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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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手握到胸上,傅年年腾起淡淡的罪恶感。 傅钊宁揉着软乎乎的乳肉:“这儿吗。” 他手挪移,力度始终适宜。这么美好柔软的身体,弧线美妙,让人迷恋不已。 仿佛解开了某种禁制,他不再那么矜持。而傅年年觉得自己变成了大面团子,在傅钊宁手里团来团去。 傅年年观察他的神情,想明白他想从她这得到什么。 “轻点……我要在上面。” “什么?” 她一脸自暴自弃:“反正都这样了,我要在上面。” 忽然,她惊呼一声,傅钊宁抱着她挞伐起来。傅年年神飞散,水液汨汨流,他射精,拔出来,摘掉用过的套子。 太过分了。傅年年大口喘气,还跨坐在他身上。 不能绕了,绕弯子不适合她,危险重重。 傅钊宁戴上新的,后躺在钢琴凳上。“来。”; 傅年年握住半软的性器。 “如果我坐上来,你会放我走吗。” “年年,我已经解开你的手铐。” “家里的钥匙在你这,通讯工具也是。” “是吗。”傅钊宁淡笑。 她慢慢抚弄肉棒,一边干扰他判断,一边说:“你说你不一样,我觉得你还是傅钊宁。”傅年年突然落泪:“哥哥就这么喜欢骗我吗。我们明明是要好的兄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哥哥就这么喜欢我的身体吗?” 少女身体美丽,因为哭泣,肩膀微抖,没穿内衣,凸起的奶尖一颤一颤。这么美的一幕——做都做了,还做这么久,谁要当正常人。 傅年年用手背擦了擦眼睛,神情哀哀:“我还以为,哥哥想和我永远在一起。” 傅钊宁呼吸一紧。 傅年年趴到哥哥身上啜泣。 看反应,是后者。 傅年年擅长照顾人情绪,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因此她经常能说出恰当的话,让别人感觉舒服。 她和傅钊宁之前的对话,一直以她要离开为前提,这是否也使他不愿真诚。她该改变策略,把“如果傅年年可以离开傅钊宁”的前提置换成“如果傅年年愿意留在傅钊宁身边”。 傅钊宁不是想离开就能离开的,她需要的一段缓冲时间。 恰好,不久前摊牌的时候,她说过,她根本不在乎乱伦。有这个想法,是因为乱伦定局已成,要是她有选择,她绝对不会走到乱伦这一步。但何必和哥哥解释,误会往往有美丽的一面。 傅年年状似无意地补了一句:“我想和以前的哥哥,我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所以,你的应对是错的。 哥哥,为了年年,你先保持混乱吧。 傅年年抱住哥哥的腰。 哥哥宽阔的胸膛就在她身下,她抱紧了些,似乎在贪恋兄长的体温。 ——傅年年从前便毫不掩饰地以肢体接触表达对傅钊宁的亲近。 哥哥这么会联想,还会给自己切换人设,他肯定能脑补到她需要的方面。如果歪了,再由她做一些修正。 好紧张,手心千万不要出汗。 傅钊宁迟疑地搂住她。傅年年伤心了一阵,喃喃甜蜜的谎言:“哥哥为什么不能等我长大呢。为什么要骗我。你明明知道,我想走自己选的路。如果……如果哥哥不骗我就好了。” 她呜嘤一声,点燃炸弹的引线。 字字句句燃烧弹般砸进傅钊宁的脑海,傅钊宁心口灼热,陷入莫大的震撼中。 —— 终于能出门聚餐了,提前更!想和大家做满5000珠与6000珠正文完结写番外的交易。已经欠了两个番外了,债多了不愁。 每次看评论我都有点不好意思,男主多了好多迷人属性,我做人设只做了“人渣”。不过注重的是个人体验,大家按自己的来就好。开心最重要啦~明天见。 我们的立场 傅年年数着心跳静静等待。 这姿势太难受,有些拖她的后腿。 哥哥呼吸频率变化,抚摸她的头发,傅年年仿佛惊醒似的,意识到拥抱不对,快速爬起来,侧坐在椅子上。她控制揉腰和打量他表情的冲动,力求表现自然。 光影漫过来,少女柔弱的姿态仿佛折翼的鸟雀。 偷觑一眼,哥哥抿嘴,眼中酝酿着风暴——她的话对他造成了影响。 接下来,怎么把她的目的变成哥哥的目的,争取到尽可能长的缓冲期。 