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尺素(捆绑,放置,道具,下体玩弄,惩罚play)
这边周行和凌川还在翻云覆雨时,另一边的腾霄宗却乱了阵脚——掌门不见了。 “掌门到底去哪儿了?我可找他有要事!”等的时间太长,灵药峰峰主气得胡子都飘起来了。 “这……还请长老谅解,掌门可能真的有事……”看门的小童也很为难,他也不知道掌门去了哪里,只能猜测掌门去办事了,毕竟掌门都分神期了,怎么可能会有事呢! “哼!”灵药峰峰主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他早就看这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不顺眼了,只可惜等级比不过人家,才不好说什么。可这次……哼!他要向太上尊者禀报!看这荀乐小儿怎么解释。 灵药峰峰主走后,那小童长吁一口气,打开房门往里面看了看,是真的空无一人。 “唉……”他长叹一声,再次将门合上。 此刻,空无一人的屋内突然发出一声响动。 “吧嗒……吧嗒………” 屋子正中央的地板上,几滴水滴滴落,和着水滴声形成一滩小水洼。 “唔嗯……唔唔……” 轻轻浅浅的呻吟声不知从何处传来,轻轻地在整间屋子里回荡。 “呵!”一个男性磁性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紧接着屋子里卷起一阵黑气,一个黑衣黑袍的男人出现在屋里,浑身都散发着魔气。 是魔尊,也是荀乐掌门所谓的“师兄”。 “你这小童倒是忠心。只是……也太愚蠢。”魔尊轻勾唇角,将指一弹,面前一副美景出现。 只见三尺素绫裹着一位美人挂在房梁上,美人玉白肌肤和雪白的素绫相映成趣,硕大的奶子露在外面,两点红樱却被细长的白绫带裹住,粉粉的小点从里面透出一些彩色,圣洁之中更显淫荡。 美人的下半身则被绑成一个“M”状,熟妇般的阴阜完整的露在外面,只一条细细的白色从阴唇中透出,似乎是被勒住了内里。 “唔嗯~”美人蒲扇般的睫毛掀起,一双杏眼中饱含雾气,迷离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这时你才能发现,原来美人的两片朱唇也被堵住——一个木质的镂空口球卡在美人嘴间,原本浅驼色的木质外衣被口水打湿,呈现出一半深棕色一半浅驼色的状态,低沉的色调和圣洁的白色构成一副矛盾的,变态的美景。 “荀乐……”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眼前的美人竟开始微微颤抖。 一双粗砺的大掌轻轻拂过少年娇嫩的脸颊,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少年耳边响起,口中的热气吹过少年通红的耳垂。 “师兄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男人长叹一声,道。 “唔唔!”少年挣扎着,通红的眼眶显得他有些楚楚可怜。 可男人置若罔闻,危险的声音仍在耳边回响:“是你的自慰器吗?” “唔唔!”少年惊恐地大睁双眼,挣扎得更厉害了。 “还是什么?”男人托起少年的下巴,灵气一闪挑掉少年嘴上被口水染得晶亮的口球,“是什么?回答我。” 荀乐心里暗暗叫苦,他一向浪荡惯了,性欲上头哪里想的到后果,谁知道师兄这次竟这么在意。 有谁能想到荀乐这样正太模样的少年竟也有颗想当大总攻的心呢,他之前和别的小受调笑的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每次师兄只不过是在行动上把他“照顾”得更狠罢了,这种事他也舒服,便也不反对,可这次…… “师兄……”荀乐软了声线,一双杏眼可怜巴巴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啊!” 