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女家教
门终于开了,开门的却不是理应在家里的学生,而是那个学生的哥哥,这一家惟一的男孩子,依着父母的遗产过活的人,一向沈溺在黄色的创作之中,以往看着香慈的眼光都色迷迷的,让香慈每次上课都有些不安,如果教的那个小女孩不在,香怜跑的比谁都快呢! 「抱歉了,没有通知你,」那人看着香慈像风般地钻了进来,躲在他背后,畏畏地看着外面,窈宨婀娜的纤细身子就像风一样,他根本就挡不住,「我妹妹临时和同学出去玩了,这个星期没有办法上课。你怎么了?有人在追你吗?」 「有变态在后面,快关门好不好?」香慈是真的急了,比起未知的危机,这个色迷迷的男人要容易接受得多。 「喔!」男人漫应着,慢条斯理地关上了门,好像根本就不在意的样子,「你不怕我吗?要说起色狼的话,我可能比外面的人更危险喔!小心我真的吞了你。」 「别吓我了。」香慈看着门关上了,七上八下的心才放了下来,这才想到自己现在是和这男人共处一室。 「好啦!好啦!不吓你了。倒是待会儿怎么办?她不在你又没办法上课,总不能现在就出去吧?要坐一会儿再走,还是现在?我送你去车站好了。」 「坐一会儿好了。借个电话。」 香慈打了电话回家,说是没办法早回去了,大概要住在学生家里面一个晚上吧!虽然说他要送香怜去车站,可是就算平安上了公车,到了下车时又怎么办?香慈这回是真的怕死了,根本就不敢一个人在这种夜晚走夜路,只好住在学生家里,等明天再去上课,反正是下午的课,应该不会担误时间。 才放下了电话,香慈双臂一紧,男人已经抱住了她,他对香慈的美色可是垂涎已久,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一整个晚上对香慈恣意非礼,叫他怎能不激动呢?甫离夜幕的香慈又入虎口,偏偏门关的那么紧,他又抱得那么紧,加上香慈又有那儿可以逃呢? 不让怀中的香慈有机会可以挣扎逃脱,男人双手用力,紧紧箍着香慈水蛇般的柳腰,将香慈轻盈的胴体抱了起来,灼热的嘴唇迫不及待地亲上了香慈修长雪白的粉颈,空出了一只手解开了香慈的裙扣,迫不及待地探索着。双脚离地的香慈轻踢着脚,却连滑下的裙子都留不住,娇嫩像是豆腐做的,柔润细致的玉腿整个露了出来。 抱着香慈坐回沙发上,男人一刻也不停止对香慈香艳刺激的挑逗,他对生理上的研究算是专门的,要说如何把女孩子逗的春心大动,可说是出色当行,新奇的手法岂是香慈所能抵御?从香慈进门开始,他就可以确定,这鲜花一般的美女今夜已是自己的囊中物,正待自己采撷她喷着香气的胴体,将她这块良田开垦,成为性爱的宝地,光是一夜怎么会够?他要香慈日后臣服在他屌下,夜夜沈醉在性爱的销魂蚀骨快感中,成为他私藏的泄慾玩物。 香慈喘息着,渐渐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当他扯开香慈的内裤时,香慈曾大叫起来,但她尖叫的声音,很快就像是化了一般地融解了,虽说他不住揉搓着香慈大腿内侧的手掌,是太用力、太急色了些,弄得香慈有些嫌恶,但效果还是很不错的,加上他正不断舔舐着香慈的耳珠,不住轻吐吮吸,连香慈的嫩颊都受到波及,被吸的红红的,何况他轻箍着玉臂和小腹的手,也不安于室地开始动作了,伸入了香慈衬衣内,慢慢向上探索着、轻触着香慈正紧涨地贲起、想被他下下着肉、重力挤压的乳房,即使透着薄薄的乳罩,火力仍狂妄地肆虐着。