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
道道长虹反复流动于外门中,高谈快论声波涛起伏,算上毗邻的反身城,这便是西北最繁华的地界。 王世隐踏下这熟悉的青色斑驳石板路,合上洞府大门与世隔绝,空气一片冷清。 神识探入玉简,见几位交好的师兄弟传来捷报:宋与石愿赌服输,答应把论道大典的席位赠给他王世隐,再而今晚月下台一聚。 嘴角挑起的笑意稍纵即逝,可惜没能顺手弄死那个谢惜风,现在他人又躲起来了吧,真是难下手。 吐出一口浊气,王世隐这回单人独马惹众怒,并非表现得那么游刃有余,身体的暗疾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他侧躺在简陋的石床上,闭目养神。 ……还有一个人,宁小曲。 两年前,他还是烽火法门弟子的时候,一场小门派之间残酷的论道大会,烽火法门排至末尾而覆灭。早忘了样貌的师尊曾称赞过他:“胆识谋略过人,根骨天资俱佳,假以时日必能扬名立万,领悟真我大道。” 可那时他初入仙途,修为术法堪堪小成,面对大会上的叫嚣喊声,着实无法迎战。 错过了一战惊人的机会,不得不挪窝来此当个碌碌凤尾,他怎会甘心。 一跃起身,双手飞快结印带起袖风,灵力涌动凝聚数股强劲的锁链,若神识探去竟有窒息之感,再翻手锁链心随意动伴随锐利的罡风。 不会再让你有机会抱上来了。 “刘师兄,请进。” “师弟客气,”刘师兄还带了个人来,姓朱,并非本宗人士,“这位是朱道友,和宋道友也有交情。” 刘师兄早已习惯王世隐一身冷凝的气息,打过交道后还觉得他风格高雅,是我辈清流。 “这次来,给师弟带了点小礼物,还请笑纳。” 王世隐既不答谢也不推拒,似乎只是微微颌首又好像没有。 刘师兄道:“月下台晚宴即将开张,师弟与我一道去吧?宋道友有要事在身,特意嘱咐不必等他。” 三人走出外门护山大阵,没几步远正是反身城门。 来到反身城的人,大多是因为慕名善意宗、翡翠宗,借二位的光,炼器炼丹的生意红红火火,如此互相照拂,诞生了西北最繁荣的城池。 其名有何寓意众说纷纭,有说是翻身之地,也有说的婉转一些,辞别故地土一心向道了,这就是转身嘛。 联系此地杀人夺宝的惊闻举不胜举,不管哪种说法,都多少流露出诀别和狠意。 “都怪你乱搞,我忘了要买驱鬼的符,”宁小曲想补个觉都不成,被洗雪催着过来开房,“看这外面,噫,男男女女的。” 月下台的名声比勾栏好很多,宾客都是些年轻人,有的在宗门怕被家长发现,搂搂抱抱地过来了。 洗雪化形,飞快地脱衣服上床,还把他拽倒在床,道:“抓个小鬼而已,帮我吸出来,立马给你办妥。” “你变了啊狗子!” 两人说的小鬼,是去秘境之前挂那悬赏了许久的委托,说是反身城北总有人突发恶疾,浑身疹子,神智不清醒。寻常医师诊断不出病理,只能感觉到有缕缕怪异的气息,因此报到了善意宗。 信函上附有几条线索,并且怀疑是怨气较深的厉鬼作祟,但魑魅魍魉滑头得很,不好抓,影响不大赏金也少,因此没人有兴趣。 “哈哈,师弟不懂这男女之间的,风流韵事啊。” 刘师兄搂着月下台斟酒的佳丽,话语间脸侧荣获香吻几枚,勾得他色心大起,专心应对眼前的美人。 王世隐冷脸屏退想要近身的女人,亦滴酒不沾,幸好他模样风味够俊,否则真是寒了一众丽人们缱绻的兴致。 朱道友眼珠微转,与刘师兄传音道:“这位,不会是断袖吧?” 刘师兄若无其事地答:“说不准是有故事呢,竟对漂亮女人避如蛇蝎,可怜人那。” “哈哈哈。”朱道友笑,仰头痛饮佳酿。 楼下歌舞升平,楼上春光无限。 