突然一声尖叫,男人手上一条灵气鞭打在少年肥厚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 “燕凌岑,你怎么敢!”荀乐眉眼间尽是恼怒。好歹他一宗之主,何时受到过这种羞辱! “直呼师兄名讳,该打。”男人淡淡的说,手上又一道灵气生成,斜着打在少年的臀上,和上一道鞭痕交织在一起。 “燕凌岑!”荀乐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多么淫秽不堪,对着燕凌岑大叫,眼中雾气上涌,眼前竟已是迷蒙一片。 “原来如此,原来师弟从来不长记性。”男人指尖一动,又一道鞭痕出现在了少年雪白的屁股肉上。 “啊!”少年尖叫一声,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嫩白的翘臀涨得通红,几道鲜红的鞭痕散落在上面,场景竟显示出了一种凌虐的美。 燕凌岑粗糙的大掌轻轻抚上被打的通红的屁股肉,问道:“师弟可记住了?跟师兄说话自然要用敬语。” “唔……”少年眼角泛着红晕,一双杏眼斜斜地望向男人,晶莹的泪珠从眼角划过,落在地上,和那滩小水洼混合在一起。 “燕……师兄……”少年梗着脖子,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真乖。”男人勾起唇角,眼中却不带一丝喜悦,“那么,该回答我第一个问题……” “师兄在你心里,是什么?” “师兄……”少年迷蒙着眼,干涸的口涎显得小脸亮晶晶的,小嘴却依旧倔强,“师兄自然是荀乐最尊敬的师兄……啊啊!” 又一道痕迹出现在少年臀上,不过这次却不是鞭痕,而是一个巴掌印,覆盖在那几道鞭痕上,将少年肥厚的屁股打的没一块好肉。 少年的身体战战兢兢的发抖,可红肿的屁股却肿得连抖动都看不出来。 “荀乐可真是尊敬师兄的好孩子。”男人喟叹一声,大掌猛的箍住红肿的屁股肉,粗砺的拇指在上面轻轻的剐蹭。 “哈啊!”少年被刺激得身体猛的前倾,悬在房梁上的白绫被带动,勒出一个笔挺的直线,白绫和房梁交汇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只是不知……荀乐师弟是怎样尊敬师兄的呢?”男人粗砺的手指挑开肥厚的屁股肉,露出一朵战战兢兢的小菊花。 菊花芯里含着一个白色的布条,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把布条绷得紧紧的。菊穴口一缩一缩的开合,好像一张小嘴在吮吸着里面的东西,又似乎含不住了,透明的肠液从中挤出,沾湿了男人的手指。 男人的手指顺着那布条轻轻抚摸少年的肌肤,引起阵阵惊栗,最终在花穴口停下,食指顺着布条浅浅的塞进了两片肉嘟嘟的小阴唇里。 “唔嗯!” 少年屈辱的叫出声,双腿挣扎着想要合拢,却被男人一个巴掌打在阴唇上,溅起水花四溢。 男人强硬的掰开少年熟妇般烂熟的阴唇,中间的白色布条已经被淫水染到透明,小阴唇颤颤巍巍地在男人手中颤抖,阴蒂头也轻轻地抖动,被布条勒的形状凸起。 “嗯哈啊~”少年翕动着阴唇,一缩一缩的花穴里透出黑色的被淫水染得晶亮的东西。男人伸出手,将布条挑向一边,连着布条拉出一串黑色的珠子。 葡萄大的珠子一个又一个从少年的花穴中被拉出,一个又一个从少年的花心碾过阴道里最靠外的敏感点,卡在小阴唇的交汇处,把它们撑得像个紧绷的橡皮圈一样,“啵——”的声音不绝如缕,黑色的珠子上散发着光泽,淫水一波接一波地被带出,少年被这接连不断的快感打败,花穴猛的缩动几下,紧紧的含住最后那几只珠子,“噗呲噗呲”地喷出阴精。 少年脸上泛着红晕,眼角被媚意所浸染,一双杏眼里满是情欲,朱唇轻启,吐出骄矜的呻吟,白眼狂翻,俨然是到达了高潮。 “原来师弟是这样招待师兄的。”男人装模作样地点点头,打了个响指,白绫应声而断,玉白淫糜的小美人跌落进男人怀里,又被男人摁住手脚绑在床上。 像拆礼物似的,男人一圈一圈地解开裹在少年身上的素绫。