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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打了声招呼。 老道长两腿分开跨在屋脊上,拱手回了个礼。 三清殿之前被黄沙覆盖的瓦片悉数清理干净,只剩屋脊拿到梁破损严重,几个人正在小心翼翼地修复。 偏殿内,陆折把铁盒子推到老道长面前。 老道长一愣,“这是什么?” 陆折打开铁盒子,里面塞了满满的钱。 老道长更糊涂了,“你也不用如此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吧。不过是住我道观两日,任谁来我都这么做。” 陆折笑着摇摇头,表达了三层意思。 第一,这钱是母亲生前留给他的,他长这么大没尽什么孝道,受之有愧。 第二,他想用这些钱请老道长为过世的母亲、父亲以及爷爷做一场法会,超度亡灵,慰藉生人。 第三,他前几日在妙莲观受到老道长的照顾,再加上道观受损,他想用这些钱尽一点绵薄之力。 老道长瞅着铁盒子里的钱,沉吟不语。这些钱可不是小数目,虽然陆折把理由讲得很有道理,但他不能拿。至于超度法会,他可以免费帮忙。 陆折抿了下唇,“我拿了钱就是打自己的脸。别的人我不认识,也不相信。” 说着就往外走,老道长喊都喊不住。 还是道淳腿脚快,急忙追过去。 山门外,道淳气喘吁吁地说;“我师父说,法会之事请陆施主放心。这钱先放他那里,待哪天你想用便过来拿。” 陆折没吭声,过了一会,他问;“那个,怎么没见祖婆婆?” 不问还好,道淳当即嗷嗷哭起来,嘴里乌拉乌拉地狂喷一通。 听了好一会陆折才听明白。原来昨天祖婆婆就带着花道长大清早下山了。那时候天还没亮,道淳压根不知道。 “原来花师弟没来的时候,祖婆婆去哪里都带着我。现在他抢了我的位置……他就会一味地讨好祖婆婆,笨蛋,讨厌鬼,烦人精……” 陆折听得头大。他才不管师兄弟的“爱恨情仇”,他只知道他巴巴地跑来道观,结果人家下山了。 “祖婆婆下山做什么?” 道淳摇摇头,“我不知道。但自我出生就没见过祖婆婆下山。肯定是非常紧急之事。” 道淳说了一句后便又呜呜哭起来。 陆折哄道:“说不定我在城里遇到他们。会把你的愤怒转告给他们。” 道淳眨了眨眼睛,“非常愤怒!” 百里之外的花蛇狠狠地打了个喷嚏,长长的蛇尾差点没缠住栏杆掉下去。 他张了张嘴,悄无声息地爬上二楼最左侧房间。 这栋楼总共有三十户,他方才快速掠过,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他的鼻子非常灵敏,非人类的气息向来捕捉地精准。 越过楼板,蛇尾卷住防盗窗的边缘,稍微一勾便趴在了窗户上。 房间内没有一个人,安安静静,和其他房子没什么不同。 只是客厅内不知为何放了一个颇大的大水缸,里面种着几片莲叶,上面还摆着两三朵假睡莲。 花蛇哼了一声。人类啊,总爱沽誉钓名,拿这些莲啊,竹啊,菊啊,自比廉洁正直不阿的精神。 想被人夸,还不好意思说,只能拿这些花花草草来比喻,还真是矫情。 咦,这家人窗户上还挂着好大一颗凤梨草,长长细细的枝条很像师父的胡须嘛。 小豆眼凑近,闻了闻,没什么味道,随即转头去下一家。 凤梨草内,三只小崽崽面无表情把自己僵硬成微型雕塑。 等了好一会,红心崽小嘴巴才吐出一口气,“警报解除。” 卷毛崽像是泄了气的气球,圆鼓鼓的肚子塌成矮冬瓜,抹了下额头的汗。 这楼藏龙卧虎啊。隔壁邻居家的猫昨天爬过来,朝他们龇牙咧嘴。今天不知道谁家的宠物蛇爬过来,差点成了它的点心。 妹妹崽扒开凤梨草往房间里飞,晒够了太阳,现在是她吸收知识的时间。 电视自然是最主要的途径。 跳上遥控器,电视画面唰唰变化。 两个哥哥也飞过来,乖乖坐在沙发上。 恰好画面掠过喜羊羊,红心崽激动地踢腿。 妹妹崽默默回头看着二哥,“哥,变傻也要看?” 红心崽一脸无辜,“主要是其他我也看不懂啊。” 妹妹崽彻底放弃,百无聊赖地跳下沙发,爬到大水缸上,找了片莲叶当床。 滚了一会,坐起来,伸出手指戳水玩。 水冰得刺骨……妹妹崽头顶的揪揪瞬时炸毛。 明明昨天来玩的时候,这里的水还细腻温润,怎么就……还没等她想明白,平静的水面忽然起了涟漪,一层层荡漾开来,瞬时一抹蓝色的光从水里蹿出来,刺得她眼睛立马闭上。 蓝光贪婪地环绕在妹妹周身,像是觊觎着她的身体,甚至发出咯咯的声响。 就在这时,粉光犹如利剑直直朝妹妹冲来,惊得蓝光夺窗而逃,快得谁也没看清楚它的模样。 妹妹崽淡定地站起来,抬头看着大水缸旁一脸惊恐的两个哥哥。 她头顶的小揪揪抖啊抖,口齿还算清楚,“那是个什么东西?” 与此同时,三楼最左侧的房子里。 连菀抬脚走进去,环顾四周。三房一厅,老旧装饰,大眼看去没什么古怪。 冯太太死活不敢进来,杵在房间门口,小声说:“我也就敢白天来楼下转转,阴天我都不敢来,更不说晚上了。” 这套房是她丈夫单位分的福利房。发家前她和丈夫在这里住了至少十年。要说没感情是假话。只是这房子前一段时间不知道怎么突然开始闹鬼。先是有邻居说她家晚上房间的灯一会关一会亮。后来,有人说她家房子晚上有小孩的影子在窗帘上闪过。她压根不信,直到有一次晚上带人来看房子,明明没有其他人,却清楚听到有小孩的笑声从地板上滚过,一遍又一遍,像是撞了邪。 甚至她还听到一句:我的盆呢? 芙蕖让她在外面等着,她跟在连菀的身后走进去。 “看出点什么没?”