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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还真惦记起主子了!你忘了他是怎么打春兰冬月她们的了吗?!” “我不管!主子又没打过我!还教我写字呢。”秋棠想到此处还有些甜蜜。 夏婵想叫她清醒些:“那不是因为你将铺子的地址抄错了吗?你怎么还越说越离谱了!” 被她这样揭穿,秋棠眼眶一红落下泪来:“我就是喜欢他,我不管别的。你不帮我我就自己去做!” 夏婵同她分别被卖给那人伢子,自小相识关系最好,见她哭红了眼,心下已经动摇了。 “..你要我怎么帮?” <<<<<<< 愿枝吃了饭,刚恢复几分力气,黄杏就找了过来。 她穿着檀色裙子,发髻上只别了根木簪,神色难掩疲累,对愿枝笑道。 “我早就说过二爷心里有你,” 愿枝唇角忍不住上勾,低着头小声应了下。 黄杏打心底为她高兴,从衣袋拿出了两只药膏来。 “第一个是消肿的,这个是舒痕的,记得搽。” “都是二爷吩咐准备的,你不用谢我。” 愿枝唰地抬起了头:“...二爷?” 黄杏笑着点了点她的脑袋瓜:“对呀,所以我说二爷心里有你。” 愿枝弯了眼睛,好像泡在蜜罐里似的,任她调侃。 “你这手腕这两天别提重物。”说着拾起愿枝的一只手,在红痕处抹上药膏给她按揉。 愿枝被她按的哎呀呀直躲,本来想跟她开玩笑就看见黄杏眉间浅浅地褶皱,安分下来。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啊?” 黄杏没抬头,专心给她化淤:“我能怎么了啊,好着呢。” “我不信。”愿枝按住她动作的手腕:“到底发生了什么?” 黄杏沉默片刻,抬起头。 “仲云...被认回去了。” “..认回去?” “他本是个镖师,在岭南时车队出了事,他落下山崖,是二爷救了他。” “往昔半点记忆都不剩,但还有一身武艺,二爷便将他留了下来,前阵子泉州来信,原来他是肃州太守之子,几年前离家出走做了镖师。现下已被认了回去。” “是极为尊贵的。” “...我...我替他高兴。” 黄杏说完再也忍不住,附在愿枝肩膀上哭了起来。 愿枝一时无言,只能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____________ 下章我会让二爷长一点的('ω') 愿枝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等黄杏离开已经过了申时,愿枝两只手腕被她揉的舒缓了许多,心情却是明朗不起来,坐在床上靠着柱子发呆。 黄杏不晓得她早就知道了她和仲云发展到了那一步,临走还反过来安慰她,说再遇见个就好了。 身子都交给他了,如何再遇见别人,别人又会如何待她。 愿枝犹记得在莱江时,仲云轻巧上树捕到一只雀儿,黄杏在底下看的那个眼神,好似给她摘的是这世间最好的宝贝。 不过几月,太守嫡幼子,商户贱籍婢女,仿若天堑横亘。 愿枝不由得有点感同身受,不知道二爷还能对她新鲜多久,等二爷娶了夫人能不能容得下她当个使唤丫鬟。 光是想想心里就憋的一抽一抽的疼,不知道到时候自己能不能受得住,如果现下是梦的话,她想做的久一点。 愿枝无事可做,打发走还要在她这侯着的夏婵,胡思乱想了一下午,才想起来去浇那丛翠雀花。 是以,酉时薛远忱刚过来便正撞见愿枝蹲在那儿,似是在发呆。 合抱粗的银杏树上一片嫩绿,她穿了身鸭卵青色的薄裙,青丝尽数束进了发髻,低着头露出细白的颈子,身边是郁郁葱葱的叶子和靛蓝小花。 薛远忱走近她,也没见她回过神来,抬腿用膝盖顶了下她后背。 “想什么呢?” 愿枝猝不及防一个趔趄扑进花丛,坐起身转过头看他,敢怒不敢言。 “没什么。” 薛远忱没急着让她起身,自己也就着叶子撩袍坐下,苍色绸衣压弯了几株花。 愿枝极力忍着叫他起来的念头,开始没话找话说。 “二爷吃了吗?” ___________________ 今天暂时这么多,太忙了顶不住。 明天会是粗长的一章! 副cp后面会有剧情,放心 愿枝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薛远忱破天荒的回了她这个明显傻气的问题。 “还没。”说罢就不咸不淡的看着她。 他今日穿了件丝绸襕衫,明暗交接处流光溢彩,头发也一丝不苟的被束起,戴了只透亮的玉簪,少见的隆重装扮,眉宇间还带了几分疲色。 坐的近了,愿枝才闻到他周身的酒味,也不管自己被压弯的花了,说话间便要站起来。 “爷怎么未吃饭食就饮酒,怕是要胃痛。” “奴婢去熬些粥。” 薛远忱一抬手将她拽到怀里来,两臂圈住她,鼻腔里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 “吃过了,陪我待会。” 隔着薄薄的衣料,两人身躯相贴,体温相融,薛远忱的下巴就搁在愿枝肩窝里,鼻息轻洒在锁骨,只一会愿枝就红了耳朵。 “二爷...奴婢还想伺候您。” 她满怀期待地侧过头来小声问他。 薛远忱和她目光相接,却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 “今日怕是满足不了你。” “爷有些疲累。” 愿枝失落的转过去,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当即恼羞成怒红了脸,转过身气呼呼的解释。 “我说的是当丫鬟那种伺候!” “不是...不是...那种!” 敬语都忘了说,俏丽的脸蛋通红,额角撒落几缕碎发,眼神晶亮,生动极了。 薛远忱少见的笑出声,搂着她亲了一口。 “怎么又想当丫鬟了。” 愿枝坐在他怀里,也跟着他弯起眼睛笑,只觉得自己是被分外宠爱的,下午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一丝不剩。 咬了咬唇,轻声开口。 “奴婢想...一直看着二爷。” 晚风渐起,薛远忱搂紧了她。 “好。” 夕阳西下,自天际染成妃色,彤云几片悬浮。 光线渐暗,顶上树影重重,阵风吹来,同底下花叶一同婆娑作响。 “这个还你。” “换了个结实的绳子。” 薛远忱忽然开口,将胸前的木鱼坠子戴在她脖子上。 愿枝把它放进衣领内,木质鲤鱼带着他温热的体温,又回到了她这儿。 “不会再断了。” 愿枝转过身去回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