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兄弟,指环和项圈(高潮控制/3P)
尤利安比尤里乌斯还耽于公务。数量繁多的卷宗压的他昼夜不分,像一个日光下的鬼魂,晃晃悠悠,走起来在飘,眼下的青黑是疲累打下的投影。 看到这样的哥哥他深深叹气,却不会阻止。他只是好多天没有碰他,事实上尤利安也支撑不住一整轮完整的性事。 他有那么多“别的正事”要做呢。 但尤利安又把自己送上他的床,尤里乌斯看着他在自己脚边磨蹭夹腿,仍然不肯肏他。由尤里乌斯调教的淫荡的身体在靠近身体真正的主人时,他的理智全部蒸发殆尽,尤利安就自己伸手探向后穴搅动着,弄的床单一片狼藉。 他媚态横生,再也无法维持在外的那种精英形象,融化在尤里乌斯的身体上;他掰开自己笔直修长的双腿,用那道湿热的缝隙在自己亲弟弟形状完美的腹肌上磨蹭,滑腻腻的水渍擦在那片皮肤上,他在试图撩拨起尤里乌斯的欲望。即使心疼哥哥,他也还是忍不住了,这种时候就没有男人能忍得住。 尤利安不用他说就主动骑上去贪婪的吞吃,他是一艘在海浪里颠簸的船,早已迷失在海神的领域,而他含住的是通往天国的钥匙。尤里乌斯狠狠的抓着他的腰,泄愤似的重点照顾了某个部位,随着他坚硬滚烫的阴茎用力的几个耸动摩擦过那里,尤利安受不住的哭着把浓浓的精液射在了尤里乌斯的腹肌上。 压力越大,他越浪荡。 “我不能只肏你一个,把那个红头发的奴隶叫来。” 把尤利安放平在床上后,尤里乌斯吩咐道。尤利安哭的更厉害了,“难道你想死在自己主人的床上吗?”男人手上的茧刮过他的眼眶带走他的泪水,只留下了在皮肤触感上的生痛。 尤利安听不清,他仿佛还说:“你不应该嫉妒,那不是良好的美德。” 他被埋在枕头里迷乱的呢喃:“我没有,我没有嫉妒。” “更差的品质是撒谎。”尤里乌斯拿了一只金环——尤利安该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他用那个工具束缚住了尤利安那纤长挺拔,像他本人一样的生殖器。 “不要,拿开!!”刚刚还粘稠的像蜜糖一样的男人开始挣扎,踢腿,试图躲过这个恶毒的惩处。 可他的暴君还是温柔且不容分说的禁锢住了他,“你乖一点,听话。”那个金环,像是鹦鹉的脚镣,最终夺走的都是他们的自由。尤利安的身体彻彻底底,全部由尤里乌斯掌控。 卡修被带上来的时候,尤里乌斯正用脚趾玩弄哥哥吐着蜜液的后穴。兴致勃勃的欣赏着尤利安脸上情欲的潮红和始终得不到疏解的欲求,欣赏他的堕落。而他射在他体内的液体,顺着他无情的玩弄在尤利安两腿间蜿蜒。 卡修爬过去的姿势也像极了猫科生物,他一定接受过某种训练。烛火下他姜黄的头发像极了某种皮毛名贵的豹,还有那双棕绿色的瞳孔里跳动着野性的光芒。 极品的尤物。那一日的晚宴上,卡修成功的给尤里乌斯留下了印象。 尤里乌斯眯眼看着他爬上来,舔过自己腹肌上的腥膻浓郁的白靡,他的舌头顺着自己的腹部打转,下移,大着胆子勾引撩拨着他,而后得到了某种默许般,卡修用殷红的嘴唇包裹着他半硬的阴茎,吞吐着自己沾着可疑液体的下身,看来是接受过大量的训练,这是那种专门培育出来的性奴,甚至训的比他原有的那些还要好。他抽出自己已然又硬起来的阴茎,不止于想使用他的嘴。 尤里乌斯拿出另一个银环,让卡修自己把自己箍起来,以免他肮脏的液体沾污自己的床。 而后他掀过卡修,让他和尤利安两人并排跪好,尤里乌斯的手指若有似无的在两人的腰窝处移动:“先肏谁好呢?” 他看着两张忍不住回头望向他的面庞,忍俊不禁的说:“这样吧,谁更骚我就先肏谁。” 哥哥的背部瞬间绷紧了,这种时候的尤利安总还是会更敏感。一旁,卡修使尽浑身解数,他的腰肢狡诈如蛇,他的神情纯真如鸽。 