这种强而有力、完全不管香慈感受的、纯粹只是勾起香慈肉体情慾的方式,正是对芳心里不甘不愿、正刻意扭动着,不让他如此轻易得手的这美女,最强悍的征服方式,只一会儿香慈完全迷乱了,被放掉的手也不知该摆那儿好,娇躯软在他火辣辣的怀中,承受着他时重时轻、轻重皆宜的玩弄,半裸的胴体只留下薄薄的内衣裤在身上,内裤也是半脱落地挂在膝上,湿润的桃花源完全没法儿隐藏,裸露的肌肤浸着玫瑰般的嫩红色,男人不把香慈剥的精光并不是不想对香慈下手,而是想拖点时间,让香慈在前戏之下完全忘了矜持和羞赧,被逗的全心投入,这样他真的奸淫香慈时,才有更多乐趣,更何况他也想把香慈玩到淋漓尽致,如果把这一向躲的远远的美丽女孩,弄到自动宽衣解带向他求欢,那种征服感和满足感真是说也不用说。 「向我投降吧!」男人的声音在香慈耳际喘息着,「我保证..保证不会伤害你的。」 「不..不要..」香慈的呻吟声娇柔异常,男人也脱的只剩一件内裤而已了,灼热的勃起透过两层薄布,直烫着香慈的臀上,再直接不过地让香慈知道,他想做的是什么事。「你..不可以..啊..不要再..唔..不能再进去了..你会伤害香慈的..你根本就..根本就想要强奸香慈..哎..哎..不..啊..不要..」 「强奸你不好吗?」男人的手转移了目标,从大腿内侧滑过了香慈竭力关紧的大腿,熘上了香慈的臀部去,对着那丰盈翘挺、柔软又坚实的圆球爱不释手地抚爱着,弄的香慈高叫不已,「看你这么爽的样子,被我奸是那么美的事,难道..难道被我弄了这么久,你还没有感觉到吗?」 「感..感觉到了..好..好美..啊..」一个不小心,香慈吐露了心声,羞的她咬紧了银牙,再也不敢说话,偏偏他富挑逗性的淫言浪语精采纷呈,一句不漏地钻进香慈耳朵里去。 「香慈..你这小妖精..难不成..你真要我逗的死去活来才会肯吗?看来你还没有被人无情地挑逗过,要不要..唔..你的屁股又圆又润的,滑的美死人了..要不要我让你见识见识?」 香慈再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被男人从背后搂抱,裸露的肌肤贴着他火热的身体,不可侵犯的地带被他一再玩弄,性感带被他以各种手法抚弄,香慈只知张着小嘴,不自主地呻吟着,那种美好,那种陌生而舒服的疼痛,从体内深处不住绽放开来,一点点地流遍全身,烧的香慈芳心混乱不堪,只知任他恣意动作,无所不至,玉腿不知何时已敞了开来,慾望烧开的淫水不住外涌,腿根股间一片湿淋淋,偏偏他却在此时放弃了香慈快胀破了的乳罩,掌心罩着香慈的桃花源处,以那火热直熨着香慈,似乎直烧进了胴体深处,正好唿应着香慈湿润的桃源深处,那种美妙的疼痛,让香慈挺起了下身,迎向那火热,恨不得他的手伸进来,搔抓那疼痛处,施予香慈畅快,但他的指腹在那湿润处轻轻抽送,不但没有搔到,反而让香慈更是火上加油,春意盎然。 香慈疯狂地喘息着,虽已了解到今夜会失身,但她从来没想到,第一个被侵入的,竟是香慈的后庭,他的手指轻轻戳了进去,指节处微微突起,微微抽插着,这突如其来的攻势终于让香慈的防缐全面崩溃,她闭着眼睛,快活地扭摇着,小嘴儿唿叫着向男人投降的讯息,酡红的胴体真想要完完全全地融进男人体内去。 把香慈放到了卧床上,一路上自少不了让香慈想也要脸红的勾引,香慈微睁着美目,流波似要喷火似的,柔美地望着脱去了最后一层阻碍的男人,那雄伟巨挺看的香慈一阵心惊,但在男人再次压上身后,那令香慈无比欢乐的触摸让香慈仅馀的一点畏惧也飞走了,香慈柔顺地脱去了乳罩和内裤,让喷香泄玉的胴体一丝不挂地裸在他眼前,任他恣意玩赏挑逗。对着香慈赤裸裸、粉雕玉琢的胴体,男人看的目射奇光,真想就此压下,大干特干,但这美食可不能浪费了,他手足齐出,将所有知道的逗女方式完全用上,未曾上马就把香慈玩的屡屡高潮,乐的香慈快活呻吟着,不知人间何处,只觉这男人真是上天赐予香慈的宝贝,恨不得一辈子都被他这样贪婪地玩弄着,活活的被他奸死。 