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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 森动了动前爪,迷糊着把团在他怀里的猫崽抱紧了些,下意识地挪着肚皮递上奶尖儿去给幼崽吃。 昨晚这堆崽子嗷嗷叫着被黑猫叼进窝里来找奶喝,他把崽子留下,把黑猫轰出去,眼看着黑猫端端庄庄地坐到了猫爬架上,这才放心地翻开鼓着粉白奶包的白肚皮来,用前爪和尾尖儿揽着崽子们喂奶。 被他搂在怀里的巨型幼崽似乎迟疑了一下,湿润的口鼻贴在柔软奶包上蹭了一会儿,才张开嘴用牙尖叼住那个在他眼前招摇过市的红艳的奶尖儿,轻轻咬了咬,却没伸舌头出来舔一舔,卷着哺乳之后日渐肥红的奶尖儿吸上一口。 小崽子不吃饭搁这干什么呢? 森被奶包里丰沛的奶汁涨得难受,暴躁地抽了下尾巴,压着猫崽的脑袋往自己奶尖儿上按。 那只不听话的猫崽这才乖顺地喝起了奶来,而且唇舌动作熟练,一点没让他疼着。 不光不疼,还爽得半梦半醒间直压着嗓子小声哼哼。 森哼唧了一声,有些羞耻地蜷着发麻的尾梢腰脊把猫崽往怀里揽了揽,觉得喂个奶而已,自己爽成这样不太应该。 被他拥在怀里的猫崽也伸出前爪拥着他,爪子长得能把他整个球都抱住,腰背后面又有几声细弱的哼叫和轻弱拱动。 直到这时森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出有那么一丁点不太对劲,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 然后瞅见了窝里凭空长出来的好大一只黑猫。 森麻着脸把黑猫从自己怀里撸出来,一爪子给踹出了窝,翻个身把真崽子们抱进怀里,肥软腰腹把窝口堵得严严实实。 这窝质量不行,怎么还带半夜长猫的。 半夜从窝里长出来的黑猫坐在窝口伸着带着奶味的舌尖舔他的尾骨和背毛,他则麻着脸用前爪蹭那个被黑猫润得湿透了的红软奶尖儿,薄透耳尖晕红一片,把那奶包越蹭越肿,奶水儿越擦越多。 擦着擦着就整条猫都蜷起来了,眼睛里含了一汪水,叼着尾梢发耻,崽子们怎么拱都抱着尾巴不肯动。 直到幼崽们又扯开喉咙嚎起来了,他才探出脸来,掀开一小块尾巴,露出几个被搓的通红的奶尖儿来给幼崽们喂奶。 幼崽顽皮,抓着他发抖的尾巴就往他做贼似的藏起来的下腹里扎,被他一个个抓出来,按在奶尖儿上强行喂奶。 他奶尖儿被啃得生疼,软烂吐水的红尖儿又被尾巴上的软毛扎得发痒,整只猫都耻得快烧起来了,那只黑猫还在窝口外面一下下给他加柴,生怕他烧不化,化不成一滩水。 黑猫坐在窝口,前爪上落着尾巴,正专心致志地舔着毛哄他的公猫,就瞧见他今早气炸了毛的公猫拱开腰腹探出头来,露出一双水粼粼的猫眼,在他低下头去想亲亲热热亲上一口的时候撸着他脖子把他啃了一顿,猫毛都拽下去了几撮了。 像是被逼得急了,他的公猫红着眼眶发了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