他进入了哥哥,理所应当,在他的鞭挞下,尤利安涕泗横流,被禁锢住的可怜阴茎不再是浅淡可爱的颜色,涨到红的发紫,他受不住的往前爬,双臂却颤抖着无法支撑身体,只能用膝盖承载着全身的力往前拱动,尤里乌斯看似纵容他这种挣扎,实际上手并未放开过他的腰肢。魔鬼在尤利安耳边低语:“想射吗,哥哥,求我。” 尤利安已经不知道自己说出口的是什么了,眼泪仿佛为他营造了一个隔开他与世界的罩子,他也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但想必是令尤里乌斯满意了,他爱怜的解开了那个构造精巧的小型刑具。尤利安尖叫着射了出来———— 尤里乌斯无奈的笑笑,抓过卡修的头发毫不容情的贯穿了他,卡修的后庭及其狭窄,即使他已经做过润滑。这个猫一样的少年口中含着极其甜腻的呻吟,在为暴君的性事助兴,他那张俊俏的脸被拽着上仰,虽然口中哀求着主人放过他吧,腰肢却还游刃有余的摆动着,尤里乌斯一边九浅一深的骑着他,一边抽打着少年丰盈饱满的臀部,直到那上面叠满了鲜红的掌印。 暴君发泄过后叫了水,把困的迷迷糊糊的哥哥和自己都洗了个干净。女佣们重新换好了床品。 卡修居然没自觉退下,还被人擦干净了,他乖巧的蜷缩在床角,只占了一点点地方。 尤里乌斯搂着睡着的哥哥躺好,却怎么看缩在哥哥脚下的卡修怎么不顺眼,一脚把他踹到了床下。那个少年惊慌到呆滞的看着他,也不敢走,甚至一动不敢动。 “你睡地上。”尤里乌斯看着已经熟睡的哥哥不想再添波折。 “是,主人。”那个少年低眉顺目的缩在了地毯上。 是夜,破空声。 尤利安惊醒睁眼,尖锐的白芒像彗星一样撞向他的枕边人。 这头鹿的身体比意识更快。 来不及了,他只能用血肉之躯去抵挡那兵刃,那把短匕首割开他的胸膛轻易的像烧热的刀切开一块黄油。 好多好多血,他单薄的身体里居然能涌出这么多的鲜血。 握着凶器的人有几秒迟疑,形势瞬息万变,尤里乌斯的一拳就将这体型纤弱的杀手击飞出几米远,被墙托住了冲击力,卡修被震的吐出一口污血,晕了过去。 尤里乌斯慌乱的用白棉床单按住尤利安胸膛上的伤口,咬牙切齿的呼喊侍卫叫医生。 很快赶来的医生们颤颤巍巍的为这位暴君的庶兄检查。 “离心脏差了一点,不致命。”话虽如此这群医生仍不敢放松,小心翼翼的为因失血昏过去的显贵清创,上药,包扎。完后嘱咐佣人们要好好照顾他静养。 而此时的暴君在想:卡修,一丝不挂的他哪里来的锐器?他眉弓的阴影下尽是一片阴鸷,对心腹侍卫说:“查 。仔细查。” 心腹侍卫也几乎为他声音中暗含的那种阴狠颤抖。 他狼一样的眼神盯着昏死过去的卡修,暴虐的欲望让他一脚踩折了卡修拿匕首的那只胳膊:“不,还不要这么快弄死他。先送到地牢。我要让他求死不能——” 尤利安半坐着倚靠在枕上,失血让他看起来更脆弱。正午的阳光从窗槛里照进来,这个角度让他有一半脸藏在阴影里。 外界议论纷纷。 人人都说他要更上一层楼,人人都说他圣眷在身,可以成为帝王真正的心腹。那些一无所知的外人说他替皇帝挡了致命的刺杀,无论上一辈曾经发生过什么,都将不会桎梏尤利安未来的晋升。 听多了这种话,尤利安破天荒的开始思考起他们具体算是什么关系来。 那不是爱情,爱情是指环、神圣婚约,至少是彼此占有,而尤里乌斯只给尤利安一个项圈。 尤里乌斯每天都会过来看望他,就坐在床边久久不发一语,这不像他。 在尤里乌斯又一次嘱咐他不要处理公事不要疲劳后,尤利安爆发了多年难得一见的脾气: “你要是洁身自好也就不会遇上这种好事了。”他悲哀的问,“你还爱我吗,你爱过我吗。” “怎么,你想让我给你守贞,就凭你吗?”尤利安能想到本来尤里乌斯应该说出这种话。 但,可能是因为于心有愧,尤里乌斯只是坐在床边的什么都没说。 也许爱哥哥和他肏别人并不冲突,尤里乌斯的爱只能是这样的,没有多少,也没有诚意。不值几个银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