白嫩如女子的肌肤蜜光盈盈,双手拢上胸前沉甸甸的乳肉按压抚弄,红唇微张露出刚被吻过的小舌,眼神迷瞪瞪的,显然是无法自拔。 正因另一人只专心玩弄下身,无暇看他是怎么捏自己奶头解痒的,这才放下廉耻。 细腰肉感柔软,其下肥臀挺翘,臀缝里有湿淋淋的汗和淫水,洗雪啪一巴掌扇下去,听着少年短促的呻吟。 连着啪啪几巴掌下去,扇得臀肉发红,双腿不安分地乱动,湿得更厉害。 揉捏玲珑的阴蒂,吮吸小洞里流出的骚水,销魂之所就在眼前,却连手都插不进去。洗雪的阳物更硬,忍不住骂了一声,转头正看到宁小曲自己玩奶子,登时欲火中烧。 “你这不也骚起来了吗,还死憋着不给我肏,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等着哪天被我强奸。”他头一回说的这么下流,脸上热气腾腾,但气势一点不弱。 逮到现行,宁小曲被骂得拢起腿,洗雪修为的威压毫不收敛,吓得眼泪要掉不掉。 “我不是,痒得忍不住了。”洗雪哪听他的解释,扇他挺起来的奶尖。 洗雪从来不这样凶的,也从来不说脏话,这回真是被自己的骚样气到了。宁小曲知错,连忙坐起来吃他的肉棒,含住硕大的龟头,湿软的舌尖不断舔拨马眼。 热腾腾的大鸡巴不管不顾地往里面插,洗雪不扇他了,他不敢后退,委委屈屈地做起深喉。 习惯了男性的味道,第二次做这档事更加熟练,吞不进去的根部用手周到地抚慰。顶得深了,发出唔的一声小脸发热,洗雪看着他跪立床边双腿不断扭动,欲火更盛。 濒临顶点,洗雪扣住他的后脑挺胯冲刺,插到深处射个爽,完事拔出来让他舔干净,宁小曲也照做。 ……怎么以前不知道好友这么骚,摁着口交一次,一天还没过去,就能凑上来口第二次。不用说,射精也乖乖接住咕噜咕噜地咽,要不是禁制在,现在都在青楼挂头牌了吧。 生气归生气,洗雪还算放心,宁小曲正是不想认主才卧底善意宗,尽力不被盯上。 因为穿过千春莲花的都是尊贵的女修,向来很珍惜这漂亮衣服,哪会让它接刀子。谁也没真试过极限在哪里,洗雪看不透它的禁制,能看透的,恐怕也能解得了,因此不敢冒险。 忙活半天吃了一肚子精液,下面又痒又馋发大水没东西堵,宁小曲就骑在软垫上夹腿磨蹭,边揉腮帮子。 他现在很后悔,开始就不该亲那一下,亲过了就要上他。 说起来,本来是顺势让洗雪别再纠结什么咱俩都是器灵关系应该最铁,傲什么呢。结果现在搞过火了,就知道拿鸡巴干他, 可又没真干进去,下面的小骚逼馋得,他害怕自己晚上睡不着觉。 洗雪泄了欲神清气爽,也不责怪他拿垫子磨逼,贴近了饶有兴致地看他自慰,磨到前面阴茎射出来。 “啊——”宁小曲没压住,叫了一声,死死夹着垫子眼神都直了。洗雪强掰开他的腿,果然是那饥渴的女穴高潮喷水了。 宁小曲高潮还没过去,穴里空虚得厉害,干脆夹着他的手往逼上撞,叫着喷出来淅淅沥沥的几股水。 “玩垫子玩高潮了,你以后还能打坐吗?别坐一会就开始磨逼。”洗雪现在得了趣,干不了他,便拿着以前自己不齿的浑话挑拨他,盼着他尽早骚到底,好做善事掰屁股让进。 宁小曲刚高潮小死了一回,脱力歪倒在床上腿还夹着别人的手,脸颊红润神情恍惚,半晌才接话:“我,要是真那样了,都怪你。” “怪我说的?我说什么是什么,哦这么厉害。” 洗雪笑着骑他身上,神识在楼里一扫,又学来别人说的几句浑话:“我说,小曲是洗雪专属的小母狗,天天撅屁股给肏,行嘛?” 宁小曲捂住他的嘴,推他:“起来了,我买符去。” 他推完,洗雪不动,用一种好像生气又好像没有的笑脸对着他,然后掏出来个皱巴巴的小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