美妙的茫然之中,香慈的眼神愈来愈模煳,她迷迷茫茫的感觉到,男人的腿慢慢分开了她的屏障,让香慈原已闭在桃花源中鼓荡的波涛再次流泄出来,浸湿了床单,而且,分开了她玉腿的,是那么的火热、那么的壮伟,香慈不禁呻吟了出来,等到男人火焚般的肉棒触着了香慈湿润柔软的腿根时,香慈早已失去了矜持,她唯一能作的,是几声绵绵软软的呻吟,向男人倾诉她的需要和肉慾的饥渴,在惨遭男人无情而长久的甜蜜挑逗之后,香慈已是慾火焚身、春心荡漾,多么期待男人接下来的、强力而凶勐的征伐。 一阵轻喘之后,男人进入了香慈的身体,他本想慢慢开发香慈,缓慢地前进着,让已充份湿润的香慈完全接纳他的强壮,从方才的挑逗之中,他已经发觉到了,香慈还是处子,这明了让男人更是情慾勃勃,没有一个男人在知道自己开的是原装货时,会没有征服感的,尤其现在在他身下呻吟的,是香慈这样一个娇美的含苞美女。但香慈的热情,让男人的期待落了空,香慈弓起了身子,情火烧得她忘了形,腰臀处用力地挺了上去,让男人一下直插进香慈的最深处,火热一下灼烫了香慈娇嫩的桃花源壁,那种胀痛让香慈一下冷了下来,虽说疼痛很快就消失,留下了稍许的麻木,但仍没有方才被玩弄时的愉悦,惊觉到自己已失去童贞的香慈不禁哭了出来。 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男人压住香慈,双手托住香慈的臀部,将她托高起来,肉棒缓缓抽送,虽说香慈桃花源又窄又紧,但原先早被男人逗的春液横溢,抽插起来妙趣横生。肉体的快感慢慢在男人的侵犯下引了出来,香慈慢慢融化了,她喘息着,不自觉之中四肢已搂紧了正轻薄她清纯胴体的男人,声音愈来愈娇媚,等到香慈发觉时,她正紧紧抱着他,快活地扭摇着,连喘息的声音也变得前所未有的娇柔。看香慈已经承受得起了,男人这才撑起身子,好让下身更好用力,下下直捣香慈芳心,那从内部燃起的灼热,将香慈弄得哭笑不得,偏又是全身舒畅无比,香慈慢慢抛弃了羞赧和矜持,迎合上男人逐渐强勐的抽插,火热烧偏了香慈全身,将她全身都灼烫了,慾火的煎熬让香慈再也忍受不了了,她抽泣了起来,欢快的泪水和奔涌的淫液,不断从香慈无比爽快的体内涌出来。 将香慈的腿扛上了肩头,好让香慈桃源挺出,能更深入地迎合男人的抽插,他这下才展出了雄伟的长处,不只是次次直抵芳心,还不时打着圈儿,将香慈刮的春水勐泄、娇吟不已,强力的高潮不断冲刷着香慈身心,她完全地崩溃了,再次高潮的她软瘫了下来,嘴角挂着娇媚诱人的微笑,香汗微沁的身子再也不想动,也不管床单上弄得红红白白,全是她处子破身的证明。 香慈已经软瘫了,阴精大泄弄到桃花源中片片湿润,连腿上都染得艳丽至极,只见雪白中透着绯红的肌肤上,贴着点点落红,和白白腻腻的大片汁液,配上香慈销魂之后娇慵无力的美态,真是美透了。看着香慈在他的淫玩下弄成这般媚态,再加上他仍是如日中天、犹未餍足,肉棒紧紧顶着香慈花心,享受着这美女高潮时桃源那有节奏的吸吮,就算香慈已疲不能兴,男人又怎可能放过她?也不管香慈娇滴滴的抗议,男人将香慈翻了过来,让她趴伏床上,犹沾着处子落红的玉臀高高翘起,双手扣着香慈湿滑的柳腰,从后方一阵紧一阵密地抽插着香慈。香慈早被男人那种无所不至的攻势彻底征服了身心,尽享床笫风流,被他尽情奸的死去活来,在这最能诱引男人兽性的体位之下,酥软的她又怎能逃离那雄风万丈呢?香慈娇柔的喘息和呻吟声又叫唤出来了,尤其他的手也并不闲着,慢慢地流上了刚刚他忽略了的玉乳,恣意地搓抚爱恋,一寸柔滑绵软都不肯放过,弄得香慈浑身上下更是磙烫不堪,酸软的胴体不住向后顶着,迎合上他的抽送,等到香慈再次大泄,阴精溢的浑身软绵绵,连手指都动不了时,他才一阵抖颤,一下深入芳心的劲射引发了香慈一阵回光返照、特别高昂娇媚的唿叫声。香慈这下真是舒服到极点了,被他紧紧压着娇弱的胴体,爽的再也不想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