先是胸部,两只玉兔儿般的大奶子跳了出来,雪白的乳球上两点红樱娇艳欲滴,一跳一跳地彰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男人的一双大掌裹住两只瑟缩的玉兔,把它们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之后在那红樱上弹了弹,又开始玩弄起了那两个乳头。 乳头是荀乐的敏感点,每次触碰都会让他情难自禁,可这次男人玩弄乳头的方法有些不一样。他弹了弹挺立的乳头之后,开始拨弄荀乐的乳孔。 荀乐只觉得胸口最脆弱的地方被坚硬又冰凉的指甲划来划去,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师兄,”荀乐眨着一对漂亮的杏眼,透出些魅惑的气息,“嗯啊哈……师兄亲亲它们好不好?师弟最爱师兄了嗯啊啊!” 男人猛的掐住粉嫩的乳头,冷哼一声,沉声道:“发骚了?” “嗯啊哦哦!好想要的,师兄解开我好不好?师兄的大肉棒都硬了,师弟给师兄舔舔……啊啊啊!” 荀乐突然翻起了白眼,浑身颤栗,大张着双脚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汁液。 原来是燕凌岑握住了少年屁眼里的粗玉势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 “不要啊……啊啊啊!不能再去了……”荀乐咬着牙,两手想抓住什么一样使劲捏紧,但却被白绫绑住,不能解脱。 身前的那根小玉茎也挺立的直直的,马眼处露出了一颗红豆粒大的珍珠,撑得马眼周围的软肉红彤彤的,一根玉茎也涨得通红,马眼紧紧的箍住珍珠下面的玉棒。 “师兄……放过我好不好?想射啊哈……拿走它……不要它……嗯~” “想让我放过你?”男人露出一个看似很疑惑的表情,轻轻的拨弄了一下硬到发肿的小鸡巴。 “嗯嗯啊啊……快拿出来!求求你了师兄啊啊!” 荀乐急切地期盼着眼前的男人拿出束缚自己的那根小东西。一双杏眼里饱含了急切的渴望。 “呵!”男人轻笑一声,轻轻弹了弹胀痛的小鸡巴,然后双手开始剥小美人身上的素绫带。 “师兄……师兄放过我吧……”荀乐难耐的扭动着身躯,却被男人的大手压住,无法动弹。 白绫带一圈一圈的在美人身上消失,露出美人洁白如玉的完美身体。 被玩弄到通红的乳球软软弹弹的跳动了几下,就被男人用长了老茧的大手捏住狠狠地揉弄,男人也是忍得受不了了样子,一把扯断了少年身上的绫带。 少年的身体上被绫带捆绑的痕迹很快就显露了出来,一双玉腿上也布满了红痕。 少年双腿大张地被绑在床上,全身赤裸,腿间的淫硬了的态一览无余,屁股肉里面的淫穴还被灵气操纵着玉势狠狠地肏弄。涨红的玉茎下方的肉屄也一翕一张地吐露着淫水,打湿了床褥。 “师兄……师兄也硬了的……快肏进来……师弟,师弟里面好软好热的……师兄,师兄在我心里是唯一的唔唔……下面……下面只有师兄的大肉棒能进去……快来啊!师兄快肏我!”少年难耐地扭动着被打红的大屁股,只希望男人赶紧肏进来解他的渴。 男人还是不为所动,哪怕自己的身下裆部已经撑起了一个恐怖的弧度,龟头上的马眼吐露腺液,沾湿了裆部的布料,也不在乎,他只一根手指狠狠地碾在少年小肉棒上的那粒珍珠上,再捻着珍珠搅动。 “呃啊啊啊!”少年身体僵直,不敢避开这可怕酥麻的感觉,只能哀声乞求男人的怜悯。 “师弟这就受不了了?就这样的小东西,要怎么肏人,嗯?”男人伸手弹了弹小巧的龟头,整根玉茎都像钟摆一样晃动起来,又引起少年一阵尖叫和哀求。 男人这才放过他的小肉棒,小心翼翼地将玉柱取了出来 可少年却未能如愿射出,甚至明明射意盎然,却怎么也射不出来。 “唔~师兄!它坏了!射不出来了!”荀乐脑中那根紧绷着的弦蓦地断了,急切的扭动着身躯,像一条被海浪拍打在岸上的鱼。 燕凌岑心下也慌了,急忙捏住小肉棒,小心翼翼地查看,谁知道就在这时,玉茎上的马眼一缩一张,“噗呲噗呲”地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精,全都射在了男人俊逸朗清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