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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理调理。“ 她写了个方子,交给太医,太医们揪着胡子好一番研究,恨不得拉住卫晗一起探讨,那厢卫晗已经白衣翩翩走远了。 喝了卫晗的药,过了两天,公主竟然醒过来了,虽然还是病恹恹的,总不像是之前立刻就要归去的样子。 徐昭仪随姜尹去了清凉殿对着卫晗又是哭又是谢,直呼她妙手回春,华佗再世。 卫晗不为所动,还是一张处变不惊的脸,她冷静地关照徐昭仪,“公主的病总有反复,现在也不过是解了一时的难处。哪有那么多妙手回春的华佗,人在疾病面前常常就是束手无策的。“ 姜尹这时忽然回想起,虽然是医术世家,卫晗的父母却其实是生病而故的,那时她也不过是总角小儿,所以谢家祖母才会将她接到谢家照料。 “贵妃娘娘说的是,只是我只有柔嘉一个孩子,为她流尽了眼泪,总想要她顺利长大。“ 姜尹想,你至少还有一个孩子。去年末她入主中宫时,打点先帝的后宫,看到了许多独守深宫的女人,有年纪大的,也有年纪很轻的,姿容尚未衰老,眼里却只有一片沉沉死水,到最后,或者依旧居住在偏僻的宫殿中,或者出宫去长伴青灯古佛。 公主的事暂告一个段落,前朝又传来朝臣建议皇帝广开后宫,绵延子嗣的声音,皇帝思来想去,觉得确有必要,便把姜尹叫了去,充实后宫确实是皇后的职责所在。 姜尹一进御书房便发现谢敛身着玄紫朝服侍立一旁,岩岩若松,严肃正经,见她进来也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姜尹一愣,皇帝倒是先开口了,“皇后来了,想必你也知道朕召你来所为何事了吧。” 姜尹恭恭敬敬道,“是,陛下所为广选秀女的事,臣妾已经考虑过了,打算本月十五设宫宴,广邀世家女子,先行观察。” 皇帝满意地点头道,“既然如此,选秀事宜你便好好筹措。” “是。”姜尹腹诽,皇帝是完全将她当做臣下来看了。 此时掌皇家宗室的宗正卿也前来面圣,商量相关事宜。 姜尹退到一旁,她瞥到谢敛还是先前端庄严肃的模样,玄紫朝袍形色肃穆,而他身量又高,这般萧萧肃肃地站着,倒给人说不出的压迫感,姜尹于是心生一计。 她慢慢靠近谢敛,在背后悄悄伸出手,狠狠掐了一下他的屁股,又飞快地收回手。 然而谢敛却面不改色,依旧冷着一张脸,仿若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姜尹见谢敛没有失态出丑,便也觉得没趣,听完皇帝给她和宗正卿的关照便走了,顺路又去永昌殿看望了小公主。 公主总算有些人气儿了,虽然脸色依然不好,嘴唇上总带点血色了,她靠在母妃怀里,葡萄般乌黑的眼睛怯生生地瞧着姜尹,轻声说“谢谢皇后娘娘”。 姜尹觉得自己算是办了件好事,很是宽慰得意。 姜尹回到自己宫中,已是华灯初上,等她用完晚饭,进入里殿的时候,却猛地发现谢敛这厮正坐在她的床榻上,笑眯眯地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二十五 借种(上) 姜尹左右瞧了瞧窗子,也都完好无损,不像是被人破窗而入过的样子,“你来做什么?你怎么进来的?” “既然今天阿阮邀请了我,我不能不来。”谢敛两眼笑得弯弯,装出一副亲切和善的模样。 “我什么时候邀请你了?!” 谢敛又作委屈状,“今日在陛下面前,你难道不是邀请我来么?” 姜尹这才想起自己在御书房内还曾捉弄过谢敛,她厚脸皮道,“我不过是同谢御史打个招呼罢了,没有邀请你的意思,你会错意了。” 谢敛笑眯眯地站了起来,伸展开双臂展示他的全身,说道,“我既然来了,你不如同我的其他部位也打个招呼吧。” 姜尹这时注意到谢敛换下了白日里的玄紫朝服,换上了一身霜色简袍,倒是很素雅,只是乍看上去,像是刚刚沐浴好便大摇大摆地进入了她的寝殿。 姜尹不理睬他的玩笑,坐下来倒了两杯茶,恶狠狠道,“上个月喝了谢御史一盏茶,现在回敬给你,礼尚往来。” 谢敛坐到姜尹身边,也不防备,竟然一饮而尽,“等了你大半日,也没有人给我倒茶,我真是渴了。” 姜尹咬牙,“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竟敢光明正大进入我的寝殿!“ “没人拦着我,我便进来了。”谢敛随口道,他见姜尹不给他续茶,便自己又倒了一杯,“倒是你,怎么这个时辰才回来?” “柔嘉公主前些日子重病,你应该知道吧,”姜尹说到这儿又忍不住补了一句,“不过前朝后宫有御史大人不知道的事儿?” “这么说你去看望柔嘉公主了?” “是啊,柔嘉公主的小命还是你的好表妹卫晗救过来的呢。”姜尹看着他,“卫晗的医术不错啊,太医院救不了,她倒救得了。” 谢敛若有所思道,“她确实自小学习医术,后来到了谢家也未曾懈怠,卫家留下来的医术叫她翻了个遍。”他见姜尹看着他,便笑着又道,“难道不是你去求她,她才出手的吗?怎么现在又一副对她酸溜溜的样子?” “我没有求她,我是说服了她!“姜尹不满地辩解道,说完顿了顿,眯眼盯着谢敛,”你果然什么都知道……” “那也不一定,比如我就不知道你想不想它……”谢敛勾着唇,捉住姜尹的手便往自己胯下按。 姜尹碰到那炙热的东西便感到一阵恶寒,大叫道,“你这个淫贼!” 谢敛整个人贴到了姜尹身边,面颊蹭了蹭姜尹的发鬓,在她耳边低语道,“你上个月可欠了我一次。” “难道你府上的姬妾没有好好安抚你么?都过了大半个月还来讨债。”姜尹抓住还未抬头的那物用力捏了一把。 “嗯……”谢敛闷哼一声,继续抓着姜尹的手在那东西上胡作非为,“当然是谁惹的祸,便要谁负责了。” 姜尹瞪了他一眼,怒道, “那日不是你先招惹我的吗?!” “那日是担心你的身体。”谢敛抬起姜尹的下巴,盯着她的额头仔细瞧了瞧,“这儿的伤口是好好愈合了。” 姜尹额头的伤是全好了,只留下了淡淡的疤痕,好似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