干了灵魂,眼神涣散地注视着自己。他察觉到男人身上的伤痕,像是经历了数不清激烈的性事。 “俞霖大将军,”阴齐神秘地笑了:“他现在就是孤王脚下的一只贱狗,孤王便做个人情送给你了。” 南蛮王显然还未反应过来,张大嘴不可思议地看向阴齐。 “还是说,南蛮王怀疑孤王的诚意?” “这……”虽蛮夷风俗比中原开放不少,可见多识广的南蛮王也未见过把自己重臣当作奴隶玩弄的。他早听说阴齐的王位来路不正,但也不见有人能将他扳倒,本次觐见当然长了心眼,见到这个景象更是怀疑起他的动机。但要说两人联合起来耍骗他,南蛮王也百思不得其解这样的好处,毕竟自己就未从俞霖手上尝过一次胜绩。 阴齐大概猜到南蛮王不信,他举着白玉的酒樽移步到南蛮王面前,炫耀地把杯中的液体悉数泼到俞霖的脸上。跪在面前的男人只把头往下低了一些,像是已经习惯被这样对待。 “你只知俞霖大将军功勋卓绝,却不知这样的人才就连当狗,也特别懂得用他的后面讨人欢心。” 南蛮王心中升起一阵寒意,这个比自己小了一辈的君主心思不简单。王二站到他身侧,将牵制着俞霖的锁链交到他手上。南蛮王像接了个烫手山芋,他心一狠,咬着牙双手抱拳:“多谢阴王!” “南蛮王客气,今晚恰好让这只孤王调教的狗好好服侍。孤王已命人打造一只狗笼,以免南蛮王路途遥不好处理。” 南蛮王神色复杂地看着阴齐的狗。他与俞霖相见,都是在漫天黄土的战场,他记得敌将少帅快马扬鞭的侧影,也记得中原人雷雷鼓声,几次交手也常常发出自古英雄出少年的感慨。对他的容貌,南蛮王倒从没留意过,只是听国境来往的年轻女人都在夸赞这个英俊的中原大将军。 “...哈哈,”南蛮王摸摸胡子:“本王西域恰好一味秘药,原本是缓解我国男多女少,孩子乳水不足的毛病,没想到后来被拿来做房中术,只要几滴,男人会像女人一样给娃娃喂奶。” 阴齐听了,眉头一挑,他抓起俞霖的粉色的乳肉,在手里捏成一个团,饶有兴致地问道:“这倒神奇,只可惜孤王没有眼福了。” 南蛮王哈哈一笑:“大可不必,它虽叫秘药,药材却也不珍贵,我一会找几个随从问问,或许他们身上也偷偷带了不少。” “这倒好,孤王也不打扰南蛮王的兴致,若有需要随时喊上王二安排便是。”阴齐大袖一挥,毫无留恋离开了宴席。一直沉默的俞霖直直往阴齐的背影望去,直到他黑色的身影消逝无月的夜里。 待恭送到休息的偏殿,南蛮王遣退了所有宫人,他脸色一沉,顿时像变了个人。他一脚踢在俞霖的肚子上,趁他重心不稳,用力向后拉紧俞霖的项圈,令他突然不能呼吸,只本能地蹬着腿希望离开南蛮王的桎梏。 “真没想到,本王还是低估了这个黄毛小儿。” 南蛮王熟练地玩弄起俞霖的乳头,完全不同于阴齐方才介绍时表现的震惊与不可思议。俞霖咬着嘴唇,不愿让自己的呻吟传到南蛮王的耳朵里,但他颤抖不止的身体已经将他彻底出卖。 “这娃说得不错,俞大将军果然伺候人也有一套,”南蛮王揉捏着俞霖可怜的乳尖:“本王真是好奇像你这样的人,产出来的骚奶是什么样子呢。” 南蛮王从随身香囊里摸出一粒乳白色的药丸,用蛮力钳住俞霖的下巴,强迫他吞咽下去,直呛得连连咳嗽。南蛮王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对着一边待命的宫女嘱咐了几句,又把门关上了。 “俞大将军,你们中原还没这种玩意吧。我已经让人去请阴王,”南蛮王边说边比划起俞霖平坦的胸部:”过不了多久,你这里就会变得和女人一样。” 俞霖木然地听着,好像这具身体已经不属于他自己。从听到阴齐残酷的判决之后,他便自暴自弃把自己当作可以随意亵弄,最下贱的玩物。不论南蛮王想要他做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也好,又或是阴齐报复的计划,让他一路被囚禁在狗笼里永远离开也好,所有的一切也没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