问题是怎么让哥哥心甘情愿付出缓冲期的代价。 人会愿意为什么人或事物而付出时间?桃子花费大把时间追星嗑cp,因为从中获得了快乐与满足,傅年年买裙子画画烹饪也是同理。 仔细想想,她和桃子都花过冤枉钱,浪费过时间,事后理智时觉得不好意思,但在做出决定的那一刻,并不后悔。 因为她们相信,那是值得的。 她们喜欢那些。 那傅钊宁喜欢她什么样子,最愿意为什么样的傅年年付出代价。傅年年回想一番,大概是……天真又淫荡? 实验二。 傅钊宁也起身。 傅年年垂着头:“我知道哥哥骗我的时候,一点也不相信,后来证据摆到我面前,我还是不愿意相信……我还和你通话做那种事。” 她抹去其他事实,以一种模糊的口吻诉说电话性爱戒断史。 “你把我变成这种鬼样子,我一靠近就……就……” 傅年年撩起裙子,抓着傅钊宁手往身下摸,呜咽道:“都是水……” 的确水淋淋,傅钊宁掌心包着,感到少女私处的温热。 “我好脏……” “年年,你怎么会这么想。” 傅年年看着哥哥,看了秒眼睛,怕漏馅,看住他两片薄唇。 鸳鸯珍珠奶茶呀。 少女的眼里藏着淡淡的向往与哀伤。 慢慢地,她指头越攥越紧。 傅钊宁扣住她后脑勺,一把吻住她。 他以指摩挲她的脸:“宝贝,你一点也不脏……” 当然,她可爱干净了。 傅钊宁:“都是我的错……” 断续亲吻的间隙,傅年年搂着傅钊宁的脖子,轻喃:“哥哥,年年好怕。” “不怕。” 傅钊宁抱着妹妹,让她坐在钢琴上。 琴键发出凌乱的琴音。 如同戏剧开幕的信号,傅年年领衔主演,矛盾又渴望的少女,忍不住和兄长做得天昏地暗。 哥哥真的太淫乱了。 他们从琴房做到卧室,中途随便吃了点东西。夜晚,傅年年洗完澡,靠在床头,两只脚踝被哥哥抓住,压到了大腿根。分开的两腿间,花瓣绽开,小穴被哥哥又湿又软的舌头舔舐。 傅年年腰臀都在颤。以前也被哥哥口交,但她没有这样看过,哥哥揉着她的腿,脸在她下头拱动。呼吸扑来,小穴流出淫水,被他舔干净,而后他吮了一口她肿胀的阴蒂。 才刚洗完澡,她屁股缝里都淌着黏黏的淫水。 月黑风高,似乎要下雨了。 狂风拍打窗户,傅年年听见玻璃被摩擦撞击的声音。 夜灯这么昏暗,如果外头有人走动,也是听不到的吧。 傅年年理解了傅钊宁琴房说的刺激。 电视似乎开了起来,嘈杂的节目声效传到二楼,外头有人行走,脚步与风雨相合。谁上楼来——傅年年想象的世界,她和哥哥已经处于要被发现的地步,可是他们完全不知,她还张开腿坐着床上,哥哥抓着她的脚踝给她舔穴。 马上就要被发现了,哥哥富有技巧的唇舌放肆挑逗,傅年年媚叫,因为内心始终有一点抗拒,刺激感反而更强。她催眠自己,迎合着兄长摆动腰臀。 傅钊宁离开妹妹的嫩穴,看着她的眼俯首:“尝尝自己的味道。” 傅年年攀着他的肩膀和他亲吻。 袒露的身体相贴,两团柔软奶球被他胸膛压扁。 傅钊宁戴好套子,性器进入。 傅年年媚道被撑开,紧致的嫩穴一寸寸包裹哥哥的性器,她勾着他的腰,细碎的呻吟因他的深入难以抑制地溢出。 “哥哥……”傅年年轻轻喊,“好深呀……年年好喜欢。” 傅钊宁呼吸加重:“妹妹怎么这么骚。” 他挺动起来,傅年年娇声:“年年不骚。” 她还可以更—— 呜,果然底线突破了下限就低了。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精神污染退散。 “哥哥,风好大。” “嗯。” “年年怕。” 傅年年轻哭:“我觉得好多人在外面。” “没有的,放心,没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 哥哥是这么想的吗。 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傅年年甜笑。 她奶猫一般呻吟,拉着傅钊宁共坠欲海。 做一场就放她走盟约撕毁了,傅年年亲自毁约,准备提出新提案,有值得赌一把的更大的收益等在前方。 赌输了,也不会比现在更遭。 哥哥一定要相信她啊,不论她说什么,她都是为了他们的将来好。 傅年年任傅钊宁亲着的脖子,抱着她的屁股肉往深处抽插。 实验二,收官。 傅年年黑发披散,暂时抛开其他想法,享受起性爱来。 好舒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